穿越之咸鱼求翻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墨韵流华
银卵会跟母蛊产生共鸣,才会形成这般效果,金麟眉头一皱,心里冒出的火星登时化成了一把大火,熊熊燃烧着。
“放开我。”临风厉声喊道,虽然他想求见他,但是眼下的情况,他不想与这人有过多的接触,只希望离他越远越好。
金麟面上也没计较,临风挣扎,他索性单手抓住手腕扣在身后,将人一把带进怀里,头侧在临风的脖颈间。
动作之快,瞬如闪电。
临风明显地感觉到金麟的呼吸,喷吐在他脖颈间温热的气息,让他觉得有些痒,忍不住想侧开逃离。
“别动。”金麟另外一只手揽上他腰际,将他抵住拉近了几分。他闭上眼在唇瓣飘落在他脖颈处。
温热的触感让临风一愣,在临风看不见的地方,那只深埋在临风身体里的银蛊,顺着金麟的召唤出来,母蛊很快归从于金麟。
临风垂下眼帘,浑身摔下来的痛意,让他一时间也无法站起来,想起之前的嗜血画面,他本能的只想逃离,他低声道:“放开我。”
那原本环腰的手,则是顺着腰线游走而上,动作暧昧地隔着衣物抚摸着他胸膛,随着这动作,临风身体变得有些僵硬。
金麟看着临风的目光变得柔和了许多,嘴角也是带着一种春日般温暖的笑意,看着临风都有些僵硬了还想挣扎,他一把打横抱,将人抱起来。
“你!”临风被他这一抱搞得莫名其妙,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金麟低首在临风耳边轻声道:“老实点,不然就做了你。”说完还象征性地舔过那人的耳垂,原本在怀里挣扎的人,听到这一句,一下子安静了下
第100章 ,看不透他
安妥好临风,金麟一关上门,神色寡淡地说:“把水尹带到梨阕殿。”
侍卫躬身抱拳道:“是!”
梨阕殿。
水尹原本还在自己的宫殿驯养蛊虫,突然一声召令,让她一时有些一头雾水,她觉得近日也没做什么逾矩的事,不知道教主寻她何事。
将蓝色的珐琅盖合上,收拾好,跟随着侍从走去。她跟平常一样做着蛊虫之间的沟通,表情一怔,她试了很多次,双生蛊无论受到什么样的按压,都毫无反应,也带不回另外一只的回音。
这是……水尹的脸色随着思绪逐渐褪去了血色,恐怕已经发现了,不然那银蛊无色无味,又可以隐形没入,常人察觉不出,怎么会无缘无故就消失不见。
水尹一进门,也没敢跟金麟对视,一直颔首不抬,走到跟前,跪拜了下来。“水尹拜见教主。”
金麟微眯着眼睛看她,“你知道我找你所为何事吗”
水尹咬咬牙,索性一口气装傻到底,“水尹不知,望教主指点。”
金麟手指一弹,登时银蛊从指间跃出,原本透明的身形,不知被用了什么手法,变得银光闪闪,银蛊被扔在了水尹面前。“你还有什么好说还有你的墨啸,平日里寻人短则一日,长则三日,此次不过一个时辰就将人寻来,你真当我看不出什么猫腻吗”
对方的话就仿佛擂鼓一般敲打在水尹的心上,水尹低垂着脑袋,面色很难看,过了许久,她才有些艰难地开口道:“这……这些我都认了,任凭教主责罚。”
她跪拜了下,抬首看向金麟,两人的目光碰撞起来。
金麟蹙着眉头看着她,想问她为何要做这些,水尹的眼里渐渐浮上些许水光,眼角有些发红,似乎在无声的回应,她心里无言的叹息,这都是为了教主你啊。
水尹还想通过眼神跟金麟表达自己的心境,很快金麟别过头,将视线收回,将往日对她特有的宽容也一并收回,面色板正正的,声音有着不容置喙的气势。“判堂主水尹关入玄字狱受罚,今日起,三年内不得在教中,去教外历练。”
“教主不要啊……”惩罚她可以受,但是再不能与教主每日相见,她真的很难接受。
“教主。”韦九在一旁忍不住想为水尹出声,到底他在这些事情中也参与了,不可能看着水尹一个人去受这些责罚。
金麟侧头瞟了一眼韦九,心里有些意外,这人办事向来公正,无所纰漏,吃错药了,还想着替这人共同承担。
他打量着韦九的神情,对方却放佛从地上拔根而出的竹笋一般,身形看着长身直立,对方跨步走到金麟跟前,双手握拳道:“末下觉得,水尹没有错,水尹所做之事,全出于教主之利害而出。”
金麟眉头紧蹙,微眯着眼瞥了他一眼,随即收回眼神,语气带着不容置喙,“韦九,你偏倚了。”
“教主!”韦九见对方一副无可改回的表情,当下有些心急的上前握住他的胳膊。
金麟瞥了一眼韦九,冷哼一声面上带着如冰窖传来的笑意。他动作不缓不急地将韦九的手挪开,“韦九,你越矩了。我罚水尹,并不是我不懂水尹想为我着想的心思。”
韦九像是触电了一般,手收回到身后,有些迟疑地问道:“那……”他还想替水尹请求。
他跟教里的人一起长大,也知道水尹的脾性,水尹有多粘教主,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这些年过去了,虽然有身份之别,水尹还是会用她的方式,无形中粘着教主。
这让她离开教主,一走就是三年,让这水尹如何接受。
“韦九,你跟水尹都可以冷静反省了,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不需要逾矩的教徒。”他的声音冷冷的。韦九一开始都站在水尹的角度,眼看她受罚,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听完这话,整个人像是被冻住了僵在那里。
“韦五。”
“到!”
“将韦九,水尹,关押下去。”
“是!”
韦九反应过来后,心里有些愧疚跟失落,他跟了金麟这么多年,他知道对方的喜好之事,知道对方的厌恶之事,知道对方有什么小癖好,爱喝什么酒,爱在什么地方小憩。
也许他太自以为是了,自以为自己做的是对那人好,不觉间,已经逾矩了……教主……
侍卫两边扣押着韦九,他转过头目光有些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金麟,对方则一直垂首,始终没有跟他对上视线,韦九心里淡淡的叹息,随即收回了眼神。
一旁的水尹声嘶力竭地喊起来,“教主,你不能这样对我啊!我都是……”
“水尹,不遵令者,不留,我对你如何,你心里应该清楚。”
一时激动的水尹顿时像沸水止沸,没有了哭喊的表情,只是眼角还挂着泪滴,她吸了吸鼻子,原本看着骄傲的女子,此时却有种说不出的落寞孤单。
“水尹别无所求,水尹不在的日子里,望教主好好照顾自己。”裙飘落下,她跪拜在地上,恭敬地深深一拜,带着虔诚,也带着她最后的一丝丝期翼。
金麟则像是失聪一般,面上不为所动,一个眼神也没有回,仿佛看不见一般,整个人冷的像冰雕。
她慢慢抬起头来,见金麟的眉头都没有动,心揪的一紧,“别碰我,我自己会走。”
侍卫也没多为难,只是跟在了水尹的身后,看守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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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似曾相识
火部。
临风人还没有清醒过来,就被人抬上了轿子,过了许久,轿子被搁下,周边没了脚步声。
他有些晕乎地揉了把眼睛,估摸着也才四五点的时辰,没想到被人一把拉起,一点反应的时间也不给,踏出了轿门,周边繁华锦簇,中间铺以鹅卵石,低头一看,有一封书信。
上面写着临风启,打开一看,写明了他目前的所在位置,跟需要要的任务,还附带了一些说明,他看了许久,将书信仔细地收进怀里。
凉风习习,不时有落叶簌簌的飘落而下,临风望着这情景,心里无端生出一种惆怅的情绪,落叶,像是枯蝶一般飞舞着。
他搓了搓胳膊,早上的温度还是有些清冷,他只着袭衣,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
忽然肩上有东西微微一沉,临风别过头一看,是一件银灰色的披风,样式很简单,布料厚实,一披上,就感觉带上了一阵暖意,屏去了风寒。
他楞了一会,没摸清这是什么样的套路,心里带了些许期翼与疑惑,缓缓抬起头看向那个递披风的人。
目光一点点上移,那人穿着也很简单,似乎也是个门徒,穿着一身红底黑边的常服,颜色略晦暗,那人的脖颈在日光下像是镀了一层光,美得像天鹅一般优雅的颈弯。
他的心跳声越来越快,难道是他!
等触及到那人目光的时候,临风的神情难掩失望,那是一张很普通的国字脸,一看就是路人的模样,没有俊挺的鼻梁,也没有深邃的眼眸,眼睛看着没什么生机。
对方则是微微挑眉,将他的神情收进眼底。那人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会,也不说话,就背过身离开了。
搞得临风一头雾水,一手搭着披风,有着羊绒般柔软的触感,他才反应过来,刚才的反应太没礼貌了,他,他至少应该给对方说句谢谢。
他赶忙转过身想寻找那人的身影,四周却是静悄悄的,往周边来回踱步了许久,也没瞧见那人的身影,仿佛刚才的场景从未发生过,只是他脑海里杜撰的。
临风单薄的身子披着偌大的披风,渐渐蹲下身,缩在了桉树下。
“临风,你怎么在这”一个声音从头顶上传来,他抬头张望,是润易大夫,穿着一身草绿色的长衫。
临风瞟了一眼润易,又收回目光,心想,这还不是你们安排的,还问我为何在此。
“醒来就在此了,大夫有什么要吩咐的”他还是按耐住性子,老老实实交代。
润易也有些意外,他刚好经过火堂给人看病,准备回去休息的时候,在拐角处就看到了缩在树下的临风,树干粗大挺拔,衬的那人身形越小。
他也在教中多年,有些事务也多少有些了解,开口道:“我还算识路,带你去报到,随我来吧。”
虽然临风手上有这火堂的简要地图,奈何他是个路痴,本来是准备有人经过,问路找到目的地的。
能得见大夫,也算他运气不错,能有人直接带路,那是最好了,他就不用比着地图找东南西北了。
绕了几道弯,走到了一处屋子上,牌匾写着星黎阁。
“名讳临风,年龄十六,记入火堂门徒员,。”一个带着黑方格帽的人,毛笔记着,嘴上吩咐着。他抬头看了一眼临风,瞟了一眼润易,微微有些诧异,这大夫平日里都很少能见到,这会却是陪在这年轻人身旁。
“去月栖阁报到。”
润易记着教主吩咐他的话,适当的照顾临风,的确在这门教里,大夫能照顾的更周全些。
想到受罚的韦九跟水尹,润易不免叹息了下,那两人,一个用情太深,一个忠心入骨,人太入迷了,反而看不清了局势。
对于教主,他也是忠心不二,也许他算是寡情淡泊,也就没有那两人陷的深。
他抚摩着自己的下巴,他的性子一直是闲云野鹤的人,除去看病的时候,平日里,他钻研下医药书籍,或者是栽花养鱼,偶尔也会在后院里养几只鸡崽子,看它们扑腾翅膀的小模样。
看向天色,飘着几朵浮云,天空微微有些灰蒙。
他揉碾着落叶,感情这事,到底也留三分,才能全身而退,弹开了落叶。他这人也简单,有什么吩咐,照齐做全就是。
安顿好了临风,吩咐了几句,润易也没有过多停留就离开了,他可是个大夫,又不是奶娘,要时时盯着人。
临风抱着衣物,领着门牌,一个个房间对比着看过来,一百零八号。
火堂处的居住地倒还成,没有柴房的待遇,也没有一个大房间里住了许多人,一进去,房间里虽不大,却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屋里摆着床柜,桌子,跟两张床。
他目光一转移,看到了一个身影坐靠在床边,以手做枕,对着烛光,他看清了那个人的模样。
是他。
那张见过的国字脸,不起眼的模样,好像只是街上无意中擦肩而过的路人。
“你好,我叫临风。”临风将衣物放好,对着那人伸出手,友好地问候道。
那人侧头看了他一眼,停驻了几秒钟,临风从没有过这种感觉,一瞬间,却仿佛过去了很久。
仿佛黛山远竹,闻到花开的香味,鸟儿婉转的鸣叫声,那双看着不起眼的眼睛,竟然如深幽的泉井,让人一见难忘。
不同于金麟的异瞳,金麟的眼眸里带着那是勾魂摄魄,而这人,却淡如春水,悠远的让人仿佛身心都被洗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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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耐力对抗
不远处的阁楼上站着一个火红色的身影,发带都是殷红色,那人五官硬朗,目光像是烧了一把火焰,炙热又散发着蓬勃生机,他嘴角莞尔,在那观察训练场的新人。
他就是五堂主之一,火舞,脾气火爆,擅长火药。
今天的开场,予他而言,并没有多大的兴致,看着几个毛头小子咋咋呼呼的。手里把玩着朱红色的碧玺珠,来回打转着,他眉头微蹙。
没想到水尹竟然被发配出去了,而起因的人,今天正站在那群新手中,他倒是要好好瞧瞧,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会让她受到这样的对待。
他要替水尹找回场子,给那人一点颜色瞧瞧。
虽然说是混战,好在是十人围成一个圈子,在划定的圆圈里,在里面动手过招,一旦,哪怕是脚尖碰线了,都会被判为出局。
临风张望了四周许久,心里估摸着人群黑压压一片,人数至少在两百打底,他擦了把鼻子。
看来这是一场持久消耗战了,跟一千米一样,不是一两百米的冲刺跑。
需要持久,耐力。
以前他就吃过亏。一直以来,他就习惯快的感觉,就理所当然的觉得越快越好,但是很多事情不是表面看的的那样。
当时他就一口气跑了,跑得很快,但是等到了后面部分的时候,消耗太多,没了后劲,整个人变得乏力,腿上都跟灌了铅似的,硬生生跑了五分钟。
后面他就学会适应规则,要以一种快,又相对均匀的速度,一方面保持全程的速度,另外一方面也不会导致后面失劲的情况。
中考的时候,跑了三分三十秒,人生啊,都是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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