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佛系女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无情大奶瓶
提起了第二任丈夫,果果反而显得很淡然,似乎生与死对她而言都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
可我又看到了别的东西,我觉得果果提的越少,反而越在意。
“好久没有这样哭过了,上一次还是在医院,我那么爱他,可他还是走了。对不起,在你面前失态了...”果果跟我道歉,我摇头表示没事。
我笑着说道:“哭也哭过了,闹也闹过了,我觉得你应该从阴影中走出来了,老是不站在阳光下,人会着凉的...”
果果冲我轻笑,她微微点头说道:“我是不渴望爱情了,那是奢望,我得不到的...”
果果的话说的很沉重,借着香烟,抒发着自己对人生的理解。
我则是有些好奇,我和她第二任丈夫像在什么地方,我问了一句:“我和...你的第二任丈夫,哪里像”
“是个追求自由,无约束的人...”果果给了我答案。
“那还真的有点像...”果果说的这点,完全就是我所要追求的,我又说了一句:“没想到你看人还很准的...”
然而果果却笑了笑说道:“我说的只是大体,你们这类人都有个共同特点,无论嗓子好坏,唱的歌都很有味道,明明是个暖男,但总把自己弄得像个人渣,明明很伤心,但总是装作很坚强...”
果果的话全都命中,在她面前我仿佛没有秘密可言,我苦笑着说道:“其他都对,但我坚强却是真的...”
望着我,她脸上又挂着那种淡淡的笑容,她忽然开口说道:“男人和女人只隔了见衣服,当纯真的年代走过,上了床,撕下了最后的遮拦后,男人和女人就没有任何的秘密可言,其实最终都是为了快乐,只是快乐的方式不一样。”
果果的话让我意外,我看着她,她仍然很平静,似乎这番话像是早已准备好,又似乎这就是她的人生格言。
莫名的认可果果的话,我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懵懂时代对异性有着一种向往,说白了就是生理需求,可当吃过了禁果,尝遍了蜜桃,也就不觉得新鲜了。
最终...和你上床的那人,要么是陌生人,要么是亲人,要么...就是爱的人。
我点头说道:“可我们毕竟不是漫天神佛,我们是人,人就要有七情六欲,活着就要去追寻自己要的...”
果果奇怪的望着我,她不解的问道:“你不觉得活着很累吗”
“累,当然累了,可我觉得活着多有趣,我们还能去追求幸福,可人要是死了,连这个资格都没有...”
听完我的话,果果争执了一句:“那会很痛苦的...”
这点我倒是很坦诚:“痛苦也不错,起码活着就是精彩,像你现在,你在大家的眼里特别的神秘,所有人都以能挖到你的秘密为傲,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果果没有再说话,她在思量着,这次我没有再打扰她,而是走到了一旁的桌子坐下了。
咖啡已经凉了,但口感依旧醇正,忧愁没有解开,反而自己又陷入了苦恼。
有能力去解开别人疑惑,当面对自己的时候,又是一阵莫名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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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置身危险当中
在弓泽的外表下,有着一颗浪荡猥琐的心,也正是因为如此,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了几分。
费力好大力气我终于解释明白了,弓泽也因此有些惋惜的望着我,在我无奈的笑容下,他给我们找了地方。
靠近舞台的半封闭式包间,在这里谈事情再好不过了,曹雨龄显得极度的别扭,似乎恨不得现在就离开。
这个点酒吧没人,弓泽给我们弄了果盘,又调了两杯调酒,经历了上次的事情,我对弓泽的酒多少有些过敏,我忍不住问道:“你这酒不会下药了吧上次那杯‘时间’害的我差点没...”
听我这么一说,弓泽倒是没怎样,而这曹雨龄却紧张了,她打量着我,又看向了弓泽,然后又看向了酒杯,那眼神仿佛里面会是毒药似的。
弓泽平淡的说道:“只是普通的鸡尾酒,放心喝吧...”
弓泽知趣的离开了,包间中就剩下了我和曹雨龄,看紧张的盯着我,看上去像是个害怕的小姑娘。
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开场白了,看来我真的把她吓到了,无奈的吃了口果盘中的水果,又无奈的道:“饿了吧...”
曹雨龄警惕的望着我,并没有因为我的话而放松戒备,甚至当我提到果盘的时候,她看果盘的眼神都变了,那种嫉恶如仇的样子,弄得我又是一阵的郁闷。
见她不说话,我觉得就算继续整蛊她也没多大意思,这本来就是个心智不成熟的小姑娘,外面是经历的太少,不适合开玩笑。
言归正传,我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说道:“黎彤和杨志,我观察了很久,两个人上进心不错,能力也够,只是资历差点,想要往高位置爬可能还需要些时间。”
曹雨龄意外的望着我,她打量着我,随后试探性的问道:“你上次不还拒绝我的请求了吗”
果然是因为我拒绝给杨志他们俩加薪耿耿于怀,但这也恰巧说明她的为人,她这种人不适合做领导,但绝对适合做朋友。
我笑道:“那是在公司,我能怎么表态再者说了,我那时候才刚来公司,很多事情我都不了解,我是你们领导,不是你说说,我要去做,而是我说,你要去做,你明白吗”
曹雨龄放松了戒备,似懂非懂的望着我说道:“我只是觉得不公平,他们做的那么多,到头来拿到钱是全公司最少的...”
我望着曹雨龄,不由的觉得她还真是天真,摸了跟烟放在了嘴上,我有些教育的口吻说道:“你觉得你以为那你说公司老总会听你的吗”
曹雨龄望着我,她极力的想要辩解,但最终却选择了沉默。
见她不说话了,我继续开口说道:“我们只是小市民,小人物,需要把态度摆正。你不觉得你太幼稚了吗”
曹雨龄坐不住了,她看上去很不安,这完全是种不成熟的表现。
我倚靠在了沙发上,休闲的吸了口烟,其实与曹雨龄单独见面是无奈之举,整个运营部,除了我就是这个女人最为独到。
我需要找个能共事的人,她显然不适合,但在华东却又显得最适合。
我安抚了一句:“今天单独找你没别的意思,是希望我们能在公司达成共识,我在华东是初来乍到,需要去稳固自己的地位...很显然孙英不是我的选择...”
听完我的话,曹雨龄有些激动的看着我,不由自主的拿起了桌上的鸡尾酒喝了一口。
对于我的警惕她逐渐的放松了下来,我这才发现,她的警惕出自于自我保护。
“经理,你...为什么选我,前几任...”曹雨龄的话没有说完,我摆了摆手说道:“前几任选的都是孙英对吧”
曹雨龄重重的点头,看上去有些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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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逼迫曹雨龄
“如果你打算继续装傻下去,我不会阻拦,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但如果你想要打破这个僵局,你需要拿出点诚意来,我不在乎你是谁的人,明白吗”
我拿出了足够的诚意,同样这也是没有办法之举。我忽略了很多细节,无意间将自己逼进了死角。如果这曹雨龄是孙英的底牌,那我无意是把自己玩死了。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我还有一线生机,将整盘棋盘活。
我装作丝毫不在意的样子,吸着烟喝着酒,很是惬意,实际上我内心特慌,假如曹雨龄继续装傻充愣,那无非是两个结果,第一她是真的傻,第二她是孙英的底牌,而我则是无意的触碰到了这点。
曹雨龄仍然在犹豫,她用喝酒去掩饰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而我则用余光审视着她,我现在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她并不是真的傻,那所谓的外表,其实只是刻意的伪装而已。
曹雨龄拿不定主意,显然她不知道我在试探,还是另有目的,比起来时的纯真,她终归藏不下去了。
见状,我趁机加了加温说道:“这地方不错,安静的享受十分钟后,我需要答案,这也是今天我来的最终目的...记住,就是十分钟,至于仍然充傻装楞,还是要在你的人生画下重要的一笔,你自己决定...”
我不在说话了,同样也没有继续审视着曹雨龄,而是掐灭了烟屁股后又续上了一支烟,起身在酒吧随意的走动了起来。
......
弓泽嘴里面叼着烟,正摆弄着桌椅,我朝着他走了过去,想到了我们签下的合同,就问了一句:“我们开发的软件好用吗”
弓泽看向了我,之后边扫地边说着:“挺好用的,简单便利,对了,我正准备给你介绍几个客户呢!”
我幽默的说道:“那我得请你吃饭了,地方你定...”
弓泽笑着说道:“哎,这个你得预约了...”
弓泽属于那种很幽默的人,无论是低级趣味,还是高级冷笑话,他显然应对自如。
我说道:“承蒙弓泽兄弟关照,等你有时间,想吃什么不用客气。”
闲聊了两句,我在酒吧又转悠了两圈,最后上了舞台。
舞台很宽敞,能装下两个乐队,在舞台的两边是各种各样的涂鸦,很有嘻哈风格,我打量了会儿,问向了正在扫地的弓泽说道:“你这酒吧不大,舞台倒是不小,怎么,还有乐队”
弓泽头继续扫地,头也不抬的说道:“别特么提了,最开始的时候想弄成国外嘻哈风格的酒吧,当时还招了两个乐队,后乐队火了,续约没续成,全都走了。因为这事我还愁了一阵子,之后朋友出招,说弄成街舞pk的形式,我也搞了,但也不成功。就这样拖到现在,本来想拆掉的,但每天都会有醉梦生死的人上去来两首歌,也就成了特色,最后就这样了,不拆了...”
阴差阳错的成为了主流,我倒是觉得挺有意思的,我忽然想到了艾诗,随后提了一嘴说道:“我倒是可以给你介绍个女歌手...”
弓泽拄着扫把望着我说道:“一然,你知道现在签个歌手得多少钱吗起码这个数...”弓泽伸出了五根手指,继续说道:“一个月最低五万,还是不出名的。要是有点名气的,保底十五万...我这得累死能把这笔钱赚出来...”
早先接触过广告公司,对于这个要价我并不觉得意外,我顺手打开了音响,想了下说道:“我认识的这个不在乎钱,但需要平台...”
“平台”弓泽意外的望着我,随后开口说道:“我这地方虽说人流量挺大的,但是说是平台有些过了,毕竟就是个酒吧,在北京这种地方多得是,歌手也多得是,至于想要凭这种地方出名,有点异想天开了。”
我看了看时间,距离曹雨龄的回答还有五分钟,我在点播台上翻阅了两下,随后点了首周传雄的《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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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没有底线
曹雨龄犹豫不决,我的耐心在一点点被她磨平,如果不是这女人我能用得到,我早就否掉她了。
“成,我答应...”曹雨龄松口了。
她答应了下来,我反倒意外了,不过内心深处的担忧也因此减少了几分。
为了表示友好,我拿起了酒杯冲她笑了笑,然后我们轻轻的碰撞了一下杯子,友谊就这样的结下了。
“你有什么计划吗”曹雨龄开口问道。
“暂时还没有...”我摇了摇头,冲她笑了笑说道。
曹雨龄也不惊讶,只是微微的点头,随后又说道:“希望我们能成功吧,孙英这个毒瘤,可以说在华东根深蒂固,就连王硕都不敢轻易拔掉...”
她是表达态度,毕竟我们刚达成战略统一,有些事情需要顺从对方。
我望着她,也没有瞒着,说道:“我来到华东,就是处理这种事的...”
曹雨龄端起了酒杯,再次点头,她看上去少了几分拘谨,整个人多了两分成熟感,她笑着说道:“我以为你是来做傀儡皇帝的...”
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看向了她说道:“我要做的是黄帝,至于傀儡需要别人来做...”
曹雨龄看向了我,目光中多了几分惊讶,我则是思索了下,继续说道:“现在到过年,我暂时是安全的,不过我想年后孙英就要有动作了,所以我们要趁着这段时间做点事情...”
她倒是很痛快的说道:“你说吧,怎么做我听你。”
“要让他们过不好这个年...”我笑着说道。
曹雨龄望着我,表情很复杂。
我读懂了她的想法,她在说我太残忍了,我却平淡的说道:“是不是觉得我太残忍了...”
曹雨龄下意识的点头,随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我。
“对敌人的善良,就是农夫与蛇,你给他一条生路,它会将毒牙扎进你的身体,然后来一场反扑...”
再过年就高中毕业八年了,在这八年里面,我看过了太多太多寓言故事,这些本属于书本上的内容,在现实中不断的放大,一发不可收拾。
我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如果当时做了另外一个选择,我如今可能就是成人用品公司的副总监了。
曹雨龄似懂非懂的望着我,她沉默了片刻,最后点了点头。
...
酒吧的人越来越多,我和雨龄也从谈工作变成了谈生活。
深入了解后,我觉得曹雨龄并没有我想的那么不堪,她不是一个心机很深的女生,只是处在这种环境里,她选择用单纯的性格去保护自己。
事实证明,她的选择没有错,在华东这种地方她用这种方法站住了脚。
“好挣扎...”又要了两杯酒,她也多贪了几杯。酒精像是催化剂,平日里无法宣泄的情绪,在此时此刻逐渐的渗透。
“你是活得太委屈了...”
“是哦,好像回到从前哦,这两年在华东,我都有些不认识自己,刚来的时候在办公室还会笑,还会跟同事开两句玩笑,可现在,人前一个样,人后一个样,连晚上回家了,都是沉默...”
“所以说你要学会反抗,不能老煎熬的活着...”
人前人后,曹雨龄的话像是概括了整个世界,我不禁在想,这个世界还有几分真实。
曹雨龄点头,可能是有些喝醉了,她抱着自己的包倚靠在沙发上发愣,迟钝了几秒后,她又哭着脸说道:“哎,工作不顺心,感情又出问题了,我爸妈又开始催婚了,这过年不带回去个男朋友,我估计这年是过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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