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魔妃:狐帝,保持距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容菡
虽然霁初自知整件事是魔界的人一手策划,但却很诧异他们是何以对皇宫如此了如指掌她知道皇宫仰仗辰爵精密的布防,天魔从来都要退避三舍,别说进皇宫,就连百里之内都很难接近。
但事实却并不是这样,今晚就有两个魔王随意进出皇宫,结界有这样的疏漏,辰爵他知道吗
她不相信辰爵会做在暗中跟他们勾结的事,以他那不肯折腰的个性,怎么可能替魔界卖命
于是她问:“你们是怎么进到皇宫里来的”
木槿笑道:“自有我们自己的方法,小初,你不如现在就跟我走,否则这件事你会很难收场。”
霁初怒道:“不准叫我小初!”
木槿低喃:“你何必这么在意一个称呼。”
霁初道:“不关你的事!”
木槿不想讨论称呼的问题,表情略显严肃地道:“修大人只是想让你心甘情愿的跟我们去魔界,才会绕这么大的圈子。既然他肯花这么多心思这样做,就说明你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你自己回忆一下,你这几天的挣扎有效吗”
霁初眸中寒光骤现,冷然问道:“你们在和宫里的谁勾结”
“勾结”木槿露出他惯有的,对人类以及人间无限厌恶的神情,说道,“我魔界已经沦落到要和人类勾结的地步了吗”
霁初道:“没有宫里人接应,你们怎么可能做到这么滴水不漏”
“呵呵!”木槿粲然一笑,说道,“丫头,你把人类想得太高明了。我们根本无需与谁联合,因为人类贪恶的心和愚蠢的头脑,随时都会给我们制造机会。”
“你这是什么意思”
“其实很简单,你看到一棵树上有个洞,以为是那个伐木人砍的,其实在伐木人砍树之前,树干里已经有蚁在蛀了。”
木槿含义颇深的话,让霁初思索。
木槿抬起手抚摸着霁初的头发,接着道:“所以你明白吗,你当做是亲人的人,未必把你当成亲人,他们甚至更为可怕。人心永远是一把利剑,专门伤害对他不设防的人。”
木槿的意思她已经完全明白了,是因为有人在暗地里算计她,才给魔界造成了趁虚而入的机会。正如她和夜空夜探皇宫那次,是魔界抓住了辰爵对他们苦苦相逼所造成的疏漏这个机会,才成功的掳劫她,给她造成了不可逆的巨大创伤。
可是说到底,该怪谁呢
木槿见她沉默不语,又道:“你也不必迷惑,我可以全都告诉你。”
霁初抬起头,望着木槿的笑容带柔,和初见的那一次截然不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了他的血液的缘故,此时也没有那么讨厌他了。
她说:“你愿意把你们的计划告诉我”
木槿说:“没什么不能说的,我们的目的很简单,要你完完全全属于魔界。”
霁初看着他,眼波如寒雪般冷淡。
木槿接着说道:“你在宫外时,我们制造了很多危险的气氛,让守护你
的人误认为我们要刺杀你,不得不把你送到宫里,让你得以庇护。”
霁初问道:“为什么”
木槿道:“因为你心中始终放不下的,是你宫里的亲人,我们就是要你知道,你的亲人未必也把你看得那么重要。”
霁初道:“你们知道宫里有人要害我”
木槿反问:“你自己不知道吗”
她当然知道,万俟颖自不必说,其实宫里喜爱辰爵的公主不胜枚举,她们只不过是没有万俟颖势力大而已。再加上
第204章 罪名即坐实
逆卷修双手抱着后脑斜靠在一棵大槐树的粗枝上。
今夜的月光淡淡犹如半面被蒙上寒霜的镜子,夜里盛开的花随着夜风送来若有若无的清香。
他的神色像今晚的月亮般清冷朦胧,目之所及是一片金碧辉煌的奢华皇宫,闪耀的宫灯从琼楼玉宇内照射出来,映在他的眸子里泛着星光一样的波澜,但他表情却没有一点波澜。
木槿悄然出现在树下,逆卷修懒懒地向下瞟了一眼,见木槿只身而来,索然地说道:“失败了。”
木槿并没有遗憾的表情,回答道:“意料之内。”
逆卷修嘴角绽放出冷酷而又绝美的微笑:“她早晚是我的。”
木槿笑道:“修大人未免也太乐观了。”
逆卷修道:“她之所以如此决绝,是因为这里给她的留恋太多,我会让她一无所有,心甘情愿的跟我走。”?木槿仰头凝视着逆卷修俯视下来的眼眸,竟从中找到了一丝欲火。他不禁一怔,又马上展开笑颜,道:“大人,你会不会入戏太深了”
逆卷修收敛了目光,淡淡道:“这样不好吗”
“不好。”木槿展开翅膀,做欲要离开的架势,说道,“你就那么想死吗”
逆卷修道:“反正是活够了。”
木槿道:“既然这样,凭我们俩,可以直接把她掳回去,还要来得干脆些,何必再兜圈子。”
逆卷修道:“我听说人类的女孩喜欢恋爱故事,也许我之前确实太激进了些。”
木槿笑道:“大人你的心里又没有爱要演,这样不会很累吗”
逆卷修也扬起乌黑到发光的羽翼,扑闪了两下,说道:“让他们开启了御狐令,我可能会更累。”
木槿坏坏地一笑,说道:“大人,这样做会不会对不起和蓝宇尊的盟约”
逆卷修看了看他,丢给他一句话:“这样做正是在履行盟约。盟约里又没有提不能抢他的女人。”
话音才落,他已在十丈开外的天际,月光打在他的身上、羽翼上,是那般的绝艳美妙,透着冰冷的光辉。
已接近午夜,夜露逐渐凝重,即便已经到了春季,夜晚的风还是带着些许的料峭。
婉熙太后原本今夜想守在重华殿,所以她身边的宫人被她带去十之。加之这几日的吸血事件闹得宫里人心惶惶,每个宫殿都门窗紧闭,所以,寿康宫偌大的庭院在这个时间便更显得空旷可怖。
霁初沿着刚刚茨廉童子飞出来的那座楼宇拾阶而上,台阶尽头的玄关后面便是婉熙太后的卧房。
茨廉童子连婉熙太后的卧房在什么位置都了如指掌,这更令霁初心中忐忑。
屋子内没有点灯,窗子大开,茨廉童子应该就是从这里飞出去的。夜风顺着窗子倾泻进来,打在床榻上的纱幔上,把纱幔吹得飞卷了起来。
霁初接着微弱的月光,看到婉熙太后的床榻上鼓鼓的,是有人睡在上面的迹象。
她试着叫了一声“妈”,没有回音。她想找烛灯点燃,却怎么都找不到,仿佛是有人刻意藏了起来。
无奈她只好睁大双眼,靠着仅有的一点月光摸索到婉熙太后的床前。
“妈”她一边叫着,一边俯身到婉熙太后的面前。
就在这一刹那,有一个漆黑的东西从她面前迎面扑过来,“啪”地一声撞在她的脸上,她的面部皮肤顿然有一种湿粘的感觉,接着是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臭之气。
令她一时间肠胃翻滚,连续干呕了好几次才抑制住那种难受的感觉。
就在她想要呕吐的时候,那个黑色的东西以闪电
第205章 大头之败露
霁初疼得单膝跪在地上,脱臼的那条手臂像是挂在肩膀上的,毫无生气地垂着,她颤抖着声音挤出两个字:“放肆……”
展颜和夜空也踏进了房内,夜空看到霁初的模样心中一揪,展颜握着她脱臼的手臂欲要给她接回去,却听祥虎道:“王爷,您想偏袒吗”
展颜道:“我没有打算偏袒,但你让她如此痛苦,她又怎么说话”
祥虎冷声道:“现在还需要她说吗”
霁初痛得抖着身子,目光却炯炯地望着祥虎,厉声问道:“你凭什么连查都不查就来抓我”
祥虎轻蔑地望着霁初,狠狠地说道:“就凭你那满脸的血!你连自己生母的血都要嗜,你还是人吗”
正在此时,庭院一声高喊:“皇上驾到……怡星公主到……”
霁初深深地闭了闭眼睛,当她再次睁开的时候,双眸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温度,冷漠得就像个假人。
展颜深锁眉头凝视着霁初口鼻周围刺目的血迹,眼中含着道不尽的痛苦之色,他握着霁初那条脱臼手臂的手也渐渐失去了力气。
但此时,谁也没有注意到,夜空已经不在这个房间里了。
他们无暇顾及夜空的消失,因为随着一声高喊“皇上驾到”,万俟桓汹汹的来势、万俟颖恶毒的目光已经占据了所有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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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头猛然睁开眼睛,霍地起身,环顾了一下黑漆漆的四周,发现他竟然躺在重华殿自己的卧房里,他的大脑在这一瞬间像是陀螺一样迅速旋转,总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须臾,他眯起了眼睛,翻身下床,肥硕的身躯竟然无比利落。
他走向窗口,观察屋外的动静。整座宫室都陷入了沉睡,在子夜时分更显静谧。
他在窗沿边站了半晌,忽然闻到一股奇异的味道,不禁眉头一拧,满面狐疑地朝窗外张望。
望了良久,也不见什么异样,他低头思索,这一思索又是半天。
那股味道渐浓,他鼻息重呼一口气,似是下了个什么决心,一甩衣袖走出门去。
他从后院穿过,依稀还能看到一些躺在地上熟睡的宫人。他的表情既没有惊讶,更没有慌张,平静得就像那些人不存在一般,和平日里憨态可掬的胖太监判若两人。
来到锈迹斑斑的后门前,他透过这扇门仰望后山,凄迷的夜色,只能看到比漆还暗,高高耸立的山影,自是什么具体的物什都不可能看清楚。
但他还是纵目眺望,神色凝重且满是疑惑,他像是在寻找什么,又像是在选择,选择该不该迈出门去。
他像雕像一般站在门前不知道多久,最终还是伸手推开了那扇门,沿着蜿蜒的小路缓步走上去。
他走得缓慢,步履沉重,像是很不愿意上去,但又不得不去的样子。
峰回路转,他来到一处山涧。
溪流潺潺蜿蜒在他的脚下,这里便是那股异味的尽头。他驻足观望,不远处似乎有一点灯光。
“罢了!”他这样对自己说了一句,有一种视死如归之意,然后抬步走去。
那是一盏纱灯,斜插在树干上,灯光朦胧微弱,和淡淡的月影一起映在缓缓流淌的溪水中,还颇有些隽永。
大头在纱灯前站定,恍惚看到有一抹暗影隐在灯芒之外。看轮廓似是个男人,身披一件黑色的斗篷,斗篷上的大帽兜扣在他的头上,就这么背对着大头站在那。
大头警觉地站在灯旁,凝视着那人的背影许久都不肯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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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只可惜对手是夜空
绿袍男人道:“这就要感谢你不愿意面对的我那位朋友了。他辛苦地拎着沉睡的你去重华殿,总觉得这趟苦差不能白干,总要在你身上取点什么,于是他就在你身上摸啊摸啊摸啊……”
大头一皱眉。
绿袍男人狡黠一笑:“放心,你一身赘肉他一点都不感兴趣,但总算有点收获。他在你身上找到了一样非常不起眼,但却令他无比在意的东西。”
说着,他举起一只手,用三根手指捏着一截短香。那香仅有半寸长,普通筷子粗细,香体漆黑无比。
大头此时的表情像是刚吞了一枚鸡蛋,瞪着双眼看着那截短香,立刻在自己胸口摸索了一下,掏出一根差不多长的东西,凝神一看,赫然是半截松枝!
他心中暗自悔恨,竟然如此百密一疏,载在这么小的一个东西上面!
绿袍男子好似看出了他的心思,浅笑道:“老实说我们当时也并不肯定这个东西是否有用,只是想在此点起来试试而已。没想到,真如我们所料,这是你和同伴联络用的信香。”
大头沉默了一会又笑了,扫去了刚刚所有的慌乱,又回到了那个看起来鬼机灵又满脸奴相的样子。
等他抬起头来的时候,视线是望着夜空的,他说:“这也没什么,夜空公子,凭这么一截能把我招来的香,又能说明什么我对七公主的衷心天地可鉴,我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夜空的脸上浮现了惯有的懒散又潇洒的笑容,对大头道:“大头,你面虽沉稳,但心却乱了。我们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你有对不起七公主,你竟不打自招。凭你的智慧,不该这样聪明反被聪明误的。”
“你……”大头一怔,又转即回复了平静,眯着眼睛说,“那好,既然如此,你们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又为哪般”
夜空悠悠说道:“为你对不起七公主!”
大头的心随之一沉,他深知以夜空万事都留有周旋之余地的习性,倘若没有十足的把握,绝不会如此斩钉截铁地定论。
他像是在过电影一般一幕幕将自己从进入重华殿那日起的所有细节迅速地在脑中过滤,他要抢在夜空说出来之前知道夜空是从哪里看出的端倪,好给自己留下思考如何应对的时间。
但他却什么都没想出来,他自认为做得滴水不漏。
和大头对峙了良久,夜空才开口道:“是很小的细节,也许连你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大头笑道:“愿闻其详。”
夜空道:“其实打你进重华殿,我就对你的言行有一种特别的感觉。你虽是公公,也有奴相,但却没有被净身过的男人们所特有的悲怆后遗症,你倒像是个置身事外的人。”
大头道:“我只不过是看得开。”
夜空笑道:“真的是因为看得开吗还是因为你身负的使命重要到让你早已忽略了自己的痛苦你虽是公公,但不是因为生计而入宫,而是为了任务而入宫,这是完全两种概念,也会造成完全不同的心理。”
大头紧闭的双唇微微上弯,看着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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