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欢喜宠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只村花
欢喜猜的没错,乔云舒自大家离去后,便由青儿搀扶着,用手帕将脸捂着,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就离开了。
“走吧,逛了这么久,也听了墙角,该过去了。”
本想去后院看看风渊和飞羽的,但想到毕竟是长辈,去偷听墙角不太好。
于是也便作罢。
明天自己去云舒阁自己问问飞羽师傅呗。
看来今日她的生日,有可能成就两对有情人啊
前厅。
“娘。”欢喜对着君瑾便喊道。
君瑾看到欢喜和云其娇一起走过来,眉心一跳,想起二人似乎不合,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然而确实出事了,不过不是她们俩出事了,只不过君瑾还不知道罢了。
欢喜眼尖看到飞羽和风渊不知何时也来到了大厅,就坐在爹爹和娘亲的旁边。
看着这俊男美女的四人,欢喜只能说惊艳了,当年的好友终于又相见了。
只是二人眼神似乎没有交汇啊。
本来飞羽就不来的,是欢喜死乞白赖拖过来的,想着她和娘亲也是多年不见了,加上风渊也在欢喜生辰时赶回来了,欢喜用尽一切办法才把飞羽拖来。
只是好像没什么进展啊...
 
第四十九章 野路子
君瑾暗自叹息一声,飞羽看似柔弱,骨子里却倔的要命。
飞羽却摇头道:“还是算了吧,我如今在云舒阁过得倒也舒心,不想再颠簸了。”
实在是没有必要。
“飞羽师傅,在常府可是要清静许多,你就答应了吧。”
飞羽微微一笑,还是摇摇头。
任凭欢喜百般劝说,飞羽最终却也没有答应搬来常府,不过倒是答应今日不回去。
晚些时候,客人都走得完了,君瑾和飞羽在凉亭聊天,常昊然便和风渊下棋,看起来倒是一片融洽,就像他们当年一样。
只是有些事,再也回不去了。
欢喜看着凉亭的四人。
或许时间一直便过得这般快吧,欢喜百无聊赖拨动着琴弦,天儿越发的冷了,她怀里都已经抱着暖炉了。
入冬了。
“常欢喜常欢喜,外面下雪了,我们去梅园看雪吧。”
云其娇摔着鞭子蹦进欢喜的琴房。
真的是蹦进来的...
“云其娇,你还要在我家赖多久都三个月了。你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你真当这儿是你家了”
云其娇嘿嘿笑道:“没事,等过段时间,就还你钱。”
欢喜斜睨着云其娇一脸不屑:“还钱你拿什么还,你就是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还梦想着发大财的美梦啊”
这几个月云家来人催了好几次要云其娇回去,但是每每只要云家来人,云其娇就躲到欢喜屋子里去,来人再胆大也不敢进欢喜屋子里找人啊。
许是那边定亲的李大人家里不耐烦了,便主动提出不谈这门亲事了,毕竟谁家也不要一个不着家的媳妇儿啊。
云霸天一怒之下便宣布和云其娇断绝关系,不要这个女儿了。
云其娇反而乐得自在,反正在欢喜这儿有的吃有的穿,她才无所谓。
于是便在常府白吃白喝了几个月,撵都撵不走,欢喜真的后悔死了,招惹上一个无赖。
云其娇坐到欢喜旁边,伸手拿了一个橘子剥开吃:“放心,等本小姐有了钱绝不欠账。”
欢喜翻着白眼冷笑道;“朵儿,算盘递给我。”
接过朵儿的算盘,欢喜开始噼里啪啦算账:“织羽楼的衣裙套装总共十八套,折合一千八百两左右,吃住了三个月,算便宜点,也得三千两银子啊,再算上你每天骚扰我的经济赔偿,五百两,折合就是五千三百两,给你算个友情价,就五千两,怎么样什么时候还”
云其娇吓得手里橘子都掉到地上,瞪大了双眼:“常欢喜,你家吃的是黄金吗这么贵,还有本小姐什么时候骚扰你了你们常家果然是奸商,怪不得这么多钱。”
放下算盘,欢喜冷哼道:“我们家作为首富,那吃的用的肯定要贵才配得起首富的身份,所以你到底还不还钱”
“我去,常欢喜,你还不如把我卖了,我哪来那么多钱。”
云其娇双手撑着桌子,一脸的忿忿不平。
谁知欢喜听了她的话,小手在桌上有节奏的敲着,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目光把云其娇从头打量到了脚,云其娇打了个冷颤,双手抱着胸,竟感到一股寒意。
“你...你要干嘛”
“不错,你这张小脸长得倒是很精致,卖到窑子应该能卖个好价钱,只不过就是胸小了点。”欢喜撇撇嘴道。
“常欢喜,你是不是女人,这种话你都说得出口...再说,你的胸才小好不,我比你大。”
云其娇羞怒得满脸通红,事关她女性的尊严,怎么能被人说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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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无题
坐在宽大舒适又暖和的马车里,欢喜抱着暖炉,靠在春莹腿上昏昏欲睡。
“梅园在哪里啊,我没去过呢。”
“梅园你都没去过那里一到冬天就遍地是梅花,很美的。”
云其娇一脸的不可思议,堂堂常家大小姐,居然没去过梅园,这怎么可能
“难道你不知道我以前是哑巴,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吗”
欢喜瞥了一眼云其娇,似是觉得她大惊小怪,不止梅园,好多地方她都没去过呢。
云其娇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好像是哦,在几个月以前,整个京城都没有你的多少消息,只知道你是个哑巴,甚至连你的样子都不知道。”
传说中的常欢喜,极其神秘,但是接触后才发现,这根本是个腹黑奸诈又猥琐的臭丫头,云其娇偷偷的想。
“后来见到了是不是对本小姐惊为天人”
欢喜打了个呵欠,有点睡意了,都怪这马车太温暖了,语气不自觉都有点鼻音了。
还有脸皮厚。
云其娇默默加上了一条。
伸手扯过一条毛毯盖在欢喜身上,翻着白眼说道:“你睡你的觉吧,到了我叫你,大小姐。”
欢喜盖着毛茸茸的毯子,眯着眼睛看着云其娇,突然道:“云其娇,其实你很可爱啊,为什么之前那么讨人厌呢”
听到欢喜的话,云其娇身子僵硬了一下,随即一脸轻松的说道:“我八岁的时候我母亲便没了,我外祖家无权无势,父亲便把二娘扶正。从小,我是嫡女,但吃穿用度还不如二娘所生的妹妹,她们母女两这些年一直在找各种机会想毁了我,所以我在府里便是那般,装作一副刁蛮目中无人的样子,以此来衬托她的女儿知书达理,这样,她们也好少关注我些。
也许我是装习惯了,不自觉便成了那样吧。”
说完,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原来是一出宠妾灭妻的戏码
但欢喜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云其娇,你母亲怎么没了的”
云其娇不明就里,但还是说道:“我记得也是冬天,我娘亲就是偶感风寒,后来就越来越严重,最后药石无医。”
“云其娇,风寒很难治吗以云家的势力,难道会治不好风寒吗”
欢喜叹道。
听了欢喜的话,云其娇陡然睁大了眼,难道说...
“不行,我一定要告诉父亲,让他查清楚这件事,如果真是这样,我一定不会让那对母女好过。”
欢喜叹口气,虽然很不想说出来打击她的心,但是有的事是瞒不住一辈子的:“在当时你二娘可以只手遮天吗”
云其娇颓然的低下头,是啊,父亲对权力看得那般重的人,家里的大事小事就没有一件是他不知情的,可是,那是同床多年的结发妻子,怎么忍心看她被害,还抬了害她的人坐正室
看云其娇的样子,欢喜有些于心不忍,好歹相爱相杀几个月了,也把她当成了自己的朋友,犹豫了一下,欢喜伸出手握住她的手:“别难过,这件事我便让暗影他们去帮你查查,到时候要怎么解决再看你的意思。”
云其娇反握住欢喜的手,急切地问道:“真的吗你愿意帮我”
“我帮不了你,是暗影他们,我总不能真让他们去打架逗我玩吧,总得给他们找点事做。”
欢喜眨眨眼道。
“谢谢你,常欢喜。”
云其娇真诚的道谢。
 
第五十一章 梅园
“是啊,今日没有与欢喜一起出来。”
云锦道。
君熙撅撅嘴,好久没看到了,又想听欢喜软糯糯的喊他表哥了啊。
“算了,你们玩,我去那边看姑娘去,今日有好多漂亮妹妹。”
君宇摇摇头,这小子...
“小皇子纯善,二皇子莫怪。”
“哦,无妨,这是好事。”
君宇摇摇头,笑道。
马车停在了梅园外面,欢喜探出头一看,好家伙,一排排马车排排坐,今日来这的人看来很多啊。
云其娇率先跳下马车,伸手把欢喜拉下来:“看来别人和我们想到一起去了。”
欢喜下了马车便觉得这梅园真不是吹出来的。
满地的梅树,每一颗都开放着傲雪红梅,每隔不远便有一个凉亭,错错落落的蜿蜒而去,年轻男女三五成群的在一起吟诗作对,随处可见一些小情侣,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这才是真正的风花雪月的约会圣地啊。
“云其娇,别人都是成双成对的,咱俩是不是来错了。”
欢喜看着那些人道。
“他们赏他们的,我们玩我们的,走啦,我去折梅花送给你。”
云其娇才不管那么多,拉起欢喜就冲向梅林。
折梅花,那多没意思,作为前世的南方人,她可是极少有机会看雪啊,这么好的机会,当然是要,打雪仗。
欢喜挣脱云其娇的手,在地上抓了一团雪,冲着云其娇的背影喊道:“嘿,云其娇。”
云其娇应声转过头,一团雪应着脑门便砸了过来。
直到那冰凉的感觉顺着领子滑到脖子里,云其娇才反应过来。
“啊...常欢喜你干嘛”
“打雪仗啊,来啊。”欢喜手里不停揉着雪团,说完又是一团给云其娇扔过去。
云其娇抹了一把脸,恶狠狠道:“是你逼本小姐的 ,看招。”
说罢也抓起一个雪团给欢喜砸过去。
二人你来我往玩得不亦乐乎,欢喜哪里敌得过练过武的云其娇,赶紧喊道:“春莹,快来帮我。”
于是春莹也加入了战线。
梅园里回荡着少女银铃般的笑声,一些少年少女也想参与进来,只是碍于面子,又不好意思一起玩。
百无聊赖的君熙看见不远处似乎有人在玩雪仗,眼神一亮,这个他喜欢。
赶忙跑过去一看,额,那不是欢喜表妹么
“欢喜表妹,你怎么也来了啊,能带我一起玩吗”
嘴里虽是问着,手里动作不停,抓起雪就冲进战场,他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统乱砸,好多人都被波及了。
那些人并不知道这少年是小皇子,只是一个个也跟着砸雪团了,你打我我打你,气氛热烈起来。
欢喜看着突然间混乱起来的雪地,埋怨道:“小表哥,你干嘛你看看,这么多人。”
“嘿嘿,人多热闹嘛。”
君熙似乎很喜欢这种打雪仗的氛围,连着被砸了好几下,也不生气。
欢喜见这阵仗,便和云其娇统一战线了,两人只盯着君熙打。
云其娇一团雪球砸在君熙的鼻子上,君熙懵逼了一下,只觉得两股热流顺着鼻腔便流了下来...
“我我我...你这泼妇,你把本皇子砸流鼻血了。”君熙捂着鼻子大叫。
欢喜拉着云其娇跑到君熙身旁。
看着鼻子挂着两条血迹的君熙,很不给面子的哈哈大笑起来:“小表哥,你这样子好搞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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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好
美则美矣,只是这种美却带着毒。
“你便是这梅园的主人”
欢喜问道,不过脚却没有再踏进去。
“唔,你觉得我是就是呢。”
白衣美男挑眉,也许是他觉得这个小姑娘太好看了,并不想像往常那样把人丢出去,而是现身和她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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