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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炼诸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燚万无量

    “难道让我们唱戏……”这不过一句突闻怪论,随心而发的抱怨,然而话未过半,已察觉不妥,但同时,更察觉……晚了!

    “你果真是……傻啊”烈非错不怀好意的笑着,言语间尽是戏谑嘲弄。

    ——我……我真是傻,竟然真的相信他!

    堂上那番布置当然不可能是戏台,烈非错不过是顺水推舟的戏弄她,只恨自己竟然真的让他得逞了。

    “你……可恶!”洛绮瑶气极骤怒,却又心知自己实在奈何眼前这混世魔王不得,只得悻悻地跺了一脚,香肩一晃,离了他去。

    呼呼呼

    镇南王世子暗暗吐了口气,有洛绮瑶此等绝色妖娆纠缠在侧,确实是一大享受,但此刻世子爷肩负破案重任,身边缠着这么一只叽叽喳喳,没完没了的,即便是出谷黄莺,他也不太待见。

    现在好了,总算清净一会儿了。

    恢复“单身”的镇南王世子,习惯性地转着手中未打开的空扇,步子慢慢划开,在内堂流转观察起来。

    内堂是此刻这异象司中,他唯一来过两次的地方。

    目光流转,此地与之前来时别无二致。

    少年走到堂上那三尊位旁,这三尊位略有高低,但木制敦实,做工细究,扶手上雕麒刻麟,探手抚摸上去,干爽顺滑,一尘不染。

    三尊位前是那张长方宽桌,桌面上文房四宝齐备,更有令箭管筒,少年目光流转,忽然定格在令箭管筒上。

    随即,烈非错将内中令箭一一倒出,反复查看。

    此刻,生气离去的洛绮瑶正在远处架势十足地摆弄一张椅子,她的视线不住向这边瞥来,但见烈非错将令箭全数倒出,洛绮瑶美眸莹动,神情急迫,身姿下意识就要过来。

    下一瞬,倾城玉容间忽然恨色翻涌,步下硬生生止住。

    ——哼!有什么了不起,本姑娘才不稀罕呢!

    午后阳光炽烈,照入内堂,将桌上铺满的令箭照的格外清晰,烈非错查探了一轮,并无所获。

    将令箭归位,镇南王世子再度挪足,内堂除这张正中长桌外,一旁露天处还有几条长桌,比正中长桌略微窄些,放置着一些文书、备用砚台、红烛等,烈非错凑了过来,翻动那些文书,发现虽然皆有装订,却都是空页,想来是准备来随堂记录用的。

    探手抚上,红烛入手干燥爽利,与堂上那些桌椅一般不染尘霾,砚台无一丝水迹,旁边配有墨条,条口完整,显是从未用过。

    烈非错神情淡然,一副依旧无所获的波澜不起,再度渡步回到内堂正中。

    环目四顾,八方木态一一入眼,桌椅、堂木、竖辐、横几之上,花鸟彩绘,雕刻的姿态各异,栩栩如生。

    心中一动,视线流转,此前已见过的,堂上两侧斗高楹柱再现眼前。

    “怪人似怪天毋自惊怪,异身即异常莫问异象,异象有形。”烈非错再度诵读起那副怪异对联。

    方才初见少有感触,此刻短短时间再见,衬上身边这件莫名而发的凶案,对联上的“怪”“异”二字仿佛隐有暗彩。

    “怎样烈大神探,可有何惊人发现”见少年环顾一周,殊无发现的样子,洛绮瑶巧笑倩兮,凑了过来讥讽道。

    烈非错没理会他,唤来周泰三人,问道:“这处正堂平日是罗刚负责打扫的是么,今日他可有来打扫过”

    “他们五人一早就出去了,今日分属他们的活计都不曾做过。”周泰回答道,一旁的方德、常林点头称是。

    烈非错神情淡然,不动声色,指




00148 烽烟起障端
    难怪整部《三国》只有一出空城计,同样的招数对圣斗士果然是无用的……愿你将来成为剩女!

    镇南王世子内心诅咒着洛绮瑶,但终究无法如同内堂之时那般,将她激走。

    书房格局清朗,沉木书桌正对着三开的窗口,端坐桌前一仰头,便能得见窗外百卉争艳的美丽画面,

    怡情养性。

    左边是一排与书桌同质的书架,架子上成书不多,且多为经史子集,儒教通典。

    右边那片绿荫葱葱,由数株落地而生的巨大盆栽组成,内中栽种的皆是灌木,午后阳光洒入,一株株

    葱郁俊秀,散发无限生气。

    书桌上,砚台、笔架齐备,落于桌面一侧,旁边更有镇纸镇着的一叠上好宣纸,这书香浓郁,文房四

    宝的一整片,与一旁书架遥相呼应,毗邻而居。

    另一侧是三株小盆景,每盆不过巴掌大小,坐落于书桌顶角,那欣欣绿叶,那蓉蓉朱花,同样依足规

    格,与一旁灌木成林毗邻,欣欣呼应。

    抢在烈非错之前入内,四周狂风骤雨般的翻了一圈后,洛大小姐非常无奈的发现,其实早进来一会儿

    并没有什么优势。

    泄气之余,美眸流转,忽然发现书桌笔架上,那一支支悬挂着的棕毫毛笔。

    “其实,如果灌入炁力,尤其是金性、或者木性炁力,即便是这软绵绵的笔头,也能于瞬间化作勾魂

    夺命的利器。”洛绮瑶煞有其事的说道。

    她说的煞有其事,但烈非错听来,却听出之前于灶房那儿,她不带任何涉案者,一意孤行,最终却若

    无其事折返的味道。

    这是一种很特殊的味道,一种……给自己找台阶下的味道。

    “杀王利的是普通人,连一丝炁力都没有。”烈非错有气无力的提醒。

    “你……少说一句你会死啊!”洛绮瑶娇嗔不依。

    霎时间,美态灼灼,媚态熠熠。

    烈非错见之,心中蓦然一动,本欲再呛她一句,此刻却不忍再出口了。

    ——嗯我这是怎么了荷尔蒙大爆发

    察觉到自己今日的异样,烈非错在心底留下了一层疑问。

    不知不觉,书房内的气氛有些尴尬,烈非错再度环顾一圈,扯开话题道:“此地并无可充当凶器之物

    ,我去那几间卧室看看。”

    言毕,视线不自觉向洛绮瑶投来。

    ——这么看着我,是在问我是否同去么哼,偏不如你愿!

    “本姑娘可不这么认为,此处必定有线索,只是有些人粗心大意找不到而已。”绝色眉眼露出一丝不

    屑,下一瞬故意折回臻首,仿佛烈非错根本不值得一顾,可有可无地挥了挥手。

    “慢走不送。”

    烈非错笑了,皮笑肉不笑。

    “了解,我确实准备放弃此地了……”顿了顿,嘴角露出一丝恶意的假笑:“……反正经过洛大小姐

    的风卷残云,此地也不会剩下什么了。”

    之前因为突然而来的怜香惜玉之情,镇南王世子放过了洛大小姐几次,此刻他终究又做回自己了。

    下一瞬,烈非错身法展开,肃然一退。

    彭彭彭——!

    一道炁力轰来,擦着烈非错避开的身躯,击打在书房外的廊庑梁柱上,留下破碎的痕迹。

    “哈!第一卷残!”

    躲开洛绮瑶的一击,顺便顺水推舟以“风卷残云”扣在她这一击上,镇南王世子的面上露出恶行得逞

    的满意笑容,离开书房。

    那几间卧室都打开着,周泰三人正在其中一间中搜索,见到世子爷的身影出现于门口,三人即刻躬身

    拜礼:“烈公子,这间和顶头那间我们都找过了,而且我们依足您的吩咐,三人绝不分开,共同找寻。”

    周泰指着另一间卧室说道,三人同进退,即便



00149 心海异象
    天地万般,唯心独大。

    天地众碍,唯障万端。

    心障,三界六道,诸天众生,只要有心有情,便难脱此劫。

    心之一障,可千难万险,此生无明,也可云淡风轻,一笑而过。

    炁修是一种修行,自然难免障碍,更何况是连凡人都逃不过的心障。

    心障不可怕,也不罕有……对于普通炁修来说。

    烈非错不是普通炁修,他有被世人误认为一炁斗量的过万炁门,他炁门初开不久,本不该如此轻易遭遇心障。

    但此时此刻,他确实遭遇了,毫无疑问。

    下一瞬,天地骤变,屋内一床、一桌、一柜皆尽消散,换上一副宫殿栋宇,天高海阔之壮丽风景。

    那是一处宫殿环绕的巨大广场,四周斗柱耸立,钟鼎罗列,气派巍峨。

    “你!为何而活”

    尚不待烈非错定睛环顾,一声极为熟悉的喝问袭来,镇南王世子寻声望去,赫见……

    烈非错!

    同样的异发缠腰,同样的指锋尖锐,全然一模一样的另一个自己!

    “为何而活”

    这是一句问题不,不是,这是一份战帖!

    战帖已下,战……启!

    心障奋然扬手一击,浑然掌力击中面前一座石墩,石墩化作飞矢,向烈非错轰来。

    烈非错单掌一扬,倏然迎上。

    彭彭彭——!

    雄浑掌力命中石墩,石墩顿时炸裂飞散。

    然而,飞散炸开的石墩后,一只手掌自烟尘中幻现,直取烈非错面门。

    紧接着,那张仿佛照镜般别无二致的面孔,自吹散的烟尘中现身。

    石墩炸裂的触感,烟尘弥漫之灰蒙,须臾趋近间那张如出一辙面容的炽热吐息……一切是那么的真实,感觉不到一丝虚幻。

    但烈非错万般肯定,这一切都是假的,是发生于意识层面的幻境。

    ——这就是心障么,果然亦真亦假,玄奥莫测。

    心有感慨,手中却无迟疑。

    心障步法轻盈至极,闪电般的快掌连环索命。

    击面、夺喉、挖眼、捣鼻……每一击皆凶险至极。

    然而,心障动作虽快,烈非错却从他的一招一式中看出了长镝千幻、看出了锋扬百殛、看出了锋镝战伍……这是烈非错的心障,他的一切攻击,都是以烈非错本身武学为根基的。

    烈非错意志坚定,浑然无惧于眼前那似曾相识的一招一式。

    步下骤然动,一击足踏挡住心障寻下盘而攻的一脚,同时掌力以念而聚,一击轰出。

    这沉重一击寻心障招式替换的空隙而攻,突破心障双手封锁,印在他的胸膛上。

    入手的触感,仿佛印上的是无可置疑的真实血肉。

    彭彭彭——!

    一声轰爆,心障顿时被震退。

    这一击的威力更是扩散四方,四周石墩、木雕纷纷碎裂,扬起烟尘漫天,声势浩大。

    ——嗯!我这一击的威力

    一击震退心障,烈非错却是面露疑惑,自己虽然尽力,却未至豁力的一击,竟然有此等威力。

    烟尘迷乱,一阵流风不知自何处起,吹袭而来,卷漫尘土。

    被一击震退,明明非实的心障之躯,嘴角竟然挂上血丝,仿佛真受了内伤一般。

    躯体受创,心障神情毫无变化,缓缓开口。

    “你!为何而来”

    开战之前,心障问过一句“你!为何而活”,此刻受创的他再问,却是“你!为何而来”

    来,从哪儿来又来了哪儿

    霎时间,这一问引发烈非错万千思绪。

    就在此时,心障受创之身陡然发出万丈豪光……不,不是他的身躯在发光,而是天地间无尽光芒,皆汇聚其身。

    无尽光芒汇聚,心障霎时间宛如黑夜中一轮金乌,耀动四方。

    同一时间,他嘴角的血迹消散,仿佛从未受过任何伤害。

    烈非错目睹这番变化,同时体内一股奇怪的感觉正在腾升。

    这股感觉,仿佛自己被拆分为一丝丝碎



00150 天地唯‘我’
    两伤!

    没错,一击两伤!

    第一次被气团边角扫中,那袭来的是两次“波!波!”的伤痛。

    方才被金芒击中肩头,传来的同样是两次伤痛。

    明明只受伤一处,却近乎先后不分的传来两次伤痛。

    烈非错心中疑惑,这份疑惑甚至已令他忘却此刻的凶险。

    那金色粗芒的一击贯通肩头,但这并非一击透体,而是一击……贯体。

    外围的金色粗芒只是掩饰,粗芒淡去后方才显露内中真身,一簇数丈的金色尖刺,此刻那刺尖自烈非错肩头穿透,将他整个人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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