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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惊喜:夫人,你命中缺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间公子

    对视了两秒后,花尽起身,声音有柔媚的嘶哑,“怎么不进去睡”

    “私以为,你并不想和我同床共枕。”他站起来,把衣服重新披在她的身上,“进去。”

    “你去哪儿”

    “我去阳台。”

    他错身。

    “楼西洲。”她纤白的手指拽住了他衬衫的衣袖,女人如同是一株含苞待放的花,欲语还休,欲言又止。

    须夷,“很晚了,你眼睛有血丝。”

    “所以”

    “我可以睡沙发。”

    楼西洲顿了两秒没说话,这气氛有了几分难以言喻的紧绷,“我睡床,你睡沙发,那我是不是又成了渣男”

    “………”

    楼西洲握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抓了下来,“去睡,我还有工作。”

    他转身离开,去了阳台,关门。

    从高处看下去,整个地面都是凹凸不平的白沙,一片白雪皑皑,不远处的江在路灯下有波光散发。

    他点燃了一根烟,慢条斯理的抽着,随着烟雾的飘渺,他把情绪也释放了出去。

    一根烟抽完,侧身。

    这个侧身他或许是想看看花尽有没有进去睡,却看到了一副让他——

    这幅画面即便是过了很多年他依旧记忆深刻。

    她穿着深蓝色的睡衣,坐在他的办公椅上,头看着椅背,那一头漂亮的卷发掉落在空中,漂亮的脸是一副吟不出来的美妙的词。

    而她的手指夹着一根烟,已经燃了一半,猩红的烟头在晦涩不明的光线里,显眼的如同是她手臂上的那朵玫瑰花。

    她拿烟吸了一口,停顿几秒,吐出了烟雾,那绕出去的烟仿佛是一根线突然缠绕在了他的心头。

    后来——

    有人问他第一次对花尽动心是什么时候,他会回答是在第一个同居的晚上,她探出一个头进来,要和他一起睡。

    那时,妖艳却千娇百媚。

    第二次动心,就在此刻。

    那个在抽烟的女人,满身心事,满身惆怅。

    漂亮、神秘、风情万种。

    她抽烟的手法娴熟,显然不是第一次,应该是曾经抽过。

    他推门,朝着她走过去,靠近她,单手撑在办公桌,弯腰对上了她的眼睛。

    这双眼睛,都是故事。

    他的声音如同是流动的密沙,尽是磁性,“为什么抽烟”

    她像一个魅惑人的妖姬,在垃圾桶内弹了弹烟灰,手指捏着烟头,那细小的动作,惹得手指有一股惊人到无法形容的美。

    “你有过就算是拼上一切也要护住的东西却在一夕之间毁于一旦的绝望感么”

    “你是说陆城”

    她看着烟头,那燃起的灰烬,一笑,仿佛是碎裂的玫瑰,带着疼痛的美,那般惊心动魄。

    楼西洲的心脏被她一笑而被攥的死紧,继而开始麻痹。

    “陆城是我无法逃避且一辈子都无法释怀的过去。”她开口,“你不是一直在调查我么,节省点钱,现在我就告诉你我的一切。”




第298章 深夜促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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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脑的光早就暗了暗了下去,又没有开灯,有两束不知名的光源洒进来,大概是外面的雪反射出来的光吧,落进来到地面上,一片银灰。

    有故事的人,大多都躲不过四下无人的街。那些被尘封的记忆,好像不能见夜色,一见就会浮上来。

    花尽捏着烟,抬头,“想听么”

    楼西洲的侧脸有一半都在黑暗里,什么都看不到,但那眼睛却如点墨。他把她挂在椅子上的外套拿起来,盖在她的身上。

    “我求之不得。”他说了句,走向她的对面坐着。

    花尽坐的是他的总裁办公椅,他在会客区,也就是说把主场给她,让她主导。

    花尽看了看烟头,拿起来,用手指拨弄了两下,却没有放在唇间。看着夜色,最后把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淡淡的笑了下,“这么认真的脸,是有多想听”

    “很想。”

    “我却……”她空虚的叹息,“不知道从哪儿开始说起。”

    “就从你改名叫花尽时说起吧。”楼西洲代她找了一个切入口。

    花尽微微一愣,“这都查到了”

    “不,这只是我的猜测,若是查到了你为何改姓,你在我面前早就是一张白纸。”一清二白。

    花尽把烟扔了,因为好一会儿没有吸,有灭的趋势。抽开办公桌柜子,拿了烟出来,抽一根,夹在指尖,放进红唇,点燃。

    整个动作,熟练又自然,却又没来由的透着着别人无法匹敌的高级性感,一种让男人死在她身上的风情感,扑面而来。

    楼西洲视线幽深至极,没有阻止她的动作,看到她吐出烟雾,听到她的声音从烟雾里传过来。

    “十岁时我妈被人杀害,凶手跑了,我就跟着我父亲到了另外一个城市生活。”

    她不咸不淡又轻描淡写的说着这段话,又非常简短。

    “后来我父亲为了生存,开了一家成人格斗馆,专门教人强身健体和防身。”她没有再抽烟,就放在手心,“然后看的顺眼的孤儿他也会收留,收留了三个,苏越里是其中一个。我跟我父亲关系不太好,他性格偏执,阴晴不定,后来我和我姐就出去住,我就开始姓花。”

    楼西洲,“跟着花辞姓”

    她有微重的呼吸,“看来我姐叫什么你已经知道了。”

    “早些年我见过她。”在司家,只是那时候不认识花尽。

    “她也不姓花,一个孤儿,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我们就站在院子里,石头剪刀布,她赢了我们姓风,我赢了就姓张三李四,后来都没有赢,大哥来了,强行让我们跟他姓花。”

    花尽许是想起了小时候的趣事,唇角浮起,“我们一度觉得这个姓氏很难听,不跟他姓。他就动手要打我们,我们就跟他一起打,他让我们一只手我们还是输的很惨,最后被逼无奈只有跟他姓。”

    “花辞,花尽,听起来都不是多么好的名字,都有花之尽头,一无所有的意思。”她苦笑,“再后来都长大,我们各奔东西,我有了陆城。”

    终于到了私人感情问题上,楼西洲没有说话,等着。

    然而谈到了陆城,花尽却沉默。

    夹在手指头的烟终于又拿了上来,吸一口,又第二口,烟味在办公室里蔓延着,仿佛有藕断丝连的哀伤。

    就这样沉默了三分钟,花尽才终于开口,“我找不到词语来形容他。”

    楼西洲隔着烟,隔着那一层一吹就散的屏障看向她,朦朦胧胧,是虚幻到极致的美。她的情绪一直没变,只有说到陆城时,她才有那深沉的、无法言说的沉重。

    “他真的太好了。”花尽补充,“童年不好的人,一辈子都在治愈童年。童年幸福的人,一辈子都能被它治愈。他出现后,我拿他,治愈我的过去。”

    如良药,敷在她溃烂的伤口里。

    楼西洲的眸,突然就那么一深。

    她爱陆城,比任何人想象得都要深!

    花尽想笑却扯了一个很难以形容的表情,心头仿佛被鱼钩给钩着,拉不出里面的杂质,只是在勾扯着她的皮肉,鲜血淋漓。

    “其实我和陆城和你已经说过无数回,我和他……”她顿了顿,声音微哑,“也没什么好说的。”

    不够轰轰烈烈,只有生离死别。

    很多事情都只能埋在心里,不足道,也不想道,只想深埋。

    楼西洲的目光沉的仿佛能滴出墨来,依然沉默。

    花尽几秒后又开口,“他拿小六一起来追的我,我们的每一个规划都有小六,那是我们的一份子。”

    “陆城死后,我带着小六。那一年,我像一个孩子那样的对她,怕她不见,怕她受伤,怕她生病,我和她形影不离。”

    花尽徒手把烟头给掐灭,丝毫没有觉得疼,仰头,看了看天花板,那无尽的黑暗,“只是近几个月,我慢慢的转移了我的注意力,不再把她绑在身边。曾经想,我丢下一切也不会丢下她。”

    在看到小六尸体的那一瞬,她的世界仿佛崩塌了一般,眼一黑。

    她投入了太多的感情到身上,尤其是消失的那一年。

    她又再度看向他,熄灭的烟头在手指间被她捻出了碎末,慢慢吞吞的朝着垃圾桶掉去。办公室里安静的出奇,仿佛能听到那碎末掉落的声音。

    “楼西洲。”她的声音很轻,“我讲完了。”

    楼西洲的眼神仿佛是江南烟雨的深景,迷色茫茫,吸人魂魄。他没说话,他知道——

    花尽不是讲完了。

    她只是——选择性的讲完了。

    她和她姐姐出去住,说的非常随意,必然不是那么简单的出去住,姓都不跟父亲,那么随意的和花辞划拳赢姓氏。

    姓张三李四都行!

    她的家里她都是一笔带过,大哥、花辞、苏越里,四个兄妹。

    而且她这个故事里,她的侧重点在——小六。抛砖引玉的告诉他,小六对她来说有多重要!

    她有多么介意小六死了,她对陆城有多怀念。

    “花尽。”楼西洲开口,“这就是你的一切”

    “对。”

    楼西洲视线幽幽,改问其他,“为什么怀疑陆城的死和我们楼家有关”



第299章 深夜促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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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尽长呼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眼睛酸涩的厉害,好几天没有好好睡过一个觉。

    好一会儿才睁开,“这件事我不会告诉你,我知道我一旦说了,会对我不利,等你父亲回来,当面对峙。”

    所有人都不知道,楼西洲的父亲楼潘文,一直没出现的原因——

    是因为有人要他的命,这个人在陆城死之前就已经出现过。

    与其说楼潘文在养身体,不如说他是在躲!

    这条消息,已经封锁,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楼西洲细捻手指——

    他猛然发觉,在不知不觉里进了花尽的套。她说把她所有的事情都讲给他听,他听到的确实是她从小到大的事儿,但绝不止这么点儿。

    她父亲一定不是一个武馆老板这么简单,否则养不出她这么细皮嫩肉的女儿。

    但她倒是告诉了他,她生气愤怒是因为小六对她至关重要!

    以及坦白的说了,陆城的死和他父亲有关。

    坦白有一点不好,它给给你一种交代过后做任何事情都能坦坦荡荡,哪怕是坏事。

    就如同是以前,她告诉他,她和陆城之间的点滴,她说了你就不能猜疑不能介意,介意了你就是小气。

    现在她大方明白的告诉他,她就是来报仇的。

    把她如何

    对付她——你是做贼心虚,袒护父亲这个凶手。

    无动于衷——你就不知道为了报仇她下一步会做什么。

    其实这个女人一直深谙此道。

    有一声沉闷的笑从男人的嘴里溢出来,冲散到了空气中。

    他没有上过女人的当,也没有被被女人算计过。

    新鲜,刺激。

    “……你笑什么”

    楼西洲站起身走过去,到她的身边,弯腰,直视着她的眼睛,平时,眼神把她裹挟,“聪明的女孩儿。”

    “………”

    “小六的事。”他停顿,被月色照亮的瞳仁有细碎的光点,“抱歉。”

    “……”

    花尽的呼吸一重,他给她道歉,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意外、错愕。

    心仿佛被人抛起,一瞬间甩上了云端。

    “怎么”

    她笑了笑,“很惊讶。”

    他摸了摸她的头顶,动作轻柔,“不能辜负你的苦心,这大晚上的。”

    “……能不能不要揭穿我”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手指从她柔顺的头发里滑过,反问,“那你之前姓什么”

    花尽抬头,他的指尖从她的额头扫过去,有几分温暖。她的眼神在夜里,脆弱、柔静,而且已经没有了先前那疼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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