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惊喜:夫人,你命中缺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间公子
楼西洲没理。
“是楼房的楼吗”
“嗯。”他耐着性子。
“哇,都是木头哦,楼房都是木头做的。”
放屁。
“木头哥哥。”她凑近他,死命把额头往他脸上凑,他躲。她板着他的脸,在他嘴巴了亲了一口。
“姓听的,睡觉!”他嫌弃的擦了又擦。
“妈妈说喜欢就可以亲哦,好多叔叔都喜欢我亲他。”
他没说话!把她推了过去。
一会儿她又蹭过来,脸皮厚的难以形容,“木头哥哥,我睡不着,你给我讲故事。”
“不讲。”
“你不听我话,我就告诉叔叔。叔叔说要你听我的,不然他就把你扔进林子里喂狗狗。”
嘿,她还学会胡说八道了!
楼西洲最后实在是被缠的受不了,给她胡编乱造的讲了一个小红帽的故事。越讲她越精神,说为什么和妈妈讲的不一样,小红帽最后怎么会被吃了呢。
小红帽被吃了,哇,又哭了。
她哭的与众不同,爬在被子上,撅着屁股一直摇,跟着哭的节奏,嗷嗷哭,伤心的很。
无奈。
他又开始哄。
那一晚他一连讲了四个故事,说的口干舌燥,她才睡着。
她在他家玩了一个礼拜,每天都是木头哥哥长木头哥哥短,以及她不知道有什么魔力,就是能让所有人都听她的,要什么有什么,在他家作福作威,只有惹了她,管家就来教育他要好好照顾小妹妹,总之都是他的错。
不过呆了七天,她的玩具堆满了他的卧室。
她还弄坏了他两本书,掰断了他三根笔,在他床上撒了两泡尿,而他更是损失惨重,肩膀疼了很久,都是她压的,半夜她不仅踢被子还踢人,七天,踢了他十来脚吧。
还伺候她,天天晚上还给她洗澡,有时候,吃饭还要他喂,反正谁喂都不吃,只要他喂。
一个星期后,她离开。走的时候嘱咐他,早点去看医生,长了瘤子就要早点割,不然会死翘翘。
自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那个小女孩让他忆犹新,印象常深刻!
只是没想到是她。
明明那时候还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儿,一看就是在温暖的家庭长大,又怎么会有后来坎坷的人生。
回神时,她已经不在。
楼西洲到了电脑前坐下来,昏暗的光线把她笼罩着,他缓慢的闭上了眼睛。
顾沾衣说是那四根手指头的男人把她的孩子给强行打掉。
而花尽也说过,因为仇恨,她砍断了那个人的一根手指头。
这其中到底有没有关联
花尽和陆城在一起整整一年,从陆城的素描画里看得出来,他们有过同居,既然已经同居,怎么会没有做过
可她和他又出了血,第一次。
楼西洲拿手机给医生打电话,“问个私密话题。”
“嗯,你说。”
“女孩儿第一次出血严重的话,应该怎么缓解她的不适”
“你你又干了什么”
“你回答就是。”
“出血严重那就是身体出了毛病,要及时就医。而且女性初次不一定见血,那是早期封建流传下来的。”
楼西洲再问,“不是第一次会出血么”
“当然,太粗暴就会让女性受伤。”
楼西洲没说话,那一晚他确实醉酒,也是第一次,没有技巧。
“你问这干什么”
“没什么,记得保密。”
“当然。”
楼西洲放下手机——
第一次和花尽在酒店里做,她出了血,后来她说她腿软,她也说了他没有技术只是在乱撞。
她为复仇而来,说谎是必须的,这一点他非常清楚。
所以,她是不是在骗他她根本不是第一次
这时门打开,女人头发半干,穿着睡袍,脸蛋依旧呈现出淡红色。
“你在这儿啊”
他抬手,“过来。”
花尽走过去,到他的身边,他顺势就把她捞下来坐在腿上,圈着她的腰,低头在她的脸上嗅了嗅。
“真香。”
她已经好了很多,在昨晚那场风暴里,从神色里就看得出来,看来——她差不多调解好了自己。
这么多年,她应该自我调节有了很厚的经验。
“你在这儿发呆么”
“等美人来投怀送抱。”他低声。
花尽露齿一笑,嫣红的脸蛋是绝世的蜿蜒一笔,“终于承认我美了”
“我似乎一直没有否认这一点。”
“你说过我长的一般。”
“那是因为世人皆丑。”唯有你美。
噗嗤——
她笑出了声,抬起软软的手指在他的脸上揪了揪,气息都带着沐浴后香香气,她千娇百媚的,“变得会说话了啊。”
她顿了一下,声音微软,“你不用哄我,我挺好的。”
是么
第320章 哪儿敢不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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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一下,声音微软,“你不用哄我,我挺好的。”
是么
看得出来,她复原了不少。
楼西洲与她呼吸相错,声音很低,“那下去吃饭”
她眉毛拧了下,然后用力揪他的脸,“你哄我真的是因为别的难道平时你就不哄吗”
这般骄纵,宛若那年五岁。
他低低的笑了声,胸膛抖动,“哄,哪儿敢不哄。”
“这还差不多。”她打了一个哈欠,往她怀里一倒,“好累,你抱我下去。”
其实这种性格和小时候也差不了多少,那个时候才五岁,就已经知道伸手要他伺候,现在还是一样。
把她抱着下去,她的额头在他的颈窝里蹭来蹭去,好似在撒娇。
还是和小时后有些一样的,厚脸皮、撒娇、不懂得看人脸色、没长骨头、喜欢抱、睡觉也喜欢把腿架在他身上。
今晚的晚饭很丰盛,都是花尽爱吃的。
她哇了一声。
正好狗又来了,花尽给了它一个骨头,“慢慢吃。”
楼西洲双眸有些散漫,“这狗叫什么名字”
“木头啊。”
“为什么叫这名”
“像楼靠齐,我总不能见他小楼吧要不然叫小西或者小洲”
楼西洲没理她拐弯抹角的骂他,“你不是跟云妈说楼字拆开像木头”
“对啊,楼房不都是木头做的”
楼西洲心头有一股微热,“这是什么愚蠢的想法”
“小时候我就是这么认为的,你干嘛这么问”
“你小时后有没有离开过家,出省去别人家玩儿”
“没有啊。”花尽否认,“我小时候可乖了,一直在家除了上学哪儿都没去。”
她这是忘了!
“你确定”
“确定啊,你什么意思,总不会是小时候我见过你吧,怎么可能。”花尽一脸意外。
楼西洲没有再做声,只是脸色发黑。
也是,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儿指望她把所有的都记住么
“没见过。”他微顿,“虾你自己剥。”
“………”她哪儿得罪他了
…………
晚上,楼西洲先前说过要带她去玩儿,花尽没去,就在家里看电影。
超大影音室,躺着。
她在他的怀里,大概是这个影片不太好看,不到一半,她就睡了过去。
楼西洲关了屏幕,低头看着她的脸,枕着他的臂弯,安然乖巧,只是神色透着疲惫。这橘黄色的灯光把她的脸颊照的柔和极致,脸庞的周围仿佛被笼罩了一层无形的膜,这份惊艳虚幻迷离。
【如果不是顾沾衣,我和陆城已经结婚。】
【你怎么知道我对你热情如火,不是借你忘记陆城呢】
【你和陆城做到什么地步】
【我第一次是和你,你觉得能做到什么地步】
【除了这个,其他都做过】
【对啊。】
【视频有两段,一个是他们做,一个是被孩子被那四根手指的男人给做了。】
楼西洲的手指在慢慢的收紧,手背筋脉爆了起来,眉峰凌厉。
她还睡在他的臂弯,安静的攀附着他。
他蓦然低头,狠狠的攥着她的唇,那汹涌的力道让女人一瞬间拧起了眉,半梦半醒。
她抬手揪着他的衣服,张唇,想问他在做什么,可他却没有给她张嘴的机会,他蛮横的吻着,继而紧紧的抱着她,吻的越发的用力,掌心扣着她的腰,牙齿啃噬着她柔嫩的唇角。
花尽被他抱的无法动弹,好不容易从他臂下伸手出来,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抬头,她呼了一口气,“楼西洲,不行……”
他看着她没有说话,那眼神扑朔迷离中还有暗雾澎湃,把她一瞬间给卷了进去!
花尽只觉得身体一麻。
他撑在她的身体两侧,指腹从她的耳垂抚摸过去,“上午不是很想做么”
“我困。”她轻轻的,声音似流动的细沙。
他深深的看着,有吞噬有掠夺还有、忍!
他还是沉默。
花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看不透,也想不透。少倾,他猝然低头,那低沉的一声,“小骗子!”
从一开始就说最喜欢他,张口就来,却没有一句是真的。
用力的吻过去,直到她气喘吁吁。
…………
花尽睡着后,楼西洲才出门。
摩尔的酒店。
张子圣正在等他,“总裁。”
“嗯,人呢”
张子圣带他进去,四个保镖在现场,为了看住一个人。
那骨瘦如柴的中年男人,他正在喝水,右手只有四根手指头,同时手掌还被包扎。
楼西洲在他对面坐下,双腿肆意弯曲,气场冷峻。李探看着他笑了下,“楼总把我请来,还这么大阵仗,是做什么”
楼西洲和他没有前言所说,直接进入主题,“你和花尽什么关系”
“她啊,我们家二小姐。”
嗯
“不过我不太喜欢她。”他摆摆自己的手,“我想你也知道了吧,这,她的杰作。”
楼西洲的西装质地精良,透过光反射出湛黑的光芒,“所以你找上了顾家”
李探冷哼,“能怎么办,这口气我总得出,而且我又不能砍她一根手指头,只能找人合伙。”
楼西洲眉峰越寒,“如此坦白,你是肆无忌惮,还是一点都不怕你会栽在我的手里”
“怎么不怕,我一直敬仰楼总,所以我不是没有对二小姐做什么么”
“是么,那你找上顾家是放着看的么你和顾沾衣联手弄我楼家的人!”
“楼总别动怒,只不过是顾小姐来找我,说要为自己扳回一城。正好我有我们二小姐的软肋,就顺手给了她,其他的我可没做。”
楼西洲手指紧念,正值锋芒,“你弄死了她和陆城的孩子”
李探没有说话,表情有几分凝重!
继而笑开,“我很遗憾,但这真的不是我的本意,楼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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