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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惊喜:夫人,你命中缺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间公子

    “……”

    花尽想移开目光,不想看他,却失败,被他吸附着,然而她庆幸在这种视丝受困里她尚有理智,“为什么,你听信顾沾衣和李探的胡言乱语,却不信我”

    “我到这个床上,想要和你谈的不是这个。”

    花尽没有问他想谈论的是什么……男人这种捕猎的气息,她明白。

    她咬了咬贝齿,只暗暗的说了句,“关灯。”

    ………

    黑暗的伸手不见五指,眼晴看不见,其它感官便越发的清晰。彼此发出的声音、上升的体温、互相给予的刺激,仿佛是游走在海水里。

    那旖旎的海水将她包围着,周围全是他的味道,她被他束缚着跟着他一起经过了风风浪浪,最后被一个大浪拍打到了云端,抽走了她脑中所有的思绪。

    最后归于地面。

    依旧没有开灯。

    暖气很足,暖融融的,门窗紧闭着,无法散发在空气里飘散的暧昧的味道。

    花尽懒洋洋的躺着,身上有些热,却又无法开口说话。

    一分钟后,身边的男人起身,夜色里他的声音更显的魅惑,“洗不洗澡”

    花尽也坐起来,眼晴适应了这黑夜,倒也能看到他的影子来,那精致的面容,他的眼神很快便从那晴色里退了出来。

    “我不愿逃避问题。”她没有回答他要不要洗澡,“你可以送我去坐牢,但是我不喜欢别人的鬼话让你信了。”

    楼西洲穿上了浴袍,夜色中可见他一身的白。

    “花尽。”

    其实花尽很不喜欢他连名带姓的叫她,每次他这么一叫,她就觉得两个人之间即使是再近也隔着一段距离。

    “你用这种坦然的语气诓了我多少次,你还记得么”

    花尽接近他有目的,但凡是相处的初衷变歪,那么谎话便会张开它的网。

    楼西洲声音清冷的不可思议,“李探和顾沾衣的用意是什么我清楚,莫非我清楚我就得不计前嫌”

    她没说话。

    “我不信他们,同时也不信你。”

    …………

    花尽听到了楼下传来的车声,紧接着车灯的光从窗户上一扫而过,那明亮一下照亮了整个屋子,她看到了垃圾桶里很多团纸巾——这儿并没有套。

    她起身,踩在地毯上,脚心感受到了一片柔软的质地。

    她走向了阳台,看着远处的汽车尾灯,越来越远,最后成了一个小红点慢慢的消失在视线里。

    她有长达十几年的时间都喜欢黑夜,甚至是希望这世界就那么黑着,永远别亮。后来有一年的时间,她开始期待太阳开始欣赏街头的小花、午后的阳光、拥簇的人群、还有猫咪的叫声。

    总觉得那才是正常的人间烟火。

    现在啊——

    她既不喜欢黑夜,也不在迷恋,她只是接受了这样的昼夜交替。

    就像她接受了她现在的生活。

    不是她想要的,却是她选择的。

    ……

    隔天上午,盛何遇回来拿手铐,这东西不能到处乱放,昨晚走的急,忘了拿。

    他一进去,看到客厅里插着一朵腊梅,开的正艳丽。

    顿时,“……”

    他扭头看到从后院里进来的女人,拿着一把剪刀手里又拿了一朵茂盛的腊梅,红的诱人。

    盛何遇所有的朋友都知道,他有两个不准,第二不准亵渎他的职业、第二不准碰他养的这腊梅花。

    他面色都寒了一些,“你在干什么手贱”

    花尽也不恼,把花插到了瓶子里,“后院挺大一片,挺漂亮,剪两朵放在家里,呃……不可剪么”

    盛何遇一时语塞,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是眼晴有一种从恼火到……那份坚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碎裂,最后只是沉默。拿了手铐出去,走到前院又被花尽叫住。

    “抱歉,我并不知道这花不可以摘,碰到了你的雷区。”人都有自己的坚持,都有一份软肋不可碰触,是心底深处也好,是以物寄托也好。

    她都不应该冒然去破坏。

    盛何遇神色微冷的看着她:“既然觉得抱歉,那就嫁接回去。”

    花尽失笑,“我嫁接不回去,也赔不起,也只能说个没用的抱歉。”

    “那你道歉做什么,说废话”

    “……”

    盛何遇转身就走,又被花尽叫住。

    他面色有些寒,“除了那些花,其它无所谓,你拆房子都行!”

    “……我是想问你,奶奶怎么样了”

    “拜你所赐,这会儿正铺天盖地的找你,要剥你的皮。”盛何遇再走,才走一步又停住,“看在我兄弟的面子上,我可以给你出个招,现在这个局面,你只有怀孕,才能免灾。”




第334章 试着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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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有阿姨送来了饭菜,花尽吃完休息了会儿,便开车出去。

    以前出门怕这张脸给她招来麻烦,戴着口罩,现在怕被人丢烂菜叶子,还是口罩,把自己包装的严严实实。

    她给云妈打了电话,问问木头。

    云妈让她自己回去看看,考虑到家里没有其它人,于是她也就去看了,木头胖了一些,一身黑,走路还不太走的稳,狗叫声都有些奶声奶气。

    她呆了半个小时,出去。

    她从云妈那儿知道了玉姨的下葬处。

    她开车过去。

    在路上买了一束菊花。

    她对玉姨没有什么特别的好感,看似是一个挺和善的老太太,实际上……和奶奶也差不多,一个偏执的老太太,思想也迂腐的很。

    她没有奶奶狠的唯一原因是,她的楼没有楼月眉的楼值钱。

    可无论这个人怎么不好,都是因她而死,那她就有罪。

    到了墓地。

    奇怪的很,一到这种地方天气就阴沉了下来,无阳、无风,沉闷。

    她进去。

    …………

    其实在外面就知道奶奶在这儿,看到了她的车,可一进来听到,隐忍的抽泣声,她的腿一瞬就沉重了起来。

    墓碑如丛林,很多很多。

    奶奶跪在玉姨的碑前,好瘦,非常瘦。裾偻着身体,背部弯曲,脊椎骨爆的很高。白发掉下来,微乱,手指从碑前一遍一遍的抚过。

    老皮褶皱着,瘦如柴,手指颤抖。

    “玉儿。”她痛苦的嘶鸣。

    这样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好像风一吹,她连骨头都会碎一样。

    花尽不敢动,不敢往前,甚至不敢再看。

    楼西至也在,在一旁守着,半跪。楼月眉没有说话,就是在颤抖,就是在哭。

    眼泪一直再掉,停不下来。

    有好几处气儿都接不上来,看的人心里很难受,楼西至却不知道找什么词来安慰。

    把自己的外套脱了给奶奶披上,一把抱住,“奶奶。”沉沉一声。

    楼月眉倒在他的怀中,闭眼无声的流泪。两分钟后,她站起来。

    眼睛猩红。

    如果不是楼西至扶着,她根本不可能站稳,可她往日里的那股凶狠的气势却来了。

    “花尽呢”

    “不知道。”

    “你哥包庇她,藏着她,你哥会做人啊。”楼月眉牙齿错的咯咯响,“玉姨的生死都不管,这个时候还不忘护着她,我看他是疯了!”

    “奶奶,这事儿……万一和花尽没有关系呢”楼西至拧着眉头,看起来漫不经心的问。

    “昨晚我打电话给盛何遇,他说凶手已经抓了,在他那儿。我让下人去警局打听,根本没有!”楼月眉开始咳嗽,咳的腰都直不起来,好一会儿才停歇。

    “不是花尽我绝不信!”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又道,“他敢合伙来骗我,既然他不仁我也不义,我不能让玉儿白死。”

    “至儿。”

    “奶奶,您说。”

    “放出风去,就说楼太太撞死了人后逃逸,让媒体吹一吹风。”她吞口水,吞下了怒火,“楼西洲都不怕丢人,我也不怕。我这一把老骨头,我和他拼了!”

    楼西至看到了奶奶手腕上的疤痕,眸中有不忍,想劝,最后又只能回答,“好。”

    楼月眉一放松下来,人就显得憔悴了很多,楼西至扶着她离开,最后奶奶已经不能行走,蹒跚着,他把奶奶抱到了车里。

    上车后。

    他回头朝着墓园里看去——

    眼神深远而冰冷,有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深沉和讳莫。

    …………

    花尽去看了玉姨,在碑前站了很久。

    起风了。

    很凉。

    看了玉姨她又去了陆城的碑前,碑上的照片正在冲她笑,温柔英俊,那双眸仿佛能包容所有的一切的阴暗,也能看到所有的干净美好。

    陆城啊——

    从心头划过,她便有了撕心裂肺的疼。

    是他把她从黑暗里拉出来,是他让她知道这世界的美妙,是他让她体会了琐碎日子的小幸福,是他让她知道了恋爱也是甜甜的。

    她愿,愿那一晚死的是她。

    陆城——

    她蹲下去,看着他的脸,唇咧开一个小小的弧度,“嗨。”嘶哑的声音从唇上溜出来,一下被风卷的送进了土地里。

    接着又起了大风。

    在耳边呼呼的响。

    仿佛是他在回应。

    花尽坐了下来,与他面对面,眼睛干涩的发疼也没有眨眼,就是……不太想眨眼。

    时光流逝,她如雕像,灵魂仿佛已出窍,在和对面的男人进行无声的交谈。

    许久后。

    有男人笔直的脊背出现在墓园里,就在她的身后,“很想他么”

    她没有回头。

    他蹲过来在她的身侧,放了一本书在碑前,陆城喜欢看书。

    花尽看到了他的侧脸,和陆城一模一样……却又不一样,陆城不会有这么紧绷的线条轮廓,他总是那么温柔。

    他看向花尽——

    花尽不可预兆的把他的脸和陆城的重叠,心里头那种密密麻麻的痛楚正在膨胀,然后迅速的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可她的脸上确实镇静的。

    很平静。

    “是在想他么”陆离又问。

    “没有。”她回答。

    陆离笑了下,没有笑声,只是单纯的勾起了薄唇,“既然不想那就没有必要在这儿冻着,走吧。”

    她没动。

    陆离粗黑的眉拧了起来,“怎么”

    “你走吧。”

    陆离一时没有说话,而是站起来把风衣脱了给她披上,又蹲下来,这一次离的近了些,他的手从她的肩头拂过时,到了她的脸上,一缕头发在凌乱的飘荡着。

    然而手只是去了,又停在了离她的脸只有一两公分的距离。

    她正——漠然的看着他。

    这个眼神阻止了他的动作。

    陆离眼神转变,随后又那下手,失笑,“其实挺怀念你跟我打闹的时候。”

    花尽沉默。

    陆离的笑容也慢慢的敛了下来,他席地一坐,风吹着他的短发,在张狂的飘着,彰显着他五官的精致。

    他就一件深色衬衫,袖口卷了卷,腕表在风中发出辉芒。

    “我哥的死,你不用管了,我来。”

    花尽意外的看着他,沉默。

    陆离沉黑的眼睛落在她的双眸,“凭良心说,西洲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即便是他不爱你,他娶了你,他也一定会对你负责,他有担当。”

    他顿了一下,忽而眼神深邃,“报仇交给我,你和他好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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