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惊喜:夫人,你命中缺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间公子
花尽一笔一笔的画,在画到那个胎记上时停了一下,笔尖微重,稍作停留,仿佛是想到了什么。
让她握着笔的手都紧了不少,半分钟后,又接着开始画。
一幅画画完,肚子依旧疼。
于是开始画第二幅。
这一晚,她画了三幅画,在反反复复的自我折磨中,在奶昔纯真的脸上寻找慰藉。
她几乎是一整夜都没有入眠。
第二天,肚子疼的稍微好了一些,这时候……内库上才有点点血丝。
例假来了。
她把自己收拾好后,已是精疲力尽。
头重脚轻,浑身无力。
躺在床上,她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睡着,很模糊的界限,姜磊来了。
她起身。
身后还跟着另外一个人,楼西至。
他冷着脸,一言不发。
“花小姐,您换件衣服吧。”
…………
还真的是变天了,阴沉沉的。
从御景花园到梧桐苑差不多要两个小时,市区走的缓慢。
路上,花尽一句话都未曾说过,为了让自己的脸色好看一些,她化了一个淡妆。
在车上,她闭眼睡觉。
车子摇摇晃晃,她还真的睡着了。一睡着就控制不住自己,身子一倒,就朝着一侧歪去。
恰好,倒在了某个宽厚的肩膀上,不是西装外套那么冷硬,是卫衣,布料柔软,有些暖意。
她没有力气在坐回去,只是虚虚的抬头……正好撞进了他冷漠的双眸里。
少年的眼睛即便是深沉,也带着一丝狂气。
似乎再说:给我滚。
花尽又闭上了眼睛,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你别动。”
楼西至瞥了一眼她。
抬手,手掌包裹着她的额头,想把她推过去。一摸,冰凉的很。
手指下的肌肤很滑腻。
他就停在那儿……视线一瞬间就变的深不可测。
几秒后,手拿开。
转头看向窗外,没有再推她。
目光却落向了车窗里那女人的倒影,影影濯濯,漂亮又脆弱。
他一直看着,没有眨眼。
…………
到达梧桐苑。
车子停了。
姜磊回头,瞄了眼后座,想说什么最后又没有开口,但他的神色再说小少爷可以松开花小姐了。
楼西至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打开门。
直接下车。
倒在他肩头的女人一时不防,扑腾撞到了座椅上,瞬间清醒!
紧接着开始用力的呼吸,看了看眼前,是在车里,没死——
原来是在做梦。
梦里,她在苟延残喘的活着,正在痛苦的时候。
她抹了一把脸,深深的吐了一口浊气。
小腹依然疼。
…………
进去。
这个院子很宽很大,可就是给人一种喘不过来气的感觉,从以前到现在都是。
所有佣人全部归位,除了玉姨。
她被带到了中堂门口,楼月眉坐在太师椅上,头发和衣服都经过了打理,一丝不苟。
冷着脸,气势如虹。
她看着奶奶,一步一步往她走。
她很平静,可随着她的靠近,奶奶越来越无法淡定。
等到她一走近。
楼月眉手里的拐杖,朝她挥了过来,势如破竹。
她没有闭眼。
眼睁睁的看着棍子朝着自己打过来,因为力气太大,打在她的胳膊上时,拐杖又弹了回去,那股力道直接从奶奶手里脱落。
哐。
落向了远方!
花尽也没有皱眉,就那么站着。
楼西至在一侧,靠着柱子,看着她,一瞬不瞬。
他知道那一棍子有多重,有可能被打的那个地方已经皮开肉绽。
可她,却淡定极了。
楼月眉起身,全身在抖。
奶奶起身,她两鬓斑白,全身瘦的只剩下了一层皮,粗重的呼吸从她的鼻孔里出来。
她下了一个台阶,走到花尽的身边。
“你有什么要说的”这声音如兽嘶吼。
这个时候能说什么呢
她只是顿了两秒,楼月眉便无法接受,隐忍多时的怒气来了。
她好像化为了一把利剑,带着她的怒火和锋芒,朝着花尽袭去,万夫莫挡!
啪。
这个巴掌有多重
奶奶打完,她摔了下去。
楼西至过来扶着她,等到他抬头时,乌血从花尽的唇角缓缓留下。
原本皮肤就白,又化了妆,此时再留点血,就更显得脸色的没有血色。
她仿佛是长在枝头上了雪梅花,傲然屹立,风霜不侵,承受着一切。
“你……花尽……你……”奶奶牙关咯的一直在响,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目光猩红,想把花尽大卸八块却又忍着。
“对不起。”她只有这三个字,她无法自证清白。
血从唇角而下,落在了地上,晕染成了一朵梅花的形状。
“谁需要你的道歉,你得赔命,你赔我玉儿的命!”奶奶嘶吼着,声音粗粝嘶哑,如果不是楼西至抱着,她随时会倒下去。
第342章 教训太太,只适合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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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命——
这件事情一旦由楼月眉介入,那花尽赔命是早晚的事。
“你……”奶奶从楼西至的怀里站起来,为了表示她可以,小推了一把楼西至。
她步履蹒跚,只走了一步,却感觉她正踏上了刀尖,那般艰难。
“你跟我有仇,你不喜欢我,可以!你冲我来,你把车头对准我,有种你弄死我!畜牲,你竟然去撞她…!”
一声吼,奶奶眼前一黑,捂着胸口,脸色在刹那间铁青。花尽顾不得什么,过去扶。
奶奶推她,可到底是在身体最虚弱时,这股力道怎么推的开花尽。对方只是小退了一步,她倒是往后跌去。
花尽本能的伸手——
奶奶没有倒下去,被楼西至抱着了,楼西至搂着奶奶的那瞬间,朝花尽看了一眼。
那一眼,有一种指控的意思。
好像是她推了奶奶。
楼月眉支撑不住,爬在楼西至的怀里,声声如泣,“至儿。”
“奶奶,别激动。”
“如果近段时间我死了,记得,让她陪我,我也要她死!”这句话从喉咙伸出迸发出来,仿佛是气若游丝的垂死者,最后的那点气息。
“我知道。”楼西至把奶奶扶着坐下来,让人给她拿药来,给她顺气。
好一会儿楼月眉才平复下来,这个时候,她已经没有力气再起来,“去……给你哥打电话,让……让他过来……”
“不用打了。”楼西洲朝着门口看了一眼。
西装革履的男人恰好进门,从远处看他不容忽视,走近了便觉得这气场都被他给带动了起来,仿佛是只要他来,这全场便有了一个规矩,所有的事情都被锁定在规矩里,无法逃脱。
他从花尽的身边掠过,未曾看她一眼,却把那一身带着冷风的男性气息给了她。
花尽眸眼微低,看到的是他笔直的西装裤。
“奶奶。”他撑在椅子的两侧,弯腰,直视着楼月眉的眼睛,“别动怒,身子要紧。”
楼月眉调整呼吸,重重的叹口气,她半眯着眼睛看了眼花尽……又看向楼西洲,那意思很明显了——
她,归你管教。
楼西洲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罩在了奶奶的身上,恰好佣人拿来了凳子,楼西洲坐下来。
和楼月眉平齐。
此时他就是一件雪白色的衬衫,一尘不染。脖间一条深色的领带,打的一丝不苟。
他坐下,一条腿屈起来,另外一条腿肆意的伸直,大腿的肌肉张弛有度,整个人如虎而卧。
他侧头,手肘撑在下颌,就那么不经意的一搭。
那一种致命的成熟男性的魅力和未知的神秘微笑同时释放。
他看着花尽没有说话。
慢慢的——把花尽的视线也吸了过去,让她也看着他。
她就看着,沉默。
这种气氛——
他们两人在台阶上,她站在台阶下,光气势她就一败涂地。
有风在慢慢的吹,发出呼呼的声音,冷气以不可抗力的速度侵入到了身体里。
半分钟后。
楼西洲开口,“奶奶想要她怎么”
“你负责。”楼月眉要看他的态度。
楼西洲细捻着手指,看向奶奶,五官柔和了几个度,这是在看向花尽时不一样的神采。
“奶奶教训孙媳妇理所当然,我教训太太,只适合在家里,家丑不可外扬。”他勾唇,眼底却没有笑,“所以,交给奶奶。”
不护了啊!
楼月眉看了眼楼西洲,倒是识相,倒也知道这是家丑!
“那好。”她愤恨的扬了扬下巴,“做了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区区一个对不起岂能解我半分。”
楼西洲的头转了回去。
视线轻飘飘的朝着花尽身上一搭,那种随意的,没有任何起伏的。
“跪着道歉吧,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话落有好一会儿都没有人说话,楼西洲就只是看着,置身事外。
楼西至还是靠在柱子上,脸上冷漠,可眼睛却在扫视全场,看起来就是在看戏,以一种饱满的兴致。
风刮的大了些。
吹起了花尽的卷发在她窈窕的后背弹跳着,鞭打着。
她从进来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多少情绪转换,一直都那么从容。
跪么。
无非也就是跪。
她的唇边有一丝笑,从皮肤牵扯到了心口,这一瞬间的拉扯把她的心里都填满了。
后退一小步。
裙摆往后拉了拉,露出了高跟鞋,屈膝,跪下。
跪姿丝毫没有拖泥带水,干脆理论,即便是这个低人一等的事情,她也做的坦坦荡荡。
裙摆随着这一股力道飞向了后方,好像大师笔下拖地的长裙,那浓重笔墨的绚丽一笔。
“抱歉。”她开口,自自然然。
楼月眉抿起了唇,好像很气氛,花尽在做这个事情时,脊背都这么直,有道歉的意思吗,有吗!
楼西洲还是那副表情,漠然冷峻,姿势也没有变。
即使是看到了花尽肿胀的脸、还有她嘴角的血、以及她难看的脸色,他依然面无表情。
“花尽。”楼月眉咬着牙叫着她,“你真是该死啊!”她狠狠一句,“如果能杀人,我现在真想把你大卸八块!”
花尽没有回答。
瘦弱的背,挺的很直很直。
“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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