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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惊喜:夫人,你命中缺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间公子

    花尽没有扶他,却是跟在他的后面——

    或许她自己没有意识到,而走在前面的男人也没有发现,她的手一直做着防护的姿势。

    他倒下时,她能托住。

    …………

    墓园的夜晚,安静,清冷。

    雪铺了一路,整整齐齐,没有被破坏半点。

    陆城的脸在一片风雪里,笑如微风拂面,他是这儿仅存的温暖。

    下着雪飘着雪花,总是很冷,他们单薄的身躯未曾有半分抖动。

    两人站着,看着。

    半响,楼西洲过去,弯腰,把陆城的脸从雪花里扒出来。

    他后退。

    身姿笔挺。

    声音低沉,“给你最后一次缅怀的机会,你痛哭也好,表白也好,我都依你。过了今晚,我就不再允许。”

    花尽没有吭声。

    她两手垂直在身体的两侧,风一吹,透心骨的凉。

    她的目光从陆城的脸上移过来,看向了无尽的深夜。

    那儿,如同是一个漆黑的深渊,在慢慢的朝着她逼近。

    她毫无抵抗能力。

    最后便只有轻轻的无声一笑,“我没有什么想说的。”

    “是么。”他的声音被风送进了空气里,随雪花侵袭,“既然不说这个,那就告诉他,你结了婚,你的所有都归你丈夫所有。”




第370章 楼西洲,一定要这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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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墓园里又恢复到只有风声的诡谲里,雪花很无助的随着风摇摆翻转。

    她的目光又移回来,看向那照片——

    模糊不清的视线,陆城的眼晴却灼灼清亮,唇角上扬含笑。他的五官也是精致到无可挑剔,轮廓有型,可偏偏他和楼西洲、陆离都不是一路人。

    他温润得像一块璞玉,那般纯粹温和。

    花尽甚至都不知道他生起气来是什么样子——

    哦,也有的。

    那时她的手机里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两条告白的短信,同时还有花送到家里来,是陆城签收。

    他拿着花回来,然后就去做饭,给了她两小时的冷脸。

    花尽问他怎么生这么大气,毕竟……陆城和她在同一个空间里,不会隔五分钟以上不理她,他总是时不时的撩一下她,摸下她的头发、掐下她的脸,或者叫一下她的名字。

    今天太久。

    “不想和你说话。”

    “……”花尽明明什么都没说啊,然后她真的没有说话,她并不是一个话唠,更多的时候她更想安安静静的。

    后来陆城没有忍住,把她圈在怀里,气愤的抓着小六的嘴让小六咬她。小六一脸懵懂,陆城气的把小六给推开,自己去咬,咬她的脸,咬她的嘴,咬她的小鼻头。

    最后出气了,窝在她的颈窝里,闷闷的问她为什么不主动理他,为什么要长那么漂亮,让狗男人惦记。

    那一年陆城不到27岁。

    这算生气么,应该也不算吧。

    只是他说过,他从来都舍不得对她生气,有点气,看到她,就全好了。

    他太喜欢她,太爱她。

    花尽慢慢攥起了手指,把冻的发疼的手放在外套口袋里。

    又想起了他的声音,“是不打算说,还是没有准备好”他问。

    花尽深深的吸一口气,让冷空气进入肺腔里,让她回归到现实里来。

    睫毛染上了雪花,恰好与她黝黑的瞳仁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他死了。”她说道。

    “然后”

    “我说了他就听得到么”

    楼西洲没有看她,一直看着陆城,目光深得与这黑夜同行,“那就说给我听。”

    沉默。

    又到了沉默里。

    可显然这一次楼西洲没有给她太多的遐想时间,伸手抓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抽出,往前一拉。她便站在了他的侧前方,离陆城更近,“说。”

    花尽闭了闭眼晴……她喝了酒,没有喝多,在正常酒量里,只是这眼晴像火烧一样,很不舒服。

    “楼西洲。”她低低的,“一定要这样么”

    她背影的曼妙并不输正面的美,脖颈修长,线条优美,发丝慵懒的堆积在后背。

    “怎么,这个口很难开”他冷声。

    不难。

    只是这样……被人逼迫着就有些难了。

    忽而,她笑了下。

    这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就像楼西洲当初和她谈赌约时说的,她为了目的可以牺牲一切,一、切!

    “我结婚了。”她对着陆城的笑脸一字一句,字字清晰,“他是楼西洲。”

    说完后……

    她没有意料到那种撕心裂肺来的如此猝不及防,在那瞬间几乎要扼断她的咽喉。

    她的脸却是平静的,什么都没有,停顿了一会儿,“他挺好的,对我也很好,我会好好生活,嗯……以后就不来看你了。”

    风一下停了。

    很突然。

    陆城依然在笑。

    于是疼更深,钻入到了四肢百骸里,那么刻骨。

    有那么几秒,她全身是僵硬的,血液凝固。几秒后一股热浪打来,血液霎时急速流动,她闻到了血腥味,很重很浓厚。或许那是魂魄被片下时的感觉吧,片片成渣。

    转身。

    抬步走开。

    背笔直,衣摆磨擦过男人的身体。

    手腕又再次被抓住,她抬头,那漂亮的眼晴似死水,没有波澜,没有起伏,定定的看着他。

    楼西洲也没说话,双眸像一张网锁着她。

    须夷,花尽轻声问,“不够么”她没有逼问的意思,可男人的眼晴还是沉了沉。他脸上的肌肉线条一绷,低头,吻了下去。

    她被动的承受,腰上大手越来越用力,仿佛要把她的腰弄断、把她纳到他的身体里。另一只手捧着她的后脑勺,让这个吻变得密不透风。他侵略性的吻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直至她因缺痒而两腿发软,他又发狠的抱着她,把她往胸口里揉去。

    花尽闭上了眼晴,屏住了呼吸。

    楼西洲看着陆城,表情未变,只是眼神越来越浓墨,手臂也收得越来越紧……

    …………

    花尽先出去,楼西洲还在墓园里,她到了车上,因为太冷而发抖,腰很疼,可能是变青了吧。

    她也没有开冷气,就看着外面的夜色发呆。

    墓园里。

    楼西洲依旧站着,站时看不出他有伤。

    站了好一会儿,他突然仰头,谓叹声自心里而起,低头时,唇边有一抹苦笑,低声,“她骗过你么”

    没人回答。

    “她一直在骗我。”就连刚才都是。

    ‘他挺好的,我也会好好生活,以后就不来看你了。’

    一句话三个表达,都是假的。

    而她也没有说过‘我的一切都是我丈夫的’这句话。

    楼西洲脸颊冷硬中不禁有几分松散,看起来有一种难言的——

    估且叫情绪不好吧。

    若再精准一点,失落两个字,便足以概括。

    很失落。

    陆城——

    你若是活着,多好。

    活着,他不会遇到花尽,即使是遇到那也是陆城的妻子,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

    楼西洲走前又去看了玉姨。

    玉姨下葬后,楼西至找他大吵了一架。

    楼西至说她一直在装瞎,他为什么看不出来。

    楼西洲怎么看不出来她在装瞎,他一直都知道。但她命悬一线也是真的,她装瞎想让他给她出头,做为楼太太,可以有这个权利。他遣散了梧桐苑里所有的佣人,把玉姨赶走。

    只是没想到到了最后的最后——玉姨会提前结束生命。

    玉姨的死和那件事没有直接的关系,有间接。若她一直在梧桐苑,不会央求顾沾衣深夜带她去见楼月眉。

    ………

    两人回医院。

    万家灯火,在眼前一帧帧一幕幕的划过,城市红火喜庆,街头车辆很少,但有很多人行走打闹的年轻人在抓雪花玩。



第371章 不一样的除夕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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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新年和往常一样热闹。

    只是又和往常有很多的不同,花尽自十岁后就没有过过新年,每一次的这个时候,都是一个人,若是和花辞一起,那就和她吃个饭。

    不在一起,也从来不会上赶着,随遇而安。

    后来——

    和陆城一起过了新年,也就是前年。

    总感觉那一天遥远的很,又觉得不过就是昨天的事情,很清晰。

    走到一半,她看到了从酒店里走出来的一群人,那应该是在酒店吃团圆饭的吧。

    每个人的脸色都洋溢着幸福快乐的笑容,花尽看着他们,说道,“我们回家吧。”

    楼西洲漠然的,“哪儿”

    “东方。”

    “做什么。”

    “过年。”

    …………

    别人的家里都是星亮的灯火,只有楼西洲的家,黑漆漆一片。

    一进去,睡着的木头嗷嗷的叫着,过了这么久,它的叫声终于像条狗了。

    花尽上楼拿了一床棉被下来,又去开暖气,让楼西洲躺着。

    他躺下后,她去摸他的大退。

    楼西洲摁住了她的手,“做什么”

    “我看看。”

    “不用。”

    因为不方便,他就穿了一条裤子。在墓园里那么久,应该很难受。

    “那你躺会儿,我去做饭。”

    楼西洲看着她好一会儿没吭声,眼神雾暗——

    这就是花尽。

    无论上一秒发生了什么,与她有什么争执,或者强迫她做了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下一秒只要她愿意,她就能像喝了忘川水一样,把什么都忘了。

    把虚以委蛇做的很彻底。

    “看着我做什么”

    “做简单点儿,你拿手的。”他开口。

    花尽哦了一声,去换身衣服,一套深灰色的家居服,头发挽成了一个小包子,去了厨房。

    深灰色——这大概是花尽唯一一套比较浅的衣服,其他都是黑。

    他还记得在陆城死的那晚,他看过视频,她穿的是白色的裙子。

    坐在桥上,飘飘欲仙。

    在他身边,永远都是一身黑。

    楼西洲闭上了眼睛,伤口大概是绷开了吧,也没有别的感觉,就是疼。

    ……

    夜色阑珊。

    这难得安静的除夕,厨房里砰砰乓乓的声音,如同是乐器敲打在心上。

    灯光柔和,这时光也一并柔了不少。

    电话响了。

    楼西洲不看就知道是谁,“安安。”

    “大哥,我偷偷的给你打电话哦。”楼安安在那头,她不习惯说中文,在中国待的时间太少,“奶奶刚刚大哭了一场,二哥陪着她去找她小时候的玩伴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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