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惊喜:夫人,你命中缺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间公子
楼西洲沉默,等着他的下句话。
“我去救她的时候,她已经接近于神智不清,她叫我陆城。”陆离站了起来,双手放进病服的口袋里。看着床上的女人,因为额头被摭住,就更显得那脸蛋的娇小。
“那种你终于来救我了的语气,可不像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楼西洲也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眸中是不可窥视的深不可测,看着陆离,“就算她是陆城的女朋友,那又如何”
陆离唇起,“怪不得你上次说我这张脸长到了点子上。”黝黑的眸锐亮,“你就没想过,我这张脸会让她对陆城旧情复燃她受了伤,叫的不是你的名字,是陆城。”换句话说,她对陆城用情比对楼西洲深很多。
“呵。”单薄的笑声锋利短促,“你是觉得你能坐收渔利”
“有何不可”
确实,没什么不可,陆离有陆离吸引人的地方,不见得就不会让花尽喜欢。
再加上已经有了陆城——她会更快的喜欢上。
楼西洲黝黑的眸直视着陆离,“那我就告诉你,以前她是陆城的,以后她是我的,即便是以后她独身一人,轮谁都轮不到你。”陆离的身份对于花尽来说,处于尴尬的位置。
陆离的脸庞一瞬阴暗了几分,刚要开口,这时花尽唔了一声,不知是不是醒了。
楼西洲和陆离一起弯腰,对着她,同时出声,“花尽。”
叫完两人又互相对看一眼,这一眼说不尽的饱满内容。花尽和楼西洲在一起,她处处纠缠他,可今天救她的却是陆离。
花尽没有醒,只是睡的很不安稳。她的脸还是很红,比刚才好了一些,还有一些细汗镶嵌在额头上,晶莹剔透。
楼西洲扯了一片纸巾过去,手刚刚碰到她的脸,她的脸就蹭了过来,摩擦着他的手指。
“热……”迷迷糊糊的吐出这么一句。
那一边,陆离低头视线锐利,盯着她的脸,最后得出一个结
第90章 楼西洲,我怕
楼西洲深呼口气,把衣服给她穿好。
腿……
他往下看,病服的裤子卷在大腿上,下面都被包的严严实实,他要检查伤口,于是就去掀她的裤腰。
才一动,神情又散,最后又放下,没看。
………
半个小时后,病房外。
姜磊正在和警察攀谈,继而带走了上上下下一共八个人。院长是个中年人,一眼看去也是个有威望的成功人士,此刻像是脚底长了钉子一样的来回渡步。
好几次想要敲门,却又不敢。
“姜先生,楼总他……”
姜磊显得很淡定,“龙庭大怒啊。”他知道,楼总越是安静,怒气值就越是不可测。
“这这……”院长的脸色,非常难看,难安又不自在。
“纪院长,您还是平静点,这一会儿楼总还顾不上你,照顾好里面的姑娘还得收拾顾家,最后才到您呢。”
院长擦了把汗,这种事发生在他的医院里,得罪的是楼家的人,陆家的二少爷来救的,一旦传出去,他这个院长怕不是卷铺盖回家就能解决的。
“姜先生,那姑娘是什么人”
“反正是我们得罪不起的人。”只有楼总能得罪。
两个人就这么站着,姜磊要守着病房,院长么……不敢走,也不敢进去。
……
病房里。
一瓶水挂完,花尽就醒了。
双眼都是虚弱的病态,黝黑的眼珠子一转,看到了坐在床边的楼西洲。
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有一种无言的宁静在游窜,说不清的味道。楼西洲十指交叉,放在下巴处,手肘衬在床铺上。
黝黑的发丝润亮有光泽,随意的蓬松着,便显得那张脸有些凌厉的距离感。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儿,他才伸手摸摸她的额头,不那么烫了,毕竟也挂了一个小时的水。
“哪儿不舒服”他问。
“你……”喉咙干疼,她用眼神在告诉他:我要喝水。
楼西洲倒了一杯水,把她扶起,她顺势身子一歪,倒在他的胸口。他一时不防,身躯被撞,杯子里的水摇晃着溅出来,全都落在了被子上。
楼西洲一手拿水,另一只手扣着她的肩膀,低头,女人虚弱的倒在他的胸膛,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驳有些我见犹怜之色。
他踟蹰了两秒,把水送到她的唇边,“喝吧。”
“……没有被你下药吧”她的声音很哑。
“只有你干这种下三滥的事。”楼西洲薄声,扣着肩膀的那只手拿起来捏开她的嘴,把水喂了进去。
喝完,他得去放杯子,她却揪着他不放。
“楼西洲。”她轻轻糯糯的嗓音震到了男人的血脉里,“我怕。”
这个女人会觉得怕,对于楼西洲来说,是一种别样的新鲜感。毕竟被吊在38楼的阳台外,都没有表现出多少惧意的人,现在却直言说自己害怕,那估计是真的被吓到了。
“你上来睡。”她又要求。
楼西洲把杯子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和衣上去。家居服,柔软的面料贴着她的腿,下身不能动,上身可以。他一到床上来,她就扑向他,搂着他的腰。
没有先前那么烫,但还有余温,那温度透过衣服传到了他的心口,竟意外的很热。他看着她的侧脸,闭着眼晴,一句话不吭,脸惨白惨白,也退去了先前的红晕,那个模样就好像是这朵玫瑰花被打了霜,了无生气。
“他怎么你了,跟我说。”他抬起手来,把她脸颊上的黑发都弄到了耳后,让她整张脸都露出,而他的手却没有离开她的头,扣着她的后脑勺,没有用力。
那儿还有一个
第91章 别人家的总裁
“真意外。”她轻言,“我以为他是顾沾衣的哥哥,你会责怪我。”
他的眼神在她的脸上兜转了几圈,那目光幽深而紧致,十秒后,他才开口,“你是楼太太,我的面子不能被你给毁了,被人欺负了不还手,不是我们家的风格。”
“……”
他抬手摁着她的头,摁到了怀里,“睡觉。”
花尽哦了声,把他的腰楼紧了些,其实她的手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他的腰身。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的沐浴液的味道——他回家洗澡了。
楼西洲伸手把大灯给关了,病房里漆黑无亮光。
过了好大一会儿,女人绵绵的声音响起来,“楼西洲。”
男人闭着眼晴没有开腔。
“把我们的赌约往后延长半个月吧,等我伤好。”
男人依旧没有回,这种沉默对于花尽来说就是拒绝。她隔着衣服在他的胸口咬了口,沉闷闷的道,“没良心的男人。”
然后再没说话,两分钟后,女人又道,“你不能离开,我睡着你也不能走。”
楼西洲捂住了她的嘴,“少说点儿话,死不了人。”
花尽头一倒,从他的胸口滑下来,倒在他的掌心,整张脸都扣在上面。
楼西洲,“……”
……
这一次花尽终于没有再开腔,二十分钟后,睡了去。这一回不是因为药物而睡,是身体的疲惫。等她睡熟后,男人才眼睁,黑夜里看不到他的表情,只隐约感觉得到他深色的双瞳那幽紧的目光,落在女人的脸上,许久都没有眨眼。
好大一会儿后,沉沉的叹声从喉咙里溢出来,终于……抬手抱住了她,把她往怀中一摁。
……
又半个小时,楼西洲出来,关上门,走道里共有四个有。两个保镖,姜磊以及院长纪人豪。他站在门口,如一尊大佛,猝然压了过来。
“楼……楼总。”院长才升起来的那点慵懒,一瞬消失得无影无踪,瑟瑟的看着他。
“辞职吧,我想纪院长也没有脸再待下去,养了一群什么东西。”
纪院长还想求情,楼西洲抬腿就走,挺拓的背影笔直的有些不近人情。
…………
十三层。
楼西洲一走过去,顾沾衣迎面就走了过来,看着他,欲言又止。
那个眼神,委屈,虚弱,痛苦。
楼西洲看了她一眼,直接越过她走向了病房的门口,顾柏达坐在那儿,很疲惫。
“顾伯。”他出声。
顾柏达站起来,腮帮子鼓了鼓,想说什么最后又打住,问了他另外一个问题,“花尽是你新欢”
楼西洲不答反问,“顾少爷怎么样”
“问题不是很大。”顾柏达有一种幸好的表情,“并没有断,不至于以后不能娶妻生子,但也够他休息个一年半载的。”
“是么”楼西洲两个字带着异样的腔调,这种声音让顾柏达感觉到了不同。
“西洲你这意思,好像挺失望”顾柏达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怎么会”楼西洲的神态是让人无法窥视到的深邃,“没有受到伤害是最好,顾家就这一个儿子,以后还指着他绵续香火。”
顾柏达嗯了一声,随后又问,“你还没告诉我,你和那花尽是什么关系呢”
“伯父。”楼西洲的声音慢慢淡淡,“您问出来了,若和我和他没有关系,你是想给顾少出气”
“西洲。”顾柏达的声音一直都是不温不火,此时也叹了一口,“这个圈子的风气你清楚的很,万事都讲究面子名声和输赢,我儿子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大概都要吃药治疗,而且他并没有对花小姐做什么不是么”
“顾伯是打定了主意要收拾花尽”
“不然呢先前欺负我女儿,这会儿差点要了我儿子的半条命。我不能让一个晚辈欺上了我的头。”顾柏达说完看了眼顾沾衣,神情微重,“你和沾衣是怎么回事,不是挺好的么怎么又突然冒出一个女人来,西洲,你们楼家向来注重名声,这么多年,负面新闻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可不要在你身上翻船。都到了结婚的年纪,不如你和沾衣……”
“爸。”顾沾衣觉得有些难堪,楼西洲已经不在喜欢她,纵然是喜欢,结婚的时候若是由女方提出来,那多多少少都有些上赶着倒贴和失面。
楼西洲涔薄的唇起,“伯父,您多虑了。我和贵千金从来都不是男女朋友关系,这一点顾小姐比我清楚。在我明知道顾小姐心里没我的情况下,我依然求了婚,但被一口拒绝,毫无回转的余地,这种情况下,我身为男人,只有斩断我们之间的一切。”
顾沾衣心头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牵绊着,悔恨,难过。
顾柏达没有多大的反应,“既然你喜欢我女儿,那……”
“抱歉,我的自尊不允许我和顾小姐再有牵扯,所以从此,楼氏公关会相继处理之前网络上的一切绯闻。”
这是动真格的了,到了现在,终于动真的了!
顾沾衣死死的捏着自己的手掌,脸色很白,谁的眼睛都不敢看。
顾柏达万万没想到楼西洲会……突然拒绝,并且拒绝的如此干脆。不给顾沾衣面子,更不给他。
“西洲,你……”
“伯父,我来看看顾少爷的伤情,既然你们二位都在外面,那我估计也无法进去。没有大碍,我也就放心。另外还想说一句,生的孩子还是要好好教育为好,别让别人评价,顾家出了一个畜生不如的货色。”
顾柏达和顾沾衣的脸,同时灰了下去。
这话又岂止是不给面子,简直在打顾柏达的脸,当着他的面,辱骂他的儿子,畜生不如。
楼西洲来了又走,给父女两个心头添了不少堵。
顾沾衣靠在墙壁上,看着楼西洲消失的方向,心痛如割。
她问楼西洲为何向她求婚,他说
第92章 我不是你的宝贝吗?
楼西洲双手抱胸,靠在床对面的柜子上,靠着那漂亮的女人生动的颜艺表演,那股子控诉和抱怨,倒是挺让人想像那么回事的。
“你经历过几个总裁”他的声音从容平静,“你又是谁的宝贝”
“你啊,我不是你的宝贝吗”
“………”
“不要耍嘴皮子,自己穿衣服。”
花尽瞄了他一眼,咬着下贝齿,然后笑意盈盈的看着他,那眼睛狡黠明亮——
楼西洲半眯着眸,靠着,好整以暇。
“你不要眨眼睛哦。”
她开始解扣子,脱衣服,病服敞开,那雪白一点点的冒出来。匈已露出一半,她抬眸……
他还真的没有眨眼睛。
“………”纵是脸皮再厚,也不太能绷得住他那么直勾勾的墨眸,花尽又悻悻的把衣服给合上,“楼西洲,你……”
“继续脱,不敢”
“………”花尽后牙紧了几分,她脸皮挺厚,但他这么看着她还确实有点胆怯,干脆——
“我不换了。”
电话响了,楼西洲拿起手机,瞄了一眼,深色微重,“赶紧换,否则别想往我怀里赖。”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