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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惊喜:夫人,你命中缺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间公子

    她没理。

    曲起一条腿来,手肘放在膝盖上,撸了一把头发——

    这一觉睡的时间应该不是很长,头发还是半干。

    一个抬头的瞬间,她看到了前面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白色衬衫,黑色西装裤,姿态那么慵懒,又那么矜贵,散发着如兽在等待猎物的气息。

    他来了。

    花尽的动作一顿。

    他原本是闭着眼睛的,在她看着他不到五秒后,他就睁眼——

    那漆黑的眼神一瞬间把她全然裹住!

    赤果果的,没有一丝空白。

    刹那间,她如同被困,呼吸都短了好几寸。

    “过来。”他低声说道,声音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嘶哑。

    花尽下床,过去。

    坐在他的身边。

    刚起床,身上有些凉。

    空调开的很足,她手脚冰凉。

    楼西洲把她肩头的睡衣提起来,摸到了她的肌肤。

    “冷”

    她看着他的脸,英俊立体。

    她静静的点头,看起来——很听话的模样。睫毛卷翘着,脸上还有一点睡痕,镶嵌在她白皙的脸上。

    她的眼神不冷艳,也不刻意疏远——就是那种女人看着男人的温柔。

    楼西洲盯着她,好久。

    或许花尽不知道这么会儿时间——楼西洲的心里走过了什么刀光剑影,那种千军万马践踏式的撕裂感。

    但他还是把她抱了起来,坐在腿上,双臂环着她的腰,她确实冷,身上没有一点温热。

    楼西洲摁着她的头倒在他的颈窝里,给她取暖,“以后等到头发干了再睡觉。”

    “嗯。”

    花尽低声的点头,点头时,额头从他的下颌擦过去,肌肤之间的摩擦带来了片刻的悸动。

    楼西洲低头,她正好抬头,睫毛从他的脸上刷过去。

    两人对视着。

    都没有说话。

    各自又都没有眨眼。

    那气氛像暧昧又像……炮火之前的谈判。

    以一种无声而亲密的方式。

    过了好一会儿,花尽觉得自己的眼睛干涩的发疼,于是眨了眨。

    就在这眨动的片刻,她腰部猝然一疼!

    好像她眨眼睛是某个开关,触动了他隐藏的情绪。

    她还是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距离,他的眼神如蛰伏的幽狼。

    她心跳缩在了一起。

    “以前——”他的声音很低很嘶,听起来像是毒液在慢慢的往周身蔓延,“我问过你无数次是不是处,记得么”

    她自然记得。

    他怀疑过无数次。

    她心头揪的更紧!

    “现在,我在问你一次,是么”

    是不是处

    他在意的不是她是不是处,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

    花尽的唇动了又动。

    她发现她好像丧尸了语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还在他的腿上,除了腰被箍的很紧,这个怀抱和其他时候没有什么区别。

    手臂有力。

    味道好闻。

    肩膀宽厚。

    透过薄薄的衣服隐隐约约的感受的到他臂膀的肌肉线条,正在炙热的跳动。

    “怎么,说不出口”他反问。

    “不是。”

    两个字,一锤定音。

    不是处。

    她看到了楼西洲眼睛里——那幽紧的暗色,仿佛是平静的湖面投进了石子,正一圈圈的荡漾着碎裂开的波纹。

    她也看到他瞬间就消失下去的希望,变成了失望。

    她终于明白——

    方才心头那股异样的跳动是什么,是恐慌。

    他松开了手。

    一寸一寸的把手从她身上拿下来,又问,“那,那一晚的血是怎么来的你伪装处”

    不是伪装。

    是她确实流血。

    是他太用力。

    她没有承受住。

    有些话——

    好像在这个当头说,不太合适。

    她缄口。

    她的沉默对楼西洲来说,就是默认。

    他提着她的肩膀,把她从他腿上提下来。

    让她坐在对面的桌子上,他用眼神锁着她,薄唇轻启,“你为接近我,真是无所不用极其,都能——用装处这种卑劣的手段。”

    房间很大,很空。

    大白天,窗帘四闭,沙发的这个位置昏昏沉沉。

    他的语气平铺直叙,起伏不多,却如出笼的蛇信子。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未曾开口。

    “不过对于你来说,装处应该是你做过的最不值得一提的。”

    他攥了攥手指,背上青筋暴起!

    “不是怀孕了么,孩子呢”

    花尽到底是扒了把头发,“抱歉,我不能告诉你。”

    “是奶昔”楼西洲冷嗤一声,“她才是你生的。”

    肯定句,而不是在问她。




第567章 你犯了我的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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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尽的脸一瞬间就白了好几个度。

    但这也就是一瞬间的事,随后她就要起来。起来时,楼西洲的大手重新把她摁了回去!

    她再一次的,不得不看他的眼睛。

    “是想逃避”他反问。

    花尽的手指蜷缩了一下,她依旧做着挣扎,“不要问我,什么我都不会告诉你。”

    她再起身!

    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然而才走了几步,手臂一疼,他攥着她用力一拉扯,她整个人都被甩到沙发一侧的墙壁上,她还来不及消化身体撞上去的疼痛,前方他的阴影已来!

    “说,奶昔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这句话沧桑沉重,他的耐心已经抵达边缘。

    花尽的肩头被他捏着,她丝毫不怀疑,如果此时她再沉默下去,他一定会把她的骨头给捏碎!

    “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肌肉都在跳,隐忍即将爆发!

    花尽的唇,蠕动了两下,想说什么又没说。

    “说!”他已经没了耐心。

    花尽的眉头一拧,就觉得疼。

    从肩头传到全身筋脉的疼痛,他捏的非常用力,被捏的地方周围的皮肤都有了灰白色,血液流畅不通。

    花尽有一股自暴自弃的——

    又或者说不管不顾。

    就算是天塌下来又怎么样!

    她呼吸都没了。

    “是,奶昔是我生的。”

    那一瞬,总觉得天旋地转。她的眼前只有他,在一片黑暗中他的眼睛如鹰一般的精锐和冷隼。

    时间就此静止!

    什么都没有。

    心跳声也停了。

    好一会儿,他扁着嗓子问,“谁的”

    谁的孩子。

    花尽怔怔的盯着他,没有眨眼,也没有回答,她好像被人抽走了思绪,就只剩下一个躯壳。

    楼西洲似乎也没有特意等她回答,“花尽。”声音低的像刀片刮着皮肤时给人带起的恐惧,“你犯了我的大忌!”

    …………

    花尽跌坐在地毯上,肩头在那么一会儿的时间就青了,可见他当时有多用力。

    他已走,花尽还在喘气。

    空气不太够,无论怎么喘,都有一股窒息感。

    于是打开窗户。

    不下雨了,热气又再度袭来,闷热,让人倍觉压抑。

    她在阳台站了二十分钟,司机来了。

    说司御有请。

    请这个字用的很客气,当然这也不会是司御会说的字眼,无非就是司机的客套话。

    她换了一套衣服,下楼。

    …………

    锦绣城。

    这是司御和花辞居住的别墅小区。

    她进去。

    大厅里花辞一个人坐在独人沙发,那是司御的专座。她额头上包着纱布,脸色很不好,穿着睡袍,盈盈弱弱的清冷美人。

    而司御在花辞一侧的长沙发上,两腿自然弯曲,一派大佬的标准腔调,没有看到楼西洲。

    就只有他们两人。

    她和花辞对看了一眼,又各自收回目光。

    她过去坐着。

    她不知道花辞是怎么受伤的,恐怕和司御脱不了干系。

    司御没有看任何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去,把人带过来。”

    这话是对着保镖说的。

    保镖点头,出去。

    一分钟后,楼西洲来了。

    他换了一身衣服,深蓝色的衬衫,看起来更加冷峻。

    他迈腿过来,没有给花尽一个眼神,去了长沙发。

    于是四个人就变成了——

    他和司御一个沙发,花尽和花辞各坐一个,而且她们俩是对立的。

    都没有人说话,屋子里的气氛,很诡异。

    “司御——”如此静谧空旷的屋子,响起了花辞略显虚弱的声音。

    司御看她,“说。”

    “渴。”

    这儿没有佣人,唯一的两个保镖出去了,谁去倒水。

    他看了看花尽。

    眸中流光一转,起身,去了厨房。

    他走后。

    花辞又看向了花尽,花尽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像是头痛。

    花辞又闭上了眼睛,眉头紧拧着。

    楼西洲一直闭着眼睛没说话。

    这时,有人来了——

    两个保镖提着戴着手铐的男人进来,把他往地上一扔。

    花尽看到他,顿时全身一紧!

    叶丰年。

    叶丰年也看到了她,又看了一眼这大厅,最后冷冷一笑。

    坐在地上,曲腿,看起来丝毫不慌。

    楼西洲在闭眼假寐,下颌的弧线很紧绷,他像是置身此地,又像是神游他处。

    屋子里都没人说话。

    直到司御拿着水出来,递给花辞,花辞没接。

    “还作”他冷冷一声。

    花辞睁眸,没有看他,接过水杯,把水捧在手心里,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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