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惊喜:夫人,你命中缺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间公子
“你等下我。”没有直接接他的话。
“……”
说着她走向了床边,弯腰,看奶昔。
还是在烧,低烧,这会儿在出汗。花尽抽了几片纸巾给她擦额头上的汗水,动作很轻,怕吵醒她。
擦完,又给她盖好被子。
一抬头。
楼西洲的眼睛正瞬也不瞬的看着她,雾暗而精锐。
她从床上起来,“我们去那边。”
套房很大,选一个离病床最远的地方交谈,以免把奶昔吵醒。
许是方才弯腰的缘故,左侧的肩带掉下来,懒懒的挂在手臂,正好搭在那朵玫瑰花的花瓣花蕊处,那花有了点睛之笔。
她先过去。
楼西洲从她身后而来,她的背影是苍冷之中的一抹艳红,无法形容的风情万种。
他走过来,抓着她的肩膀,让她强行转身,接着往起一提,让她坐在柜子上。他的双手沿着她的身体两侧往下,贴着她而落于桌面。
男女之间的气息,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开始交织到了一起。
她的肩带依旧垂着,风光半露。
肌肤雪白如玉。
“什么牌子”他低声问,以深邃的眼神锁住她。
他问的是身体乳。
“香奈儿。”花尽回答。
“这是下了大功夫。”
她坐的位置挺高,视线比他要微微高出一点,遂低低头,对着他的眼睛,“喜欢吗”
他低低的发笑,不可辨别那笑意的深意,但他的眼睛里是没有笑的。
“你摸摸看,我喜不喜欢。”
“……”
她没动。
楼西洲拉着她的手……
他直视着她的眼睛,“有吗”
“……”
没有,他无半分骚动。
也就是说她这个装扮,对他没有一点吸引力。
花尽抽回手,甩了甩,咬咬贝齿,“大概是你前两次玩太狠了吧。”
所以今天才没有反应。
他起身。
身体一直,就高出她一点。
凝视着她。
“这么费尽心机,就为了你的情人弯”
她笑意盈盈,“我这么费尽心机,仅仅是为了情人湾”
“哦,还有那个排名,我已经把你的名字从那个榜单给除了。”
“………”
这一次连最后一名都到不了,直接掉榜!
花尽从柜子上跳下来。
“坐好。”他沉冷一声。
花尽又乖乖的回去,她匈口起伏,大大的呼了一口气……有一种视觉上的冲击。
她迎视着他的视线。
“我不能参加”
“别人可以,你不行。”
“为什么”
“我不允许。”
花尽鼓了鼓腮帮子,没有再作声。两人都没有说话时,这气氛有些怪异,不到暧昧,又不到争锋相对,好像有一层窗户纸,双方都没有捅破。
然而……
重逢之后,人应是都有改变,一年,不足以让人脱胎换骨,但总归要没有以前的言不由衷和逃避。
有些问题横亘在两人之间,无法避免。
撸了一把头发,“奶昔怎么样了”终究还是说了。
他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单音节,“你今天上午十点在医院碰到的奶昔,当时你就知道她在高烧,距离现在将近过去了12个小时,你才来问”
身为母亲,这更不能让人容忍。
“抱歉。”她的嗓音温婉而低沉,带着几分惆怅而低迷,“我来了。”
“人呢”
她没有进来。
她在外面,在医生那儿了解了情况,在楼下坐了几个小时。
人就是有那么一步,比下火海还要难以迈出。
“唔,爸爸……”正在此时,奶昔很应景的醒了,在叫爸爸,还带着几声难忍的啜泣。
花尽下来,正要过去看,去看到楼西洲无动于衷。
她愕然。
半分钟后,一切有归于平静,奶昔没有醒,只是在说梦话。
她松口气。
“楼西洲。”她站在他的面前,正色,“我想陪奶昔。”
开门见山。
“所以今天搞这一套就是为了陪奶昔那你是不是穿错了,至少也应该是贤妻良母的打扮。”
“我不能陪她么”
“我肚量小的很,不能。”
花尽思索了一会儿,接着把另外一边的肩带往下一扯,衣服里面的匈贴暴露。
“我穿成这些是因为你,难道我是为了给奶昔喂奶才露成这样”
楼西洲眸光暗了暗。
接着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原来花小姐盛装出席是为了我。”
他璇身,靠在刚刚花尽靠着的那个位置上,那班轻狂而邪肆。
他撩开睡衣,胸肌腹肌一览无遗,人鱼线从裤腰沿升,张开手臂,那种慵懒的勾人,最是致命。
“那来吧,毕竟擦个身体乳都要费不少时间,不让我闻一闻,你今晚怎么睡得着”
“楼西洲,你不要太过分!”花尽咬着唇肉,走到他面前,“一年前是你要我走的,我走了,你去接我,我就要跟你回你让我走我就走,要我回我就回,你当我——”
“做不做”他的声音那么轻,却轻易的打断了她。
“做你个屁!”
花尽把肩带拉起来。
“花小姐。”他把她拉进,拉到她脚尖抵着她的脚才停止,“你没有弄清一个事实。”
“你说!”
第595章 先喂你女儿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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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西洲紧紧的盯着她的脸,不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她好像在生闷气。
他的目光有一道流光一闪而过,快的让人无法捕捉。
“算了。”他叹息,“和女人讲道理,我会吃亏。”
“……”
“行,我要奶昔。”
“尤其还是和孩子的母亲讲道理,说重说轻都是不尊重我女儿。”
“……”
“那现在怎么办,我已经回来,你又不能视而不见,以及我也不能不管奶昔。”
“谁说我不能视而不见”
花尽仰头看他。
“尽管你离开她时间太长,感情没有那么深厚,尽管我女儿也不想妈妈,但我不能剥夺她和母亲亲近的机会,这样,不如你去给她做保姆。”
花尽没吭声。
一个母亲和保姆,有什么区别。
“不愿意”
花尽笑笑,“我若是说我不愿意,恐怕我在邺城就没有立足之地了,会变得畜牲不如,你不会弄死我”
“那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愿意。”
“重说。”
花尽一拍手,像是中了几百万,脸上堆满了笑脸,“我太愿意了,谢谢楼总宽宏大量,我定竭尽全力求得女儿青睐,我即刻上班!”
“先等等。”
“嗯”
楼西洲把睡衣完全脱下来,一身精壮的肌肉,“不如,先喂喂你女儿的爹。”
“………”
因为有奶昔在,这场无声的‘战役’持续了不多久,因为担心奶昔随时会醒而让身体一直处于紧张状态里,所以缩短了很多时间,过程更是前所未有的**。
时间短,质量高。
早晨。
楼西洲最早醒来,因为身边有女儿,他习惯了,一睁眼不仅看到了女儿,还看到了在女儿身边的她。
睡的正熟。
即使三个人一起在床上,她还是蜷缩着身体,很没有安全感的样子。
他伸手过去。
还没有摸到人……女儿一爪子把花尽的衣服给扯了下来,汝贴昨晚就扔了。
奶昔还在睡觉,只是梦里无意识的动作,而她和花尽面对面,都是侧身。
这么一扯。
奶昔就碰到了类似于乃嘴的东西,以为奶粉来了,一张嘴。
楼西洲,“……”
花尽唔了一声,慢慢转醒。
她看到了楼西洲,还没有说上一句话,就察觉到了异样,低头。
“……”
“嘘。”楼西洲轻声,“别动。”
花尽正准备把奶昔给扒开的,听到楼西洲这声音,她真的一动也不敢动。
看着奶昔鼓鼓的脸。
心头渐软。
摸她的头,已经不烧。
没有奶。
奶昔不高兴了,抬手抓住,用力一捏。
花尽,“……”
接着奶昔捏着它摇了摇,像是在摇奶瓶,还是没有吃的。
她松开。
还没睁眼,嘴巴一暼。
紧接着就被楼西洲给揽过来,“奶昔”
奶昔醒了,巴巴的,“粑粑”又开始撒娇。
“饿了”
“嗯。”
那一边花尽已起来冲奶粉,奶昔听到了动静,茫然的看她。
还没有看清,就被爸爸抱起来去洗手间洗脸刷牙,出来时,花尽已经冲好奶粉。
奶昔有点兴奋,张开手臂要奶瓶。
“好像有点烫。”花尽没给。
奶昔搓着手掌。
“粑粑看。”奶昔突然指着花尽的匈口,“嘴嘴”奶嘴嘴。
楼西洲也看了一眼,抿唇未语,目光里有似笑非笑。
花尽,“……”
她把奶瓶给楼西洲,她进去洗脸。
顺便给刘米打电话让她送衣服过来。
…………
奶昔喝完奶,又跟着楼西洲和花尽一起吃了早餐,还在治疗期间,不可多吃,能吃的东西也有限。
吃完饭,休息一会儿就是抽血。
医生拿着大大的针管。
“啊!”奶昔吓的爬进爸爸的怀里,同时捂着楼西洲的眼睛,她的手太小,捂不住,只能捂一个。
于是花尽……
过来给奶昔帮忙,捂住了楼西洲另外一只眼。
楼西洲,“……”
医生暗暗的发笑,抽完血。
奶昔大口的喘着气,没有哭,就是脸鼓的很圆很圆,“大、坏、蛋!”
“嗯,大坏蛋。”花尽附和。
“下次抽阿姨,不要抽宝宝。”抽阿姨的血,不要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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