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惊喜:夫人,你命中缺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间公子
花尽没有再做声。
心中沉旖更深。
…………
回到家十点半。
奶昔果然是睡了,阿姨也去休息。
她在书房找到的楼西洲,穿着睡衣还在工作。今晚的楼西洲有点不一样,戴着眼镜,幽茫从镜片里射出来,有一股傲风和无法形容的矜贵。
“哇,好帅!”她小碎步的跑过去,弯腰,一双星星眼对着她。
“拍下来,做屏保,天天看,如何”楼西洲低笑。
“……女儿该不会遗传你自恋吧头发遗传你算了,性格还像你。”
“我小时候可没动辄就要揍人。”
花尽摸摸鼻子,嘻嘻一笑,笑时那个眉眼和奶昔一模一样。
楼西洲似笑非笑,看到了她手上,“买了红薯”
“对啊,晚上有点凉,暖暖。”她拿着凳子坐在他身边,剥皮后,香味更浓。
楼西洲侧头看着她,长卷发,淡妆,清丽绝美,眉形好看,鼻头很挺,低头正认真的剥红薯皮。
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
这手很像千金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
“给。”她喂他一勺。
正此时,楼西洲把她的衣袖往起一撸,手肘上有长达最少十五公分的擦痕,有的地方破了皮,正在往外冒血。
“怎么回事”他沉声问。
花尽一缩胳膊,想把袖子放下来,挡着。
他不让。
“啊,对啊,怎么回事,我没有印象。”
他幽幽的看着她,“你知道你用这种语气骗了我多少次么还打算继续以这面孔示我”
花尽顿了下。
把红薯放下。
看了看自己的手臂。
神色一正,“我遇到了陆离父亲。”
楼西洲等着她的下文。
她把在停车场的事情告诉了楼西洲,“我准备追去问一问,但他突然开车朝我撞来,我躲避。但他并不是真的想撞我,只是想吓吓我。”
楼西洲起身,把她带到卧室,让她先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花尽坐在沙发,楼西洲给她擦药。
两个手肘都有擦伤。
把她浴袍撩开。
“……喂,你起码先关灯。”她可是只穿了内库,这么一撩,不就什么都看到了。
楼西洲没有说话,脸庞冷峻。
把膝盖的擦伤也一同上了药水。
这才作罢。
他把洗完澡收拾好,花尽又起身,“红薯大概都冷了,我拿着去微波炉热一热。”
他把她拉下来,坐在他身边。
头抵着她的脖子,热热的呼吸喷洒而来,“特意给我买的”
“嗯。”
“真好。”他喃喃一声,接着在她的脖子上啃噬。
从脖颈后啃到耳垂上。
花尽如法炮制,也去啃他。
把他的耳朵一咬。
他嘶的一声。
对着她的眸,“……我是这么咬的”
“你干嘛突然啃我”
“不然直接上办夜总会的越来越没情趣了”
“……”
花尽伸长脖子,给他啃。
楼西洲置若罔闻。
“楼西洲干嘛不动。”
“听到你连名带姓的叫我,兴致都给你叫没了,不亲。”楼西洲起身,“还不如吃红薯。”
他去书房。
花尽愣了下。
连名带姓的叫他,他不喜欢了
“等等我”
她起身屁颠的跟着。
她挨着他坐,看他白净的手剥红薯倒也是一种视觉享受。
“陆伯母是怎么死的”
楼西洲平静的,“自杀。”
花尽一怔。
她坐正,愕然震惊。
楼西洲放了一勺红薯到她嘴里,花尽却感觉不到甜味,如同嚼蜡。
“抑郁症,在半年前的早晨自杀在公园,陆伯父一夜白头。”
“是……因为陆城么”
女人的脸变的很白很白。
楼西洲又喂她,花尽全身已麻痹到嘴巴都无法张开,他没有强求。
放到一边。
拿纸巾擦着自己的手指。
陆离母亲的死,陆城当然占据主要原因,她无法释怀。
更无法释怀的是,那时自己拼死反对陆城和花尽在一起,她觉得她也有罪。
他摩擦着她的唇角,“明天我陪你去看看她,别想了。”
…………
花尽睡前去看了奶昔,她睡觉踢被子。
进去,给她把被子盖好,亲亲她,才去楼西洲的卧室。
这一晚。
她几乎没怎么合眼。
早晨,天色微亮。
她就起床。
没有等楼西洲。
元素素葬在和陆城同一个墓园里,她去时,天色已大亮。
元素素的墓碑很好认,就在陆城的一侧,母子两个平排而立。
她去时,碑前靠着一人。
一头白发。
睡着了。
很憔悴。
花尽不知道是上前打扰,还是就停在这儿等他醒来。
但几分钟后,楼西洲来了。
他揽着她的肩膀,“不叫我”
“我想让你多睡会儿。”
“不用。”他拉着她的手,往前。
走了几步,陆怀山就醒了,他眯眼看了一眼,又继续睡。
“伯父。”楼西洲恭敬谦卑,“我带花尽来了。”
有一种你想怎么处置都行的意思。
第605章 你退缩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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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怀山苍冷的唇咧出一个淡冷的弧度,然后起身。
身子骨不如以前,起来时有些趔趄。
楼西洲去扶。
陆怀山把他推开。
他面对着妻子和儿子的墓碑,脸上也不能再有那么多的悲伤,因为它已挤满脸庞。
“我听说奶昔是你和花尽的女儿。”陆怀山开口,声音哑的不行。
“是。”
“那你把她带来是什么意思”陆怀山从头都没有看花尽一眼,余光和楼西洲对视,“我太太我儿子都不是她杀的,我对她虽有怨气,但又不能把她怎么样,带过来给我添堵”
“伯父。”楼西洲正色,“花尽和陆城谈了一场恋爱,陆城死了。我知道所有人都会把怒气迁怒到她的身上,尤其您是陆城的父亲,更会厌恶她。”
陆怀山不置可否。
“花尽若是当初忍一忍,不和陆城成为男女朋友,也就什么事都没有。但,少男少女互相吸引是很正常的事,花尽也不知道这次恋爱会有这种结果。”
陆怀山冷笑,“我看你怎么给她洗”
楼西洲温和一笑,“我不给她洗,我把她带来是给您发泄的。无论您有何多怨多讨厌,打也好骂也好,我绝不阻拦。”
“你故意的我什么时候打过人,而且在我儿子的面前,我更不会对她动手。”
楼西洲把花尽拉到陆怀山面前,让花尽面对着他!
“还是打吧。”楼西洲坚持。
陆怀山,“……”
“您若是不把她打一顿,她这辈子都会活在愧疚里。”而他的下辈子都不会好过,永远都在陆城的阴影下。
花尽低头,“伯父,对不起。”
陆怀山瞪了一眼楼西洲!
“如果我把她打一顿,我就心里好过些,我的日子就舒服些,我打死她。”
“那伯父不要手下留情。”
陆怀山气结,“难道我把她打一顿,她就不愧疚了”他烦躁的挥手,“滚滚滚,带着她从我眼前消失。”
楼西洲给了花尽一个手势。
花尽往前走了一步,对着元素素的墓碑跪下磕头。
“我需要你们这样!”
“伯父,这是她应该做的。”
陆怀山捏着空拳,“楼西洲,你这是在逼我原谅她”
“不,我把她带来没有要您原谅的意思,只是想让您出出气,您心里舒服一些。”
“那我告诉你,我不会对她动手,也不想搭理她,我就是要她抱着这亏欠过一辈子!”陆怀山说完把花尽一把提起来。
花尽的脸微微发白。
说完就走!
楼西洲跟出去。
花尽又对着墓碑慢慢的跪下去,从口袋里拿了两张餐巾纸,手指灵巧的翻转,叠了一朵花,放在元素素碑前。
另外一只,给了陆城。
鞠躬。
一会儿楼西洲回来,神色凝重。
花尽弱弱的看他,这种弱是虚弱,而不是撒娇时的故作低姿态。
“抱歉。”她苦笑,“我真是罪孽深重。”她仰天叹气,“伯父和你说什么了么”
“没有,走了。”
“好想被他打一顿。”
“我也是这么想的。”
…………
回到家。
楼西洲又给花尽的手肘换了药,还没换完奶昔就醒了。
她跑过来。
好奇的盯着他们。
啊,爸爸又拉阿姨的手手,讨厌!
她强行挤到楼西洲怀里,仰头,“爸爸亲亲。”
楼西洲低头在她额头吻了一下,很敷衍。
奶昔也高兴。
对花尽得瑟的一哼。
“……”花尽也哼,“我晚上和爸爸亲亲,还睡在他怀里呢。”
奶昔眼睛睁的大了些,然后就要爸爸的手缩回来,不许碰阿姨!
“我和爸爸有更多的亲亲,站着亲,躺着亲,侧着亲,抱着亲……”
“啊!”奶昔突然吼了一声,一跺脚,气呼呼的把爸爸的手一抱!
花尽笑的很坏。
楼西洲没办法,把奶昔丢下,起身去做饭。
他一走,两个人就开始吵。
“不许你和爸爸碎觉!”
“我就要。”
“不要!”
“我要。”
“你是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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