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惊喜:夫人,你命中缺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间公子
“行,我等你长大来教训我,现在你只有乖乖的份,别作妖。”
奶昔没理她。
哼哧哼哧的跑出去到花尽那里撒娇,花尽把她抱起来,其实她好心疼。
偏偏奶昔还不敢大声哭,嘴巴撇着,看着她,眼泪直掉。
那模样就像是让花尽去给她报仇。
“这可不行,你跟姑姑玩去。”花尽把奶昔给楼安安,楼安安抱走了,都去哄她。
花尽摩拳擦掌,掌风一来,对着花辞,从后背偷袭!
花辞没有躲避,她察觉到了,但是没躲。
花尽的手掌当然也不会劈下来,她哎了一声,坐在花辞对面,“你到底是怎么办到的,让我女儿这么怕你”
花辞寡寡淡淡的,“她向来和我不对盘,小的时候每次都是我给她换尿布时,她尿我一手,从来没有尿过你。后来到了司家……”
花辞的脸上掠过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她不是和我吵架,就是和我打架,三天两头的来,我快被她烦死。于是就带她去农场,我亲手宰杀一只食用兔子,让农场主烹饪,让她吃,她就怕了。”
“你这样真不怕给我女儿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心理阴影会跟着生活环境而发生改变,要么淡化,要么越来越深。我相信奶昔有幸福的童年,有那么多人宠着,那一个小插曲会很快的遗忘。”
花辞的双眸似雾里带花,有一种莫名的朦胧,“以后也多了一个吓她的人,只要不听话,就会有人说,花辞妈咪来了,你看我——”此时。
“奶昔,你花辞妈咪来了,你赶紧下来!”楼安安在花园里叫道。
接着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奶昔爬到了比较危险的地方。
花尽,“……”
花辞笑了下,“瞧,被运用的多好。”
“好吧。”花尽也不再说什么,“我们去我小时候居住的地方看看,让奶昔爷爷带我们去。”
楼岳明一定能进去。
“不了,我要走了。”
“去哪儿”
花辞扒了扒那一头卷发,那般闲散又透着远山近水的低愁。
“随便走走。”
依然是那四个字。
听起来像是充满了悲伤和无所事事,又像是行尸走肉,全然没有了人生的目标。
花尽没有说话。
她似乎能体会这种感觉,因为她经历过。
只是有种感觉,只能意会,无法用言语说出。
花辞走了。
依然是那样一个漂亮的背影。
长发飘飘,背影曼妙,清丽脱俗。
走时,花尽才发现,花辞没有穿高跟,而是平底鞋。
花辞和她一样,常年都是高跟。
后来有人说,那一天在这个酒店里,见过司家大少的身影。
他来坐在酒店的大堂,喝了一杯茶,坐了五分钟,没有办理入住,也没有说要找谁。
喝完茶,又离去。
这个城市又回归到了熟悉又陌生里,烟火里的尘埃四处飘散,平常人的情情爱爱不如风花雪月里一朵艶丽的玫瑰、而来的轰轰烈烈。
…………
花尽也没有去那个大院,她不愿意和楼岳明一起去,她不喜欢看自己的心防在清晰的瓦解。
楼西至说的对。
她小时候也是被楼岳明宠着长大的,她得到了楼西洲没有得到过的父爱。
谅解是需要时间的,她被李四种植的仇恨还埋在皮肉里。
她独自带着奶昔去了商场,都戴着口罩,买了一些小玩意儿,吃的饱饱的去机场。
回到邺城时,是在晚上。
楼岳明他们三个人下午就回来,花尽后回。
楼西洲来接机。
西装革履,儒雅高贵。
“老公。”
“爸爸。”
这两声称呼可谓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楼西洲接过奶昔。
奶昔头上还贴着一朵花,红红的。
三个人去车上。
奶昔不到一会儿就睡了过去,倒在儿童座椅上。
花尽坐在副驾,打了一个哈欠,靠在楼西洲肩膀。
“你想我们没”她小声咕噜。
“没有。”
“……”
楼西洲用下颌蹭着她的额头,“没有了对比才知,晚上没人折腾我,是这等的舒服。”
“……”
花尽抬头白了他一眼,“这是人说的话吗虽说奶昔有时候折腾你,但是……”
“奶昔什么时候折腾我了她顶多撒撒娇,老早就睡。”
“……奉劝你好好说话哦,再说了,有人在晚上折腾你,是你的福气,不看看你都一把年纪,30岁的老男人了。不信你问问司御,有没有人折腾他。”
楼西洲微笑,“你说得对,我该给他打个电话显摆显摆,被你们姐妹虐的人,终究不是我最惨。”
“……”
第682章 你这个肤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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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西洲当然不会打电话,口头说说而已,大男人自是不会这么无聊。
回到家。
楼西洲还没有下车,没有按捺住的把花尽抓过来,才刚亲了一会儿,奶昔就醒了。
“爸爸,不要啃妈咪。”含含糊糊的声音,如梦初醒。
花尽冲楼西洲一点下巴:看吧,这都忍不了,还能不能行了
她先下车。
把奶昔抱下来。
“爸爸抱。”
“等会儿爸爸才能抱。”
花尽在心里偷笑。
秒石更。
倒也挺厉害,好像憋了很久一样。
…………
奶昔在飞机上睡过,在车上又睡,这会儿竟然毫无睡意,精神抖擞。
两人陪着她玩了一个小时,她依然兴致勃勃,穿着小小的护士服,拿着儿童听诊器,把所有的玩具都放在她面前排队,爸爸排第三,妈咪排最后。
花尽拿起一个娃娃扔在楼西洲的后背,楼西洲回头。
女人撅起了艳红的唇,给了他一个眼神。
你管管你女儿嘛。
楼西洲还没说话,被护士小妹妹发现。
“不许讲话哦。”她走过来,把爸爸的头给扭回来,“病人不可以到处看。”
“好的。”楼西洲微笑,“那可爱的小护士可以把妈咪调到前面来么你的妈咪排最后一位,很有可能病情加重。”
奶昔没听懂。
“……”
“嗯,我会很快的。”她噔噔噔跑回去,拿听诊器放在小熊的肚子上,听了几秒,非常认真的拍着小熊的头,“不错,身体棒棒。”
抓起来,放在一边。
又抓起一个小兔子。
“哎呀,你不行,手手断了,要治疗。”好,开始包扎。
花尽都快疯了。
不能好好过一过夫妻生活
她看看时间,十一点半。
她又想叫楼西洲,结果楼西洲在教奶昔如何包扎。他蹲在奶昔的身边,把纱布和消毒药水拿出来,细心的教诲。
她有那么一会儿是愣住的,灿亮的灯光下父女俩同一个频率,他阳刚精致的侧脸,此时正柔和的宛如在心头荡漾的一抹朱砂,让她的血脉都跟着有一股热热的瘙痒感。
像是这样看着就挺好。
又像是需要一个深情的拥抱方能缓解心里的悸动。
奶昔侧脸胖嘟嘟,脸颊稚嫩,睫毛很长,一头卷毛也没有小时候那么卷,扎着两个小揪揪,天真可爱,这样侧着看,奶昔的鼻子和他竟然一模一样,一样的挺。
他对孩子总是很有耐心,无论什么时候。
她偷偷的去拿了一副画板。
她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学的画画,据说是她父亲逼着她学,三岁吧,因为想要她女孩儿一点。
后来跟着李四后,就把这项技能给忘了,倒是跟着花辞学了钢琴。
后来又遇到了陆城。
他画画和弹琴都会,也教了她不少。
陆城画过他们相处时的一个画册,她放在天伦首府,最后消失不见。
她想,她知道是谁给拿走了。
拿了就拿了吧。
画完了,她正在端详,这幅画里似乎还少了点儿什么,但她说不出来。
“画的不错。”耳边有男人低沉的声音。
她回头。
他的头恰好往前一送,与他那么完好的吻上。
花尽退出,娇嗔,“干嘛”她往前看去,奶昔已不在。
“你心肝宝贝呢”
“不在我怀里么”
哇哦。
“那你二号宝贝么”
楼西洲柔声,“包扎学不好,我让她连着包了五个小熊,不达到我的要求不能停。”楼西洲从花尽手里拿过笔,熟练的一握,在画上女儿的头发上又加了两笔,那发丝就更卷,看起来更加逼真。
“玩游戏不是那么好玩的,既然玩我陪她玩到底,想要半途而废,那绝不可能。”
“所以”
“累了就睡了。”
“真有一套。”
“没办法,我想做个慈爱的父亲,和她疯和她闹,即使错了也有严厉的母亲来纠正。没想到我们家出了个没有原则的妈妈,我只能做严父。”
花尽靠近他怀里撒娇。
“我不要当严母”
楼西洲拍着她的头没理,手越过她,在画上补充。
花尽亲眼看到他的笔法,把那一副规整的父母嬉戏的画作变成了生动而温馨,她甚至都说不出来他加了什么,在哪儿加的。
只是画完,奶昔更富有童真的神韵,男人的五官更加立体标志。
花尽看着他,眼神里神采奕奕,有一股满满的崇拜之风。
“你会画画”
“学过几天。”
“几……天”
“跟着陆城学过几天,我主攻并非素描。”他一个建筑生,没有时间去研究其它。
花尽的头在他颈窝里磨蹭,“真厉害。”
“一般,不及楼太太美貌的万分之一。”
“光漂亮有什么用,没有你一半厉害”
“我就看脸。”
“……”
花尽抬头,圈着他脖子,“你这个肤浅的男人。”
楼西洲低笑,放下笔,把她抱起来,进卧室,把她丢在床上,他随之陷下去。
“人类的本质都很肤浅,为钱,为利。”说话的同时把花尽的手拉着顺小腹而下,他眸光带着星星点的精光。
花尽唔了一声。
也听他的话。
“换言之,你是觉得我除了脸,没别的了”
“怎么会。”楼西洲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你还会气人呢,这方面,你是个中翘楚。”
“你知道你的什么在我手上么,你敢这么跟我说话还想不想要”
楼西洲唇角弯弯,目光已经变暗,似狂风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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