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惊喜:夫人,你命中缺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间公子
可不免还是担忧。
从邺城到这遥远的应城,这一路她确实没有被强,她只是被绑匪脱光了衣服,拍了照片,可她,不敢说。
…………
应城。
梅雨季节,这个时间正大雨倾盆。
司御从医院里出来,司机季飞拿着伞过来接人,恭恭敬敬的把伞举到司御头上,而他半个身子都在外面。
上车。
“大少,去哪儿”
“警局。”
司御说完就闭上了眼睛,光影在车玻璃上与雨产生了视觉上的冲击,偶有的光落在男人那张过份俊逸的脸上,惊为天人。
车子走的缓慢,雨下的特别大,雨刮器已经调到最大程度,但成帘的雨很快就覆盖玻璃上的清朗,视线受到很大的阻碍。
司御看了眼窗外,只能看到星星点点的灯火之气,他曲起手指,拉扯着衬衫挺括的衣领,喉结一滚。
那一股不耐与阴沉,隐忍勃发。
他索性闭上了眼睛。
此次绑架事件依然和他四年前被绑一事有关,若是没猜错,应是同一拨人所为。
四年前那一场绑架让他损失惨重,同时……
他想到了什么,又忽然睁眼。
就在睁眼的这一瞬,电光石火之间,一张在雨中凌乱的脸,在余光中一闪而过。
刹那间!
“停车!”
当机立断的两个字。
季飞一脚刹车踩去,溅起淤泥一片。
司御看向外面,这会儿又什么都看不到了。
他降下车窗。
雨大滴大滴的往车内飞,拍打在他的身躯。
他幽茫的视线落向了在路灯下站着的女人。
深夜。
没有行人来往。
雨水路灯中穿梭,她打了一把透明的伞,穿着一条红色的裙子,黑色的高跟鞋。
这雨水滂沱的夜晚,她如夜里开出的一朵花,是浓重画墨的那一笔。
伞太小,雨太大。
除了脸,她已浑身湿透。
湿湿的衣服贴着她诱人的身躯。
她与冷风中摇曳,带着她的默默无言,和她独特的一见难忘的美。
司御看着她,狭长的凤眸慢慢的眯起来,随后又猛然张开……
是……她!
司御打开门下车,他下去,季飞也赶紧下去,给他撑伞。
车门被甩的一声响时,女人手里的伞飘然落地。
司御走近她,慢慢的靠近,她的脸庞慢慢的清晰,一眉一眼……
他在她面前半米处停。
季飞把伞拿高,他的脸庞在光影轮回里,也一点点的呈现。
两人视线接触。
似齿轮卡位,不偏不移。
一会儿后,女人看着那车子,又看回他。
那一双被雨水洗过的眼睛飘起一丝笑,“你……来……了……”
虚弱、殷切,带着久违的渴望。
司御没说话,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女人却突然扑过来抱着他的脖子,带着她的气若游丝,“你来……了就好……我等了你……两天……我知道你……会来……”
说完两腿一软,便跌倒在地。
司御伸手一捞,把她捞起来。
这身躯就这么挂在她的臂弯,她的脸庞是独一无二的美,而神韵里却是浓稠的悲伤。
“大少爷,这位姑娘是……”季飞好奇,他从没见过她。
“你不需要知道,去开车门。”司御打横把她往起一抱,烟花三月的天气,她就一件薄裙,也化了妆。
似特意为见情郎而打扮。
抱上车,女人倒在他的腿上。
车子远去。
大雨继续。
转瞬把这个城市上一秒发生过的痕迹冲刷的一干二净,路灯下的伞,孤零零的躺在那儿。
透明的伞,伞角有一个【花】字,很快就被淹没到了泥水里。
…………
城中别墅式驿馆。
东院。
“拿药进来,今天晚上谁也不许进我的房间。”司御命令。
季飞不敢有异言,“是,那警察那边……”
“等着。”
“是。”
季飞出去。
待他拿药来时,客厅里没有了司御和那位漂亮的姑娘。
他不知道这位小姐是谁,但是司大少有未婚妻,未婚妻还在医院呢。
这……
不好吧。
但他一个字都不敢问,退出。
…………
浴室里。
司御把女人从浴缸捞起来,拿浴袍一缠,抱出去直接丢进床上。
女人被甩的闷哼了一声,可她正在高烧之时,没有醒。
司御坐在床边,他也换了一身衣服,头发湿漉漉的,他往下一撑,手臂撑在她身体的两侧,整个人泛着一种危险而魅惑的气息。
“不醒我直接上了。”
女人没理。
司御犹豫了一秒,直接掀开她的浴袍,视线往下一搭,眼神里蓦然冒出一种被蛊惑的暗雾迷离。
那是一朵蔷薇。
只有一串,从她的左胸延伸而上,这株蔷薇不够枝繁叶茂,却红的正恰当。
没有玫瑰的红火妖艳。
也不是茉莉的洁白无瑕。
而是它独特的高贵典雅。
胸与蔷薇,配合的浑然天成,像艺术品,可远观却又不可亵渎。
她昏睡。
全然未理。
墙上的时钟指向十一点。
外面大雨未歇。
这一年司御26岁,花辞22岁。
一夜惊喜:夫人,你命中缺我第698章 我叫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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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狂风大作。
闪电雷鸣。
天气极其恶劣,手机频繁推出各种时事新闻。
一直在震动。
司御没有动女人,去倒了一杯水,回来时看到原本在床头的手机此时在地上。
而女人洁白的手臂掉在床沿,显然是被她扔下去的。
司御拿着水杯站在床前,杯子里的热气泛着青白的烟雾,在眼前一圈圈的缭绕着,女人的面容在在这氤氲里,似镜花水月里的艺术品,宁静悠远。
司御侧头。
她的脸逐渐的清晰,如迷雾散开。
侧躺着,浴袍敞开。
春光半泄。
蔷薇花蛊惑芬芳。
司御喝了一口水,喉结猛然一滚!
屋外一个雷霆而过,那声音大的仿佛要劈开这座房子,哐啷一声!
女人一惊。
眼皮子几个跳动。
又一声巨雷。
女人嗖的一下坐起来,身上的杯子如丝绸滑下。
她看到了床边的腿。
抬头。
四目相对,如时光相撞。
雷声没,风也停。
灯光拉下了他们的影子,一坐一站。
她眼神耷拉,还未完全清醒。
“醒了就下来把手机捡起来。”司御的神态和语气都带着居高临下。
女人眼神如雾,迷迷糊糊,“不捡可以么”声音嘶哑虚弱的恰到好处。
司御低头,那幽深的视线全然裹挟着她,不遗漏一分一毫。
而后他肌肉微微一松,整个人释放出一种禁欲迷人的男人气息。
他坐下来,放下杯子。
他好闻的男人味道就在她咫尺之间的距离,“不捡当然可以,但是你要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脸颊很红,因为红,让那肌肤吹弹可破,里面的毛细血管清晰可见,也看到她脸测的绒毛。
“我见阿南,不是你给我取的名字么”
司御顿了两秒,这两秒里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阿南。”他喃喃一声,“好听。”
“嗯。”她疲惫又无意识的哼了一下,如醉了的小猫。
她晃晃头,然后又无力的躺了下去。
似焉儿掉的花终于落了地,却又用最后一丝妩媚之气,巴巴的看着他。
“你别走。”
司御沉默。
“你回答我——”她需要他的答案。
“你睡我的床,我不走我睡哪儿”
“床好宽的。”
声音好脆,好柔。
男人的眼神一瞬间如丛林谜雾,能把人给沉溺进去。
女人不到一分钟又昏睡过去。
…………
司御把季风叫过来。
“大少。”
“她叫阿南,有可能是假名,去查查她的身世,另外我要知道她等谁等了两天,把这个男人给我找来。”
“是!”季风下去。
司御又进了卧室,灯光昏暗,她睡在床上如同是珍珠出壳。
阿南……
【我叫阿南,不是你给我取的么】
呵,蠢女人。
她和四年前相比她张开了不少,性格也发生了变化!
四年前,他被人绑架,偶遇过她。
她远不如这般娇柔。
…………
夜一点。
司御喝下一颗助眠药,他长期失眠,靠药物助眠,睡去,就在离床三米的沙发。
风声又起。
又恢复了鹤唳之声,卧室里一片宁静,一男一女。
…………
隔天。
上午九点,司御出去了一趟警局。
“司总。”警员拿出监控和那一晚事故现场取证,种种都指向司御。
“您可有什么想要反驳的”
司御并未看拿着证据,眸眼如霜,“证据找全了”
“是。”
“是么”他停顿,“那几个人断掉的手指也找到了”
“这个……并没有。”
司御给了一个手势,季风拿一个袋子出来,打开,六根手指躺在袋子里,已经变色,发出阵阵恶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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