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惊喜:夫人,你命中缺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间公子
他看了眼那衣服,是一套家居服,灰白,他只有在家里才会穿。
花辞坐在马桶,贴了一个面膜。她并不是一个热衷于在脸上涂涂抹抹的女人,只是想过一会儿才出去,拖延时间。
直到听到外面的关门声,花辞扔了面膜,洗把脸,磨蹭了一会儿才走。
床上的衣服不见,柜门也关的严严实实,屋里也不见司御。
花辞看到了自己的包,里面有药,今天还没吃药,出去倒水。
门口没有男士鞋,他确实是走了。
花辞漫无目的的倒了水出来,又进卧室,才一进屋,她被人往墙上一摁,那滚烫的吻,猝然而来!
他蛮横的搂着她的腰,一只手摁着她的肩膀,随后顺着肩膀往上爬,最后捧着她的脸颊。
花辞一动都不能动,手里还拿着水杯,腰向要被他掐断一样,唇上很麻很酸。
她手里的杯子倒影着灯光,波光摇晃,似有粼粼的旖旎之色在两人之间蔓延开。
他亲了很久,足足十分钟,才松开。
松开后,鼻头在她脸上磨蹭着,声音暗哑,“擦了什么,好香。”
花辞没说话——
他身上穿的是她拿出来的家居服,灰白,干净的一尘不染。
他的眼神像是一个巨大的漩涡,正在把她往里面吸附。
“怎么还不走”花辞道,声音有些不自然,被亲久了。
“嗯,你想我走么”
花辞很快就从刚刚那一场激烈的热吻中清醒过来,依旧如从前。
“你去哪儿都行。”她去床上睡觉。
身体才有走的这个动作,就又被司御摁了回去,他低眸看她,“你若是不想让我走,我就留下来陪你。”
“我不需要人陪。”
司御的手放在她的身侧,拳头握了几下,又猛的张开,撑在她的耳朵边上,“花辞,你是不是缺心眼”
“我怎么了”
“那个老女人要上我。”
“那你就给她上,你还吃亏了”
“……”司御死抿着唇,拿过她手里的水,一口喝尽,阴沉沉的道,“我送泡去了,你别哭!”
“……”
司御开门出去。
花辞站了一会儿才动,她有点腿软,从未有过的感觉,大概真是被吻的缺氧太久了。
水也没了。
药也不用喝了。
她关了灯,躺在床上。
窗外月落星稀,没有风,没有声音,什么都看不到。
她盯着夜色,一瞬不瞬,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就那样看了十分钟,眼睛酸涩的很,她才闭眼。
侧身,把自己蜷缩着。
被子里都是司御的味道,沐浴露夹着他本身的体香,她坐起来,掀开被子,想着散一下他的味道。
在睡下去时,还是有。
她起来,把被子抱着扔去了沙发,换一床被子,崭新的。
都是阳光的味道,舒服了不好。
白天睡多了,晚上没有困意,碾转难侧。
过了好一会儿,门打开,男人进来。
把她的杯子一扯,钻进来。
花辞被他冷的一惊,身上都是空调的冷气风。
“你干什么”
“一身火,不得降降”所以在外面吹空调。
“你还走不走”
“别口是心非了,你根本不想让我走。”司御把她搂过来,“抱着睡。”
“……”花辞想咬牙,却又觉得咬牙切齿对他不起半点作用!
坐起来,“我能不能自己一个人好好睡”
“我不在的时候你不都是一个人睡”
“司御——”
“我抱着你睡,到底谁遭殃。”他说着给她指了指自己的尴尬处,“它每晚都疼。”
花辞,“……”
她负气般的睡下去,背对着他,把被子塞在颈窝处紧紧的捏着,不许他揭开。
司御立刻就缠了上去,隔着被子拥抱她,“我哪儿都不去,就陪你。”
花辞拧眉不说话。
“宝贝。”
他用着发晴一样的声音,“让我进来。”
这话,是进被窝还是……
“你不恶心我,你会死”
“你想什么呢,你打算把我晾在外面,冻死我”他促狭的看着她。
花辞不理他。
司御见缝插针,扯了一条缝,然后顺着这缝隙,掀开被子,抱着她。
逗她。
花辞太阳穴都在跳,推开他,起身。
司御似笑非笑的看她怒气冲冲的样子。
生气也美。
花辞把沙发上的杯子抱过来,丢在他身上,“自己睡!”
“……”
花辞进了自己的被窝,“各睡各的。”
“我一个人一个被窝”
“是,如果你不能好好睡觉,屁话一堆,那就出去!”
司御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他的脸颊气质就是高傲而英气,偏偏又有着驾驭这两种气质之上的疏狂。
花辞躺了下去——
背对着他。
后脑勺都透着冷漠。
司御伸手摸她的头,花辞在他手臂上打了一巴掌,很响。
他缩回手,长长谓叹。
“卑微如本少——”
第807章 想和小辞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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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辞很久都没法入睡,虽说司御后面没在骚扰她,但总觉得他偶尔投过来的视线要把她给剥了一样。
她只能眼不见为净。
许久之后,他睡了。
花辞慢悠悠的起来,拿着药出去,去厨房再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在沙发,看着这盒药,打开。
里面是类白色的药片,她微微叹气。
想起司御之前说的那句话——
【一犯事儿就他妈把第二人格弄出来搪塞我,你以为阿南就是你的救星】
他能说这话,那就说明在她当时有过恍惚时,阿南来了。
阿南的世界只有阿北。
花辞不愿这种狼狈继续下去,花绝不喜欢她,并且默认了司御一切的行为。
做不成恋人,他也切断了做兄妹的可能。
……
夜深了。
已经十一点半。
花辞喝了两颗,这个味道,让她由心底生出一种积压许久的恐惧。
很小的时候,她吃过妈妈的药,味道和这个,如出一辙。
有些腥,有些苦,很难吃。
药吞入肚子里,她没有喝水,干吞。
那味道从喉腔一路滑向胃里,一时之间,她仿佛置身于拥挤的小巷子里,周身都是让她作呕的气味。
她捂着嘴巴。
把反胃的声音给吞了下去,拿起水,喝了一大口。
好一会儿她才适应过来。
她攥着药,看向上面的字。
利培酮,新型抗精神病药,用于治疗急性和慢性精神分裂症以及其他各种精神病状态的明显的阳性症状。
这个症状就是指,幻觉、妄想、思维紊乱、敌视、怀疑、情绪淡漠、社交淡漠、少语、还有抑郁。
她占了好多条。
这药,妈妈吃了几年,没想到有一天,她也会吃。
她独自在沙发坐了一个多小时,才把药放进司御不会碰触的屉子里,进屋。
……
她没有遇到过司御这种嚣张傲慢脸皮又厚的人,但至少她的一些话,他还是听的。
比如说,他睡在他的被窝,很老实,睡相优雅,一条通到底,笔直笔直的。
花辞轻手轻脚的上了床,背对着他。
她才躺下去,司御睁开眼睛,他一直都没有睡着,他是很难入睡的人,但是也有一些时日没再吃药。
他看着她的后背,目光悠远而长。
半个小时后。
司御倾过身躯对着她的耳垂吹了一口气,花辞在夜色里睁眼。
“小辞,冷。”他说。
花辞闭眼,没理。
有些困了,大概是喝了药的缘故。
她不说话,那就是默认。
司御钻了过来,他身上热乎乎的,而她确是冰凉。
“你离得开我么,嗯”他贴着她很近很近。
这个床很宽,两米二。
放了两床被子,却挤在一个被窝,那就显得很小了。
“司御。”花辞无奈又无法,“我困了。”
“不抱着你,睡不着。”
“不要说鬼话!”
“没有情趣。”他看她确实是困,把她翻过来,睡在他的臂弯,他紧紧一搂,她冰凉的脸蛋儿紧挨着他火热的胸膛。
彼此都有一种舒适感。
“睡吧。”
花辞没有再说什么,她感觉到了意识的浑浊,要睡了。
司御一直入睡困难,但和花辞睡在一起,他的病症也好了很多。
闻着她的味道,搂着她柔软的身躯。
好半响之后,他也半梦半醒的睡了。
……
两床被子对于司御来说,起不到任何作用,花辞依旧是在他的怀里醒来,每天如此。
一起醒了。
“早。”
司御给了她一个早安吻,去刷牙。
他弄好之后,花辞进去,出来后,他已经换上了衣服,西装革履,冷峻玄寒,侧对着他,像鲜衣怒马、披风上阵的少年郎,带着他的意气风发,不可一世,还有他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
头发很随意,自然蓬松,纯黑色,衬着他的皮肤很白,26岁,皮肤肌肉都非常的紧实,线条流畅,又不失男人气度。
“来。”司御让她过去。
花辞过去,“干嘛”
“打领带。”
“不会。”
司御看着她,眼神幻化成狼,把她提起来放在柜子上坐着,“不会打领带就给我早安吻。”
“我去做饭。”
“不用,季飞一会儿送饭过来,这种事,不需要你亲力亲为,你伺候我就行了。”
“……”
“慢着,你什么时候伺候过我”
花辞跳下来,“别闹了,上班去吧。”
司御把她抓回来,弯腰对着她,“小辞。”
她对着他的眼睛——
“有话就说。”
“如果我给你做饭,你拿什么感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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