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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夫人:总统请入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犬犬

    五长老每每看到这眼神便很想咬着手绢哭一哭。

    养不熟的白眼狼啊白眼狼。

    两只小白眼狼可没那个善心搭理老太太的仇大苦深,肥嘟嘟爪子死死攀着亲爹,寻找着最舒适的位置,睡前各自瞅了一眼亲爹的眼睛。

    星潼看的是灰眼,窝着的肩也是灰眼这边的。

    星澄看的自然是蓝眼,攀着的地儿也是蓝眼这边的。

    这位置雷打不动的不会变,要是错了,一准互相换回来。

    凝视了一会儿,两只小白眼很确定自己攀的是亲爹的肩膀,安心了,打个小哈气,贴着亲爹的肩膀,闭上了眼。

    夜辰虽木头,但也真不是什么都不做,会伸手托住儿子穿着纸尿布的肥硕小屁股,免得他们从肩膀上滑下来。

    等他们睡着了,再将他们抱下来,肩膀上都是他们口水,抱离时拔出一道口水丝来,他将儿子放到妖娆身边,一边一个。

    两个娃一翻身便窝进了妖娆的怀里,大约是知道睡在了亲娘身边,两人睡梦中扯着嘴角笑嘻嘻的,无意识地揪起了妖娆的头发放嘴里吮吸,发出嚒嚒嚒的声音。

    夜辰替他们盖上被子后,会僵尸状的跑去盥洗室洗个澡,将自己弄干净了再出来,不过胡子还是没剃,愈发长了,他似乎懒得搭理这些,洗澡吃饭都像是完成任务似的机械。

    一天又这么过去了。

    然后又是好几天……

    妖娆沉睡依旧,毫无苏醒的迹象。

    整个夜家都开始急了。

    大长老甚至生出了一个将全世界的医生都绑回凤渊的想法,不是他不相信天行的本事,是这个节骨眼他觉得医生越多越好,可以群策群力想办法治疗自家的宗主。

    这个想法很快就被二长老否决了,还直戳他脑门子,骂他越老越糊涂。

    大长老便天天往天行那跑,天行被他烦的,老远就能听到他走路的声音,眨眼就能消失。

    这厢大长老追着天行跑,那边呢,二长老天天追着大长老跑,催着他赶快确立新一任毕方的人选。

    大长老虽然对夜辰和颜悦色了不少,但还不到推心置腹的地步,所以无法认同二长老的建议,毕方之位让一个外人来继任,往上数一万年都没有这样的先例。

    正午时分,二长老在花园里堵到了大长老,死活不让他走,旧事重提。

    “不行!”大长老依旧拒绝,“这小子担不起这么大的责任。老二,你别异想天开了,他可不姓夜。”

    “谁说的,他名字里带着夜字呢,还有,你别忘了,他和尉迟清河脱离父子关系了,算起来也不算姓尉迟了,名字掐去个头……嗨,你说巧不巧,不就姓夜了吗天注定了啊!”

    大长老听闻,翻了个好大的白眼,无言以对地扭屁股就跑。

    “老大,你给我回来!”二长老猛追了上去,“这事今天要不商议出个结果来,你就不能走。”

    “我就是不答应!让那小子当毕方,我后半辈子的觉都要睡不着了。”

    毕方在非常时期可是与宗主地位无异的,要有叛心,比什么都可怕。

    “你想想,倘若他要是有什么歹心,岂不是防不胜防,出了事,你我百年之后还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歹心,他能有什么歹心。你老了,眼睛也瞎了耳朵也聋了吗,这次白乌鸦这一战,他真要有什么想法也不会豁出性命去折腾自己,大可以看着夜家人一个个死,死一个是一个,你不也听书旺他们说了吗,还有你看看,丫头不醒,他就不动,都成个石头桩子了,我可看不出他有半分歹心,只有赤忱灼热的专情。你之前不还感动了一把,对着老四说这小子还真是痴情种来着的。怎么现在又变卦了你倒是说说,认识他到现在,可干过什么对不起我夜家的事你能不能别老想着他会干坏事能想点好的不。我看你是越老越糊涂了……糊涂得都昏聩了,你这是以己度人呢。”

    大长老被怼得脸红脖子粗,喝道:“我都承认他是我夜家的姑爷了,你还要我怎样”

    “能不承认吗,丫头和他都有两个儿子了,这还有两个在肚子里呢。”

    “咋滴你这是在证明他的另一个本事吗——能生!”

    “你别岔开话题啊。不过你还真说对了,还真是能生呢,你可见过能出第二胎的宗主没有吧!”二长老边边敲着手背,模样特像给儿子说亲的三姑六婆。

    大长老又被怼得无言了,绞尽脑汁地想要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二长老比他快一步的开腔道:“老大,别守旧了,规矩就是用来被打破的,我知你担心什么,无非就是担心将来有一天,他小子会野心勃勃地侵占我夜家的所有,你若是还看不开,那我便立个誓行不行我保他,他若将来有异心,我便挫骨扬灰。”

    大长老一听,忙道:“别说这种蠢话,你小心真不得善终。”

    不得不说,人老了有些话不能乱说,真容易应验的。

    见二长老还是执意如此,他叹了一口气道:“我也不是不信这小子,我也知他一颗心都挂在丫头身上,爱的死去活来的,但是现在爱得热乎着,将丫头放在了心尖上,受些阻挠压迫,就会产生极大的力量,什么都甘愿,什么都可以牺牲,从不会去计较得失。哼哼,爱得一头热的时候,谁不是这样,可为心爱之人生,可为心爱之人死。这也是为什么爱情这东西从古至今一直受到歌颂的原因,可是老二你得记住一句话:‘打败你,永远不是高山,是你鞋里那颗沙’,你我活到这把年纪,也早过了年少轻狂的岁月了,你摸着良心说,这世间能够真正有情饮水饱的有几个。爱情总要归于平淡的,爱情最残忍的地方在于从它发生的最初就已经到达巅峰了,那种怦然心动和迫不及待想要达到未来的期许,在恋爱的开始就已经被预支,从此往后,再怎么走都是下坡路。你可想过,等那小子淡了,真还会对我夜家没什么想法吗荷尔蒙激素作用褪去,想起的就不会是美好的怦然心动,而是一些自私自利的东西了。我怕的是这个,他和沐风不一样,对丫头,对夜家,那是一生下来就被刻在骨头里的忠义,就是没了那等爱,也一样会恪守职责。”

    听完,二长老便直接强硬地回了他两个字,“不会!”

    “嗯”

    “我说他不会。打死他都不会。你不说那些劳什子的爱情,我还真想不到能用什么更确凿的东西堵住你的嘴,恰恰就是这情。他,别说这辈子不会,下辈子,下下辈子,估计也不会。”

    “你说的那是什么狗屁话,你是他肚子里蛔虫啊,还负责他下辈子的事了”

    “我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但我知道他是谁。”

    “欸”大长老被她说的都迷糊了。

    “老大,有些事本来不想告诉你的,眼下我倒觉得是该告诉你的时候了。不过真说了,你恐怕也不会信,一开始我也不信,但这白乌鸦出来了,不信我也信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走,你跟我去祠堂……对了顺便叫上老三老四老五。省得我还要一个个个说,索性今天一次性说开了。走!”

    她拉着大长老的袖子,就往祠堂拖。

    这一天,祠堂里发生了什么,很多夜家人都不清楚,只知道除二长老以外的四位长老从祠堂出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就像见了鬼一般。

    翌日,大长老在长安殿召开了大会,对着众夜家骨干说了一句:“我决定让夜辰那小子当毕方!”

    众哗然,都认为大长老吃错药了!

    毕方的人选虽有大长老牵了头,二三四五长老附议,算是落锤定音了,但当事人没有半点响应。

    夜辰默然地听着二长老在耳边叨叨,叨着毕方这个仅次于宗主之位的概况。

    说了两小时也不见夜辰有反应,唯一一次搭话,是他拿着沾湿的棉签道




Part 343 治疗不好的眼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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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亲娘和亲爹抱在一起,星潼星澄的哭声戛然而止,扑棱着一双水雾眼,眼巴巴地看着亲娘。

    夜辰紧紧抱着妖娆,脸埋进她的后背颈窝良久,他手劲很大,占有欲十足地紧搂着他,大有这样一直抱到天荒到老的意思,大概是他的手压得太紧了,妖娆有些不舒服,刚醒来,她全身没有力气,又被儿子的哭声吵得脑仁疼,但见他那么激动,她也知道自己一定睡了很久了。

    “我睡了……多少天”太久没说话,嗓子眼干,说出来的话就像喉咙里塞了一把沙子。

    “你还关心这个吗怎么不问问我,好不好”他环着她的手臂又收紧了一寸。

    她嘶了一口气,抱得如此紧,骨头都疼了,昏迷了一个多月,刚醒,说话不是很利索,嗓子又干,说一个字,喉咙都疼,只好象征性地推推他,示意他放开手。

    他眼色一沉,一个多月苦苦压抑的思念和情愫是容不得她半点的抗拒的,已是浓烈到了极致,就她这般少许的抗争都能让他激化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施虐欲,只想将她狠狠揉进怀里,将她的每一块骨肉都捏碎,然后化在自己的掌心里。

    妖娆似是也感应到了他激烈的情绪,没敢再动,反手扶上他的背脊,拍拍摸摸,倏地,腿窝这里有东西攀了上来,沉沉地压了她一道,她抬眼望去,不知道是不是睡太久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视力不太好,看东西模模糊糊的,隐约能看到两个影子。

    “啊啊啊……”星潼冲着她叫。

    儿子的声音她怎会不认得,正要分个手去摸摸,夜辰察觉到了,将她的手抓了回来,死死环住自己的腰。

    “不许分心!”

    他说这话时候,眼神不偏不倚落在她脸上,睡了那么久,气色并不差,‘吃’得都是天行和琉璃调配出来的无油无调料无防腐剂营养剂,不会让她干枯瘪瘦,连皮肤都‘吃’得更细腻了,只除了嘴唇有些干燥以外,真是哪哪都好。

    妖娆感觉到他在看她,因为视线看不清,她也猜不出他现在是个什么表情,只觉得脸上的皮肤一阵刺热,忍不住舔了舔干涩的唇,顿时引来夜辰一阵抽气,紧接着他的两条胳膊将她圈得更紧了,然后小心翼翼地吻了她鼻尖,好一会,才敢缓缓地往下移动,一点一点试探,落到了她微微干涩嘴唇上,他不敢太用力,像是怕她会化了一样,只敢轻轻含一口,然后才轻轻撬开她的嘴唇探进去。

    情之所至,单单是讨一个肌肤相亲的吻,再寻常不过的事了,却是在此刻燃出了一把烈火,似一把干柴上浇了火油一般,烧得一发不可收拾,越吻越缠绵。

    两个奶娃娃见呼唤不来亲娘的关注,还被自己老爹啃了,眼瞪得铜铃一般大,怒不可泄地伸出爪子去打亲爹。

    “啊啊啊……呀呀呀呀……”

    愤怒啊!

    忍无可忍啊!

    星澄跟在大哥屁股后头也是很同仇敌忾的,但是小屁股疼啊,瘪着嘴,瞅了一眼自己红彤彤的肉臀,委屈地扯扯大哥的尿裤。

    星潼回首,灰眼眨眨,似在问:什么事

    星澄很自觉的回了个身,把红屁股对着他,蓝眼闪闪:屁股疼,帮我吹吹。

    瞅着自家亲弟弟屁股,星潼的灰眼立时一抽,往后爬退了两步,义愤填膺地呀呀了两声。

    意思大概是:吹你妹啊。你刚拉过屎的屁股要我吹,你懂不懂兄友弟恭的中国传统美德。

    星澄扬起手抗议:我可是你嫡亲的弟弟啊,嫌我屁股臭,你才臭呢,你全家都臭!他气得腮帮子都鼓了。

    星潼扭头,不理,继续用奶胖的蹄子狂揍自己的亲爹。

    亲爹雷打不动,抱着他亲娘啃得分外地香。

    圆溜溜的灰眼立时通红通红的,想哭两声引起亲娘的注意,却是酝酿了半天也掉不出半颗金豆子,倏地回头,看向正像小狗一样旋着身子吹自己屁股的星澄身上,眼光一闪,大刀阔斧地爬了过去。

    星澄见他回来了,以为他良心发现了,笑嘻嘻地又将屁股对准了他。

    星潼眸色超狠地对着亲弟又红又肿的屁股,一爪子拍了上去。

    啪!

    星澄一抖,屁股火烧的疼,顿时眼泪汪汪,一泻千里,哭得哇哇叫,五体投地的撒泼捶打床铺。

    星潼鼓起鼻孔,嘚瑟得哼出两团热气,扭头看向亲娘。

    妖娆听闻,心里就是一揪,哭得这么撕心裂肺,哪个当妈的受得了,注意力就不在夜辰的亲吻上了,拍了拍啃她啃得正香的某人,“儿……儿子……”

    “不许管他!哭累了就不哭了。”

    可惜啊,星澄没有累的时候,拔着嗓子嚎,嚎得他亲娘头皮都发麻了,还委屈巴巴地扭着屁股爬过来,拽她的衣服,见她被亲爹困着动不了,瞪着腿,往两人贴得极紧的腰腹间钻。

    他尿布被夜辰大屁股的时候扯了,现下光溜溜的像条鱼,一钻一个准,钻进去后,又用胖腿抵着亲爹腹部,使劲蹬他。

    星潼随后跟上,也钻了进去,两条胖胳膊推着亲爹。

    所谓兄弟合力,其利断金,还真把夜辰推开了。

    底下两个娃闹腾成这样,夜辰还怎么亲,低头瞪着两个小子,两小子也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然后蹬蹬腿,搂住亲娘的脖子站了起来。

    他们月份还不大,站不稳,整个身体都靠着妖娆才能勉强站站,一贴到亲娘身上,两个娃咿呀咿呀的叫,别提有多亲热了。

    妖娆赶忙搂紧他们,省得他们跌跤。

    “星潼……星澄……”她说话还有些吃力,叫个名也不利索。

    不过两个娃不介意,一听到叫自己的名字,脑袋用力点点,踮起脚地往亲娘嘴唇上凑。

    但是个矮,踮起脚了也没法碰到。

    星潼瞧了一眼身旁夺宠的亲弟,非常不讲道义地把自己的胖腿搭到他腿上,然后一蹬,垫着脚亲到了妖娆的嘴唇,香香的,然后发出享受的mua声,口水却是糊了妖娆一嘴。

    星澄见后,急得乱跳,小胖腿一阵乱踩,也准备拿他当板凳垫。

    星潼不给他机会,整个人都挂在了妖娆脖子上,嫌弃地看着他,一脸的“去去,滚一边去”的表情。

    星澄立时就受委屈了,又开始嚎嗓子哭……纯干哭,一点水渍都看不到的干哭。

    妖娆视力不太好,看不到他那是假哭,怕他嚎坏喉咙,忙不迭拍拍他的背,“好了,好了,不哭了。”然后用手将他的小屁股拖高几寸,好让他好勾到自己。

    他赶紧献吻,挂在她脖子上也不离开了。

    两个沉甸甸地挂在脖子上,妖娆只觉得脖子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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