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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夫人:总统请入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犬犬

    阮红玉抬起脚踩住小符的手,用八寸高的鞋跟使劲地碾她的手指。

    “啊!”小符疼得尖叫。

    妖娆眼一冷,回身冲了过去,陈文珂弯起恶毒的嘴角,想扫向她的腿,反被她踢中了膝盖,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妖娆闪过他后,到了阮红玉面前,一句话没说,直接用腿扫过去,让她摔了个狗吃屎。

    “阮小姐!”

    三个女人忙不迭去扶她。

    妖娆扯着三人的头发往后拉扯,生生拔掉了她们一撮头发。

    “小符,没事吧!”

    小符疼得眼泪汪汪,“断了,断了,肯定断了。”

    妖娆一惊,摸上她的指骨。

    “别碰,疼!”

    “你别一惊一乍,没断。”

    “哎没断”

    “嗯!”真是吓死她了。

    “你敢打我!”阮红玉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

    妖娆将小符护到身后,“我给过你脸,是你自己不要。”

    小符吹着受伤的手指,怒瞪她,“听到没有,给脸不要脸就是这种下场。”

    另外三个女人头发被扯掉了一撮,坐在地上抚着头发哭叫。

    “打死她,阮小姐,打死她呀。”

    阮红玉对着陈文珂尖锐地呼喝,“还装什么死啊,起来打她。”

    陈文珂被妖娆扫了一腿,腿发麻的厉害,根本站不起来,只能向朋友求救。

    这四个人估计是觉得立功的机会来了,狰狞着脸色扑向妖娆。

    妖娆终于忍无可忍了。

    “住




Part 059 何其操蛋的母女
    阮红玉回家便砸光了房间里的东西,几个女佣凑巧路过,被砸了正着,顿时头破血流,纷纷避开。

    陈文媛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都没个下脚的地方了,只好站在门口道:“红玉,又谁惹你了,发这么大脾气。你这丫头什么时候能收敛收敛。”

    说完,她吩咐女佣扫开一条道,走了进去,刚想安抚女儿几句,突然见她白皙的脸上一片彤红,抽了一口气,惊道:“这脸怎么回事谁打你了”

    阮红玉坐在床上甩手就将枕头扔飞了出去,“还能有谁!阮红叶!”

    “你又招惹她了”

    “谁招惹她了,是她帮着外人欺负我。”

    “外人什么外人!”

    “我哪知道,就是一个丑八怪。妈,你看看我的衣服,都是被这丑八怪弄脏的。”她站起来撒气地跺脚,“这都是新衣服!”

    “好了,好了,别气了,快给妈看看,脸怎么样了”转头对着门口的女佣吩咐道,“快去拿点冰块过来。”

    “是,夫人。”

    陈文媛五十来岁的年纪,保养得特别好,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样貌也不差,俨然是个美妇人,这个时代的豪门夫人们都喜欢穿旗袍,她也一样,一身藕荷色的旗袍,穿出了典雅和端庄,面对女儿红肿的脸,她又心疼又生气,狠狠拍了一下床沿。

    “那个野丫头怎么下手那么狠,你好歹是她堂姐怎么下得去手啊。”

    “她从小就看不起我,你又不是不知道。”

    阮家有四房,大房是长子阮天启,阮家最有出息的人,官位也最高,而她是四房阮天吉的女儿,阮天吉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嫖赌毒,除了毒品不沾,其他两个全齐了,五十好几的人了一事无成,一没钱用就找自己的大哥,捅了篓子也是大哥擦屁股,是阮家的一颗毒瘤,连带着女儿也被阮家的亲戚瞧不起。

    阮红玉对有这么一个父亲深恶痛绝,所以就特别亲近阮天启,没事就往大房那跑,阮天启也特别宠爱她,只要阮红叶有的,她也一定会有。久而久之她就认为阮天启比起起亲生女儿更宠她。

    这让和她年岁相仿的阮红叶很反感,但她不以为然,仍是该吃就吃,该拿就拿,甚至有一度提出要住到大房那去,逼得阮红叶大闹了一场,两人从此水火不容。

    “有什么好看不起的,你别忘了你大伯没儿子,可你有哥哥,你大伯除了你,最宠的就是你哥哥,大房家的东西早晚都会我们四房的,你着什么急啊,非要跟那丫头上杠上线。瞧这脸都肿起来了。”

    说完,她对着门口喝了一声,“冰块呢,怎么还没拿来。”

    “来了,来了,夫人,冰块!”

    陈文媛拿了几块冰块用布包好后,往阮红玉的脸上揉。

    “妈,轻点,疼!”

    “忍着点!不揉散了,你晚上都睡不好。你呀,一点不像你哥哥,但凡你有你哥哥十分之一的性子,哪还会被欺负!”

    陈文媛最大的运气就是生了一个好儿子,不像亲爸阮天吉,像大伯阮天启,不仅模样像,连性子都像,年纪轻轻就在阮家军里建功立业了,是精英中的精英,比起二房三房的几个儿子更为出色,因阮天启从小将他带在身边亲自教导的关系,两人感情十分深厚,胜似亲生父子,很多人都传言,日后阮家的当家人就是她这儿子。

    所以,陈文媛对于这个儿子寄予了厚望,就指望着他日后成了阮家的当家人后,四房跟着扬眉吐气。

    不过阮红叶对这个哥哥颇有微词。

    “什么哥哥,她是我哥哥吗,她是阮红玉的哥哥。”

    “傻丫头胡说什么,那是你亲哥哥。”

    “亲哥哥又怎么样,阮红玉欺负我的时候,他帮过我吗,每次都是偏向她。”

    想起这个她就来气,亲爹是指望不上了,但哥哥是歹竹出了个好笋,说有多优秀就有多优秀,但他不搭理她啊,每次见面不是叫她循规蹈矩,就是要她少出去惹是生非,她要是哼唧两句,他就给脸色看,记得五岁的时候她弄坏了阮红叶的一把玩具枪,被他狠狠打了一顿屁股,大伯都没说什么,他却动手了,这还是亲哥吗。

    反正除了亲爹和阮红叶,她顶顶讨厌的就是这个哥哥。

    “你大哥只是为人有些严苛,但对你是好的,你每年生日,他哪次不是早早为你准备好了礼物”

    “他是顺便买的,只是因为我和阮红叶的生日相近,就差了三天!你没看到礼物都是一模一样的吗,都是阮红叶喜欢的。去年是枪套,你还说怎么没事送个枪套,我又不玩枪,那是阮红叶喜欢的。前年是马鞍……那是阮红叶喜欢骑马,小时候就更不提了,最可恶的是16岁那年,送我搏击大赛的票子,送了也就罢了,可是我问过,阮红叶是vip包房的头等座,我是二等的。这是亲哥吗。要不是你说她是我哥哥,我还以为是大伯母身体不好,没法养孩子,交给你养的。”

    “你这丫头,怎么可以这么编派你哥哥,真是越大越不懂事了。就你这样还怎么将寒熙抢过来。”

    她梗着脖子吼道:“我说的都是事实!还有这和寒熙有什么关系”

    一吼就扯到了脸皮子,疼得哇哇叫。

    陈文媛心疼死了,忙不迭安抚:“好好好,不说你哥哥了,说其他的。今天穿的这么好看不就是去见寒熙的,你见到没有”

    她咬着嘴唇愤恨地摇了摇头,“我去了寒熙宿舍,按了好久门铃都没人应,听他的士官说他去食堂吃饭了,说什么食堂的菜好吃,我就去了,谁知道遇到个丑八怪弄脏了我的衣服……”

    陈文媛一听,顿时来气了,狠狠戳向她的额头,“蠢货,要紧和人吵架,把最重要的事忘了,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笨丫头。”

    “我有去啊,是他不在!”

    “你用不用脑子像他那样的身份,怎么会去公共用的食堂,要吃饭,宿舍里叫餐就好了,就算非要去吃食堂的饭,不会让士官去打饭分明就是故意支开你。”陈文媛眼里闪过一片精明之色,又往女儿脑门上戳了戳,“他不在自己的宿舍,你怎么不去阮红叶的宿舍找。士官不管到哪都是要跟着少将的,那士官却没跟着,将你支开,为了什么说明寒熙就在那丫头的宿舍里,搞不好还过了一夜。”

    “你说他们俩……已经……”她猛地站起身摇头,“不会的,寒熙是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也是男人,更何况他们两人订婚那么久了,寒家的老爷子几次催婚,要不是寒熙和那丫头要读军校,婚礼早就办了,这在军校每天早也见,晚也见,都是年轻人,**说着就着。”

    听闻,阮红玉眼里尽是浓浓的嫉妒,涂着丁香色的指甲狠狠地扭着裙摆。

    她喜欢寒熙,从小就喜欢,可寒家老爷子看中的是阮红叶,早早就订下了这门亲事,但她觉得订下婚事的时候阮红叶才刚出生,有什么看中不看中的,完全是因为她是阮天启的女儿,如果她也是大伯的女儿,那么寒熙的未婚妻就会是她。

    “寒熙肯定是被她勾引的,不要脸!”

    “不要脸那也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你能怎么样!”

    “我……”她涨红了脸,扭着裙摆的手就快将裙摆扯破了。

    “所以我说你笨,谁都知道那丫头是寒熙的未婚妻,就是两人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有什么要紧的,恐怕寒家还乐见其成呢,就想那丫头赶紧生下曾孙。这寒家什么都好,就是男丁少,这一代也就两个孙子,一个是寒熙,一个是寒烈,寒烈是指望不上了,成天追求艺术,与油墨画笔为伍,寒熙呢,他是会继承寒家家业的人,他的儿子更是下一代的寒家当家人,这要是让那丫头生下了孩子,你说你还有什么希望吗”

    阮红玉急道:“我也要有机会啊!”

    “机会是要自己争取的,我早说了,对付男人就不能讲什么脸面,要紧的是比那丫头快,只要你先有了孩子,寒家人就不会亏待你。不过是订婚,取消了又能怎么样,而且你也是阮家小姐,娶你也是一样的,不过换个人罢了。”

    “那……那……”听到要生寒熙的孩子,阮红玉脸就红了,跋扈的表情立刻变成了小女儿的娇态,“那……也要寒熙肯啊。”

    “不肯,就用点手段。听妈的,男人啊伺候爽了,他什么都会听你的。妈是过来人,最知道男人软肋在哪里!”

    因为她就是这么嫁到阮家的,她出身不够好是个陪酒女郎,如果不是阮天吉是个纨绔子弟,好的世家小姐瞧不上她,她也不会有这个机会,但也因为这个缘故,二房和三房的两位阮夫人都瞧不起她,从来不与她亲近。

    早年外头对她的传言也不好听,说阮天吉会娶她是她的嘴上功夫好,这嘴上功夫自然不是说话能力,而是那种不可描述的嘴上功夫,事实是不是这样,只有她自己清楚,后来这个传言很快被阮家镇压,等生下长子后,她就被洗白了,再也没人提及过此事。

    但,当年她对阮天吉用尽了手段是真的,为了能进入上流社会,过豪门奶奶的生活,没少好好伺候他,怎么爽就怎么来,阮天吉也就被她拿捏在了手心里。新婚的那几年,阮天吉就没在外头玩过女人,对她死心塌地,只不过后来,她有了儿子,还是那么出色的儿子,她就不对阮天吉那么火热了,一颗心都扑在了儿子身上。

    正因为自己出身不好,阮天吉又是个混吃等死的孬货,她不得不为女儿的将来着想,心心念念要给她寻一门好亲事,不容许女儿嫁得比其他阮家的女儿差,这也源于她对女儿的一丝愧疚,自己曾经是酒家女,这么不风光的履历,女儿就算是阮家的正经小姐,那些高官的夫人也不会喜欢,女儿将来顶多嫁个二流的政府官员。

    可是阮家其他小姐嫁的是什么样的人家,不是内阁高官,就是和阮家门第持平的人家,尤其是阮红叶,寒熙很有可能是未来的副总统。

    她如何能让女儿日后回娘家的时候需要抬头仰望自己的堂姐堂妹,这样的憋屈和苦她已经受够了,不能让女儿和她一样,她要女儿日后的日子比她精彩一万倍,要让她的那些堂姐堂妹们羡慕她,仰视她。“妈,瞧你,越说越不正经了。”

    “我说错了吗不这么做,你拿什么和阮红叶争,不说她是你大伯的女儿,就是你爷爷那么多孙子,为什么最宠她,不就是因为她巾帼不让须眉吗可是女人要那么强干什么,最重要的是抓住男人的心。听妈的,你要想得到寒熙,就不能光死缠烂打,要用脑子,还有手段!先把生米煮成熟饭,然后怀孕,怀孕是顶顶要紧的,这样你才有机会。”她将女儿的手放在手心里拍了拍,又道:“今天的事,阮红叶既然插手了,寒熙肯定会知道,你必须得弥补!不能让他认为你娇蛮任性。女人一旦娇蛮任性,不识大体,再漂亮,男人也会敬而远之,这一点你要记住。”

    阮红玉一听,急了,急得五内俱焚,“那完了,阮红叶肯定会抹黑我,我……我去和寒熙解释!”

    “回来!”陈文媛将她扯回来坐下,“你去解释就是越抹越黑。”

    “那怎么办”

    陈文媛蹙眉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有办法了!”

    阮红玉急道:“什么妈,你快说!”

    “那个被你欺负的人不能是个好人!”

    阮红玉显然没听懂,一脸迷茫。

    陈文媛笑了笑,一脸的算计,“傻丫头,还是让妈妈来教教你怎么做吧!”

    知道阮天启为什么那么疼爱阮天吉这个孬货吗那都是她在背后出谋划策的。

    尤其是那一次,阮天启被人暗杀,子弹都到跟前了,是她狠狠推了一把阮天吉,让他挡下了那颗子弹,自那之后,阮天启就处处护着阮天吉,什么都帮他担下,这才有了阮家四房现在的日子。

    若要问她,当年那一推,老公死了怎么办

    死

    呵呵,死了更好,那样阮天启会很内疚,对四房会更加的好。

    她使了那么多手段,无非就是想让自己的儿子和女儿成龙成凤,现在儿子是不用担心了,就是这个女儿,真是被她宠坏了,只知道任性跋扈,却一点脑子都没有,若她不在背后提点一二,她怎么和阮红叶争。

    “红玉,你这么做……”

    过了一会儿,母女两人对望一眼,脸上尽是阴毒之色。

    哎,这个世上,总有那么一群女人,当她决定要得到一个男人的时候,就没有她跃不过去的围墙,没有她推不倒的堡垒,也没有她抛不下的道德顾虑。

    事实上,上帝都管不住她。

    这又是一对何其操蛋的母女呢

    另一头的烤肉店里,肉香满溢,酒酣耳热,配上烤盘里滋滋响的烤肉声,尽是食欲的诱惑。

    “老板,再来一盘雪花牛肉,不,来两盘!”红叶扬手吆喝。

    “不用了,够了,吃饱了。”

    妖娆对于烤肉实在没什么兴趣,吃了几块就饱了,但小符太有兴趣了,嘴里都塞满了,咽都来不及,已经觊觎着烤盘里还没熟的那些了,听到红叶又叫了两盘,赶紧给她满上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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