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逍遥神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烈火人龙
“喏,拿着,给钱啊!”
“给钱”
“我说卖给你的,当然要钱了,五十,快点,我还等着钱买小吃呢。”
苏暧茶犹豫不决,这和送的有什么区别但是想着那件旗袍,心里终究还是太过喜欢,拿了五十给他。
“拿着,走啦,去吃点好吃的就上山去吧。”
苏暧茶提着袋子,被王博搂着,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这是想要收买我拿糖衣炮弹腐化人民警察
“要不来个冰淇淋”
“这都十一月了啊!”
“那算了,买两个麻饼算了,先填填肚子,等见过于瞎子后再去吃饭。”
“他人在哪儿”
“禅寺那。”
虎丘禅寺算是赫赫有名了,于瞎子也算是有点本事,竟在禅寺里摆摊算卦,听说那住持还是特许的,也没收他的场地费管理费。
但来寺里拜佛的,也没几个会去找于瞎子算卦的,他是在寺里,可地方比较偏,在大殿的转角靠近墙边的地方。
用他的话说,这里阴凉。可他在这都好些年了,还是有些老客户。
王博和苏暧茶过去时,他正在帮个看着是富商的男人算着。
“依我看,你最近要出大事,事业会有波折。”
“于师父,我这半年都在谈一桩事业集团生死的大买卖,要签好了,集团这未来十年业务都有着落,要是没签好,可就麻烦了。心里悬着,才特意从青岛赶过来找师父帮看看。”
苏暧茶注意着于瞎子,他双眼没了眼球,空荡荡的两个窟窿,是装也装不出来的真瞎子。
穿着一身苏绣的长衫,上面绣着两头猛虎,一头下山势,一头搏兔势。
按理说,不该这么穿,要就单绣一头,所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虎不绣双,这是常识。
但前胸下山势,后背搏兔势,他穿着却一点不显得别扭。
又看他虽然坐着,可身材很高大,应该有一米八五以上,人却偏瘦,年纪也不小了,脖子上都是褶子,手背更都是麻子黑斑。
握着胖得流油的富商的胖手,在那摩挲着,像是握着美人的手,还有点抖。
好在手都放在身前一张小桌子上,要不怀疑他的手随时都会摔下来。
那桌子看着也有点年岁了,应该是檀木的,就不知是哪一种檀木。苏暧茶低声问王博。
“是印尼黑檀木的,早些年黑檀便宜,瞎子找人打的,上面还雕龙刻凤,现在磨得差不多了。”
这边说着话,那边于瞎子就跟富商说:“这道坎,说容易也容易,说不容易也不容易。”
富商恭敬地说:“还请师父指教。”
“你呢,每天早上七点,就拿一张黄纸,头朝正东方向点燃黄纸,连拜数日,等签合同那天,必无大事,到时合同一签,接下来就一马平川,半身无虞。”
富商大喜:“师父,这黄纸要用哪一种”
于瞎子从桌子下拿出一沓:“用我家的,每张黄纸一千八百八十八,你先买九十九张。”
“好好。小张,拿钱来。”
跟在后面的助理,忙打开包拿出一捆钞票。
“这里是二十万,多的就算给师父的茶水钱。”
把黄纸一拿,富商再三谢过,带着助理心满意足的走了。
王博大咧咧地坐下:“瞎子又在骗人”
于瞎子早听到他说话,点了根烟才悠悠地说:“他那集团财力雄厚,签合同的事,成功机率高于失败,来此无非求个心安。”
“你那黄纸一百张才十块钱,卖人十八万,你心安吗”
苏暧茶听得瞠目结舌,好家伙,这钱赚得太容易了吧
“你管我呢你来找我做什么”
“算命啊,喏,这是见面礼,山下苏绣店买的,一件旗袍,我闻着味就知道至少三名少女试穿过,你闻闻。”
于瞎子捧着旗袍大嗅一口,一脸陶醉:“果然是啊,少女的芳香!”
“还有些扇子手帕,特别是这手帕,我让店员试了,让她擦了脸,我跟你说,那店员长得漂亮极了!”
王博胡编乱造的形容一遍,于瞎子又是心花怒放:“你比你师父会做人!好,好!”
“我来找你呢,是时间差不多了,上次你说我克父克母,让我跟我爸我妈别见面,现在再看看。”
于瞎子没握王博的手,将苏绣放在一边,叹气道:“我说过,一命二运三风水,你这是命,我本事再大,也改不了命……”
王博哼道:“你也说过,可以改运,能缓解一些,也不至于一辈子也见不了。”
“罢,我帮你看看吧,还有,那小姑娘,你也过来坐着,我等会帮你也摸个手相。”
苏暧茶一惊,这瞎子还知道自己在旁边
于瞎子摸着王博的手,先还是一脸平静,没几秒,就咦了一声:“奇怪了。”
“有何奇怪”
“你这手相有了变化,这手变化不怕,但是你这变化,好像命都变了。”
王博一喜:“能去见我爸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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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命该绝
老头子有劫数还劫数难逃王博摸着酒杯,在想他人在日本能有什么事
看于瞎子说到谢京花欲言又止,王博也没问下去,倒问起了小师妹。上次算命,四人都来了。手相看过,八字给过,连面相都被摸过。
“你小师妹福星高照,虽远离闹市,却也无虞,加上她身手卓绝,遇上些蛇虫鼠蚊,猛虎凶兽,也不在话下。”
王博还好,苏暧茶都眼睛睁大了。王博还有个这么厉害的小师妹能干掉老虎
“我也能干老虎,青龙伏白虎……”
苏暧茶羞恼地瞪他,怎么又提起来了
于瞎子哈哈地笑,一盘醋鱼,吃得满嘴都是。
“你那小徒弟呢”王博记得上回来,于瞎子还有个十四岁的小徒弟在帮他,毕竟眼瞎子,很多事都不方便。
“我让他去云游了,在外多磨练,比在我身边好。”
“这么小就云游别到外面花花世界,让老婆子给骗了,到时连条裤子都不剩下。”
王博笑着让服务员过来多来两碗热汤,这家店连汤都不卖大碗的,一盅一盅地卖。
山中寒风起,入骨刺如霜,虎丘是舒服,十一月还是微凉秋爽,可等到再过一个多月,那就不成了。
于瞎子人老骨头脆,在寺里住着,也不方便,王博建议他到苏州市里住,给他找两个保姆。
“绝对胸大体香,你不爱闻香味吗还让她们天天穿旗袍!”
于瞎子呵呵地笑了几声:“算了吧,我还熬得过这个冬天,就是明天夏天反而不好说了。”
“怎么说”
“我算过了,明夏就是我的寿限,你和你师父都救不了我。”
王博一怔,看他一口将汤喝完,拄着拐杖往回走。
“皓天舒白日,灵景耀神州。列宅紫宫里,飞宇若云浮。峨峨高门内,蔼蔼皆王侯。自非攀龙客,何为欻来游。被褐出阊阖,高步追许由。振衣千仞冈,濯足万里流。”
瞧着他背影消失在人游中,好些游客还错愕地看向他,苏暧茶喃喃道:“他还挺洒脱的。”
“信他的话自古算命者不算自己,算自己也算不准。”
王博握紧了下酒杯,苏暧茶移眸看他:“你师父呢还有一个多月,他说劫数难逃,你要不要去看看”
“你不是不信他说的吗”
“信总比不信好吧”
“那说你白虎……”
“你不要闹了好吧,他是说白虎在十二宫,不是说我……哎呀,烦死你了。”
苏暧茶嗔怪地捧起汤,谁知汤烫嘴,碰了下又放下,嘴唇还洒了几滴。王博笑着把纸巾递给她:“先打电话问问吧。”
一通电话打在老头子手机上,王博先听到那边急促的喘息声,还以为老头子又在快活,可很快就听到一声枪响。
“王哥吗我是梁天,我带着老爷子坐船走水路去青岛,草,哪来这么多枪手你们给我挡着!”
手机里又传来破浪声,这下不由王博不着急了:“怎么搞的老头子呢”
“他在船上,他没事,我让他跟你说。”
“喂,王博”
“怎么了”
“没事,就是被些暴力团的人追上了,要不你去青岛接我”
“接你个头,自己滚回来。”
王博把手机一放,又有点不放心,打给谢京花。
“我在青岛,老头子知道你不会管他,让我来接他。”
“你就管他的破事吗”
“也不能让他被日本人杀了。”
谢京花握着叉子扎在一盘生鱼片上,八筒嘴里咬着个棒棒糖在一边看着窗外。
日本料理店就开在破渔港口,还有几条快艇锁在一个小码头上。平常一些从日本走私海鲜的船就从这里下货。
这家店就是用来接头的,店主就是管理这条走私航路的蛇头。
只是现在店主被捆在吧台前,眼睛里还叉着一把牙签,嘴被堵上了,血把堵嘴的毛巾都染红了。
剩下几名店员,都在那瑟瑟发抖不敢乱动,挤在角落里,目光偶尔飘到八筒手旁的枪,更是寒意不绝。
窗台那还有几颗弹孔,靠门边放哨的人,还躺在那里。
胸口中了一枪,上面还扎了一排的烤串用的针,按八筒的话说,死不了,她是医生。
见鬼的医生吧杀人凶手还差不多。
“师父,师叔不来吗”
“他来干什么你这脑袋里成天就想着他”
“哎,师叔挺好的,险些成了师……哎,该叫什么师公吗”
“师公鸡呢。”
谢京花冷漠地横她一眼:“你话再多,小心我把你舌头割了去做药膳。”
八筒吐吐舌头,跳下椅子,握着棒棒糖对那些店员说:“都老实点,谁敢逃的,就把你们剁了运回去喂猪!”
“是,是。”
店员都老实地不停点头。
八筒还不放心,找了一堆的束带,把人都给捆上了,这才走到后面去睡了。
从大阪到青岛可还要三四天,快的话也要三天多,就算现在老头子出了海还得等。
“这就是茅公渡,”谢京花走开店前,手搭在栏杆那,眺望着远处,碧海蓝天,一望无垠,风景独好,“老头子这个劫能不能过就看他自己的了。”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八筒操作着店里的器物和食材,做出来的寿司,比店家好了不知多少倍。
用她的话说,这些人就是用这家店做幌子,哪有心思做什么菜,白费了这些好食材。
“走私海鲜嘛,省关税是一点,有的来路不正的,快过期的,从核灾区弄来的,更是黑心。”
但店里冰柜的都不会差,总不能害了自己吧
“问好了这四天都没有船过来,也没货出去。”
 
第257章 老头子走了
八筒先就愣住了,呆呆地看着还在抽搐着的老头子。这师公虽然好色,可是对徒孙们可都是很好的,还曾经送过她一本医书,教过她几个银针渡劫的诀窍。怎么这就死了
谢京花早已蹲下:“你怎么看人的”
梁天只是受雇帮老头子脱身,听她责备,面有愠色,但眼见到了茅公渡,心下松懈,失于防备,也是有错在身。
再加上谢京花也是个狠人,没必要跟她冲突,才没还嘴。
“告,告诉王,王博,书,书在瞎子那……”
“老头子你说什么你还死不了!”
谢京花拿出一把钢针,手极快的扎在老头子的出血口四周。心中还想,要有王博那的止血膏就好了。出血量太大,要不马上输血就来不及了。
看创口和深度,已经扎到脏器了,造成了大量的内出血……
“老头子!”
谢京花想着,老头子突然浑身一阵哆嗦,血又开始往外流。
谢京花在着急,她银针渡劫不如王博,连针都只能用钢针,用银针控制不好力道。一下将随手调制的白色药粉全都倒在了伤口上……
老头子陡然大叫:“啊!”
这药粉是以云南白药为基底,融入了许多别的外伤良药混合而成,对于创伤性外伤有很好的效果。
但是刺激性也极强,比云南白药还要强上数倍。一般人直接抹在伤口上,比擦酒精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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