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天师大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特浓一加一
“暮,暮笛”北凌天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平时软弱无力,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书呆子,诧异的张大了嘴巴。
对啊,他允诺过的,要保护好他,将他平安带回府去。
现下,反而让这个书呆子来保护自己,是怎的回事难道只因自己恐惧、懦弱,便要放弃说出口的誓言吗
北凌天不禁勾嘴一笑,“呵,违背誓言,可是要遭受天打雷劈的!”
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环绕,他再一次将暮笛挡在了自己的身后,抬头喊道:“我是不会让你伤害我的朋友的,来啊,吃我啊!”
顷刻间,黑影便露出了自己獠牙狰狞的原型,张开血盆大口直朝北凌天袭去!
北凌天找好时机,轻功一展,巧妙躲了开去。
一连数次袭击,都被他成功化解,被激怒的黑影瞬间发了狂,从他身体里发出来的阵阵怒吼如同雷声一般震耳欲聋。
一顿乱撞之后,林中的树木倒塌了大半。
袭击北凌天无果,黑影血头一转,将目标对准了暮笛。
“饿,好饿,好饿……啊……”
“不可伤害我朋友!”惊呼之下,北凌天在千钧一发之际,趴伏到暮笛的身上,他竟用自己的身体将暮笛护裹了起来!
原本以为死定了的二人,却迟迟不见黑影的血盆大口咬下。
北凌天惊恐之余,哆哆嗦嗦地转过去了脑袋。
看着眼前的情景,他霎时松了口气,脸上却闪过一丝不悦。
他从暮笛的身上跳下,双手撑坐在地上,喘着大气对暮笛缓缓道:“呼,呼……暮笛,咱们安全了。”
随后,他沉脸看
第5章 比妖怪更可恶的小女子
“小哥哥”北凌天叉腰蹙眉的看了暮笛一眼又一眼,头上冒着的火气亦是愈来愈大。
突然间,他憋着口气儿,怪腔怪调地对暮笛说道:“呵,小哥哥,人家方才好心救了你呐,还不赶紧去磕头跪谢”
暮笛双手相握垂放在小腹处,紧张地说了一句:“公,公子,这姑娘方才也救了您啊。您是不是也当与暮笛一道跪谢”
顿时,北凌天一口唾沫从口中飞出,被哽噎的说不出话来。
倒是那模样生得标致的小姑娘笑得前仰后合,洒出了几滴眼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哟喂,这世上怎会有这般可笑之人真是笑疼了我的肚子,哈哈哈哈哈……”
“臭,丫,头!”忽地,北凌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拳从小姑娘的耳侧击了出去,小小的拳头落在小姑娘身后的大树上,树上的叶子簌簌飘落了一地。
她惊恐地瞪着离自己仅有一掌之距的少年,打住了笑不说,一颗心更是猛跳个不停。
“你,你你想要作甚我,我我可告诉你,我也是会功夫的啊!”
北凌天不禁嗤笑:“哼,你在怕甚方才是谁说的那般……”
咕噜……咕噜咕噜……咕咕咕噜……
话未说完,这干瘪的肚子便不争气的叫了起来。北凌天剑眉一蹙,一张俊脸霎时红到了脖子根。
小姑娘趁机推开了他,想了想,从布袋里掏出两个馒头递了出去。
“喏,给你。”
北凌天倔强的扬起了头,道:“本公子绝不会受你这嗟来之食!”
“嗟来之食哈,好啊,不吃就等着饿死吧!”小姑娘收回手,走到暮笛身旁,往他怀里塞了一个馒头,又尖声道:“哎呀,我可是听说,这山中的鬼怪最喜食空腹之人的血肉了。”
北凌天缓缓转过头,看着正吃得津津有味的暮笛,咽了咽口水。
欲想过去从小姑娘手中拿过馒头,可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在向他呐喊:“不可过去,万万不可!一旦你接受了她的恩惠,便是向她低了头,便是承认自己连一个小女子都不如!”
与心底的呐喊挣扎了片刻,身体的疲惫与饥饿使他做出了选择。
当他狼吞虎咽之时,小姑娘看着他甜甜的笑了。
待他俩皆吃完后,小姑娘将双手捞在胸前,扯着嗓子道:“月黑风高,今夜你们怕是回不去了。我暂且带你们二人回去歇息一宿,等明儿个天明了,再送你们下山,可还行”
暮笛眼巴巴的望着公子,只盼他能答应小姑娘的提议。
触碰到暮笛渴望的目光,北凌天故作矜持答道:“还,还行吧。”
一路上,北凌天一直被晕沉的脑袋弄得浑身不适,连话都不愿多说,只安静听着暮笛与小姑娘二人叽叽喳喳。
透过他们之间的对话,他知晓这小女子名唤绯霓,是一名捉妖师。
到达山顶小木屋后,还来不及进屋,绯霓便冲着里边大声嚷嚷:“师傅,我回来啦!”
铜铃道长从内屋缓缓走出,笑道:“霓儿回来了。哟,还带回了两位翩翩少年。”
暮笛立即拱手道:“暮笛见过道长。”
“好,好,好!”道长又回头看向了面无表情的北凌天,问:“这位是”
暮笛又替公子回了话,“这位是我家公子。方才在山中遇到了妖怪,公子受了惊吓,这才失了礼数,还望道长莫要见怪。”
道长摆了摆手,“不怪,不怪!即来到寒舍,那便是客。岂有主厌客之理啊,呵呵。”
暮笛再次拱手弯腰,“多谢道长,那今夜我与公子二人便要叨扰道长与绯霓姑娘了。”
此时,绯霓放好法器,将封妖咒语念落之后,一蹦一跳的走了出来。
她瞥了瞥伏在桌上睡着了的北凌天,道:“说什么叨扰呀,暮笛
第6章 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
“你”北凌天疑惑的打量着她。
一头乌黑的长发绾成了两束童髻,髻上簪着朵朵红花。只见她双眉弯弯如画,双眸透亮如星,脸若白玉,颜如春华。
当她冲着自己莞尔一笑时,竟有不食人间烟火之单纯。若不是这一身粗布麻衣,还真以为她是哪家大小姐。
不,世俗小姐又怎及她半分姿色。
可谓是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嘁,这将来啊,不知得祸害多少痴情男子,真是妖精!”
见北凌天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口中还神神叨叨,绯霓忍不住蹙眉问道:“你在嘀嘀咕咕什么呢”
“哪有说甚,乃是你幻听罢了!”北凌天心一慌,立即侧过了身去,假装睡着,不再搭理她。
绯霓本想再多问一句,恰巧此时铜铃道长端着一碗清粥走了进来,她便起身伸了个懒腰,轻声道:“师傅,他已经醒了,我先去打水洗把脸,一会儿便送他们下山。”
屋外,暮笛盘腿坐在空地上,眺望着远处发呆。
见状,绯霓放轻了脚步,待悄无声息的走到他身后,便猛地大喝一声,吓得暮笛一声惊呼,直接滚落在地。
“哈哈哈,哈哈哈……暮笛哥哥,你胆子也太小了吧,怎会这般经不住吓哈哈……”
看着笑得前俯后仰的绯霓,暮笛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撅嘴道:“绯霓,你可着实调皮。”
绯霓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冲着他露出了八颗整齐的白牙。,
暮笛亦回赠她一个笑脸,问:“对了,我家公子可有醒来”
一提到那个令人火大的贵公子,绯霓便气不打一处来。
她一偏脑袋,气呼呼地答了一句“醒了!”,便直奔小屋边的山泉而去。
早膳过后,北凌天见身子好了不少,人也没有昨夜那般沉重,便带着暮笛与铜铃道长道别。
绯霓提出,山路崎岖难辨,她想要送他们下山。
铜铃道长点头应道:“霓儿,送他们下山可以,但切不可随着他们入镇啊!”
绯霓答应师傅,只送他们至山脚下,便迅速返回。
下山途中,绯霓与暮笛并排前行,留得北凌天独自在后头跟着。
他窝火地朝着绯霓的背影踢踢打打,口中还骂骂有词,似乎对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女子十分不满与嫌弃。
因自己被二人忽略而嫌弃。
“这是何种状况想我堂堂北府公子,竟成了他们二人的跟班嘁!简直莫名其妙!”
埋汰声落,北凌天气鼓鼓地往暮笛与绯霓中间径直撞了过去,硬生生把二人撞成了彼岸与此岸不说,更是撞得他们眼冒金星。
绯霓揉了揉臂膀,怒道:“臭小子你有病不是故意找茬呐!”
见公子被责怪,暮笛连忙替他辩解了起来:“绯霓姑娘,我家公子的确在生病中,可能这才莽撞了些,还请姑娘莫怪。”
“你!暮笛哥哥真是呆子!”
“绯霓姑娘,这话你便说得不在理了!暮笛是反应笨拙了些,但还不至于到呆滞的地步……”
绯霓一巴掌拍在自个儿的脑门儿上,无奈道:“我!行,你们主仆情深,是我不该胡说八道,我的错,我的错。”
在前边慢悠悠走着的北凌天,听见暮笛对自己的袒护,不由得扬嘴一笑。
沉默了须臾,绯霓忽地问道:“对了,暮笛哥哥,你们家住何处从灵里山回去路程可远”
“我们家呀不远不远。”暮笛寻了一块可以看向远方的空旷地站了上去,指着远处隐约可见的小镇笑道,“喏,看到没有前方那镇子便是我与公子的住处。”
绯霓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喃喃道:“确是不远。”
无意中,她瞥见北凌天独自一人坐在下边的石头
第7章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加更)
怔愣之时,北凌天不由自主的伸出了自己的小指,霎时变得严肃起来,“会!就在三日后,咱们拉勾为证!”
绯霓含着笑有些羞涩地刚把手伸出,北凌天便迫不及待地一把勾了上去,念到:“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那要是变了会如何”
“那便……那便让暮笛学狗叫!”
“我”暮笛哀嚎:“公子,这怎又扯到我身上了啊”
北凌天与绯霓相互对视了须臾,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
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绯霓有些莫名的失落。
虽说那个谁让人讨厌了些,可也是因为他们,才让自己这十三年枯燥无味的修行光景有了些许热闹活泼。
他们的离开,便意味着从今往后又是自己独自一人。
如同北凌天的背影一般,孤单、无聊。
她不由地耸耸肩,自我安慰到:”罢了。我不是还有师傅嘛,有何可难过的。再说,三日后还是会再见的,说不定日后我也能下山去找他们。”
冲着远处已模糊不清的人影挥了挥手,绯霓哈哈哈大笑了几声,便快速的折返了回去。
一只脚不过才踏进屋子,铜铃道长便上前问道:“霓儿,你可知昨夜所救的那两名少年为哪家公子”
绯霓点点头:“嗯,知晓。方才送他们二人下山时,暮笛哥哥都与我说了。还说日后要再上山来找我玩儿!”
铜铃道长笑了笑:“你呀,可有仔细听为师所说之话”
“嘿嘿嘿,霓儿当然知道师傅所问啦。那位白衣少年是玄铁镇上的北家公子,名唤北凌天。暮笛哥哥则是他的书童。”
道长惊道:“北家哪个北家”
绯霓想了想,答:“就是,就是玄铁镇上最最有钱的北家。师傅,这镇上有钱的北姓人家恐怕也不多吧”
道长忍不住喃喃自语:“北府,北凌天……难道是他怪不得,昨夜初见他时,隐约觉着似曾相识,没想到竟然是他!呵,不过是换了一副皮相而已,我竟没能认出来!”
“他师傅,哪个他呀”
顷刻间,铜铃道长变得沉默不语。只见他眉头紧蹙,表情十分严肃。
绯霓很少看见师傅的这般神情,但她清楚,师傅定是遇到难为之事,才会如此愁眉不展。
果真,不出片刻,道长便让绯霓简单的做了一些收拾,打好包袱在屋外等他。
约摸一刻后,道长两手空空的从里屋走出,牵起了绯霓的手,边走边道:“霓儿,为师现要带你去紫云顶闭关数日。”
绯霓抬头问:“师傅,为何这般突然之前并未听您提起啊”
“修道之人,何来突然之说行之,睡之,食之,语之……日常一举一动,一泣一笑,皆是修行。这道理,你可懂”
绯霓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哦,霓儿知晓了。那霓儿何时才可下山”
道长回头望了身后的小屋一眼,浅笑道:“待你得到为师全部真传,方可下山!”
绯霓不禁嘟嘴腹诽:“师傅道行那般厉害,绯霓恐怕是修一世都达不到。唉,这下惨了,看不见大千世界也便罢了,如今,还有可能老死在那紫云顶上。真是悲哉痛哉!”
生了半晌闷气,绯霓又问:“师傅,若是那北凌天与暮笛哥哥上山来寻我,却不见我,该如何是好”
道长松开了手,冷声答道:“霓儿,一切过往皆如云烟。那二人不过是你命中匆匆过客,你又何必记挂在心上再者,过往之事,待时间移转,你们便谁也不记得谁。”
“会吗北凌天与暮笛哥哥真的会忘记霓儿这个救命恩人吗”
道长轻叹了口气,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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