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天师大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特浓一加一
不对,不对不对。
适才那一幕怎会如此熟悉好似在哪儿见过
在哪儿在哪儿呢
她伸出食指戳着自个儿的下巴,蹙眉回头疑惑地看着他,问:“喂,咱们以前是否在哪儿见过”
北凌天不由得一怔,随后放下上扬的唇角淡淡回道:“当然见过,上段日子在那条石长廊的尽头。”
绯霓摆摆手,否定了他的回答,“不不不,你知道的,我并非指上次。”
北凌天低头浅笑,“呵呵……方才我已解释,曾经,你与我仅是回眸一瞥。故此,算不算见过”
绯霓歪着脑袋,想了又想,最终放弃回忆接受了他这般不靠谱的说法,“行吧,我暂且相信你。出来已有一段时辰了,估计这会儿师傅该到处寻我了,告辞!”
说罢,她拱手抱拳,从他身旁走过。
才走出没多远,便听得身后传来他的叫喊:“你所问,我都一一解答,可你好像尚未回答我的问题就这么走了,是不是有点不大符合礼尚往来的规矩”
“规矩规矩!”反复呢喃后,她不耐烦地一跺脚,转过身去欲埋汰一番,却径直撞上了一个坚实的胸膛。
“啊嘞!你,你你……”她揉着额头将脑袋从他身侧探出去,指着方才二人所站的位置结巴道:“你不是,不是在那儿的吗怎就一眨眼,便,便跑这儿来了”
“何止是从那儿到这儿,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带你上天入地,去往六界中的任何一个地方。”
语落,北凌天往前逼近一步,再次将目光落在了绯霓的眸中。
不知怎的,绯霓竟觉得方才在树边的那丝紧张此刻更甚了。在骂了一句“无耻,我懒得理你”后,调头便走。
启料一个趔趄,眼看即将倒地,却未曾想一只强有力的大手往自己的腰下一拦,把整个身体都带了起来,再一回神,人已在北凌天的怀中。
霎时,她是又羞又恼,气鼓鼓地瞪着北凌天,在他的怀里边挣扎边吼骂:“臭不要脸,谁让你扶我的啊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如此登徒浪子,看我不揍扁你的脸!”
见她拽紧拳头向自己挥来,北凌天急忙伸出另一只手将其击来的拳头整只都包裹在了手心。
 
第55章 他,变了!
北凌天立在天宗门结界外,回头望了一眼,随即恢复了自己本身的样貌。
每次来都要换一种身份与她相见,竟还被她误以为是登徒子,呵,还真是讽刺。
罢了,登徒子便登徒子吧。以这样一重身份与她相处,总比把自个儿当仇敌来得好。
至于后日的祭先大典
想想都能知晓她见到自己时是何种表情。
夜,北府。
月芝在暮笛的内室里点了一盘安神香,顺便趁他不注意偷偷施了些法术,使这香的效用更强烈些。
自那夜以来,暮笛几乎每夜都会从噩梦中惊醒,醒后便再也睡不着,坐在床上傻呆呆地等天亮。
月芝本想度些灵力与他,好使安定心神,却被他再三拒绝,并扬言只要她敢在北府使用灵力,他定将她赶出去。
无奈,自己不懂医术,又不可去镇上请大夫,毕竟这镇子里的“活人”都是妖尊幻化而成。只好每日在他睡前点上一根安神香,再悄悄摸摸地做不可为之事。
嗅着香味渐浓,月芝轻轻地舒了口气,“公子,香已点好,可安心入睡了。”
暮笛放下手中书籍,缓缓走至床边,冷眼相视,“安心你瞧瞧这些日子,我何时安心过”
月芝一怔,僵了僵上扬的唇角,又手忙脚乱地抬手去脱他的外袍,“公子,且让奴婢替您更衣吧。”
暮笛侧身而退,一掌打开了她的手,指着门口沉脸吼道:“给我滚!”
月芝两眼黯淡地看着他,心中仿佛被人用针扎一般,疼的不是滋味。
她张了张朱唇,最终垂头离开。
她想,定是公子这段时间不顺意,心情烦躁才会如此。忍忍,忍忍便过去了。
可是,脸上淌着的那两抹冰凉却无法欺骗自己。
从妖界跟来至今,他似乎,从未对自己展开笑颜过,更谈不上温柔相待。
如若他当真是这般冷血无情之人,又何苦从玉狐大人的手底将她救下
救下了她,却对她这般冷漠,拒之千里,岂不是让一个芳心初动之人比死了还难受
走至院中,院里的明亮令月芝不自觉地抬起了头,“今夜的月亮看似不完美,却比圆月更耐人寻味。不知在妖界,何时也能见到真正的月亮”
“怎么,想回去了”
听见声响,她急急抹开了眼泪,回身叩拜,“奴婢见过尊上。”
北凌天负手叹道:“起来吧。你之心事,本尊都明白。”
月芝缓缓起身,低头不语。
当初,是她主动向妖尊提出要来人间照顾暮笛公子,如今,她竟把事情办成这样,二人之间的关系亦是愈来愈僵,还真是糟糕透了!
现下,她又有何颜面向妖尊诉说自己的苦楚与难受
“暮笛的伤……假如,本尊是说假如。”
月芝抬头,北凌天瞥去一瞬从她的眸中看到了希望之色,一时间不忍心再说下去。
“尊上,请您但说无妨,不论是何种结果,奴婢都能接受。”
北凌天轻轻点头,“嗯。暮笛的异常……他的身体里……”
“我的伤怕是好不了吧!”
一句带有丧气之言促使二人一道回了头。
月芝惊讶,“公子你不是……”
“我不是怎么睡着了是吗”
暮笛扭过头去,想起了方才自觉对月芝做得过分了些,心中一直愧疚不安。尽管眼皮子已沉重地抬不起来,他还是扶着床头爬起,踩上脚靴一步一步地走了出来。
夜里的凉风吹得他清醒了不少,等找到她时,竟意外的发现她与公子聊的甚欢。
一股莫名的厌恶顿时涌上心头。
在他看来,曾经那个放荡不羁的北府公子已经死了。而他,亦把自己
第56章 祭先大典的开始
暮笛,我也只希望你能好好活着。
这,恐怕是他对他的唯一希冀了吧
一番肺腑之言使得暮笛不禁僵愣。他收回了直指北凌天的手,心脏一阵猛缩。
何必。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何必还对我这般好
他侧过身去,神情冷淡地说道:“你走吧,我不需要你的假慈悲,更不需要你为我做任何事。”
“暮笛……”北凌天神色略微哀伤地唤了唤他,此时,好似不论他说什么,他都听不进。
因此,他干脆闭了嘴,将未说完之话给生生掐断。
“你不走对否好,你不走,我走!”
擦肩之瞬,暮笛冷冷地瞥了北凌天一眼,那目光比冬日里的冰山还要寒凉。
见公子进了屋,并将门关得严实,月芝这才敢踩着小步走了出来。
面对北凌天的尴尬,她急忙替暮笛解释:“尊上,公子只是心情不好,还望您不要生他的气。日后等他想明白了,定会知道尊上的良苦用心。”
北凌天笑了笑,“无妨无妨。”
想起方才暮笛的脸色有些憔悴难看,他现出一只小瓶在掌心,递给了月芝,嘱咐到:“此瓶中的药丸,分日出之时与日落之时给暮笛服用,各一颗。此药能控制他的痛楚。”
月芝接过小瓶,看似有些为难。
北凌天察觉到这一点,遂问:“可是有何难处”
月芝蹙眉点头,“嗯。尊上有所不知,公子从不肯让我度灵力与他疗治,亦不愿吃我送的任何东西。这药,奴婢恐怕……”
“如若想让你家公子活命,那便想办法让他服下!”
北凌天一声厉喝,月芝顿时埋下了头去,战战兢兢。
“待瓶中药尽,我自会前来逼出他身体内的异物!”
“异物”月芝猛地抬头,睁大眼睛疑惑的紧:“尊,尊上……敢问尊上,适才您所言为何意”
北凌天撇头睨去,“此事你不必多问亦无需多管,只需做好你分内事即可。暮笛并非薄情寡义之人,你如今的付出,假以时日,定会得到他的回应。”
月芝不傻,岂会听不出这是妖尊的安慰之言。尽管如此,她仍旧感到欣慰,似乎妖尊口中的假以时日,就在明天。
两日后,天宗门。
一年一度的祭先大典立马开始,绯霓作为宗门内唯一的女弟子,再加上即将要面对的天师策,心里紧张万分。
探探屋外无人,她将手腕上的红绳举至眼前,双手合十祈祷,“红绳啊红绳,虽不知你有何威力,但眼下我也只能将希望寄托与你了,不求你让我当真通过五命考验,但求别让我死得太难看便成。”
“砰砰砰……”
屋外突然传来三声脆亮的敲门声响,接着便是笑湖戈的声音,“小师妹,师傅命我前来带你去祭祀场,你可有准备妥当”
绯霓忙将红绳缩回袖中,又整了整身上这套赤白相间的衣衫,冲着外头回道:“还请笑师兄稍候片刻,绯霓马上出来!”
说罢,她将目光放回到这身道服上。
除却颜色鲜亮外,竟连样式也是这般与众不同,压根不像以往在小村落中见到的道士那般,不知好看到哪儿去了。
她不由得一个高踢腿,脸上霎时笑开了花,“嘿嘿……不错不错,竟没想到穿起长裤来会是这样方便。这下,一会儿应该可以好好舒展拳脚了!”
“小师妹,你好了没要是耽搁了时辰,师傅又盖责罚了!”
屋外再次传来笑湖戈的催促声,绯霓从床头取下她的小布袋往肩膀上一挎,一蹦一跳地走了出去。
“笑师兄别催啦!来了来了。”
笑湖戈不自觉地往她身上瞥去,“你这还背着个布袋作甚”
绯霓嘚瑟地指着小布袋,道:“这个呀这个可是我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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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单枪匹马之人
此时,一位身材高大,皮肤黝黑,与绯霓身着同样颜色衣衫的男子走到了绯霓的前头,向无垠道长拱手行礼道:“禀师伯,今年所有新进弟子都已在此集结完毕,请指示。”
师伯
绯霓瞧着那人的背影忍不住狐疑。
与我一样的衣衫,也称大胖子师伯为师伯,还能代表一众弟子发言,可见此人身份不一般。
她轻轻碰了碰身边的青衣弟子,小声问道:“喂,这位兄台,弱弱的问一句,此人是谁啊”
那弟子从上到下粗略的打量了她一番,白眼儿一翻,满脸的嫌弃,“他可是咱天宗门鼎鼎有名的大师兄,你这小子,哪儿来的啊竟然连大师兄都不知!”
“我!”
绯霓不禁往自个儿身上瞧去,除了该凸起的地方一马平川,行为举止稍显粗鲁了些,她这浑身上下哪一点像男子了竟然被人唤作小子着实可气!
“不就是大师兄嘛,有何可嘚瑟的我还是小师妹呢,嘁,真没眼力!”
兴是听到了她发的牢骚,男子突然转过了头,余光猛瞪,吓得绯霓一哆嗦,赶紧低下了头闭紧了嘴巴。
与此同时,无垠道长反过脸去看了看铜铃道长,待他点头示意后,他又回头喊道:“我宣布,天师策正式启动!开启……世贤楼!”
话音一落,人群泛起了一阵小骚动。
绯霓跟着身旁的弟子一块儿将目光转移到后面的空旷地上。
像变戏法似的,一座宏伟高大的八角楼竟缓缓从地面升起,直耸云霄!
绯霓顿时看得目瞪口呆,“我的个乖乖,这,这可是实打实的真楼啊!它,它是如何从地底下钻出来的啊神奇,简直太神奇了!今儿个我可是开了眼界了,真是大开了眼界了啊!”
见她这般兴奋好奇,完全一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身旁的青衣弟子不以为然地扁了扁嘴,“哼,这算什么,还有更刺激的在后头等着呐!不过嘛”
绯霓闪着一双大眼睛巴巴地问:“不过什么呀”
青衣弟子捞起双手满目怀疑地看着她,停顿了少顷,才怪腔怪调地说道:“不过就你这样的,估摸着连一命楼也过不了,所以依我看,这后面的刺激你还是不要好奇的好!”
“喂,你说谁过不了一命”
“谁说她连一命楼都过不了”
这是谁啊竟然想法与自己如此一致
心底嘀咕后,绯霓探头探脑地往人群中寻去。
不料,众弟子个个儿脸上都跟变脸谱似的,各种表情,惊讶、惶恐、紧张……独独不见喜悦。甚连祭祀台上的师傅与师叔伯他们都不约而同地跨步向前,面部表情亦是夸张的很。
奇了怪了,究竟是何方神圣驾到,竟令天宗门的所有人都这般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啊
怔想之时,周身的弟子们都自觉地站到了两侧,留出了祭祀场中间的一条空隙。唯独绯霓一人跟个痴傻之人似的,仍旧立在原地东瞧西望,直到感觉一股强烈的煞气迎面而来,她才安静地将手垂在大腿两侧,直直地盯着来人而忘记了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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