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谋天下:毒后归来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梨落香消
七月当即跪下,却是不敢再言,生怕惹得萧怀瑾动怒。
萧怀瑾见此声音透着几分冷意:“你出去吧,至于母妃那边,她要做什么是她的事情,我自有我的打算。”
七月闻言恭敬的应声,这才小心翼翼的退出去。
听着门合上的声音,萧怀瑾看着窗外,心底却是越发的平静。
磨砂着手上的指环,眼中的神色似是化作一汪水一般,眼角眉梢都是疼惜。
“既然已经到了,我怎能这般离去。若是生命之中没有你,就算有了天下又如何,那种孤独的日子不过是折磨和煎熬罢了。”说着轻轻的一个吻,落在指环上,很是小心翼翼。
等到晚上整个王都都沉浸在夜色之中,四方馆之中,两个身影从角门出来,直奔宁府的院墙。
宁府的人已经歇下,除了院子里的守卫,旁的人都睡了。
萧怀瑾一身黑衣站在院墙处,借助七月跃上宁府的院墙。
随后轻悄悄的落在院子里,没有惊动宁府的守卫。
七月跟着进来,随后按照事先探查好的地形,跟着萧怀瑾直接去了华蓁的院子。
因着白日的事情,周姨和江芙放心不下,照顾到很晚这才歇下。
眼下刚睡着,听着外面有动静,当即披了衣裳出来。
手中的剑直接搭在萧怀瑾的脖子上,再进一分就能取了他的姓名:“谁!”
看着周姨,萧怀瑾轻声道:“是我。”
周姨身子顿了顿,一旁的江芙却是听了出来:“萧世子。”
随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娘亲,很有些疑惑。
就听着周姨道:“这么晚萧世子私闯宁府若是叫人知道,只怕是会没了性命,世子毕竟是大燕的世子,在南诏还是注意自己的身份才是。眼下我家公主已经歇下,世子请回。”
说着收了手中的剑,看着萧怀瑾。
夜色中瞧不清对方的神色,只能听到他的声音,似是带着几分祈求。
“我听闻蓁儿的眼疾复发,如今什么都瞧不见了,所以想来看看她,并无别的意思。”萧怀瑾说着,目光却是看着紧闭的房门。
他知道华蓁就在屋子里,也听到了屋子里的动静。
只觉得心似是被针扎一般,有些疼。
但说不上来是什么,许是因为自己伤害华蓁的自责。
周姨闻言动了动,转过脸去,看着房门。
随后声音越发的坚定,一副拒人于千里的口气,挡在萧怀瑾的面前:“我家公主是生是死与萧世子没有半点关系,公主不需要萧世子的探视,也请萧世子莫要再出现在公主的面前,这里并非是萧世子可以来的地方,还请萧世子离开。”
说着态度很是坚决。
夜色之中,院子里静悄悄的再无半点旁的声音。
江芙知道华蓁已经醒了,听着屋子里再没有旁的声音,知道华蓁的意思。
便站在周姨身边,拔出自己的佩剑横在胸前:“还请萧世子离开,若不然江芙就不客气了。”
萧怀瑾自不想在这周姨和江芙动手,看了房门好一会。
 
凤谋天下:毒后归来 四百二十章:暗地算计劝说秦淮
听着庄嬷嬷的话,玉容公主却是皱了眉:“你说秦渊和秦淮在训练死士?”
庄嬷嬷点点头,脸色很是郑重:“此事我也是确定了这才敢跟公主说的,眼下也不知道这秦家人是在打什么主意。现在这些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前两日得了消息,金城公主将王宫的巫医全都召到宫中。似是在查当初大王遇刺的事情,我担心若是金城公主在这么查下去,只怕会查到公主的头上,到时候咱们的事情可就都藏不住了。”
就见着玉容公主似是变了一个人一般,眼中没有半点少女的天真,瞧着庄嬷嬷的眼神也跟着阴狠起来。
连着声音都带着几分冷意,叫人听了不寒而栗:“嬷嬷放心,这件事我自有准备,若不是那华蓁突然出现,这件事早该结束了。不过不要紧,现在一切都在计划之中,我已经派人去给她送了信,她让我做的事情我可是都做了,现在该是她兑现承诺才是。”
庄嬷嬷闻言点了点头:“只是公主也不能太过相信她,这个女人城府极深。”
“嬷嬷放心。”玉容说着垂了眼眸,看着自己手指上的豆蔻。
庄嬷嬷却是有些不放心:“公主。”
玉容闻言却是连头都没抬,只是道了句:“至于萧怀瑾就不劳嬷嬷费心了,我自有安排。”
一句话将庄嬷嬷的话给堵了回去。
瞧着玉容公主一副不欲再多言的模样,庄嬷嬷只能将话给咽回去,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而此刻的宁家也得了消息,是白玉亲自召见宁文说的此事。
宁老太爷和宁老夫人坐在厅中,听着白玉说完,气的面色铁青。
“他们难道不知道蓁儿双目失明是为什么吗!竟然还要答应这桩亲事,这不是在逼着蓁儿离开王都!好既然他们要成这门亲事,要和大燕和亲,那咱们也没有留在王都的必要。咱们现在收拾东西就走,就算是去吐蕃也好,去漠北也罢,总比留在这里强。”宁老夫人越说越气。
一旁的魏国夫人赶紧劝到:“娘莫要生气,大王和金城公主怎么会不知,只怕此事另有缘由。”
宁文也跟着上前劝说:“祖母,这件事那是玉容公主以死相逼,玉容公主是大王唯一的妹妹,大王自是不能瞧着自己的妹妹有什么闪失,只能应下。不过眼下也是权宜之计,大王虽说答应了玉容公主,但这件事毕竟还没有盖棺,这门亲事能不能成还是两说。大王也正是明白,蓁儿和萧怀瑾之间的事情,这才先告诉我们一声,让我们好有个准备。”
宁老太爷闻言点点头:“你也别着急,就算这门亲事大王同意,这南诏的百官不见的会同意,眼下刚大败燕兵南诏士气正盛的时候,这个时候主动联姻并非是最好的时候。再说南诏和大燕联姻和亲,这件事不是小事,并非是大王他们说说就成的。
可是需要百官商讨,眼下刚打完仗,只怕不会有多少人同意联姻。大王之所以提前告诉我们,也是怕到时候消息传出来,咱们是最后知道的,心中生恼。你就莫要怨怪他们了。”
听了宁老太爷的话,宁老夫人这才算是消了点气。
“那现在咱们该怎么办?这件事绝对不能再让蓁儿知道,眼下她的眼睛再不能受半点伤害了,若是再坏下去,只怕就是吕韦来了,也是束手无策。”说着很是郑重的叮嘱屋子里的人:“你们都给我把嘴巴闭紧了,若是谁敢在蓁儿面前说一个字,叫她伤心难过,我绝对不会轻饶了你们。”
闻言屋子里伺候的下人恭敬的应了声。
老夫人这才叹口气,站起身来很是不放心的往后院走。
华蓁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感受着冬日的风吹在身上的冷意。
眼前漆黑的一片什么都瞧不见了。
连着江芙站在跟前也看不见,只能凭着气味,和声音去判断。
刚开始还有些不适应,眼下时间长了倒也适应了。
江芙把吕韦留下的药敷在她的眼上,为了保护眼睛,用白绸子替她将眼睛挡了起来。
瞧着坐在椅子上动也不动,只觉得心疼的很。
当即劝道:“公主天凉了,咱们进去吧,小心冻着了。”
闻言华蓁摇摇头:“我想再待会。”
说着靠在椅子上,不再说话。
顿时院子安静起来,谁也不敢出声,生怕打扰了华蓁。
秦淮端着点心进来,看着华蓁躺在椅子上,强扯出一抹笑容走上前。
江芙见此福了福身,让到一旁。
听着动静华蓁回过头来看着秦淮,随后身子动了动,声音多了几分无奈:“怎么又过来了,眼下营中没有事情么?”
“没有。”秦淮说着在华蓁身旁坐下,将糕点放在她的面前:“路过谢家点心铺子,想着你这些日子喜欢芡实糕,便买了些带回来。
都是刚出炉的,你尝尝。”
说着伸手拿起一块要喂给华蓁。
却是被华蓁给避开了。
秦淮的动作不由的顿住,看着华蓁,很有些不解:“怎么,不想吃?”
华蓁闻言摇摇头,示意他放下,这才开口:“如今我的情况你也是瞧见了的,秦淮我知道我欠你很多,从庐州开始我便欠你的,如今也算不清了。当初去宛城的时候,我也曾想过,若是能活着回来便用这下半辈子来偿还你为我付出的那些债。
可是眼下瞧着是还不了了,我这般模样只会是个负累,但你不同你还有大好的前程,你的后半辈子不能被一个瞎子给糟蹋了。”
听到华蓁这些话,秦淮只觉得一个不好的念头在心底升起。
一丝冷意,从心底直接蔓延全身。
竟是让他连碟子都端不住了,一碟子芡实糕都掉在地上。
听着动静,华蓁心中轻叹,却是不得不开口:“这些日子我已经想好了...”
“蓁儿,不要说...不要说,我什么都不想听。”秦淮打断华蓁的话,心中说不出的恐慌,搁下碟子抓住华蓁的手,声音惊呼祈求。
华蓁却是没有被他的话打断,坚持说道:“咱们的婚事就作罢吧,我已经着人去跟母亲说了,让她在南诏另外为你寻一门亲事,寻一个端庄大方善良温婉的妻子。”
“不要,我不要。蓁儿你知道我从始至终想要的只有一个你,从来都只有你,除了你我谁都不要。”秦淮却像是被踩着一般。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紧紧的抓着华蓁的肩头。
很是用力。
瞧着华蓁皱了眉,江芙赶紧上前把秦淮分开。
秦淮这才反应过来:“蓁儿对不起,是我不对,是我太冲动了。蓁儿我可是弄疼你了?”
听着秦淮的声音带着祈求,很是小心翼翼,江芙都忍不住别过脸去。
华蓁声音却是不受任何影响,很是坚定:“秦淮我如今已经是个瞎子了,可你不是。我们别再自欺欺人了好不好,我不爱你,从来都没有爱过,若是这样嫁给你,对你来说是不公平的。”
“没关系,蓁儿这都没关系,你看不见了以后我做你的眼睛。你不爱我也没关系,我爱你就好了,蓁儿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我不能没有你。”
凤谋天下:毒后归来 四百二十一章:误伤华蓁京中生变
秦淮说着,面上是从未有过的恐惧和害怕,抓着华蓁的手,似是只要自己一放手,她就会从自己眼前消失一般
江芙见此生怕他弄疼了华蓁,伸手护着:“秦大公子,还请自重,莫要伤了我家公主。”
看着华蓁将手抽回去,秦淮的心彻底冷了下来:“是不是因为萧怀瑾?”
“跟他没有关系。”闻言华蓁的身子动了动,即便强压着,却还是叫人听出了,声音之中的那一丝波动。
便是那一瞬,却是叫秦淮心中越发的笃定:“就是因为他,因为他的出现,现在你要离我而去了。”
周姨正去厨房给华蓁端汤食,一进门瞧着秦淮隔着江芙抓着华蓁的肩膀。
用力之大,让华蓁眉头紧皱。
顿时心头一跳,赶紧上前:“秦大公子还请松手。”
说着直接挡在华蓁面前,和江芙一左一右,将秦淮给隔了开。
因着眼睛瞧不见了,华蓁险些摔倒,江芙赶紧转身去扶她。
周姨见此心中越发的恼怒,再看秦淮,眼中的神色也是冷了些:“秦大公子,眼下公主的眼睛已经是瞧不见了,秦大公子若是有什么要说的,还请注意一些,若是有什么不小心的弄伤了公主,到时候只怕宁国侯府夫人和金城公主怪罪下来,大公子担当不起。”
闻言秦淮看着周姨眼中的冷意,咬着牙开口:“是不是你说的!”
一句话却是叫周姨愣住:“什么我说的,大公子什么意思。”
说完这才反应过来,秦淮许是在说他在府门外对萧怀瑾出手的事情。
心中不清楚华蓁是不是知道,但想着或许是有人恰巧看到,传到了华蓁的耳朵里。
所以当面质问秦淮,有了矛盾,这才在院子里如此。
回头看了一眼华蓁,瞧着她转过脸去,一副不想看到秦淮的模样。
心中笃定该是如此,便也没多想,瞧着秦淮福了福身。
“公主如今还需要休息,秦大公子若是没有旁的事情,还请回。”
看着周姨没有否认,秦淮更是紧咬丫鬟,一双眼中满是恨意。
觉得就是周姨说了,若不然华蓁怎么会突然悔婚,除了这个再无别的原因。
想着自己为了她背弃了东郡王府,甚至连自己的父王身死都未曾去管,放弃了所有,眼看着终于能如愿以偿。
却是因为这个奴婢,她要弃自己而去,投奔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心中的恨意再也忍不住,看着周姨挡在华蓁中间,伸手直接朝着周姨攻了过去。
周姨没想到秦淮在院子里便会对她出手,没有防备,正想回头看华蓁,被一掌打在肩头。
顿时整个人撞在一旁的桌子上。
将桌子上的茶盏全都掀翻在地。
江芙刚扶着华蓁站在一旁,看着周姨被打,当即大惊失色:“娘。”
华蓁瞧不见,只是听着动静,面上也跟着慌了。
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觉着江芙松开手,去搀扶周姨。
便也循着声过去。
眼下秦淮是动了杀心了,他觉得就是周姨从中作梗,若不然华蓁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一双眼恨红了,也不管华蓁会如何,直接想要取了周姨的性命。
借着一掌直接朝周姨劈过去。
江芙赶紧还手,却是撞到摸索着过来的华蓁。
就听着一声惊呼,宁老夫人和魏国夫人快步奔了过来。
“蓁儿。”
江芙这才回身,就看着华蓁摔在地上,额头似是撞在石凳上,已经出了血。
想要抽身,却是被秦淮一掌打在左肩。
整个人摔在地上。
魏国夫人赶紧将华蓁扶起来,看着留下的鲜血。
眉头都拧在一起,唤着丫鬟去寻大夫。
将华蓁搀扶起来。
周姨和江芙这才爬起来,却是因为伤了胳膊,眼下使不上力,只能护在华蓁更前。
宁老夫人瞧着闹成这样,眼中又是心疼又是气,看着秦淮:“你这是要做什么,你这是要在我宁府杀人不成。蓁儿到底是哪得罪你了,你为何要对蓁儿动手。”
“老夫人我没有。”秦淮没想到自己一时冲动,竟然伤到了华蓁,再想解释,宁老夫人却是听不下去了。
“秦大公子,虽说蓁儿与你定下婚约,可是这宁府是金城公主赏下的,由不得你在这放肆。来人,送客。”说着冷着脸一甩袖子。
立马有使唤的下人上前挡在秦淮的面前。
宁文听着瞧着丫鬟出去,听了动静,赶过来就瞧着华蓁额头的伤很是严重。
也顾不得去问怎么伤的,只是看了秦淮一眼,打横将华蓁抱起来,直接朝着屋子走去。
宁老夫人本就心疼华蓁的眼睛,眼下瞧着她又受了伤,心疼的恨不能自己替了她。
再瞧着秦淮,自是没什么好脸色。
她跟魏国夫人过来可是瞧得清楚的很,就是秦淮出手这才推倒华蓁的。
心中想着,冷哼一声。
一旁的魏国夫人见此跟着看了秦淮一眼:“秦大公子还不走,莫不是要我们亲自送你不成。”
说着扶着宁老夫人:“娘,咱们先去看看蓁儿吧。”
转身跟着宁文进了屋子。
周姨和江芙自是守在门口,因着惊动了宁文,守在府中的黄天霸自也是跟着进了内院。
瞧着周姨眼中满是警惕的看着秦淮,便也挡在秦淮的面前。
秦淮没想到会伤到华蓁,很是担心,想进去看看,却是被拦在门外。
好半晌瞧着宁文出来,便上前两步:“蓁儿如何了?”
闻言宁文听了宁老夫人和魏国夫人的话,再瞧着秦淮虽不明白他为何会如此,但瞧着院子里的情况,也不好说旁的。
只是点点头:“伤了头,眼下不清楚伤势如何,得等大夫过来,清理了伤口才知道。少将军的营中应该还有事情,少将军先去忙便是。蓁儿自有我和娘祖母照顾,还请少将军放心。”
见着宁文的态度如此,秦淮知道他想要去看华蓁,怕是不可能的。
只能点点头,目光从周姨身上略过,随后拱了拱手:“那就劳烦宁表兄了。”
说着很有些不放心的看了屋子一眼,转身离开。
宁文看着秦淮出了院子,这才回头看了江芙周姨一眼:“你们先进去吧。”
与此同时白玉派金甲卫带着萧怀瑾去了四方馆。
一直在王都寻找萧怀瑾的七月,瞧着萧怀瑾的身影,当即跟了上去。
等萧怀瑾进了四方馆,他这才追上。
看着是七月,萧怀瑾当即向金甲卫说明。
一看见萧怀瑾,七月直接跪在地上:“世子。”
“你怎么在这?”萧怀瑾微微皱眉,当初从京中离开的时候,七月并非跟他一起,而是替他挡住了那些前来追截他的人。
眼下却是出现在了王都,定是京城发生了什么事。
七月闻言看了眼四周,萧怀瑾当即会意,带着七月进了屋子。
七月这才开口:“世子,您的事情王爷已经知道了,并且郡主在王爷跟前挑唆说南诏之所以会大败大燕,全是因为世子出手相助的原因。眼下王爷震怒,派人前来要将世子给抓回去。来的人是北风带着当初燕北的死士,而且自从燕北大败之后,王爷一病不起,现如今京中大小事务都是郡主在一手掌控。”
萧怀瑾早想到,自己来了南诏,萧乾知道定是会勃然大怒。
却是没想到,萧乾竟是会因为这件事生气病倒。
不由眉头皱的更深:“父王的身子向来强健,怎么会病倒。”
闻言七月也是面色凝重:“属下也不清楚,得到消息的时候,担心其中有诈特地回去查过。问了王爷诊脉的太医,太医说了,王爷的脉象很有些古怪,说王爷瞧着身子强健的很,但其实内里早已经空虚了,所以眼下怒急攻心便病倒了。
并且这病来势很凶,瞧着王爷这模样,怕是一时半会好不起来。”
七月说着顿了顿,有些犹豫,似是不知道该不该说一般。
萧怀瑾见此,当即冷了脸:“还有什么?”
“属下还发现,王爷体虚这件事似是与郡主有关。”七月说着,看了眼萧怀瑾。
就瞧着萧怀瑾面上的神色越发的严肃,当即垂下头,不敢吭声。
好一会这才听到萧怀瑾的声音,带着冷意:“到底是怎么回事?”
闻言七月顿了顿:“属下也是听了太医的话,心中疑惑这才发现的,自从进京之后郡主便寻了一个方子给王爷,说是补身子的良方。王爷也曾叫太医瞧过,却是是个补身子的方子,若是单独服用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不能与龙虎汤一起服用。王爷素来有服用龙虎汤的习惯。属下问过太医,便是这方子,和龙虎汤,掏空了王爷的身子。瞧着每日进补,却是越补越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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