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毒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锦池
武倾城点了点头,拉着武倾城,出了未央宫的院子,朝着远处走了去。
看着武青颜渐渐消失的背影,长孙明月慢慢捏紧了阔袖下的五指,清风扬起他黑墨一般的发丝,轻轻佛在他白皙的面上,狭长的眸如幽深夜潭,波光流转,却盛着抹不去擦不掉的担忧。
她总是站在他的立场上考虑问题,从来都是将自己的一切放在他的身后,她不邀功,也从不讨宠,似乎她所有的付出都是理所应当的。
他知,她不是一个想要在他身上讨要任何的女子,但她不知,就是如此的她,却早已让他把心掏了出去,遗落在了她的身上。
站在不远处的武博弈和麟棋,瞧着武青颜越走越远,心里担忧但面上却不敢多说什么,一个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一个则是知道,在这皇宫里还没有他说话的份。
“三皇子这边请吧。”长孙益阳噙着一丝阴谋得逞的笑意,伸手示意了一下湖边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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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你猜被窝里的那货是谁?
一行人匆匆来到了乙园,长孙明月与长孙益阳走在最前面,麟棋与武博弈走在后面。
然,就在他们几个人刚刚迈步进院子的时候,屋子里便是传来了断断续续的某种声音。
“呜呜呜……呜呜呜……”这是女子想哭又哭不出来的声音。
“呼呼……呼呼呼……”这是男人在某些时刻必定发出的声音。
这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就连麟棋这种未经人事的孩子,都听出了倪端,就更不用说其他的几个男人了。
武博弈微微皱眉,想着刚刚长孙益阳和武倾城之间的眉来眼去,又想起武青颜临走时那磕磕碰碰的模样,心里一凛。
难道屋子里的那个人是武青颜
当然,他不是怀疑武青颜的人品,而是他太了解长孙益阳的手段!
长孙明月站在门前,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狰狞的眸子燃起了来自地狱一般的烈火,他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看个究竟,但他什么也没做,只是无声的站在原地,任由夜风有一下,没一下的撩着他的袍角。
他从小到大,从来不曾畏惧过什么,也不曾害怕过什么,可是他现在却怕,推开门的时候看见的那个女子是武青颜。
但他却并不想逃避什么,如果里面的那个女子当真是武青颜的话,那么他会装作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一般,将她抱回去,等他亲手了解了今夜的始作俑者,便带着她远离尘嚣,做一对神仙眷侣。
反正此生,今世,他长孙明月认定了她。
长孙益阳挑了挑眉,忽而抬高了几分音量:“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他说着,直瞪着那小宫女,“愣在这里做什么赶紧去叫人!”
小宫女一愣:“叫,叫谁”
长孙益阳眼珠子一转:“把熹贵妃请来,怎么着这事也要有个做主的!”
小宫女点了点头:“是。”
随着小宫女的离开,长孙益阳再是不迟疑,一脚踹开了面前的房门,屋子里一片漆黑,浓浓鱼肉之欢的味道扑面而来。
长孙益阳哼哼一笑,示意刚刚赶来的小太监点燃了灯笼,在一片灯火通明的笼罩下,迈着大步朝着垂落床幔的床榻走了去。
武倾城那个蠢东西,终于办了一回人事,不管怎么说,是把武青颜弄到了刘冲的床上,现在他只要掀开床幔,武青颜那个贱人就完了!彻底的完了!一个贞洁不保的女子,何以立足
而他,终于可以在砍了长孙明月左膀右臂之后,高枕无忧的好好睡一觉了!
如此想着,他脸上荡起了灿烂的大笑,猛一伸手拉开了床幔,却在看清楚里面的两个人时,如遭雷击的瞪大了眼睛。
这,这这这……
刘冲,确实还是那个刘冲,此时正支撑在上面,奋力的耕耘着,那大汗淋漓的模样,那呲牙咧嘴的劲头,一看就是卯足了力气。
而在刘冲身下,那个有口不能言,哭的满脸泪光的女子,为啥不是武青颜那个小贱人
难道武倾城那个废物,又被武青颜给戏弄了
武青颜!咬着牙,长孙益阳转身就要离去,然,就在他刚刚转身的时候,却定格在了原地。
不,不对吧,那个在刘冲身下的人,怎么那么眼熟呢
他有些机械的再次转回了身子,当他全神贯注的朝着刘冲身下的人看去时,是彻彻底底被雷劈了天灵盖,那叫一个外焦里嫩。
那此刻躺在刘冲身下,身无寸缕,发丝凌乱的女子,不正是武倾城吗!
怎,怎么会这样……
长孙益阳脚下一晃,脑袋“砰!”地一声撞在了床杆上,磕的他是两眼冒金星。
而此时,那热火朝天摸黑办事的刘冲,也是发现了自己身下的人是谁,吓得当即一个哆嗦,软了关键部位的傻眼了。
怎,怎么会是武倾城
门口的麟棋瞧着始终脸埋在床幔里,屁股撅在外面的长孙益阳,迷惑的挠了挠脑袋:“太子殿下是赏花呢不成怎么还看个没完没了了”
武博弈拧着眉一直不曾松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竟然开始担心了那个一向对他喊打喊骂,却真心实意对他的妹妹。
长孙明月抿着的唇角,忽而微微扬了起来,虽然他不知道那床幔里的人是谁,但他敢肯定不是武青颜了,不然长孙益阳不会杵在那里那么久,早就将床幔掀开,大肆宣扬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 荒诞的闹剧是怎样炼成的
待熹贵妃等人走了之后,长孙益阳紧锁门窗,猛地掀翻了床幔,看着床榻上那**着的男女,恨不得用眼睛将他们戳出满身的窟窿来。
刘冲吓得慌慌张张的从床榻上爬了袭来,抱着长孙益阳的大腿死不松手:“太子殿下饶命啊!我也不知道这个人是她啊!”
这个她,当然指的是武倾城,但此刻的武倾城,哭也哭不出来,说也说不出来,只是僵巴巴的直在床榻上,忍着下半身钻心的疼痛,恨得咬牙切齿。
长孙益阳看了看武倾城,又瞄了瞄刘冲,气血翻涌,就差一个白眼撅过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冲本不想再多说话,可他等了半天,也不见武倾城开口,怕长孙益阳等不及了直接一巴掌劈死自己,忍着快要跳出嗓子眼儿的心脏,将刚刚的事情娓娓讲了出来。
时间退回到一个时辰之前。
明显有些打晃的武青颜,在武倾城和那个小太监的搀扶下,朝着乙园缓缓走来,而早已守候在屋子里的刘冲,看着缓缓而来的三个人,双眼猩红,喘气如牛。
武青颜这个小婊子,竟然敢连同长孙明月一起戏弄他,让他在那冰凉的湖水里整整游了快半个时辰才上岸,这仇要是不报,他怎能睡得安生
不过好在,刚刚长孙益阳派人来通知他,说是武青颜已经喝下了密钥春,现在就等着让他蹂躏了!
这是一个多么让人兴奋的消息!他发誓他要让武青颜那个小婊子在他的身下委曲求全!他一定要让那个小婊子一个礼拜下不了床榻!
然,就在他兴奋到血液喷张的时候,门外的三个人,忽然停了下来。
武青颜神志不清的嚷嚷着:“我要尿尿!让我尿尿!”
武倾城掀起的摸了摸鼻尖,耐着性子哄:“好妹妹,一会进屋你随便尿!”
武青颜却完全不听,嗤笑着挑眉:“怎么,难道大姐姐是想帮我开屁股不成”
武倾城气得当即脸就变了色:“你,你!”你了半天,后来想想武青颜这是药效上头了,也懒得和她计较,又怕她太过大声招来了其他的人,赶紧对着那领路的小太监摆了摆手:“你赶紧带着她找个地方方便了!”
小太监点了点头,不耽搁,带着武青颜朝着假山后面走了去。
随着武青颜的离开,武倾城不耐烦的在原地度起了步子,武青颜这个贱人,还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
武青颜在小太监的搀扶下,一步三晃的拐进了假山后面,借着月色,从头到尾的将小太监打量了一遍,不禁轻轻地笑了。
小太监是长孙益阳身边的人,当然知道武青颜是被灌了密钥春,眼看着她对自己露牙淫笑,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武,武二小姐莫着急,一会有刘侍郎给您败火。”他说着,又拉了拉自己的衣服。
刘侍郎刘冲!武青颜笑了,那厮还真是阴魂不散,没在池塘里泡敷囊了,反倒是和长孙益阳那王八干起了这损人的勾当!
掏出腰包里的手术刀,武青颜一步步朝着那小太监逼近:“把你身上的衣服给我脱下来!”
此时的她,嘴角含笑,目若寒霜,虽口中有淡淡的酒香,但步履轻盈,身姿笔直,别说是被下药了,就是说她喝多了都没人信。
“武二小姐!给您下药那是太子事先安排好的啊!和奴才没半点关系,况且奴才是个残疾身,伺候不了武二小姐啊!”小太监憋屈的要哭。
“你听说过刀剑无眼么”武青颜懒得再和他废话,将他的身子压在假山上,将手中的手术刀在他的脖颈上轻轻一划,一丝鲜血便涌了出来。
小太监一看自己流血了,哪里还敢耽搁疯了似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慌乱之中连袜子都给扯下来了。
“武二小姐,里衣您要么”小太监抱着肩膀,哆哆嗦嗦的在风中凌乱。
武青颜瞧着他脱的差不多了,抬手一掌,劈在了他的脖颈上,小太监双眼一蹬,直直地朝着地面倒了下去。
“狗奴才!还要墨迹到什么时候”不远处,传来了武倾城带着怒火的催促声。
武青颜一面散开自己的长发,一面快速的换着衣服,她先是将太监衣服拢上自己身,然后将自己的衣服套在了小太监的身上。
因为这个时代的头发实在是太难梳了,武青颜索性将小太监的发辫给散了开,还好这个时代男女头发都往死里留,如今这小太监披头散发又穿着她的衣服,也是让她人难辨。
等了好一会的武倾城,终是等不下去了,急匆匆的迈步朝着假山走了过来,焦急的眼中已经凝上了一层狐疑。
怎么尿这么久难道其中有诈
与此同时,听闻见脚步声的武青颜,梳好了自己的太监辫,将地上昏死过去的小太监搀扶了起来,同样朝着假山外走了去。
风尘仆仆的武倾城,瞧着终于走出来的一双身影,怒气冲天,却不敢太声张的压低声音:“你是废物么怎么去了这么半天”
武青颜低着头,指了指自己扛着的小太监,没有出声。
武倾城瞄了瞄那穿着武青颜衣衫的小太监沉默了半晌,忽而轻轻地笑了:“原来是药效太大死过去了不过这样也好,省的闹出什么声音,被其他人听见。”
她说着,当先转身再次朝着乙园走了去:“走吧,别让给二妹妹开苞的人等着急了。”
武青颜点了点头,无声的跟在武倾城的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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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蹲墙根赏美景,姐就是这么潇洒
武青颜点了点头,扛着已经吓得连如白纸的武倾城,闪身进了屋子,直朝着床榻的方向走了去。
武倾城从来没如此的惧怕过,但她却没有半分的悔悟,而是怒瞪着抱着她的武青颜,恨不得抽她的筋,扒她的皮。
这个贱人!竟然敢将自己送上别人的床!真是蛇蝎心肠!
不,不过她好害怕啊!谁来救救她,她清白的身子还要留给二皇子呢!就算不给二皇子,也要给长孙益阳啊!
如果现在谁要是能将自己救走,将武青颜这个贱人扔到这张床上,她愿意出万两白银,千两黄金!
她只要武青颜那个贱人生不如死,受万人唾弃!她要看着那个贱人死不死活不活的苟且在这个世上,然后自己踩在她的身上,居高临下的讥讽嘲笑!
或许,现在的武倾城是被吓得神经有些错乱了,也可以说,幻想永远是丰满的,而现实永远是骨感的。
当武青颜将她扔在床榻的时候,看着她眼里那阴狠异常,没有半分悔恨之色的眼时,武青颜笑了,微微弯腰,轻拍了拍她的面颊。
“大姐姐,慢慢感受吧,不过我听说第一次好像是很疼啊!你可要有个心理准备。”她说着,在武倾城怨恨的目光下,悠然转身离去。
啥都不知道的刘冲,瞧着武青颜走了过来,只当是小太监办完了事要出门,还不忘吩咐一声:“出去的时候记得把门关好!”
武青颜并没有说话,而是在与刘冲擦身而过的时候,猛一伸出长腿,挡在了刘冲的脚前。
这黑灯瞎火的,刘冲是啥也看不清楚,脚下一绊,整个人失去重心的趴在了地上,狗吃屎的差点没啃掉了自己的两颗门牙。
“哎呦!”刘冲疼的脸都拧成了包子。
武青颜轻轻一撇,拍了拍手,转身出了房门。
迷迷糊糊的刘冲,只当自己是绊到了桌子或者椅子啥的,也不在意,想着床榻上还有个等着自己的,赶紧爬了起来,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走了过去,裤子袜子扔了一地。
床榻的武倾城是哭都哭不出来,只求着爬上来的刘冲能先把蜡烛给点上,这是她唯一的出路了。
然,刘冲不傻,办这事本来就是偷偷摸摸的,哪里能点灯啊
感觉到身下的人儿哭哭啼啼的流出了眼泪,刘冲一时兴奋的气血上涌,一个没忍住,一巴掌抽在了武倾城的面颊上,“啪!”的一声,那叫一个响亮。
武倾城被打的彻底懵了……
“你这个小婊子,现在知道哭了早干嘛去了让我在那湖里泡了那么久,今儿我要是不将你里里外外吃个遍,岂能对得起你对我的‘好’”
他说话的功夫,一双手已经摸索上了武倾城的身子,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可谈,用尽力气的揉着,捏着,外加上牙啃着。
快被揉成馒头的武倾城,钻心的疼,但她喊不出来,也叫不出来,只能咬着嘴里吐不出去的袜子忍着。
屋里热火朝天,不到一会的功夫,便充斥起了让人面红耳赤的靡靡之音。
武青颜究竟哪里去了没人知道,听完了前因后果的长孙益阳,只觉得恨不得一掌劈死面前的这对狗男女!
拉着武倾城的头发,将她拉到自己的身下,长孙益阳拔出了她后脖颈插着的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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