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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九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我叫念白吖

    好梦正酣的书生被浪荡子抓着脖颈一阵摇晃,登时醒了过来,一脸迷茫的回头看着浪荡子,骂道:“你他妈疯了喝的什么马尿来找我不快!”

    浪荡子换上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讨好的看着书生,道:“这不是有事找你帮忙嘛,生这么大气干什么呀。”

    书生一脸不耐烦,冲着跟在浪荡子时候随时准备喊几个年轻貌美姑娘伺候浪荡子的店小二喊道;“小二,上酒!”

    店小二最懂察言观色,见浪荡子一副卖力讨好的模样,也猜到了几分,定是有事相求,应了声便急匆匆的去柜台去了一壶阁里最贵的雕花酒。

    书生指了指浪荡子,道:“他付钱。”

    浪荡子一向爽快利索,毫不犹豫道:“好!好!好!你这几天的酒钱我都包了。”

    书生自顾自的倒了杯酒,斜倪了浪荡子一眼,余光恰巧碰上一脸平淡的清欢仙人,道:“即是离恨峰掌座亲至,便请入座吧。”

    浪荡子闻言,一屁股坐在书生身旁,伸出一只可称罪恶的大手,往酒盅上摸去,刚碰到酒盅,就被书生一筷子敲在了手上,下意识的收了回去,小声嘀咕了句:“我付了钱都不让我喝一口,真小气。”

    清欢仙人施礼笑道:“谢座。”

    三人围着酒桌坐定,推杯换盏,三巡已过,清欢仙人面色微微发红显然是不胜酒力,浪荡子一阵暗笑,在他的认知中,雕花酒还有另一个更为动听的名字————仙人醉。

    菜过五味,书生没有过多的解释星落长河,剑饮黄泉的含义,只是挑了些有时跟韶九相似的任务长成后留下的脍炙人口的江湖传说讲给不知小了他多少岁数的清欢仙人和浪荡子听,听得两人如痴如醉,仿佛亲临境地一般。

    约莫喝了一壶酒,




第四十章韶九的想法
    山风乍起,满地丛云吹了又散,昆仑山的云海卷着暮色激起数十道蘑菇状的粗壮云柱,冲天而起,徐徐飘散落下,化作一缕缕丛云,复归平静。

    喝的醉醺醺的清欢仙人指着一从翻滚的云雾,道,“师弟,你看,那是什么”

    两人视野中,丛云散了又聚,反复循环,景象如江河激涌,似湖海翻腾。

    清欢仙人的嗓音温柔轻细,似娇莺婉转珠玉之声,透出一股雕花酒般独有的柔和。

    “师弟,这里就你我兄弟二人,我有话就明说了,都道我离恨峰一脉满门剑仙,势压八峰,可你我心里都明白,大师兄说的对,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离恨峰遭其余八峰满门记恨也不是一两天了。想当年,师尊云游而去,我离恨峰遭遇百年浩劫,险些覆灭,大师兄离开山门寻成神之路,你又为了成神,自愿去看守细雪楼,就剩下我自己一个人,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过得有多难我一直在等,等一位后起之秀来光复我离恨峰一脉,若是我百年内在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为兄我只能以死谢罪了,到时离恨峰就仰仗师弟你了。”

    浪荡子揉了揉眼眶,笑道:“师兄严重了,你不是新收了位女弟子嘛我看她资质就不错。”

    清欢仙人怒目道:“离恨峰岂能让一女子为掌座岂不是让人笑话我离恨一脉无人了”

    浪荡子翻了个白眼,道:“师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古板了女人怎么了我看女人除了裤裆里少个东西,也不必男人差到哪里去。”

    清欢仙人叹息道:“自昆仑立派,离恨生根以来,历代掌座皆为男性,若真让她继承了掌座之位,你让我到时候怎么跟他们交代啊”

    浪荡子忽然神情一肃,反问道:“师兄觉得你这女徒弟志向如何”

    清欢仙人有些诧异于浪荡子严肃的神情,道:“你是看出什么来了嘛”

    浪荡子呼了口气,道:“反正也没人,实话实说,你这女徒弟跟那个老不死的一样,都不是曲天界的人。”

    ......

    ......

    ......

    昆仑的雪下了一夜,乘兴而去败兴而归的韶九拎着那柄前世被封为女中第一剑的疏离砍了几颗炎火树,环绕一圈,戴在头上,一甩那柄归鞘的疏离,信步闲庭。

    昆仑的雪下了一夜,乘兴而去败兴而归的韶九拎着那柄前世被封为女中第一剑的疏离砍了几颗炎火树,环绕一圈,戴在头上,一甩那柄归鞘的疏离,信步闲庭。

    半晌,韶九独自一人来到昆仑雪峰,御剑飞到雪峰顶上,俯视着被无数江湖人称做百家法门典藏的细雪楼,裹了裹衣衫,深呼了一口气,冲着那座巍峨耸立颇具仙家气氛的细雪楼一跃而下。

    凌云剑宗万卷阁第九层阴暗的角落里摆放着一本记载了天地隐秘的泛黄色古树,韶九记得昨日看细雪楼时数了几次,整整九层,数字始于一而极于九,同样都是藏书的地方,细雪楼会不会对怎样离开曲天界有所帮助

    韶九自空中屏息,身躯犹如一柄出鞘的利剑,笔直刺向细雪楼的第九层,如果韶九对叶行天有所了解的话,也就能明白当年那老头儿为何要离开昆仑了,可惜,她一无所知。

    耳边破空声呼啸而过,片片飞雪划过她白皙的脸颊,火辣辣的疼,韶九闭紧了双眼,没有丝毫犹豫下坠,不停的下坠。



第四十一章九峰试武
    “三千世界,七千繁华,吾心即是归途。”

    书生面色清寒,一张本应俊俏无比的脸庞偏偏布满风尘色,尽管他已经在酒剑阁待了很久很久,久到连阁中那几位护法人都说不清楚......

    书生押下壶里最后一口酒,看了戏台上的说书老头儿一眼,扔下几两赏钱,嘴角不知嘟囔了些什么,转身离去。

    说书老头儿眼中闪过一丝光芒,随后又被一丝疑惑取代,这书生是常客,几乎每次来这儿喝酒身上都无多余的银两,不多不少,刚好够酒钱,这次为何会如此大方说书老头儿卷了卷自己缝缝补补的灰色布衫,将那几两碎银扫入衣袖,手中还紧紧攥着一本今日所说的评书,接着酒剑阁彻夜不灭的灯光,勉强能看清封皮上的三个大字————秦川传。

    书生出了酒剑阁,缓步登上暮鼓楼,抬头仰望着壁立千仞的昆仑山,终是心里不忍,轻声唤了一句:“九儿。”

    又逢一日清晨,书生偶然听闻昆仑百年一次的九峰试武即将举行,难得给自己净了净面,又换了身一尘不染的锦缎白袍,笑容满面。

    临近晌午,书生算准了浪荡子要来这儿酒剑阁寻花酒,提前了几个时辰挑选了一张离门口最近的桌子,坐定,不喝酒,不吃菜,就这么干坐着,生怕错过了他。

    果不其然,还未进门,书生耳边就传来一道不正经的声音:“小二,酒,姑娘,一个都不能少!”

    书生唤住浪荡子,请他入座,又吩咐小二上了最好的雕花酒,道:“你说我这几日的酒钱你都包了,此话可还作数”

    浪荡子义正言辞道:“当然作数!我古道像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

    书生点了点头,面色沉稳,眼神坚毅的看着浪荡子,道:“帮我个忙,你的酒钱我付了。”

    浪荡子呛了口酒,咳嗽了两声,诧异道:“你说什么”

    书生神色坚定,一字一句都加重了力道说道:“我说,你的酒钱我包了。”

    浪荡子一脸鄙夷:“你还有钱帮我付酒钱拉倒吧你,诶你不说我还没发现,换衣服了脸也白净了许多,还要帮我付酒钱,你是不是去干那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了”

    书生清了清嗓子,脸色依旧沉稳坚定,道:“九峰试武,我要见一个人。”

    浪荡子抹去嘴角的酒啧,道;“谁”

    书生道:“九儿。”

    ......

    ......

    ......

    天光乍破,玉宇澄清,正是比武的好日子,这天早上,昆仑离恨峰上人人跃跃欲试,尤其是重言,摩拳擦掌,虽然也不乏紧张的心情,不过也多半淹没在兴奋之中。

    清欢仙人看了看众弟子,回头对着酒醉昏沉的浪荡子道:“走吧。”

    说罢,右手一挥,掌心三寸法决引处,一道青色弧光闪过,他那柄久负盛名的青虹剑被祭起,青光万丈,大有与日月争辉的气势,端的是仙家法器,昆仑神兵。清欢仙人正要踏前,后背却被一团软软的物体压了上来,回头看去,却是酒醉昏沉的浪荡子睡了过去,跌倒在自己背上。

    清欢仙人犹豫了一下,反手抱起浪荡子,嘴里模糊嘀咕了一句,剑指竖起,回头跟弟子们打了声招呼,当先破空而去。

    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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