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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重生系统:男神太宠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约若素

    他是谁,很明显。

    “好,你最近先好好待在医院里,每天送来的饭也得好好吃,这几天你造自己造的太厉害了”,小白无奈的宠溺道。

    流砂仰躺在病床上,乖巧的点头,“对了,他……”

    “咚咚咚”。

    病房门被敲响。

    这会能是谁来

    陈总

    小白疑惑的去打开门。

    结果连人影都没看清楚,一阵风似的刮向流砂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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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莫,我不吃了,等这瓶葡萄糖挂完了我们就回家好不好,要不然这瓶也不挂了吧,我都好了”。

    何止好了,直接恢复到最佳状态,满血复活好嘛!

    男人,真是让人身强体壮的灵丹妙药。

    言莫郴打掉流砂去拔针头的手,“你安生的,挂完我就带你回家”。

    要是不答应,流砂恐怕都要把床掀了。

    从他来了然后小白被他气走了以后流砂就没停止想要回家。

    回家也好,东西齐全,还方便他照顾她。

    要不是这次她晕倒住院,他都不知道她原来这么拼。

    看小白的样子恐怕这些都是常事。

    十五年来,流砂到底这样过多少次他无迹可寻。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流砂不会再因为不吃饭不好好休息而晕倒进医院。

    “哎呀,还是家里好,我可想死我的宝贝大床了”,流砂被言莫郴搀着回家后立刻朝着自己大床扑去。

    抱过枕头,流砂疑惑的看言莫郴的动作。

    为什么把她的行李箱都拖出来了

    难道……

    想跟她私奔,俩人红尘作伴,潇潇洒洒,你是风儿我是沙……雕

    于是流砂的脑子里开始出现她和言莫郴一起骑着马在草原上奔腾的场景。

    越想越歪

    然后两个小人就开始在马上做不可描述的东西。

    高大的马儿也因为身上俩人的动作而踏踏蹄子,哼哧几声。

    嘿嘿嘿嘿

    “流砂,你在笑什么”。

    突然言莫郴的大脸倾来,直接把流砂吓得向后仰去。

    言莫郴也习惯性的去拉流砂。

    但很不幸,言莫郴被流砂的大力拉倒在床上。

    四目相对,气息暧昧起来。

    流砂朦胧着双眼搂住言莫郴的脖子,笑的宛如三月盛开的桃花。

    娇俏的让人心上一甜。

    言莫郴想到了自己在医院走廊上的想法。

    身随心动。

    倾身上去。

    最后只留下流砂惊愕的双眼。

    这个男人真的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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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叼住流砂脖子上的软肉,一下一下的吸吮。

    被言莫郴温柔的吸吮刺激到,流砂只能一下一下的轻喘,时不时让言莫郴轻点。

    快乐的感觉像是要让流砂升上天堂。

    “啊……”

    推推言莫郴的头,熟悉的快感袭遍流砂全身,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随着言莫郴的动作轻吟起来。

    许是考虑到现在有事而且流砂才从医院中出来,言莫郴没有多久就停止了手上和嘴下的动作。

    粗喘着拉过被子给流砂盖住,言莫郴摸了把脸。

    流砂现在身体太弱了,承受不住现在欲火焚身的他。

    等多养几天,就可以着手饱腹的事情了。

    舔舔嘴唇,言莫郴回忆着刚才的甘甜,忍不住咂嘴想念。

    那真是……一辈子都不会忘却的甜美。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到流砂身体恢复健康的那天了。

    身为辛勤劳动的好农民伯伯,那么一小片连本都赚不回来,当然是要不断扩大土地了。

    美好的桃花源,自是让人流连忘返。

    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简直让人想要溺毙在那其中。

    “你在做什么呀”,流砂悄悄探出一对大眼和因为刚才的快乐涨红的额头。

    言莫郴在收拾她的衣服

    言莫郴打开从医院里带回来的盒子,看了看就把盒子往行李箱里塞去。

    后来又塞了几件衣服,发现盒子太占地方了又把盒子拿出来放在床边。

    “带你去我家住,你一个人在这我不放心”,修长的食指点点流砂俏红的额头,言莫郴宠溺道:“你这刚搬来,东西不齐全,我那里东西比较多”。

    流砂伸头看看门外的客厅,沙发上只有枕头,茶几上只有遥控器,一点家的样子都没有。

    而且因为她十多天没有回家,茶几上还落了一层薄灰。

    好像确实不适合养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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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砂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然暗下去,抬眼望去,一片都是她所陌生的装潢。

    完了,生活还是对我这个小可爱下手了。

    一定是有人看上了我的美貌,偷偷把我偷回家了。

    “傻瓜流砂,是我把你偷回来了”,好听的男声从门外传来。

    原来流砂把自己的心中所想全部吐露了出来。

    言莫郴好笑的盯着躺在他床上的小女人,揉揉她因为刚睡醒略微僵硬的脸,“笨蛋流砂,走,去吃饭了”。

    “好”。

    攀住言莫郴伸来的手,流砂被言莫郴提到了客厅。

    安顿好流砂,言莫郴盛了一碗饭,皱着眉道:“你太瘦了”。

    他刚才一只手提就把她提到了客厅。

    弱不禁风的,将来怎么承受他……

    咳……错了错了。

    流砂夹起一块肉塞到言莫郴嘴里,“什么呀,一点都不瘦,昨天小白还说我太胖了,这十天也算地狱式减肥了”。

    提到小白,流砂就一脸唾弃。

    居然敢拿不让他告诉言莫郴她生病的事威胁她,还让她给他加工资。

    加薪加薪,给他加了薪,她要交的税就多了。

    她又不傻。

    言莫郴坐下拿起流砂的碗,米饭带着肉一起塞到流砂嘴里。

    “你给我讲讲你那十五年的事呗”,言莫郴悄悄挖下陷阱,等待流砂往里跳下。

    他可要看看流砂这个小妮子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干过多少伤害自己身体的事。

    一见言莫郴脑袋就卡机的流砂自然没有看透眼前温柔优雅的男人是个大灰狼。

    傻傻的带着自己的甜点往奶奶家走去。

    “我啊,我可厉害了,我老早就从大学里毕了业,然后进我老爹公司做事”。

    “那你怎么跳了那么多级呀!轻轻松松的上学不是更舒服”。

    又一口米饭下去,言莫郴一步一步的把流砂往坑里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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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流砂小宝贝上班的时候有没有很辛苦”,言莫郴剥开一只虾塞到流砂嘴里。

    白皙的手指配着殷红的虾肉,流砂马上犯上花痴。

    笨笨:【傻主人,傻主人,收手吧,别骚了,你快被人扒光了】。

    笨笨的呐喊没能传递给流砂,因为言莫郴用筷子把它夹到了属于它自己的豪华笼子里。

    【对不起主人,接下来甜枣还是棍棒只能你一人承受了,朋友,再见】。

    小爪子挥挥,笨笨似乎已经料到了流砂的结局。

    但这一切都吵不到被美人计迷的七荤八素的流砂,“也没什么,刚开始进去有人因为我是空降来的未成年,想要欺负我来着,不过都被我解决了”。

    流砂扬起拳头,表示自己很强,言莫郴不需要担心她被欺负。

    都活了这么多年了,还被欺负,说出去都要被人笑话。

    可能是想到小小的流砂被一群人围起来欺负的场景,言莫郴喉结上下耸动几番,略带鼻音嘶哑道:“那小宝贝你工作辛不辛苦”。

    一提到工作,流砂瘪瘪嘴,“工作不辛苦,就是傅老头那个坏人,怕我早早完成任务去抢他老婆,给我添麻烦,有一次居然还帮我的对手给我找绊子,要不是我聪明,差点就栽了”。

    那还是她升职以后的事,那时候她工作效率极高,所以经理让她去跟了一个合同。

    结果她老爹就跟被驴踢了脑子一样,暗中搭伙也在抢这个合作的敌对公司,给他们资金来抢合作。

    那一次差点就栽在了傅老头手里,还好笨笨及时发现傅老头背后搞事,她找她妈切断傅老头的资金,才没被阴到。

    不就是怕她早回去抢他老婆。

    孩子都是意外,就他宝贝老婆是真爱。

    言莫郴红着眼眶搂住流砂,心里好像被人揪住,死死的挣脱不开。

    “怎么了”流砂疑惑,刚才不还好好聊着天呢,怎么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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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整一个晚上,言莫郴都温柔的在流砂身上运动。

    可即便动作在温柔,流砂也承受不住那滔天的快感。

    一开始流砂还能靠着自己的大力反攻几次,可越到后面流砂就越软,最后连一根指头都不愿意蜷曲。

    只能随着言莫郴的动作一起在爱爱的海洋里浮沉。

    连坚持最后一刻的力气都是言莫郴与她十指交合时传递给她的力量。

    东方的太阳已经冒出了刺眼的白光,缓缓挂在空中。

    流砂醒来,欲哭无泪。

    为什么身上的这个男人还有力气,为什么一晚上了他还在动。

    他不累,难道小莫莫也不累吗

    “唔……”

    那不停抽动的物件告诉她,“不好意思,我不累,我甚至还可以再一次,你信不信”。

    言莫郴发现流砂醒来,温柔的亲吻流砂的额头,然后到眼皮,最后落在嘴边。

    “流砂,最后一次,我让小白给你请了假,一会就好”。

    言莫郴一边运动一边撩开被他的动作酥麻而动飘起的发丝。

    “嗯……嗯你……唔,跟小白请了假……啊!”流砂抱住言莫郴撑起的胳膊,找到重点睁开大眼。

    她怎么忘了,最近言莫郴就要跟颂忱签约了,她还要去准备一份最适合言莫郴的合约。

    “嗯,我也请了假,我们还有很长时间,很长很长”,言莫郴似乎想到了什么,动作突然凶狠起来,流砂只能抱住言莫郴的脖子,以此保证自己不会被压的陷到床里。

    言莫郴强压住眼底的湿热,靠不停的运动来确保此时身下的那个人真的存在。

    半夜的时候小白打过电话,那时候他本来是心疼流砂身体打算结束自己去卫生间里做最后的工作。

    为了防止有什么急事,那通电话便被他接通。

    起初听见他的声音小白还很惊讶,最后知道流砂住进了他家,气的他差点过来把流砂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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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砂,乖,吃一点饭,你昨天才从医院里回来”,言莫郴端着一碗粥,哄着赖在被窝里的女孩。

    闻言流砂气急钻出被窝,“你还知道我才从医院里出来,你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不是这样想的”。

    做做做,就知道做。

    她都说不要了还不停。

    “乖,来,就吃一口”,言莫郴自知理亏,只好哄着。

    但他并没有后悔,下一次他还是甘之如饴,即使后来要哄流砂他也会做够本。

    “咚,咚,咚”

    这边还喂着饭,那边门就停不下来的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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