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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隐婚:傅先生,宠上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长歌

    “吃亏才会长记性,她是个成年人,有爸有妈有朋友,不缺你的担心。”

    倒也是。

    沈鸢想,她自己都过得一团糟,哪有资格去管别人未来。

    顾时南叫来服务生结完账,然后把沈鸢拉起来半带进怀里。

    “不想吃就不吃了,回家睡觉。”

    从傍晚到现在,也就五六个小时的时间而已,沈鸢先是进出了一趟派出所,然后又跟着顾时南去见他朋友打了几圈麻将,夜生活真是相当丰富了。

    沈鸢情绪来得快去得快,姜妍把她当陌生人,她也没必要圣母心泛滥。

    “有点累,有点困。”

    女人身体软绵绵的,困倦到模样很宅招人疼,顾时南抬起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顺势凑到她耳边吹热气,“那我抱你”

    沈鸢被男人刻意撩拨,像是有电流经过,连神经末梢都在蠢蠢欲动。

    沈鸢轻咳了两声,故作傲娇,态度坚定,“不要,我高冷。”

    顾时南笑了笑,俊朗的眉宇间是显而易见的愉悦。

    ……

    那两人离开餐厅,姜妍僵硬的身体才稍稍有了些温度。

    她不是装不认识,而是……没有脸去面对沈鸢,即便是道歉,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对面的男人在说什么她也没有听的清楚,显得心不在焉,香水味太浓了,她有些反胃。

    喝多酒越多,头疼多感觉就越严重。

    “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

    姜妍仓促离席,拐过转角时差点崴了脚,有些狼狈。

    镜子里的自己很陌生。

    姜妍脑袋里乱乱的,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机里的短信已经发出去了。

    【对不起。】

    她发给了沈鸢。

    两三分钟后,沈鸢给她回了消息:【你后悔吗】

    姜妍想了想,这么回答:【以后也许会,但现在不后悔。】

    这条短信发出去之后,她的手机就安静了,再也没有任何回复。

    ————

    临近十二点的夜晚,城市依旧灯火通明。

    沈鸢现在住的公寓是在市中心,客厅里有一年落地窗,可以看到和吧漂亮的城市夜景。

    城市越是辉煌,人就越渺小。

    沈鸢把手机倒扣在桌上,抬头看向对面已经的顾时南。

    他已经喝完了两杯茶,还是依然没有准备离开的意思。

    沈鸢抿了抿唇,扯出一抹尴尬但不失礼貌的笑,试探着问出口,“你、你不会是打算住这里吧

    ”

    顾时南挑眉,开始解手表。

    “不行”

    “可我这儿就一张床,”沈鸢无辜的眨了眨眼,“顾总是出了名的体贴,肯定舍不得让我睡沙发,对吧”

    顾时南就是冲着卧室那张床来的,她睡沙发还有什么意义。

    沈鸢笑的人畜无害,“顾总的身份当然也不能睡沙发,那咱们俩就得基一张床,可我睡觉特别不踏实,不仅爱踢被子还会说梦话、磨牙、梦游、打人也是有可能的。”

    顾时南无奈嗤笑。

    这女人张口就胡说八道的毛病,也不知道是谁惯的。

    又不是没睡过,顾时南当然清楚,无论是喝醉了还是清醒着,她只要睡着了就乖的不得了,怎么对她揉搓捏扁她都睡得踏实。

    “你想想,一个人睡多舒服啊,想怎么谁就怎么睡,”沈鸢锲而不舍,“楼上的房子不就是你的么,你多走几步就能享受自由了。”

    大概没人会信,习惯性失眠长达六七年时间的顾公子,和沈鸢在一起的两个早晨都睡过了上班时间,甚至连床上的人跑了都没有察觉到。

    顾时南抓住女人的手腕把她拉到腿上坐着,大手顺着她衣服下摆摸了进去。

    嗓音慵懒,不紧不慢,“你很软,抱着你睡更舒服。”

    沈鸢笑不出来了




545.【清清如顾】被绑在床上。
    大概是因为身边多了一个人,沈鸢醒得比平时早很多。

    以前她周末不用上班的时候,基本都会睡到中午才起床,今天她一觉睡醒才七点多,闹钟都还没想。

    沈鸢的眼睛都还没有睁开,只是轻哼了两声,脸往枕头里埋,扭着身体想要活动活动。

    然而手腕很重,抬不起来。

    朦胧混沌的大脑慢慢清醒,沈鸢想起来了:顾时南还睡在这张床上。

    卧室里的光线很柔和,沈鸢揉了揉眼睛,半撑起身体,才发现她和顾时南的手被一条领带绑在一起,她抬不动胳膊就是这个原因。

    他是不是有病

    沈鸢愣了几秒钟,还没捋清楚这什么情况,就被男人拽回了被褥。

    深度睡眠的顾时南被女人窸窸窣窣的动作吵醒,眉宇间锁着不悦。

    他抬手把人拉进被窝,半压在怀里,清晨初醒的嗓音沙哑,“几点了”

    温热的呼吸落在颈窝,沈鸢觉得痒,不自觉的往旁边挪。

    “大概下午两点多吧,你如果再不走,你家大人就要找上门看看我这个狐狸精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蛊。”

    现在天色清明,阳光柔和,顾时南只是熟睡,又不是睡死过去了,哪儿会相信沈鸢的鬼话。

    他被愉悦到,散漫的笑出声,领带绑着的手顺势包裹住女人企图挣脱开的手,把她带回到怀里。

    “先跟我交代,”顾时南从后面抱住沈鸢,恶意咬着她的耳垂,“你是不是藏了什么歪门邪道的东西”

    这一晚上都没有噩梦。

    “是啊,给你下蛊了,”沈鸢配合的很应付。

    她把自己的枕头塞在两人之间隔开距离,面无表情的问,“你绑着我干什么”

    难怪她胳膊酸。

    顾时南像是没事儿人似的,桃花眼微眯、散漫慵懒,颇有几分雅痞的气质。

    手腕上的领带是死结,沈鸢毛手毛脚,她就算能解开,也一定会惊醒顾时南。

    “你有前科,我怎么都得有点准备。”

    沈鸢竟无言以对。

    再一再二不再三,这里是她家,她还能往哪儿跑

    眼看着男人就要压下来,沈鸢连忙坐起来,“我要起床,你赶紧给我解开。”

    顾时南扫了一眼床头的时间。

    他手臂一捞就轻易带着女人倒进被褥里,“再睡十分钟。”

    沈鸢被压得喘不过气,手脚并用的推着顾时南,“你这么大的人了不能自己睡吗”

    两人之间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稍微蹭一蹭就会着火。

    顾时南呼吸的热度慢慢升温,原本只是落在女人腰上的手不安分起

    来,顺着裙摆摸了进去。

    “男人早上经不起撩,你再扭两下我就不客气了。

    沈鸢意识到危险,立刻就不敢动了。

    “怕成这样,”顾时南撑起身体,含笑凝着僵成一条小鱼干的沈鸢,沙哑的嗓音悠悠慢慢,“是我表现不好让你不舒服给你留下了阴影”

    沈鸢脸颊泛红,杏眸里仿佛是落了露水,湿漉漉的。

    “你、你下去,”沈鸢没好气的瞪他,“领带勒得我手疼,你不对我好还总欺负人,我不跟你玩了。”

    顾时南瞧着女人可怜又委屈的小脸,心脏莫名软了又软,舍不得让她疼。

    “别动。”

    顾时南在抽屉里翻出了一把小剪刀,直接剪断了领带。

    他已经醒了,只要他不点头,沈鸢大概连房间都出不去。

    顾时南低头轻啄着泛红,温柔缱绻,却又恶狠狠的警告,“下次再敢跑,就不是领带这么简单的了。”

    “不敢不敢,”沈鸢娴熟的认怂。

    手机震动,顾时南看了屏幕来电显示,没有接。

    沈鸢昨天晚上没吃饭,顾时南让助理这个点送早饭过来。

    顾时南揉了揉女人的头发,嗓音温和,“乖,去楼上给我拿衣服,密码是六个零。”

    沈鸢心里的小恶魔又开始蠢蠢欲动,得了自由之后就跳下床。

    “我不,你光着吧。”

    顾时南作势要掀开被子,“那我可就这么起床了。”

    “我去我去!”

    沈鸢怕长针眼,随手拿了件外套穿上就出去。

    顾时南不常过来住,楼上的房子冷清的没有



546.【清清如顾】是顾时南单方面冷暴力我。
    沈鸢一句话就毁了顾时南的好心情。

    关于那块手表,顾时南早就觉得不怎么简单。

    在这个时候提,她是真的没长脑子,还是她觉得他没长脑子

    顾时南神色无波无澜的看着对面的女人,所有的晦暗都藏在深眸底层,不露山水。

    “怎么,我送的你不喜欢”

    “不是啊,”沈鸢自然的回答,“新的当然好,但是旧的那块我带习惯了。”

    顾时南勾唇淡笑,嗓音缓慢低沉,“睹物思人”

    空气的温度降低,似是被一团阴沉沉的乌云笼罩。

    男人的目光压迫感太过强烈,仿佛能看穿一切,沈鸢略显僵硬的牵唇笑了笑,借着喝水的动作移开视线。

    “你说什么呢,我就是忽然想起来了,哪儿来的人让我思,你要留着就留着吧,别给我弄丢了就行。”

    顾时南冷笑了一声,意味不明。

    他连话都没说,拿着车钥匙就出门了,巨大的摔门声震得沈鸢脑袋疼。

    半晌,沈鸢丢了手里的筷子,趴在餐桌上久久都没有起身。

    手机嗡嗡嗡的震动声打破了寂静,最后几秒钟沈鸢才接通。

    “干嘛”

    电话那端的纪以城刚从酒吧出来,一身酒味,浑身都是糜烂的颓气,开口也没什么好语气。

    “我烦得很,准备去江城玩儿,你有没有时间”

    沈鸢直接拒绝,“没有,别找我。”

    “还是不是兄弟”

    以纪以城的尿性,沈鸢也大概能猜到他犯病是为了谁。

    “纪以城,你作天作地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还有这么一天我离开沈家之后凉月弯就没有联系过我了,她在哪儿怎么样跟谁在一起这些你都不知道我能知道”

    清晨的酒吧外,醉得一塌糊涂的男男女女都还没有清醒。

    纪以城跟他们没什么区别。

    他趴在方向盘上,似是疲惫不堪。

    “我知道。”

    沈鸢听出了纪以城的反常,语气放缓,“那你不去找她,反而来找我干什么”

    “她杀了人,现在在牢里。”

    沈鸢以为自己听错了。

    电话那边是安静的,没有杂音,她在客厅,只有猫狗玩闹的响声,纪以城混沌的嗓音传过来,也足够她听清。

    沈鸢用力掐了下自己的腿才找回声音,然而开口就是沙哑,“怎么会……”

    青城有四大家族:时家、沈家、南家、凉家。

    凉家虽然排在最后,但是家族最庞大,算起来有几十号人。

    凉月弯是凉老爷子二儿子原配夫人的女儿,亲爹不疼后妈不爱,存在感和没爹

    没妈的沈鸢一样薄弱,几乎没什么人认识她。

    “我也不信,”纪以城挫败的自嘲,“凉家那些人如果心里没鬼,怎么可能把消息封得这么死。”

    杀人可是不小事,凉月弯都进监狱了,竟然都没有一点风声透出来。

    “清鸢,我满世界找了月弯这么久,现在才知道她就在离我最近的青城。”

    “监狱是吃人的地方,她那么怕孤独,一定很害怕,我却无能为力……”

    隔着屏幕,沈鸢都能感觉到纪以城的挫败和颓废。

    消息来的太过突然,沈鸢一时半会儿也没能回神,电话一直通着,寂静。

    沈鸢坐了太久手脚泛凉,声音很低,“这事儿你是从谁嘴里套出来的”

    沉默之后,纪以城淡淡开口,“一个星期前我跟凉郑在一起喝酒,他喝高了无意间说漏了嘴,我再问他就装死,什么都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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