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天后小军嫂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立行
王家大闺女啊了一声像是受到了惊吓般退了一步,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想走又有些犹豫,就那么僵在了原地,两只微黑的手使劲搓着衣角,衣角都被搓皱了。
“您,您怎么会知道?”王家大闺女觉得自己的心思已经藏得够隐秘了,外人应该看不出来的啊……
“我是过来人了,自然是看得明白的,可是,闺女啊,他,他心里好像已经有人了。”林宪东道。
王家大闺女脸色一白,嗫嗫不成声道:“这,这么快?”
“是啊,这种事说不清楚,有时候等很多年也没个对眼的人,有时候就像是突然刮了阵龙卷风,一下子就把那人给你刮到眼前了。”林宪东挥了挥手,“我得回家了,闺女,再见。”
王家大闺女怔怔地点了点头,挥了挥手。
林宪东看着她那副失落样,始终感觉有些不落忍,可是孙子已经有陆小芒了,还在他面前都撂过狠话了,他之前也干了不少糊涂事,给那孩子添了不少堵,现在他只是做了他为人长辈应该做的事,替孙子挡了一记而已,再不忍心也得这样做啊。
林宪东快步离开了煎堆摊前。
王家大闺女失神地看着他的背影,伤心道:“我明明问过的呀……怎么这么快就变
第八百九十二章 王素年与秦锦时
“爸,你说什么哪?!”王素年轻轻地跺了跺脚,又气又急地抬起头,瞪着王老板,一张微微发黑的脸泛起青紫之色来,明显是气得不轻。
王老板只当自己戳中闺女心事,她恼羞成怒了,只得嘿嘿笑着一个劲的赔不是。
“是爸不对,是爸乱说,闺女,别生气哈,来,闺女,饿不饿?这个一大早炸了还没卖出去的煎堆给你吃!”
王素年啃着那个又冷又硬的煎堆,正失落的时候,无意间瞥了一眼远处,突然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一辆银灰色的轿车开了过来,后座的车窗隆到了最低位置,一个人探着脑袋直往这边笑,一边笑一边冲她在挥手。
“素年姐,素年姐……我要煎堆,要好多好多煎堆。”
王素年愣了半秒,脸上突然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哎了一声,大声回应着:“傻子,你好些天不来,我还以为你换口味了,不爱吃我家炸的煎堆了呢。”
“怎么会?!素年姐炸的最好吃,我长这么多就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一想到以后可能再也吃不到了,我就心里难过。要是可以买一次就能放一辈子吃一辈子就好了。”
车子停在煎堆摊不远处,秦大拉开车门刚要往下窜就被秦伯延拉住,“小心伤……慢慢走,不着急。”
王素年一听秦大受伤了,连忙三步并作两步从煎堆摊后跑了出来,迎向秦大,上下打量他,关切无比地问:“傻,傻子,伤哪儿了?严重不严重?医生说没说要忌口好像受了伤的人要饮食清淡,不能吃煎炸的东西。”
秦大戴着一顶灰色的线帽,一见王素年就呵呵直乐,道:“没事儿的,我被车撞了,脑壳和胸口这里都被打开补了补,现在已经好了。我已经好久没吃到煎堆了,我就要吃煎堆,
第八百九十三章 一辈子都再也遇不上
买完了煎堆,秦大又吵着要去看陆小芒。
“陆小芒有好吃的都分我吃,我有煎堆也要分她吃。”秦大道。
正在打包煎堆的王素年猛地抬头,“陆小芒是谁?”
“就是陆小芒啊,一个特别特别好的小姑娘。”秦大道。
“你找我炸煎堆,就是为了和她一起分享?”王素年问。
秦大点了点头,“我答应过她,有好吃的好喝的都分她一半儿啊。”
“你这么喜欢她啊……原来是这样。”王素年快速地打好包,帮着秦大把一大包煎堆放到车上之后就直接转身进屋了。
秦大在身后一直叫素年姐素年姐,她也没再回过头。
王老板不好意思地冲秦伯延笑了笑,道:“我这闺女,估计是炸了一天煎堆,累了,要歇息去了。”
秦伯延微微一笑,摆手道:“不打紧,不打紧。”
银灰色的小轿车消失在小食街尽头。
站在木板门后的王素年轻轻地抹了一下眼角。
银灰色小轿车刚鼓楼大街拐角开进来,秦大就兴奋地指着林家老宅的方向催沈宝贵开快点。
沈宝贵看了看只容两部小车开过的街道,皱眉看着十几米外的那辆吉普车道:“那辆吉普刚好停在林家老宅不远处,我们要过去必须越过这辆车,可是这道好像不够一辆轿车和一辆吉普车并行,稍不注意就会刮蹭到对方的车。”
“那怎么办?”秦大问。
“我下车去找对方商量下,看他们能不能向前挪一挪?”沈宝贵停稳车之后就拉开车门下了车,向着那辆吉普车跑去。
吉普车的后座用布帘遮得严严实实的,看不清楚坐没坐人。
司机台前倒是坐着一个厚嘴唇黑皮肤的小青年。
沈宝贵绕到车头,敲了敲车窗。
叩叩。
小青年转头看了沈宝贵一眼,慢慢降下车窗,“有什么事?”
沈宝贵就把来意说了一下。
第八百九十四章 最后一次机会
“素年姐说过我要是愿意吃,随时找她,她都会给我炸的。”秦大道。
“那你刚刚出来时候,在人家门前叫了那么久,人家怎么没出来吱应你一声儿?”秦伯延道。
说到这个,秦大又缩了缩,可他身材高大,无论怎么缩,也不可能缩成那咱楚楚可怜的一小团,而是看着叫人怎么看怎么滑稽的一大团。
“素年姐好像生我气了,可是我不知道哪儿招她了,想赔不是都不知道赔什么不是。”秦大苦恼道。
“那你回家后就好好想想,要是你能想清楚这个问题,等你妈病好了,我和你妈再陪你一起来给这闺女赔不是。”秦伯延笑着摇了摇头。
他这个傻儿子……
傻也傻得那么可爱……
滇南三国边境研究所,金属大门内的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
哑女两手交握在一起,紧张地在金属大门外走来走去。
她的脸上时不时闪过不忍,纠结,犹豫,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金属大门缓缓打开。
一身是血的少年斜倚在门框上,冷漠地看着哑女。
哑女骇然地盯着林益阳,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少年身上的血腥味浓得刺鼻,身上却似乎没有伤口。
“全是别人的血,你低估了我的能力,你真以为那个五人小队能顺利的解决掉我?”林益阳冷冷一笑,“这就是你千方百计让我相信这里就是存放着新药引我来的原因吧?你想让我死!”
哑女双手发冷,心里发颤,毛骨悚然地站在原地。
“我说过,机会只有一次,我已经给过你了。我还说过,想让我死的人,总会死在我手上!你是自己了断,还是我来?!”
哑女不住摇头。
“不想死?不想死也不行了,我不会给一个想杀我的人第二次杀我的机会!”林益阳伸手,扯开哑女的棉袄,从棉袄内里摸出一把藏得极为隐秘的锋利小刀,一刀划向哑女颈侧。
锋利的刀刃划破肌肤,血色飞溅。
林益阳的衣服上又多出一蓬艳红色的血渍。
哑女痛得浑身直颤却挣脱不得,只能
第八百九十五章 破坏计划?
.哑女头动不了,整个人都变得很急躁,大张着嘴,半截甜头上下发颤,想要发出声音却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急得眼泪都掉了出来。
“沈洪武跟我说过,他有个妹妹叫洪文,小时候最喜欢种桂花,却总把桂花树种死,每次桂花死掉她都会难过得直哭,一哭就哭个不停,跟发了大水似的。
不过沈洪武说他妹妹已经去世了,是咬舌自尽的,他连她的尸体都没见着,因为妹妹不在了,他才完全没有后顾之忧的逃离了这个地狱般的牢笼。
之前你算计我我愿意给你机会,也是看在你没了半截舌头的份上才破了例。
可是你这些天明着帮我,暗中使绊子,把我带进了陷阱之中,我是真想杀了你的。
我是真没想到,沈洪武的妹妹竟然还活着,而且成了这研究所施暴者们的走狗,反过来对付被抓来的可怜人!
你说,要是沈洪武知道他的妹妹变成了这样,他会怎么想?”林益阳盯着哑女,一字一顿道。
哑女眼睫颤动,突然伸出两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不想听?还是不愿意面对?”林益阳强行帮她包扎好伤口,又从她的棉袄内袋里翻出一包风干了的桂花,装着干桂花的袋子早已经破旧得不成样子了,针脚也很粗糙,十分难看。
“这是你哥见你哭得厉害帮你亲手缝的袋子,说是只要把桂花贴身放着,让桂花精感觉到你的诚心,总有一天就会精诚所至,精石为开,感动桂花精,然后再种桂花就每种必活的那个袋子吧?”
哑女放下捂着耳朵的双手,怔怔地看着林益阳,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用手指蘸着先前从自己伤口里流出来的血在桌上写了一行滇南国文字。
林益阳看了看那行字,没作声。
哑女急了,在桌上划了半天,却只写出一个汉字的我的一半儿来。
“原来你之前不是不想听,也不是不愿意面对,只是不相信我,所以才不肯承认你是沈洪武的妹妹。”林益阳道。
哑女点了一下头,又一脸焦急地望着他,目露祈求之色。
“沈洪武过得很好,他在这里呆的几年没白费,他如今已经成为了
第八百九十六章 冒险
.哑女垂眸挣扎了一小会儿才在纸下写了几行字。
‘我们是一个群志同道合的人组合直的有生力量,至于我们的计划,我没有权限告诉你,我要是告诉你我就成了泄密者,会被组织制裁,而我自己也不愿意背叛组织,更不愿意让组织因为我遭受危险。
你的能力我已经见识过了,或许我能把你引荐给组织,让有权限的人来告诉你。
不过,要见组织里的人,你必须要自缚双手,还要戴上黑头套,等到了地方得到允许了才能解除禁制,你如果愿意冒这个险的话,我就替你引荐。”
写完之后,哑女就眼神灼灼地盯着林益阳看。
自缚双手,戴上黑头套,还要经过允许才能解除禁制?
这就相当于把一头猛虎拔了牙打了全身麻醉变成了一只是个人都可以弄死的纸老虎……
确实是要冒很大的风险啊。
林益阳沉默不语,墨石般的眼眸也静止不动,哑女完全看不出他的深浅。
她想了想,又在纸上开始写字。
‘我知道,之前多连续骗了你两次,我的信誉在你这里已经差得不能再差了,但是这是组织的规矩,你想要知道这个计划,就必须要去见拥有更高权限的人,因为组织的特殊和隐秘性,这自缚双手和戴黑头套也是必须的。
这一次,我真的没有骗你。句句都是大实话。我用我哥的名义保证。”
哑女终于正面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林益阳睨着她,沈洪武口中的妹妹死时是十来岁,按照时间推测,洪文现在应该是十七八岁,十七八岁的女孩正常身高是一米六上下,可是眼前的洪文只有一米五不到,身形消瘦,顶多只有七十几斤。
一个人太瘦了,脸就成了皮包骨,因为脸太瘦削,就显得眼睛特别特别大,比例一失衡,瞧上去有些吓人。
她咬着唇,努力表现出诚心诚意的模样,想要让林益阳相信她。
林益阳在心中暗笑了一下,他这一生,从出生开始就在冒险,在生死间徘徊,刚开始的十年间,每一天都可能会死,他一路逆袭,跟狼对峙,跟虎撕扯,跟一切威胁到他生
第八百九十七章 拿性命担保
金属表面的洗尸台下的水池底部有个排水孔,洪文在排水孔那洞附近抠了抠,突然从里面拽出一根细细的透明的胶线,用力地摇了三下。
摇完之后,洪文就捏把那根胶线坐在水池边沿上静静地等着。
林益阳仔细看了看那根胶线。
胶线是透明的钓鱼线模样,如果不是正好对着光看,根本发现不了洪文的手中还握了根线。
藏线的那个洞在原来那个正常的水池排水洞的附近,因为潮湿,那排水洞附近已经长满了苔藓。
藏线的洞只有拇指般大,而且被一大片苔藓的覆盖住了,极为隐秘。
想出这个办法的人心思十会缜密啊。
十几分钟后,洪文手中的线突然动了动,洪文立刻离开了水池,站到了半米开外。
整个水池突然一点一点的被什么东西顶了起来。
当水池和原来的地面之间出现一道一尺多高的空隙时,一个男人从地下爬了出来。
爬出来的男人也十分瘦小,只比洪文高半个头,大约一米六左右,看上去跟洪文差不多重,身上穿着一件宽宽大大的黑袍子,光着脚,脚上沾满了泥和一些苔藓。
“洪文,那小子解决掉了?”那人刚一爬出来,还没来得看清屋内的情况就开口问道。
以为被解决掉的小子慢慢走到了这人面前,缓缓蹲下,冷眼看着他。
“我在这儿!”林益阳道。
那人被吓了一跳,一下子就跌坐在地,苍白着脸仰望着林益阳。
“你,你怎么还活着?”那人惊讶地道。
林益阳指了指房间里那些死人,漫不经心道:“他们死了,所以我活下来了。我想见见你们的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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