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天后小军嫂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立行
罗夏梦迷迷糊糊的望向陆屿,“小芒……小芒怎么了?”
“你睡在床上,干嘛要盖块白布啊?你这是要急死我啊!”陆屿又往罗夏梦另一边看了看,床上除了罗夏梦外什么也没有了。
“小芒呢?小芒去哪儿了?”陆屿急急地问。
罗夏梦腾地坐了起来,左右看了看,“小芒呢?对啊,小芒去哪儿了?”
“我在问你啊,你不是守着她的么?”陆屿哭笑不得地看着罗夏梦。
“啊,我想起来了,小芒,小芒去……”
“别找了,我
第九百九十五章 我的脸上写了三个字
“你们俩……”陆屿眉头拧得死紧,表情不善,“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事?”
沈洪武摇头,一本正经道:“我和她,能有什么事?盒盒盒盒……”
“对啊,我和这厚嘴皮小子能有什么事?”罗夏梦经过一瞬间的慌乱之后也很快镇定了下来。
陆屿不说话了。
他已经断定了,这两人肯定有事儿。
陆屿不说话,沈洪武和罗夏梦也无法确认他是信了还是没信,也都沉默了下来。
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十分古怪。
风呼呼地从窗外吹过,树的影子印在窗户上,摇来摆去。
“算了,你俩既然不想说就算了,反正我醒都醒了,就由我来守着小芒,你俩去休息吧,时间也不早了。”陆屿走到病床前那张木头椅子前,慢慢落坐。
罗夏梦连忙说自己还不困,转着眼睛看了看,发现屋子角落里还有张圆凳子,她赶紧跑过去端凳子去了。
沈洪武看了看病床上一动不动的陆小芒,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他能做的都做了,已经尽力了。
“嗝……”
打嗝的声音再次响起,就在病床这头。
沈洪武已经走到了门附近,罗夏梦刚端了角落那张凳子还没走回来。
“这又是谁打的嗝呢?”陆屿笑着问。
想到之前抢着承认惹了嫌疑,罗夏梦立即指了指沈洪武,“他打的。”
而几乎就在同时,沈洪武的手指也指向了罗夏梦,“她打的!”
话一出口之后,两人就听到了对方雷同的答案,然后就知道穿帮了。
陆屿好笑看着他俩,哦了一声,“又是两个人打一个嗝,而且你们打的乾坤大挪移嗝?一个站东,一个站西,嗝却从我身边传出来了?”
罗夏梦立即点头附和:“对对对对,就是乾坤大挪移嗝,哦盒盒盒,阿屿,你可真聪明。”
沈洪武捂了眼不看这边。
“夏梦,你过来,帮我看看我的脸。”陆屿冲罗夏梦招了招手。
罗夏梦端着凳子笑呵呵地跑到近前,“你的脸怎么了?”
“仔细看,看看我脸上是不是写着大傻子三个字?”陆
第九百九十六章到 做不到哇做不到
“沈医生没打嗝,夏梦没打嗝,我也没有,小芒嘴也没动,可我们都听到了打嗝声,这世上肯定是没有鬼的,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这间屋子里还有除我们之外的其他人!”
说到这里的时候,陆屿神色大变。
深夜藏在别人病房的人想必也不会是什么好人……
“出来!”陆屿铁青着脸冲着床下大喊。
屋子里其他地方都是一览无余无法藏人的,只有病床下头有一些空间,藏个把人是没问题的。
床底下没人出来。
不知道是稳得住还是不想出来。
陆屿站起身,两手抓住椅背顶端,似乎是想要抡椅子去砸床底。
他却忘记了他身体已经极其虚弱了,他只是勉强把椅子提了起来,却根本抡不动。
“我真是没用啊,连把椅子也抡不动了……”陆屿两眼黯然地放开椅子,伸手把床单垂落下去的部分一下子撩了起来。
陆屿看了床底下一眼。
罗夏梦凑上来看了看。
两人齐齐怔住了。
一条毛被剪得七零八落,身长一米多快两米的大狗子正趴在床底下,嘴里叨了根老大老大的肉骨头,陆屿和罗夏梦看过来的时候,它也扭头用黑黝黝的两眼在往外看。
陆屿觉得眼前这狗有点眼熟,如果它的毛再齐全些,而且恰好是黑色长毛的话……
“将军?你是将军?”
叨着肉骨头的大狗张大嘴,肉骨头哐的一下掉了下来砸到地上,肉味扑面而来,紧接着又是一个带着肉味的饱嗝。
“嗝……嗷嗷……”
陆屿松了口大气,戒备心一下子降到了最低。
“原来是你啊,你这狗也是的,怎么躲在小芒病床底下吃骨头啊……”
将军瞪圆了眼望着陆屿。
“你是不是也不放心小芒,所以才想守着她的吧?”陆屿又问。
将军又打了一个嗝。
沈洪武轻手轻脚地走了回来。
陆屿还在和将军说话。
病床上的被子突然动了动,一双穿了鞋的脚一下子钻了出来,用力地蹬了沈洪武一下。
沈洪武眼疾手快地帮陆小芒脱掉了一只沾着黑灰的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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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九十七章 只能用这样的方式留下你
就在罗夏梦着急地是引导将军想要笑出那种噗噗声音替陆小芒再次顶锅时,陆小芒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她感觉这伤装不下去了,干脆就不装了。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床底下传来响亮的一声:噗。
罗夏梦兴奋不已地拉着陆屿观赏,得意无比地道:“看,我就说是这狗弄出的声响吧。”
正准备坐起身的陆小芒怔住了。
将军怎么办到的?
床底下,将军一不小心把一只爪子塞进了鼻孔里,哪怕把爪子及时拿了出来,可是鼻子里依旧痒痒痛痛的,忍不住就发出了那错打错着的噗的一声。
陆屿终于放下了疑虑。
这一夜就这么折折腾腾地过去了。
到了早上,罗夏梦眼巴巴地望着陆屿说饿了,让他去弄点吃的来。
陆屿起身直接去把睡在隔壁的沈洪武弄醒了,交待他去弄点吃的来,从出去到回来五分钟时间都没到。
然后陆屿和罗夏梦就在病房里用早餐。
陆屿肠胃不行,所以喝的是小米粥。
罗夏梦因为之前老吃秦大买的煎堆,吃着吃着就爱上了这一口,所以她左手右手各抓了一个煎堆,蹲在椅子上,一会咬左手的,一会儿咬右手的,吃得嘛嘛香。
食物的香味在病房里无尽地飘散……
“咕……咕咕……”
有人的肚子开始不受控制的咕咕叫了起来。
正在喝粥的陆屿眼皮子也没抬。
罗夏梦看了看病床那边,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就在这个时候,陆屿出声了,“肯定又是那狗饿了,把你的煎堆丢个给它。”
煎堆一个接一个地往床底下扔。
将军老老实实地叨一个就吃一个,一会儿就被投喂到胃发撑了。
“咕……咕咕,咕咕咕……”
饿肚子的声音却没有被止住。
陆屿放下粥碗,调羹和瓷碗一碰,发出叮的一声。
“这狗吃了这么多肚子还在叫,这食量真是惊人,得,我叫沈洪武再给它弄点吃的来。”陆屿边说边往门外走。
将军一听还要吃,直接头一歪就
第九百九十八章 我还有好多事想要做
眼看罗夏梦是真的生气了,又一副气无处发的烦闷样,陆屿就麻爪子了,虽然他真不知道自己又干了啥错事,可是老婆都这样了,他还是遵循惯例先把错认下来吧。
陆屿放柔了声音,凑到罗夏梦跟前,一边帮她把头发往耳后轻轻夹一边哄她:“好好好,都是我不对,我又惹大王不开心了,我认错,我悔过,别跟我这浑不吝一般见识呀。”
罗夏梦又有些不好意思了,本能地回头看了一眼病床那边。
陆小芒正愕然地盯着这边瞧,见罗夏梦看过去,一只竖得高高的大拇指慢慢地伸出了被子边缘。
罗夏梦原本只是有一点点不好意思的,可是被陆小芒这么一弄,她感觉脸上就火辣辣了起来,一抹红霞不知不觉地就爬上了双颊。
“怎么脸这么红?”陆屿伸手摸了摸罗夏梦额头,“是不是晚上受凉了,发烧了?”
罗夏梦摇头。
陆屿又问七问八地问了一大堆,罗夏梦都摇头。
“那你这脸为啥会突然就红了呢?总不可能是害羞啊…”陆屿自言自语道。
“为什么不可能是害羞?我就是害羞了!”罗夏梦道。
“真是,真是害羞这,这可是破开荒头一回啊,嘿,我,我以前从来没见过你脸红的样子。”罗夏梦在陆屿的印象中一直是生猛无比的。
挺进团里唯一一个女兵,衔副团长职,打起架也从来都是巾帼不让须眉,而且还能把那些团里的须眉揍得嗷嗷叫唤的女人……
喜欢团长就拿绳子捆,喜欢上他后就直接背了包袱一路追到地头,还霸道地命令他:喜欢我就点头,不喜欢我就闭嘴,我当你默认的女子……
陆屿一直以为,害羞这种表情肯定不会出现在她脸上的。
陆屿目不转睛地盯着罗夏梦一直看一直看,一边看一边笑。
罗夏梦的脸更红了,心里也越来越恼,要不是女儿在旁边看着,她这会子估计已经扑过去咬人了。
“看看看,看什么看?老娘也是个女人,女人就会害羞……你这个没见识的男人,别看了,别看了!”罗夏梦冲陆屿挥了挥捏成拳头的两手。
陆屿突然一伸手把罗夏梦抱住了。
“你脸红的样子很可爱。”陆屿低声在罗夏梦耳边道。
第九百九十九章 两个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人
陆屿昏迷之后,沈洪武给他打了一针,挂了瓶盐水。
病床上的人从陆小芒就成了陆屿,父女俩掉换了一下位置。
之前是陆屿忧心如焚地看着装伤的陆小芒躺在病床上,现在变成了陆小芒忧心忡忡地看着真昏迷了的陆屿。
罗夏梦紧抓着陆屿的手一刻也不敢放松,她已经大半个小时都没有说过话了。
陆小芒见沈洪武忙完之后,赶紧给他打了个眼色,两人出了病房到隔壁又关上了门。
沈洪武大大方方地往椅子上一坐,又拉过凳子放在面前拍了拍,“坐吧,我知道你有很多话想要问我。”
“我爸昏迷的时候,我听到你说了一句要是林益阳再不回来,我爸可能就撑不到大年三十了,我想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陆小芒两眼幽深,像是吸人的漩涡,她的视线也牢牢地粘在沈洪武脸上,细细研判着他的表情。
“我就知道他不会告诉你他去哪,去干什么。他不想让你为他担心。”沈洪武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他便从头开始讲起。
“你爸在大爆炸中活了下来,可是辐射源和当时浇到他身上的酸剂产生了化合作用,他会不停地生长新皮,又会在固定的周期后开始溃烂。
每一次新长的皮都会比上一次更薄更脆弱,脆弱到被光一照都能感觉到灼烧感或者裂皮,所以他只能生活在暗无天日的地下防空洞中。
他被你和林益阳带出防空洞后就直接送到了我这边,我想了很多办法,也做了许多旁人根本不敢去做的大胆尝试,虽然找到了溃烂原因,也冒险给他植上了正常厚度的皮肤,可是这皮肤无法和他的身体神经连接,虽然延长了溃烂时间却还是没起到决定性作用。
想要根除的话,必须针对辐射物质和酸剂研究缓释剂,辐射物质和酸剂的成分我已经查出来了,可是这却相当于是一个新的研究课题,没个三年五年是出不了成果的。
你爸等不了,林益阳也不想看你爸就这么没了,不想让你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孤女,所以他天天都逼迫我,我被逼无奈只得告诉他,其实这样的缓释剂前些年就有个地方研究过,还出过成品。
只是那个地方是个三
第一千章 那片白桦林
那些云朵变来变去的,越变越像某个人的脸。
笑着的,哭着的,别扭的,抗拒的,认命的,不甘的,最后又变成了娇嗔无比的,幽幽然然的,仿佛在控诉他的迟迟不归。
林益阳伸手捂着被光刺得发痛的眼,下巴微微一抬,冲着那些像她的云朵们扬唇笑了笑。
“好了,别骂我了,我很快就会回来了。”
“等我回来,我们就再也不分开了。”
少年清冷的声音一字一顿,像是在对着天地云朵起誓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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