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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天后小军嫂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立行

    老领导那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平时看着和和气气的,可是脾气一上来了,棍子可是不认人的,太凶残了,你屁股会被生生打烂的。”

    林益阳扯了扯嘴角,“黑叔,你以为跑了,就不用挨打了”

    周黑叹了口气,确实也是,跑了,回来一样会挨。总不可能为了省顿打就不回家了吧

    “可是等老领导气消了,不就打得少了嘛”

    “跑了,只会打得更狠,不分生气和消气时段。黑叔,别拦了,让我上去会会那打小报告的刘老师。”林益阳挥开周黑的手,径直上了楼。

    周黑无奈,只得紧跟着他上去,虽然他去了也肯定拦不住这顿打,可是有个外人在,总是会稍稍好那么一丝丝吧。

    好歹,别打出人命来啊。

    刘得柱告完状,得意地举目四顾,这一看,就看到了挂在墙壁上的相框。看了没一会儿,他就掏出帕子抹了额头上的汗。军营里的小孩,有好几个都在他任职的学校就读,其他的小孩对老师本能的信服,就只有这姓林的最不服管教,有时候歪理邪说一大堆,非让他这个当老师有时候都下不来台。

    可是他又成绩不错,不迟到不早退更不逃学,想




第七章 找茬(求推荐票求收藏求点击)
    “别管他是谁班上的老师,你给我过来!”林宪东黑着脸冲林益阳喊了一声过来,“自己找根条凳趴好。”

    林益阳看了一眼刘得柱,嘴张了张,迅速地瞥了一眼刘得柱,又闭上了嘴。

    林宪东见林益阳站着没动,还在看老师,好像想让老师来替他说好话,林宪东最讨厌这种耍心机的事,一下子就怒了:“看什么看爷爷的话也听不见了,想跟你爸一样……”

    “我不会跟我爸一样!”听到爸爸两个字,林益阳就跟被什么东西咬了似的震了一下,然后倔强地抬起头,盯着林宪东的眼睛像发誓一样一字一顿道。

    “你爸就是军棍挨少了,才会变成那样!我绝对不会让你变成另一个林解放!你要敢不听我的话,我打死你!”

    林解放三个字,就是爷孙俩人的死穴。

    林益阳没再说话,默默走到角落,提了一张长凳摆到屋中央,然后面朝下趴上去,咬紧了牙。

    林宪东二话不说,直接抄起军棍就打,每一棍抡起来的时候胳膊都抡圆了,落下的时候也半点不含糊,直接棍棍打得屁股开花。

    林益阳也不喊痛,就咬紧牙关受着。

    连续十棍子打下来之后,他那裤子直接就被血浸透了。

    刘得柱看得心惊胆战,两腿直发软,想要上去拉一把的勇气都没了。他的上嘴唇和下嘴唇一直在颤抖,好不容易碰上了,挤了一句劝说的话出来。

    “别,别打了吧,这样打,会打死人的。”

    周黑也走了进来,熟门熟路地跑到放开水瓶的地方,倒了一盅水过来,递给林宪东。

    “老领导,打人也很费力气的,这会子累了吧要不,喝口水歇歇”

    林宪东丢掉棍子,接过搪瓷盅喝了几口,又一弯腰去捡棍子,看那样子,还得继续打。

    林益阳突然扭头,叫了声爷爷:“爷爷,你出完气没既然打过了,你也该消气了些吧我想知道,您为什么打我我做错了什么”

    周黑愕然,不明白林益阳这是要唱哪一出他明明听到那刘老师告状,说他逃学啊。

    林宪东怔了怔,立即指着刘得柱说:“这位刘老师说你今天没去学校,逃学了。你说你该不该挨打”

    林益阳又看向刘得柱,然后一脸疑惑地问:“刘老师说我没去学校”

    刘得柱只得点头,“是,你今天不在堂,校长,校长担心,就让我过来报个信儿。”

    “不会吧校长不是进省里开会了么昨天才走的。我听我们班的班主任老师说,他这次的会要开三天,要大后天才会回校呢。校长怎么会让你过来报信”

    刘得柱有些慌了,硬着头皮道:“哦,刚刚我可能一时着急,说错了,不是校长让我来的,是小秦老师让我来的。你也知道,小秦老师的事,我是很乐意帮忙的。”

    林益阳哦了一声,声音变得有些玩味。

    “那就更奇怪了,小秦老师今天上午没有课,不会来学校啊。我们今天上午,上的是两节数学课,一节体育课,还有一节历史。”

    这时候,林宪东也听出了不对之处,慢慢地把刚捡到手的棍子往旁边一靠,自己拉了张凳子坐下来,又招招手让刘得柱坐。

    “刘老师,你坐你坐,先坐下来。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得给我再说说清楚。我家这孙儿,到底今天上午在不在学校,是谁发现他不在学校,谁让你来报信的”

    刘得柱胆战心惊的坐下来,支支吾吾地道:“就,就是我们班的学生发现的,说是林一今天上午没来上学,我,我也是出于一片好心,怕这孩子耽误课业,我,我这正好中午回家也是这个方向,就顺便过来报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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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走着瞧(求推荐票求收藏)
    “刘老师,你怎么能这样不要脸呢

    你瞅瞅,因为你的小肚鸡肠,林一被他爷爷打成什么样了这屁股都快打烂了啊。”宋杰一脸抱不平。

    刘得柱讪讪不已,一只手不停抹汗。

    林益阳皱着眉头,微微抬了一下屁股,真的好痛啊,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又默默地趴回原位,再不敢动弹了。

    有时候,说太多,不如暗示的作用大。

    林宪东微微皱眉,巡视全场,眼里疑窦丛生,最后,他就眯了眼盯着刘得柱看。

    屋里一时静了下来,气氛有些压抑。

    刘得柱感受到了沉重的威压。

    刘得柱慌了神,越想越不对劲,这林一和宋杰一唱一合的,这事怎么整得变成他的错了呢

    这怎么能成

    必须解释啊,不解释清楚,对面那狠狠盯着他的老头,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我,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我真的是听我们班的学生说他不在堂。我,我真的是好心来报信的。”

    “你听谁说我不在堂的我哪节课不在堂的”林益阳一脸悲愤。

    “听马小河说的,说你第二节课的时候不在堂。”

    “马小河问我借作业抄,我不借,我俩闹过别扭。

    第二节课的时候,我肚子疼,去了茅房。

    你刚刚也听到了,我和宋杰一起进的学校,一起回的家。宋杰是我同班同学啊,刘老师。

    你为什么要偏听偏信,上门来找茬

    是不是真像宋杰说那样,就因为我们阻止了你跟踪人小秦老师,你就要打击报复

    不然,为什么你自己班上的学生逃学你不管,非要诬赖到我头上来

    还有,你家朝北边,我们这军营在东头,两不搭界的地方,你怎么顺路顺到我家来的”

    刘得柱根本就不是自家孙子班上的老师,家也在完全不同的两个方向,他这刻意上门,安的到底是什么心

    林宪东看了看林益阳血肉模糊的腚,林益阳也正定定地看着林宪东,直到此时此刻,林益阳依旧紧抿着唇,只是那眸中,比起先前多出来一丝委屈悲愤之色。

    先前叫他趴他就趴,叫他脱裤就脱裤,说挨板子就老老实实的挨板子,半句话也没申诉,打得再重他都是强撑着不喊痛,林宪东只以为他是跟他爸一样死性不改,所以就越打越来火,到得后来直接就打得屁股都开了花。

    如果林益阳没做错事,却挨了这和一顿打,还打得这么重,那么他的确有理由委屈。

    林宪东盯着刘得柱看了又看,刘得柱吓得脸白了又青,青了又黑,连续转了好几个色之后,依旧没能想出招来。

    “刘老师你还没回答我家孙子之前的问题呢”林宪东瞧着跟个糟老头子一样,可他是从战争年代走过来的老一辈军人,在战场上杀过的敌人不计其数,他不收敛着脾气的时候,一身的杀气都能把人吓破胆,何况是这样瞪圆双眼,怒目而视。

    刘得柱只感觉到一股尿意在腹中窜动,就快失去控制了。

    刘得柱这个吧还是有几分急才的,慌了几秒之后,就想出个借口来了。而且这借口张嘴出来之后,谎话就越编越顺溜了。

    “这个,这个,我可以解释的,我其实是一片好心,嗯,嗯,林一聪明,和一般的孩子不同,我很喜欢这个孩子,期望他能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对,我希望他学好,不要学坏,所以我一听到人说他今天不在堂,就怕他开了这个头就习惯成自然,慢慢的就学坏了。

    林一已经上初二了,明年就是初三,初三过了就得中考,我觉得林一同学一定能考出一个好成绩,为校争光。

    所以我一听有人说他不在堂,就着急了,我也没有仔细去了解清楚,就慌里慌张的过来找人报信了。

    我真是怕这孩子学坏了啊……”

    刘得柱越演越像真的,好一副



第九章 受伤(求推荐票求收藏)
    只不过一夜时间没见,外公就觉得陆小芒变得粘人了。

    以前的陆小芒是个十分倔强又要面子的小姑娘,自诩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个事事需要大人照顾的娃娃了,有什么事都抢着干,再苦再累也不喊。

    更不喜欢哭。

    她很独立,从不撒娇粘人。

    可是今天,打一见面开始,她就一直抱着他哭个不停,眼泪水跟泉水一样不停地往外涌,可把他吓坏了,还以为她也像那些村里人一样,被那巨大的爆炸声音吓着了。

    到了后来,陆小芒终于放开了他,也不哭了,但是回来的路上小手却一直紧骒牵着他的衣角,一副生怕她一放手他就会不见的模样,极度的没有安全感。

    外公觉得陆小芒不太对劲。

    会不会是她哪儿伤着了却强忍着痛不肯说呢

    去年,也有一回,是她看到俩孙子饿得吞口水,就拿了个簸箕,说是要去捊点榆钱儿回来。

    那时候已经三月末了,榆钱儿早已经被人捊过好几遍了,只有树梢和险坡上的才可能找得到一点榆钱儿捊。

    就算是这样,每棵树上也只能捊到极有限的一串两串儿,根本不够俩孙子嚼一嘴的。

    陆小芒需要不停地爬上树梢,捊了再下来,又重新爬另一棵树找。

    运气好,一棵树上能捊着一点儿,运气不好,上去了啥收获没有就白爬上爬下一趟。

    别家的孩子捊榆钱儿是自己在树上先吃饱了再往下扔,陆小芒连续爬了十几棵树,却一口没舍得吃,全带下来给俩孙子填了肚子。

    那会儿陆小芒才八岁,他在孙子七岁,小孙子五岁。

    那会儿陆小芒才八岁,他在孙子七岁,小孙子五岁。

    大孙子大一点,刚开始吃之前还问过陆小芒一次,“姐姐吃过没”

    陆小芒一边吞口水一边点头,硬说自己在树上吃过了。

    再之后,俩孙子就没再问过陆小芒,榆钱儿一拿到手就往嘴里塞了嚼了。

    实际上,那一天陆小芒也很饿,又连续爬了十几棵树,上上下下的,早已经饿得头晕眼花了。

    后来,她就从树上摔了下来,当时就摔晕了过去,俩孙子围着她只知道哭。

    陆小芒醒了之后,见俩表弟吓得够呛,还佯装无事深一脚浅一脚的陪他们走了半里多地回家。

    后来那天,他一下工回来,就发现陆小芒变得十分娇气,不能挨不能碰,还掉眼泪。

    因为那天陆小芒穿的是一条黑色打补丁的裤子,大家都没有发现,她的裤腿已经被血浸湿了。

    摔下来的时候,腿在树上滑了老长一截也没稳住,她腿内侧的皮全被擦破了。

    她哭,是因为她发现那血止不住,一直在滴渗,她怕大人知道了担心,又怕自己万一流血流干了死了,就没有人带着俩个小表弟。

    舅妈体弱多病的,上不得工挣不了工分,家里全靠外公和舅舅挣工分混口粮,小表弟如果没人看,四处乱跑乱走,村外头到处是山塘水池,村里已经淹死过两个小孩子了,没人看根本不放心啊。

    如果外公和舅舅再留一个人下来看小孩,那就只剩下一人挣工分养活一大家子,她只是想了想这样的日子,就觉得她不可以死。

    但是她又流了那么多血。

    她害怕啊。

    陆小芒从来就是个坚强懂事的好孩子。

    会不会,她今天这样反常,也是因为伤着哪儿了害怕得哭个不停呢

    “小芒,你跟外公说,你是不是哪儿伤着了啊”罗成功停下脚步,开始上下打量陆小芒。

    好巧不巧的是,陆小芒今天穿的又是一条深色裤子。

    罗成功直接伸手去捏陆小芒的裤子,捏在两指间还用力搓了一下,没感觉到湿。

     



第十章 听墙角(求推荐票求收藏)
    这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叫罗有德,就住在外公家隔壁的茅草屋里。

    陆小芒叫他德叔。

    从陆小芒记事起,德叔就喜欢拿箩筐挑着她玩儿,有时候还挑着她走十几里地去赶集,然后再挑她回来。

    有一次,陆小芒看到卖饼干的就直吞口水,德叔把他攒着拿来买烟叶子的钱都掏了出来,买了一两饼干给她。

    德叔为人老实,没什么心眼儿,生产队里的重活累活他都抢着干,从来不挑三拣拣四。

    就因为他太老实,又没上过学,不会算数,他干的是最重的活,拿的却工分却是最少的。

    一个生产队设有队长、副队长,配有会计、出纳、记工员,红星二队里妇女多,还设了一个妇女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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