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天后小军嫂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立行
现在却有人拿着陆家人的画像来首都寻亲,还好巧不巧的就买下了林宪东隔壁的四合院,这事离奇得像一个梦境。
无法令人相信。
“我年纪大了行动不便,脑子也退化了,你这孩子倒是四肢发达,可是头脑却简单了些,这事想要追查清楚来龙去脉,还得靠益阳。”林宪东机当机立断,连续给林益阳打了好几个传呼,要他立即覆电立刻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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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四十二章 天人交战
林益阳听到老板为难地对阿笙说食具不能带走,阿笙押了十块钱在老板那儿,说明天会把碗和钵子洗干净送回来,老板这才让她提走了。
阿笙回家后又找了一圈狗,依旧没找着,她想将军或许是相信旧主回林家老宅去了吧,她想把饭菜倒掉,可又怕万一将军是出去疯玩儿了,一会回来没得吃,最后还是把饭菜放到了厨房的灶台上。
饭菜放下没一会儿就被林益阳提去吃了个精光,吃完饭林益阳又顺手把碗钵拿去洗,洗了两下他就后悔了……
哪家的狗会洗碗啊……
要是阿笙看到洗过的碗和钵子,以她的聪明一定猜得到是他跑来了,他晚上偷偷陪睡的事就黄了啊,所以林益阳就又把钵子和碗故意弄脏了,企图蒙混过关。
结果他刚把碗放好阿笙就来灶房了,她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现,三两下就把钵和碗清洗干净倒扣在篮子里后,又提了两桶水倒进大铁锅里烧了一大锅水。
等阿笙提着一桶热水一桶冷水进了隔壁洗浴间后,林益阳才从房梁上慢慢的梭了下来。
悉悉索索的声音从隔壁传来,那是阿笙在脱衣服。
哗啦……
阿笙应该脱完衣服进了浴桶……
林益阳站在灶房里,耳朵里满是隔壁的细碎声响。
每一道声音响起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就自动转换出一副画面,随着拨水声持续不断的响起,这画面就越来越刺激越来越让人想入非非了。
哪怕他没有亲眼看到,可是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这想象出来到的画面,比起亲眼看到还令他冲动。
林益阳陷入天人交战中。
他突然也很想要洗个热水澡。
林益阳心猿意马地揉着痒痒热热的鼻子,指尖满是红艳艳的液体在流淌。
也不知道阿笙洗澡的时候缺不缺个搓背的……
应该,可能,缺!
林益阳情不自禁地往隔壁走,他要去给阿笙搓背!
走出灶房门时,一阵雪风夹杂着冷空气扑面而来,林益阳突
第一千三百四十三章 林益阳失控
一滴晶莹的水珠从高处坠落下来,砸在浴桶边缘。
无数滴水珠紧随其后,滑过精致的五官,从下巴一滴滴蜿蜒而下……
氤气如雾中,水珠慢慢地从她雪白而颀长的脖子往下一直滑,滑过线条优美的锁骨,在骨窝里汇成一汪水后又漫溢而出,沿着白得像羊脂白玉,在昏黄灯芒下像凝脂一样的肌肤继续向下……
钻进那片白色高起的峰隙间,从深深的沟壑中艰难地挤出来……
窗外的林益阳如遭雷击,眼睛腾地瞪到了最大,眼珠子也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他知道自己应该闭上眼睛或者马上离开,可是他却办不到。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屏住呼吸,努力压抑身体内传来的那种血脉贲张,好像全身血管都要炸开那种感觉,努力地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以免被阿笙察觉到。
屋内的阿笙正偏头找着那张原本搭在浴桶外不远处用于擦水用的干毛巾,毛巾落在浴桶左边的地上了,阿笙看了看那白毛巾上沾染的污渍,犹豫了一下。
这一耽搁,骤然离了热水肌肤上残留的热气一散尽,冷空气一侵袭,那雪白高原上的嫣红色的蓓蕾突然有些不胜寒冷,犹如染了露珠的初荷一样颤了两下。
窗外某头带颜色的狼猛地用力吸了吸鼻子。
“真冷。”阿笙眼疾手快地扯过大毛巾把自己傲人的身躯裹住,迅速地擦了擦,随即又套上了厚厚的棉袍,这才感觉暖和了许多。
窗户外边突然传来一声异响,听着像是谁含着一大口水的时候被人吓了或者受了啥刺激就突然一口喷了出来……
阿笙猛地一抬头,乌黑发亮的眼瞳在窗边转悠了一圈,白棉布上那一抹奇怪的殷红吸引住了她的视线。
红色好像越来越深,还隐隐有一种湿润到了极致很快就有液体即将要沁落出来的感觉。
窗户外边还有一个模糊的黑影一闪而逝。
“谁在外面?!”
外头没人回应,只有奇怪的脚步声,这脚步声听着完全不像是人类,倒像是双手双脚着的某种爬行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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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四十四章 阿笙的警告
将军在林益阳回林宅的第一时间就听出了他的脚步声,可它根本不想搭理他。
林益阳摸进林宪东屋里,又伸手进来捉它的时候,它也是清醒的,可它就是不愿意睁开狗眼看他。
林益阳把它捉了出来扛着就跑的时候,将军在林益阳肩膀上得意地昂起了狗头,鼻子扬得老高,狗眼依旧闭着。
刚开始,它以为林益阳是回来赔礼所以特意带它出来遛夜弯的,结果等它感觉附近的声音不对睁开狗眼一看,发现它又回到了女主子家附近。
而男主子正两眼发亮地盯着它,有点像是它平时想讨肉骨头时那种表情。
将军把狗头扬得更高了,直接用鼻孔看着林益阳。
“将军,帮我一回。”林益阳冲将军眨了下眼睛。
将军扭开狗脸,表达了它的拒绝的鄙视。
它是一条好狗,绝不会原谅这个说翻脸就翻脸,还说要炖它吃的坏人。
“给你炖一锅肉骨头?”林益阳开出价码。
将军的狗耳朵竖了一半又耷拉下去,仿佛根本不心动也不愿意听。
林益阳伸出两根手指:“两锅!”
将军的狗耳朵竖了起来,狗脸依旧冲着另一边。
“三锅!事不过三,不能再多了。”
将军狗脸偏回来一些些。
“三大锅!”林益阳继续加码。
将军转回狗脸,可那狗鼻子依旧扬得老高,一副我还是不满意,你得再可劲儿哄哄我,不然我不帮你的模样。
“你这条死狗,别得寸进尺,就三大锅!”林益阳把将军那狗头按了下来,从他自己的脸上鼻子抹了血往它狗脸上和狗鼻子下使劲抹。
将军不明究竟,想要挣却想到那三大锅香喷喷的肉骨头又没挣得太强硬,林益阳力气本就大,所以最后将军就这么半推半就的被林益阳抹了一脸血。
林益阳抹完第一遍之后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然后又着重在将军鼻子下多抹了几下,这才让将军进阿笙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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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四十五章 这感觉不太对啊
“敖敖……”将军估计也觉得公老虎没什么可怕的。
直到它听到阿笙压低声怪笑了一下对它道:“我知道你有点心服口不服,可你告诉你,公狗被母老虎强扑不算什么,被公老虎强扑才是最可怕的……”
将军狗躯一震。
正挑眉笑的林益阳也一下子鲠住了。
公对公,天哪……阿笙说的竟然是这个意思!
太凶残了……
“好了,怕了吧?怕就给我老实点。好了,我要去睡了,你今天做错了事,虽然是初犯,可是一点惩罚不给也说不过去,罚你去杂物房捉老鼠,什么时候捉到老鼠什么时候睡觉!”
阿笙打了个呵欠,迈着轻巧无比的步伐回房睡了。
房门嘎吱一下被关上。
将军委屈无比地趴在院子里,狗爪用力地在落了一层落雪的青石板上用力刨了几下。
林益阳松了口气,又在藏身之处呆了小半个小时,直到听到阿笙睡的那间屋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才慢慢地摸了回去。
当他翻墙跃入院子的时候,正在杂物间捉老鼠的将军立马冲了出来,伸嘴就去咬他的裤脚。
刺啦……
林益阳的裤筒被从裤脚处直接撕到了膝弯处。
林益阳没挣也没还手,任由将军发泄。
这狗今天晚上帮他背了一大黑锅,还被阿笙用公老虎威胁,现在又要去狗拿耗子,心里窝火也是正常的,他要不让它再在发泄,一会儿他进了阿笙屋它再跑过来捣乱的话,事情会更麻烦。
“发泄归发泄啊,得有点分寸啊……”怕将军下嘴太狠一会儿把全身衣服都给他刨烂,林益阳还是小声叮嘱了一句。
毕竟,阿笙这里可没他的换洗衣服。
将军把林益阳两条裤管都撕破后又准备去叨他屁股后那片布,林益阳立即往旁边一跳,作出凶狠样子阻止将军再靠近。
将军突然转身跑进了灶房,钻进灶膛里滚了滚了又跑了出来,一下子把林益阳扑倒在地,把它从灶膛下蹭来的陈年老锅烟灰使劲往他脸上身上抹。
然后又把先头林益阳抹在它脸上的人血,全都在林益阳衣服上蹭干净了之后才爬起来,大
第一千三百四十六章 将军的嘲讽模式
他……他被绑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林益阳深吸了一口气,想要用力挣断那捆住他手脚的绳子时,一个冷冷硬硬的东西突然抵了过来,正好抵在他的后腰上。
阿笙清冷的声音陡然从他背后响起:“别动,再乱动一下我就打爆你的腰子!”
“别,别,腰子就是肾,打爆了可不行。”一个男人要是没了肾那还叫男人么?
“林益阳,你就是个臭流氓!”枪口又往里顶了顶,阿笙冷笑道:“像你这样的人,不要说打爆俩腰子,就是直接把你毙了你也是死有余辜。”
“是是是,我流氓,我流氓,我死有余辜,我色迷心窍,可你还那么爱干净,要是现在开枪打爆我的肾,我那脏血不就溅你一身污你一脸了么?”林益阳一边说话一边努力地想要回头看看阿笙的表情。
阿笙冷哼了一声,枪口一下一下戳向林益阳后腰,像是恨不能把他戳个稀巴烂似的。
“自己偷看还让将军背黑锅,把你那一脸臭血抹它一脸来蒙骗我,你真当我是白痴啊?!
我都说了,不管是男人还是狗都要敢作敢当,我那话根本就不是对将军说的,我是在跟长了对狗耳朵的你说话,你听不到啊?!”
“听到,听到了的。”
“听到了你还敢色胆包天的摸回来,听到了你还敢爬上我的床钻我的被窝?!”
“我一看到你的床就腿软走不动,我看你睡得那么香,就想试下你的床到底有多舒服。
真的,我刚开始就想试一试的,没想到一睡上来就觉得这床确实很舒服,实在是太舒服了,所以我就,嗯,不知不觉钻进被窝了。”
后腰处传来钝痛,原来是阿笙气极了在拿枪头用力砸他那里。
“痛,好痛啊。”林益阳夸张地喊了起来。
阿笙的动作顿了顿,从砸改为有一下没一下的戳那处。
林益阳松了口气,只要不用力砸或者直接开枪打爆,他的腰子就能保住啊。
“小馆子的老板说他们那儿有道和毛血旺一样好吃的菜,叫火爆腰花!你说,这火爆猪腰好吃,爆人腰味道也一定
第一千三百四十七章 知道林益阳的弱点
走出门之后,阿笙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看灰蒙蒙阴沉沉的天空,暗中叹了口气。
林益阳已经不止一次对她耍流氓了,可她每次把枪口对准他的时候,手指明明已经扣到了扳机处,只消轻轻一点就能解决他的时候,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不能开枪不能开枪。
可她却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开枪。
她真的快疯了。
而林益阳那人的脸皮也不知道是怎生长的,无论她恼怒还是生气,都不能阻止他的靠近。
从开始偷他车油车内的攀谈开始,到后来的山湖被看光,再到首都大会堂舞台上的重遇和强行拥抱及医院里的查看后背……
一桩桩一件件,她好像从一开始就失去了主控权,无论她怎么躲都躲不过他,他总能找到她。
军部医院的病床他敢爬,这民居的私自人小院他也敢闯,只要她存在的地方,他总会出现,行事完全没有顾忌。
他竟一点羞耻心也没有,见到她的床就上,她这次明明是想给他一个惨痛教训,所以才趁半夜把他绑了,可是临了又舍不得下手,舍不得下手却又忍受不了那人存颜无耻有恃无恐的样子,最终只能放几句要吃火爆人腰的狠话……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阿笙强自镇定下来,眯着眼睛想了半晌,最终决定从科娃那边着手。
联系上科娃之后,科娃把最近两天发生的事都一一汇报给阿笙听了,阿笙听完后脸都气得发白了。
科娃竟然稀里糊涂地答应给林益阳半个月假期,她还从国宾馆的特战大队找了个半吊子老师学什么矜持!
“到底有没有脑子啊?特战大队是什么地方?能进特战大队的女人哪个是柔弱女子”
士兵学的都是保家卫国,战场杀敌之术。
特战大队的训练比普通的新兵训练不知道要残酷多少倍,那种矜持柔弱得像小白花一样的女人只怕根本熬不过一分钟就被完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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