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天后小军嫂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立行
秦琥也去过龙王村,他姥姥家就在龙王村!
梦里那些人确实叫秦琥小琥或者小琥哥,只有她一直叫他虎子哥!
“龙王村地处偏僻,三面环山,只有一条水路进出,那里很多年都与世隔绝,不是本村人或者本村人的亲戚,都不知道龙王村。阿笙,你怎么会梦见龙王村?”秦琥越是想不通就越是想弄明白。
“梦本来就荒诞无理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梦见龙王村,为什么会梦到你。那些信佛的人不是信因果信前世今生么,或许是前世我去过龙王村,见到过你吧?”阿笙自己也想不明白梦里的人和事为什么能与现实相互映照,就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来说服自己。
不然,她觉得自己会疯。
梦见风烟屯,真的有风烟屯。
梦见龙王村,真的有龙王村。
最离奇的是,她还梦见自己爱林益阳爱到刻骨铭心,哪怕被碾断了腿也要往他的方向爬去……
她甚至还梦见秦琥为她而死,炸得粉身碎骨,而她自己也不得善终。
只是,梦里的自己,明显比现在年纪大一些。
阿笙有时候会疯疯的想,或许这是她看到的未来?
是以后要发生的事?
第一千五百二十五章 非分之想
秦琥觉得有什么东西正从他的脑子里往外钻,钻了一半好像卡在脑子中间了,钻不动了。
“你叫我什么?”为什么要叫我虎子哥?
秦琥吃惊地望着阿笙。
“哦,没什么,就是最近做了个怪梦,梦到一个叫龙王村的地方,那里的人都叫你虎子哥,我刚刚可能是太痛了,都痛糊涂了,所以一下子顺嘴就叫了这个称呼,你要是不喜欢,我还是叫你秦琥吧?”阿笙定定地看着秦琥,没有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秦琥听到龙王村的时候眉毛惊讶地挑得老高。
听到虎子哥的时候却不认同地摇了摇头。
“村里的人都叫我小琥,或者小琥哥,没人叫我虎子哥……只是,你怎么会做梦梦到我姥姥家?这可真奇怪。”秦琥满脸不可思议。
阿笙面上平静,心头却掀起了轩然大波。
龙王村真的存在!
秦琥也去过龙王村,他姥姥家就在龙王村!
梦里那些人确实叫秦琥小琥或者小琥哥,只有她一直叫他虎子哥!
“龙王村地处偏僻,三面环山,只有一条水路进出,那里很多年都与世隔绝,不是本村人或者本村人的亲戚,都不知道龙王村。阿笙,你怎么会梦见龙王村?”秦琥越是想不通就越是想弄明白。
“梦本来就荒诞无理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梦见龙王村,为什么会梦到你。那些信佛的人不是信因果信前世今生么,或许是前世我去过龙王村,见到过你吧?”阿笙自己也想不明白梦里的人和事为什么能与现实相互映照,就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来说服自己。
不然,她觉得自己会疯。
梦见风烟屯,真的有风烟屯。
梦见龙王村,真的有龙王村。
最离奇的是,她还梦见自己爱林益阳爱到刻骨铭心,哪怕被碾断了腿也要往他的方向爬去……
她甚至还梦见秦琥为她而死,炸得粉身碎骨,而她自己也不得善终。
只是,梦里的自己,明显比现在年纪大一些。
阿笙有时候会疯疯的想,或许这是她看到的未来?
是以后要发生的事?
第1438章 触目惊心
“我也见过你。我们住得很近,只隔着几十米远。”赵医生冲阿笙点了点头。
赵医生翻出一块干净的棉布团递给阿笙:“咬着这个,一会接手痛得太厉害时候不容易咬到舌头。”
阿笙看了老安一眼,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带血的唇抿了抿又张开了,声音很低:“我身上还有些暗伤,需要脱掉衬衫才能处理到,所以我之前才让你一定找个女医生来。”
老安听了这话,心头就是一跳。
阿笙脸上带伤,两手关节被错开,衣服被人剥了带走了,衬衫扣子也被人粗暴地拽掉了一颗,这已经是很严重的刑讯逼供了。
结果这些伤竟然还不是全部,阿笙身上看不到的地方竟然还有暗伤?!
秦琥咬了咬牙,忍得很是辛苦,一张脸黑得像烧了几十年的锅底。
“能麻烦你们俩先出去等着么?”阿笙低着头道。
老安迟疑了一下。
秦琥不管不顾地直接拽了老安出门,又砰地一下关上了门。
赵医生小心翼翼地走到阿笙身边,伸手替阿笙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衬衫里面是一件同色系的小背心。
赵医生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伤口,犹豫了一下才伸手,打算帮阿笙把背心也脱掉。
然后,她突地愣住了,定定地看着阿笙胸口上的一粒绿豆大的红痣。
赵医生腾地抬眼。
正好望进阿笙的眼中。
阿笙冲着赵医生轻轻点了一下头,笑了。
赵医生突然想到她刚进来的时候,阿笙也是这样笑了一下,然后说了句:我见过你。
当时,她以为阿笙说的是两家都同住在安乐二横街,来来去去的打过几回照面。
现在,她才明白阿笙说的见过,不是指的这种见面。
赵医生想到一些陈年旧事,眼圈突然红了。
“没想到……竟然是你。”赵医生颤抖着声音道。
阿笙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赵医生却看懂了她要说的话。
“我是被冤枉的,我需要你的帮忙。”
赵医生低头,伸出一根手指摸了摸那粒红痣,然后点了点头。
十五分钟后,有人从里面敲
第一千五百二十七章 出人命啦
“秦琥,你会帮我么?”阿笙看着秦琥,如水晶般晶莹剔透的瞳仁里隐含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期待。
秦琥心头一恸,想到那满满一医药箱盖子的带血的棉花团,扑天盖地的心痛突然涌上来,差点将他吞没。
“阿笙,放心,我会帮你的。”秦琥斩钉截铁道。
阿笙笑了,心头一块大石头终于彻底落了下来。
有了赵医生和秦琥的帮助,她也不会一直处于被动局面了。
如果计划顺利的话,她应该很快就能换房间了。
“秦琥,一会儿老安回来后,你就去帮我把我要的东西先拿过来,然后再去趟医院。”
阿笙跟秦琥嘀咕了十来分钟,老安都还没回来。
秦琥看了看满地的钉板,又看了看阿笙手中碍眼的手铐,黑着脸出了门,不一会儿就拿了工具回来,开始拆起铺在地面上的钉板来。
秦琥拆完钉板之后,又给阿笙弄了张靠背椅进来让她坐着休息。
“你等下,我去弄张折叠床,再给你弄件厚袄子来。”秦琥说着又要出去。
阿笙看了看四面墙壁亮晃晃的灯泡,小声道:“如果能给我们弄个黑布头套或者眼罩子什么的来就好了。我见不得强光。”
“那我去给你找。”
秦琥走后,阿笙故意盯着强光看了十几秒,等到眼泪出来之后就瞪大眼睛往隔壁看。
她仔细想了想每次透视的细节,很快就明白了其中关窍。
她哭的时候就会流泪,流泪的时候就能透视。
等到看清楚隔壁两人的动作之后,阿笙眉头倏地皱了起来。
陆有亮直勾勾地盯着门口,看样子是在望风。
罗天富埋头用手指在拔着钉在木头板子上的一根铁钉。
也不知道他拔了多久了,铁钉已经有些松动,比其他铁钉高出了两三公分。
罗天富的手指头早已经磨破了,铁钉上也沾了不少。
第1440章 流血事件
什么?!
拘留室里的犯人要自残!
值夜班的几名公安全被惊动了,哗啦啦地扑了过来。
砰……铁门被猛地推开,两名公安扑了过来,一人捏住罗天富的手,另一人直接伸手掰开他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把铁钉从他手里夺走了。
剩下的公安,则是动作迅速地把地板上的钉板全给起了起来,扛着就跑。
转眼间,罗天富和陆有亮所在的扣留室里就一根铁钉也找不见了。
隔壁的呐喊声也戛然而止。
罗天富和陆有亮目瞪口呆地站在扣留室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秦琥扛着折叠床回来的时候,正好遇上扛着钉板往外走的几名公安,随口问了几句,这才知道在阿笙的提醒下,他们及时制止了一场流血事件。
他回到阿笙所在的小单间时,发现阿笙正出神地盯着两间扣留室相连的那堵墙在发呆。
“你怎么知道隔壁的人要自残?”秦琥好奇地问。
阿笙慢慢地收回视线,漫不经心道:“我听到他俩在商量,然后……”
然后她心里就有些闷闷的堵堵的,下意识地张口就喊了起来。
她好像不想看到罗天富血溅三尺的画面。
只是……为什么呢?
罗天富之前还威胁她,硬逼着她玩游戏,她管他死活干什么?
…………
老安紧赶慢赶,终于追上了赵医生。
“赵医生,等等我。”
赵医生犹豫了一下,突然停下了脚步,扭头看着老安,“老安,你追我也没有用,这件事,我们做得太过了些,是捂不住的,我也不想替你们捂。”
“这个,赵医生,你好歹也是我们局子里特聘
第一千五百二十九章 完了
一个重症肌无力的人,根本不可能打晕人,更不可能拖拽着一个百斤的成人移动十几米,也绝对不可能能撬开一百多斤重的井盖然后再独自盖。
他们认定阿笙是嫌疑人的根据是被害人的口供和目击者的口供。
但如果这两口供都是假供……
他们却已经把假供当实证把人抓了回来并且还刑讯逼供了!
“赵医生,你确定……确定阿笙确实患有重症肌无力症她的双手顶多只能提举十斤重的东西”老安眼巴巴地看着赵医生,打心眼里期盼着赵医生说她不确定。
赵医生却点了点头。
老安一颗心直往下沉。
他突然想起阿笙曾对他说过:“时间会证明一切!杀人犯永远洗不白,而没做过的人也不可能凭一些以假乱真,似是而非的证据变成杀人犯!
我是阿笙,没有任何人可以把我不想要的东西和罪名扣到我头!”
当时,所有围观的人都在笑阿笙死鸭子嘴硬。
包括老安自己,他也觉得阿笙是在垂死挣扎。
此时此刻,老安才知道自己当初的想法有多么愚蠢和可笑。
“老安,我该说的都说完了,天也不早了,看着像是要下大雪的样子,我得走了。”赵医生伸手拦了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老安默默地站了一小会儿,掏出烟盒,把烟盒里最后两支烟抽完了才愁容满面地进了办公室,提起电话快速拨了队长家的电话号码。
电话一直占着线。
老安连续打了十来分钟才打了进去。
“张队长,我有件重要的事要向你报告。”老安道。
老安还没开始细说,张队长抢先开口道:“老安啊,我也正好有事要叮嘱你。
第一千五百三十章 醒酒
.“稳住阿笙,给她用最好的药,我现在立刻赶去政法委,争取把这件事的影响降到最低。”哀号过后,张队长当机立断做了安排。
挂断电话后,老安掏出烟盒抖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最后两支烟已经抽光了,他烦躁地在办公室里踱了小半圈,还是决定去跟阿笙谈一谈。
小单间里的钉板都被秦琥拿掉了,靠角落的折叠床也已经铺好,阿笙裹着厚厚的被子坐在床沿上,正好秦琥闲聊。
老安进来的时候,还以为走错了地方,扭转身又走了几步又走了回来。
“哎,没走错啊。”
老安讪讪地看着阿笙,犹豫了很久却什么话也没说出口。
他其实有很多问题想要阿笙。
可阿笙低着头耷着眼,根本不想与他做任何交流。
阿笙现在是又累又困又饿。
她在拘留所里呆了两天两夜了,经历了四轮审讯,精神和身体都熬到了一个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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