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天后小军嫂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立行
“那你有没有去医院检查过现在医学发达了,好些病都能治的。”丽姐没哭出来,小玉却眼泪汪汪的,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哽咽声儿。
“傻妮儿,哭啥我都没哭呢。”丽姐伸手替小玉把眼泪赶紧给擦了,“别哭啦,一会儿妆又花了还得补。”
小玉的声低低的,透着几分压抑无比的沉闷气儿:“我就是替你难过。丽姐,你那么善良,心地又好,怎么,怎么就不能生,还遇上那么个混帐男人了呢”
“十几岁的时候眼睛被屎糊了呗,人家给我介绍老实巴交的我去相亲看了眼儿,人模样都没看太清楚就推了,嫌弃人家穿得土相嘴又笨。
那个男人成天花言巧语跑前跑后的讨着我欢喜,我就信了他的邪。
结果……结果结婚第二天他就冲我动了粗,说我不是处不见红……说我是二手货……
我在跟他前从来就没跟男的亲近过,可我确实没见红。
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长了百只嘴也说不清。
他打了我之后转过天心情好了又跟我说对不起。
结果好几天又动手。
我被他打得不行了,捡了衣服说要回娘家,他说我要敢回,先砍死我,再去砍死我全家。
他说除非他先开口说离婚,他不开口我就只能守着,一辈子就只能跟着他一人。
后来,我肚皮一直没什么动静,他就哄着我出来挣钱,说挣了钱带我去大医院检查看一看治一治。
结果挣多少他拿走多少,说我花钱
第一千五百八十六章 心头有人
“你心头有人了?!”丽姐惊讶无比地瞪着小玉,声音一下子拔高了八度。
小玉赶紧伸手掩住了丽姐的嘴,紧张地环顾四周,确定周围的人没有注意到这边之后才红着脸松开了手,低着头看着自己脚下。
一副羞涩到无法自已的样子。
丽姐兀自张大着嘴,手指下意识地摸着脖子上那条魏上进送给她的纱巾,满脸不可置信。
“小玉,你把丽姐当外人啊,处了对象也不跟我露露风,我,我刚刚都答应帮小魏牵线了……还,还收了他一条纱巾……”
唉,看来这纱巾得尽快退还给魏上进了。
“不,也不是处对象,就是我心里头有了个人……我还不知道人家对我是什么印象呢?”小玉抬起头有些局促不安地望着丽姐,一副小女儿情态:“而且,我也就是这几天才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所以,就没跟丽姐说。”
“最近几天?谁啊?叫啥名字?家里做什么的?有没有工作,工作单位好不好?年纪多大了?长啥模样?”丽姐一口气问了七八个问题。
小玉直接给问懵了。
“唉呀,你这傻妮儿,你该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人勾了魂儿吧?就跟我当年一样……就看那人长得人模人样的就觉得这是来电了……一头就撞进一滩烂泥中,再想拔脚时都拔不出脚来了。”丽姐见小玉什么也回答不上来,一下子就急了。
“不是,他肯定不是坏人,唉呀,我和他也就只见过两面,一面是那天火灾的时候,一面是今天在医院。
我之前一直在想,如果我再遇见他一次,那么我和他一定是极有缘的。
今天在医院看到他的时候,我差一点就追上去了。
是,我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更不知道他家在哪儿,可是我这些天总是会梦见他的
第一千五百八十八章 害怕
.阿笙醒来的时候,窗外正下着雪。
四周很安静,静得她能听到扑簌簌的落雪声音。
透过窗户能看到对面那片瓦房顶都白了,积着厚厚的雪。
到处都是白茫茫的,雪花从天空缓缓飘洒下来,一片接着一片,轻轻的,柔柔的,像是没有重是的羽毛。
阿笙眨了眨眼,疑惑地看了看屋内。
消毒水的味道充斥在鼻间,白墙壁白天花板,床单是白的,被子也是白的,倒是枕头上印了个红红的十字。
这里是医院。
一个女人压抑的哭声突然从病房外传来,有一个温柔的女声正在安慰她。
“别哭了,哭又有什么用?你这一天跟上跟下的,亲眼看到了他有多么在乎那个女孩,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可是人生不如意的事十之**,特别是感情的事,勉强也勉强不来。”
“可我……我第一次像这样喜欢上了一个男人……我以为……我和他能遇见是肯定是有缘份的,我都打算好了……等他得空了我就上去搭话,问他的名字的联系方式……
我没想到,他心里早就有人了,他那么紧张她在意她,我好羡慕那个被他抱着的女孩啊……”
“人这一辈子会遇上很多人,有些人会陪你走一段路,有些人只是擦肩而过,有的人会走进你的生命,情深缘浅,他和她才是一对,你对他来说只是一个萍水相逢无意间救下来的路人。
哪怕你想像戏文里写的那样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只怕人家也根本不可能接受。
小玉……走吧……你奶奶的药你还没去拿呢,我们还是赶紧拿了药赶紧走吧。”
阿笙穿了鞋走到窗边,一眼就看到楼梯拐角处有两个人。
一个女人烫着卷发,脸上化着很浓的妆,嘴巴有些大,又涂着鲜红的口红,让她莫然地想到血盆大口四个字。
一边哭一
第一千五百八十九章 太复杂了
“阿笙,你终于醒了,太好了。”林益阳喜出望外地看着阿笙。
阿笙直勾勾地看着林益阳,狭长眼眸微微上挑,眸光轻闪。
林益阳觉得阿笙看着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她从来没有这样直勾勾地看过他。
“你,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你告诉我,我是谁?你又是我的谁?为什么和我睡在一起?为什么我不醒你就哭?为什么害怕?”阿笙一口气问了一堆问题。
林益阳越听越心惊。
一个荒唐到了极点的相当突地划过心头。
“你……你是谁?我是你的谁?为什么和你睡在一起?……阿,阿笙,你怎么了?你怎么会问这些问题?
你是阿笙,我是,我是林益阳啊。”林益阳的脸腾地变得有些苍白。
阿笙还是定定地看着林益阳,脸上一点多余的表情也没有,“阿笙是谁?林益阳是谁?阿笙和林益阳是什么关系?”
“医生!医生快来啊!阿笙好像失忆了!”林益阳从地上连滚带爬地爬了起来,一溜烟儿窜出了病房。
没一会儿,一大波医生就冲进了阿笙的病房,一下子把她围了起来。
掀的掀眼皮,摸的摸脉,听的听心跳,忙得不亦乐乎。
“眼瞳等大等圆,正常。”
“心跳正常,脉搏正常。”
“血压正常。”
还有人伸出手指让阿笙数,“这是几?这又是几?”
“九乘以九得多少?”
阿笙冷眼看着围着她打转的这些医生,一言不发。
医生们的表情立马变得凝重起来,拉着林益阳出了病房。
“情况好像不太对。”
“人虽然醒了,可是反应很迟钝,也不知道是不是伤到了脑部神经?”
“刚刚你说她问你她是谁你是谁?倒有些像是创伤性后遗症,短暂失忆症。”
“那,那
第一千五百九十章 死心
林益阳提着买来的煎堆疯也似地往回跑。
病房里空空如也,被子凌乱地堆在床上,伸手一摸,一点余温也没有。
阿笙又跑了!
她是故意的。
她没失忆。
他报了那么多吃食,她偏偏挑了一种小街上买不到的,她算准了他一定会满足她的要求,小街买不到就会去其他地方买。
这一来一去的时间里,她正好趁机跑了……
林益阳恶狠狠地咬着刚买来的煎堆,脸黑得像要滴出墨来。
倏地,他丢了煎堆又腾腾地往外跑。
手提行李箱还放在安乐二横街的小院中。
阿笙很在乎那个行李箱,她要是跑路,一定会回去拿箱子。
林益阳用了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安乐二横街,看到那个摆放在柜子顶上的手提行李箱时,他禁不住松了口气。
箱子还在。
等了一个小时,林益阳都没等到阿笙回来拿箱,他的心头突然闪过一抹不详的预感。
伸手把柜顶的行李箱拿了下来,箱子一入手林益阳的脸色就变了。
重量不对。
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空的。
林益阳气得想打人,额头青筋突突地跳个不停。
这个狡猾的阿笙,竟然唱了一出空城计。
留下个空行李箱为自己争取逃跑的时间。
而他,就这么傻傻地蹲这儿等了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的时间,足够阿笙跑远了。
叩叩……
敲门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林益阳扑出去,一下子拉开了院门。
老安带着一名公安站在门外,手还伸着,看到突然打开的院门和林益阳时,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林益阳失望地看着老安,眉头拧得死紧,“你来干什么?”
“找你!”老安一边说一边要往里走。
林益阳直接伸手拦了门,堵住老安的去路,黑着脸道:“我媳妇儿又跑了,我得追去,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那好像并不是你媳妇儿吧?”老安一脸古怪地看着林益阳,“我都听秦琥说了,阿笙
第一千五百九十二章 心想事成
老安的人跟丢了之后,林益阳才从一家卖木雕的店铺柜台下钻了出来。
“尾巴掉了,我得走了,谢了哈,兄弟。”林益阳冲着正埋头坐在工作台前专心致志雕着一艘潜艇桅杆的老板挥了挥手。
老板头也没抬,嗯了一声,手里拿着的雕刀稳稳地在木头上一刀一刀刻着。
一般人都是用大拇指和食指执雕刀,可是这老板却是用大拇指和中指拿着雕刻刀。
他的食指少了一大截,只剩下小半个指节那么长一段,断口整齐,像是被什么利器一下子剁掉了的。
林益阳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从衣服里掏了好一会儿才掏出一盒大前门烟,啪的一下拍到了老板旁边的空台子上。
老板立马把雕刻刀一扔,伸手就把大前门烟拿到了手里,利落地拆封抖出一支烟,先是放在鼻子前闻了闻,陶醉地赞了声:“还是这个味儿。”
闻了几秒之后,他才点了烟,夹在手上一脸惬意地抽了起来。
看到林益阳看他,他连忙把那盒烟往自己口袋里一揣,眯着眼睛冲林益阳抛了个媚眼,笑眯眯道:“看啥?我不会请你抽的。”
林益阳撇了撇嘴,“德性,狗改不了吃屎,转业退伍了还是个老烟枪,又喜欢占便宜又喜欢嘴贱还喜欢卖弄风情,还是那么不正经。”
老板突然拍着工作台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太急了些,一口烟就呛进了肺管子,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男人可以没有钱,可以没有权,但一定要骚。不然咧,像你一样,长相出众家世出众能力也出众,成天板着一张棺材脸假正经?
我儿子都打好几年酱油了,你媳妇儿在哪儿呢?前一段时间不还跟我吹牛,说是很快就搞定了么?人喃?”木雕店的老板叫沈之南,生着一张娃娃脸,皮肤又白,看着特别显年轻。
表面上看上去只有二十三四岁,实际上却比林益阳大好几岁,结婚也有十来
第一千五百九十三章 赶着去死
林益阳上了公交车,坐了十九站,又下了车,换了另一辆公交车,又坐了二十一站,下了车之后在公交站台站了好一会儿,确定没有人跟着他之后才抬脚往金鱼胡同隔壁的杨柳胡同走。
杨柳胡同是个死胡同,因为胡同真的太狭窄了,入口都只能容许一个人进入,而且越往里走越狭窄,最狭窄的地方就是一个瘦子侧着身也走不过,所以这个胡同里没有人住。
林益阳往前走了一段就停下脚步,眯着眼睛往前看了看。
前面就是杨柳胡同最狭窄的地段。
一个男人不上不下地卡在胡同里。
他的头低低地垂着,身上落满了雪,头发上还结了一层冰,一缕一缕的,像是冰刺扎了一头。
林益阳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声。
那人突地扭头看了过来,因为动作太大,脖子上结的冰一下子就破了,发现喀嚓一声。
看到林益阳的脸的时候,那人本能地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想要把自己缩成一团。
可胡同太狭窄了,他的身体全都被卡住了,除了脖子和脑袋还能扭动之外,其他部位动都动不了。
他在这儿呆了快三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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