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天后小军嫂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立行
小女孩拍着手直叫姐姐好厉害。
 
第一千六百五十八章 现成的武器
青灰色的云低低地压落下来,像是厚重的幕布,挡住了天空。
天色将晚,路上的行人开始减少。
但是对街的商场门口却还门庭若市。
那是一家新开的百货商场,商场外的墙壁上张贴着大红色的宣传画,画上写着新张优惠,无利销售,仅限前三天的字样。
柔和的灯光从商场里透了出来。
人来人往的商场门口,阿笙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身材挺拔,身长腿长的男人。
他面向街这边。
利落的寸头,发色乌黑,浓得像墨的眉峰下是一对冷峻深沉的眼。
他的面前站着两个年轻女人。
两个人都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深紫色的高叉旗袍外头披了件白毛绒毛外披,露出两条雪白的腿。
背影窈窕。
特别是右边那个女孩,腰细得像水蛇,臀部很翘,两腿修长,光看个背影就令人怦然心动。
他正低头看着右边的女孩。
右边的女孩低着头,肩膀不停地抽动着,像是在哭。
左边那个略微丰满一些的女人掏了张帕子似乎在给她擦着眼泪。
距离太远,路上又全是来来去去的车,声音嘈杂,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
林益阳说了句什么就要走。
站在左边那个正给人擦眼泪的女人突地伸手拦住了他,右边那个女孩也伸手抓住林益阳一条胳膊。
林益阳没有发火也没有甩开她们,嘴唇动了动,两个女人放开了他,然后三人就一前一后的走了。
“表姐……”罗天富扭头看了看阿笙,一脸担忧。
“跟着。看看他们要做什么?”阿笙犹豫了一下道。
“这里过不去,大半里外才有一个掉头路口……”
“不怕,他们走路,我们骑的摩托,只要照着那个方向追,很快就能追到他们的。”
罗天富往前骑了七八百米之后就掉了头,一路奋起直追。
几分钟后,三道身影再次出现在他们眼前。
林益阳走在前,那两个女人跟在他后面走着。
他们走了大半个小时就走到了钟楼大街附近,然后
第一千六百五十九章 吓出一身冷汗
天空飘着雪,北风呼呼吹过来,女人的旗袍下摆被吹得迎风摇摆,她一边小心翼翼地走一边用手往下压,把被风吹起来的裙摆压下去,免得春光外泄。
因为要随时注意裙脚她就只能一直低着头走路。
银白色的摩托车本就体型巨大,罗天富侧坐在摩托车上,阿笙站在摩托车的另一侧,摩托车挡去她的下半身,罗天富又挡住了她的上半身,她只探出小半拉头,她能把那个女人的一举一动看得很清楚,那个女人却根本没有留意到她。
看着她渐行渐远,慢慢的就要消失在视野里,阿笙掀了掀唇,突然爬上摩托车后座,一手搂了罗天富的腰道:“别吃了,坐好,跟着这个女人,我要确认一下她的身份。”
罗天富三两下把芝麻球塞进嘴里,利落地把左腿撩过车头,变侧坐为跨坐。
摩托车发动,慢悠悠地跟着那个穿旗袍的女人往前走。
半个小时后,女人走进一片低矮的居民区,然后在一座大门外左侧的角落里堆满了蜂窝煤渣的院子前停了下来。
院子看着很有些年头了,外墙墙脚根长满墨绿潮湿的苔藓,墙面也已经驳落得不成样子,东一块西一块的,瞧着十分破败。
院子也不算大,顶多一百五六十个平方,院子中间有个接水的水龙头,东边角落里还有一口能压水上来的自挖井。
水龙头面前挤满了排队接水做饭的婆婆大娘小媳妇儿们。
院子里所有能利用的空间都被利用了起来,挤满了大大小小各色各式的遮阳蓬子,每个棚子里都摆着一个蜂窝煤炉子,角落里堆着黑乎乎的煤球。
木板石板等做成的灶台上,摆满了大家吃饭用的锅碗瓢盆儿。
女人熟门熟路地挤进了其中一个小小的棚子里,不一会儿就端着一个红色塑料盆子往井边走。
那个压水的东西外头都已经生锈了,女人用力压着水,压水头发出嘎吱嘎吱的异响,听着十分刺耳。
阿笙原本想跟进院里看看的
第一千六百六十章 自取灭亡
无论罗天富如何语无伦次地解释,阿笙都斜着眼不作声,只用一副鄙视的眼神睨着他。
在林益阳家外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阿笙就觉得她很面熟,好像是那天在医院看到的那个叫丽姐的女人。
可是这个女人不化妆和化妆的区别确实有些大,她有些吃不准,这才跟了过来。
现在,罗天富的话也证实了她的猜想。
这人就是那个叫丽姐的歌舞厅迎宾小姐。
想到丽姐就想到了当时哭得稀里哗啦的那个叫小玉的女孩。
莫名的,阿笙觉得去了林益阳家却没出来那个女孩就是小玉。
丽姐抱着双臂在前头慢慢地走着。
罗天富骑着摩托搭着阿笙落在后头。
阿笙半天没吭声。
罗天富也不敢说话。
小胡同里的行人越来越少,天将黑未黑,路灯还没到亮的时候,能见度很低。
摩托车也没有打开头灯,还好罗天富技术过硬,要是其他人在这种光线的环境里骑摩托,不摔车才怪。
“把人堵了,我想问她几个问题。”阿笙耷拉着眉眼,声音清冷,长长的睫毛在眼下落下厚厚的一片阴影,遮去了她眼中所有的光。
罗天富骤然加速,银白色的摩托车像一道流光般越过丽姐,向前驶出十来米后又突然掉头骑了回来,正好把丽姐堵在一个转角处。
丽姐吓了一跳,缩在墙角处尖叫道:“我身上没钱,别抢我,别抢我……”
涂了厚厚脂粉的脸上开始扑簌簌落着白花花的东西。
阿笙把脸埋在罗天富背后,只露出一双眼睛和额头伸出他的肩头,定定地瞪视着丽姐。
“你化成这样是要去哪儿?”阿笙故意改变了声线,恶声恶气道。
“我,我要去上班啊……”丽姐瑟瑟发抖着回答道。
“去哪儿上班?”
“安,安乐街。”
“哦,干什么工作的?”
“舞厅的迎宾。”
“迎宾一般有几个人?”
“俩,俩个。”
“哦,除了你还有谁?”
“小,小玉。”
 
第一千六百六十一章 没脸
林家四合院中。
林宪东面无表情地坐在客厅的黄梨木雕花太师椅上,手里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一边用茶盖撇着浮在茶水面上的茶法沫子一边瞟着厨房的方向。
厨房那边的灯亮着,时不时还传出咚咚的切菜声。
林益阳端端正正地坐在茶几边的凳子上,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老实模样。
咚!
茶盏被狠狠放下,林宪东腾地扭头看向林益阳。
林益阳依旧眼观鼻鼻观心,像是老僧入定的模样。
厨房的烟囱里开始冒烟,不一会儿就有香味飘了出来。
“益阳,你到底想干什么?那个女孩是谁?为什么要来咱们家,还说什么以后就呆在咱们家照顾咱们,给我们烧火做饭打扫庭院收拾家务?”林宪东拧着眉头,一张脸上满是不认同和担忧。
林益阳掀了掀眉毛,眼皮子略略抬了一下,像是看了林宪东一眼却又很快收回了目光。
这样的眼神落在林宪东眼里,就跟干了什么亏心事说不出口般。
林宪东心头大震,声音一下子拔高了:“益阳,你可不能对不起小芒啊!要是她知道你在她不在的时候拈花惹草还留一个年轻女孩住咱们家,她一定会生气的。”
林益阳点了点头,像是认同林宪东的观点:“她肯定会生气的。”
“你知道她会生气你还这么干?你这媳妇儿还没追到手呢,你就开始三心二意,你还想不想要媳妇儿了?!”林宪东突然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林益阳身前,伸出一只手贴在他额头。
“这也没发烧啊,怎么尽说胡话干糊涂事儿?”
林益阳把林宪东的手从脑门上扯了下来,唇角掀了掀,意味莫名地笑了笑,“爷爷,就是想要媳妇儿才这么干的啊。”
林宪东一头雾水,完全无法理解这是什么神逻辑。
这怎么看怎么不像想要媳妇儿的模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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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六十二章 气哭
林宪东死活不愿意出客厅,林益阳要去他也不让,要敢去就打断他的腿。
小玉把碗筷都摆好之后又过来请他俩,见两爷孙正在斗法,她咬着嘴唇委屈地站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开口建议道:“既然你们都不想去饭厅,要不……我把饭菜给你们端到客厅来吃?”
林宪东不说话。
林益阳迟疑着点了点头。
小玉立马颠颠的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一手端了一盘菜回来了。
她把菜往长茶几上一放,转身又去端剩下的菜。
接连跑了四趟才把饭菜全移了过来。
“我也不知道林爷爷和林大哥的饮食习惯,所以就按我自己的习惯做了些清淡的,我也不是很会做菜,味道可能不会太好,你们先尝尝看,要是不行就告诉我,我去回锅或者重新炒。”小玉笑眯眯地拿起一个空碗盛了小半碗饭先递给林宪东。
林宪东没接。
小玉讪讪地笑了一下,又把饭碗递给林益阳。
林益阳摇了摇头道:“我们自己要吃多少自己盛,这碗饭你自己吃吧。”
小玉嗯了一声,端着饭碗走到茶几下首坐下。
林益阳给林宪东盛了满满一碗饭,然后又用饭勺子加了一勺,用饭勺子用力往下一压,压实了之后才递给林宪东。
然后,他又照原样给自己盛了一碗。
“这米和菜都是咱们自己出钱买的,不吃浪费的也是自家钱。”林益阳端着碗扒了一大口饭又夹了一筷子烩三丝尝了尝。
小玉侧头望着林益阳,如水的眸子里满是期待:“林大哥,这菜的味道怎样?”
林益阳面无表情地咀嚼着嘴里的烩三丝。
丝切得不粗不细,炒得不绵不软,火候也掌握得极好,食特的鲜香味满齿留香。
林益阳默默地又夹了一筷子塞进嘴里。
小玉两眼亮亮地看着林益阳,等到林益阳转头看她的时候,她又飞快地转移了视线,低头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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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六十三章 将军的尊严
小玉泪流满面扭转身向外跑去那一瞬间,林宪东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歉意。
林益阳端着饭碗继续夹菜吃饭,并没有追小玉的意思。
林宪东味同嚼蜡地扒着白米饭,过了好一会儿之后还是忍不住放下碗筷起了身,“我吃饱了,我去外头遛个弯顺便消消食。”
林宪东一边走一边对林益阳说。
林益阳抬眸,眼黑得像上好的墨石,深且沉。
“你遛弯就遛弯,用得着多此一举跟我解释么?”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么?
看不习惯人的也是你,发老小孩脾气把人气走的也是你,这现在放心不下想要出去看看的还是你……
林宪东讪讪地走了。
望着他微驼的背影,林益阳在心底暗暗叹了口气。
林益阳一个人默默地把那碗饭吃完了之后又加了一碗饭,把碗里的米粒儿都扒拉干净之后才放下了筷子。
把他动过筷子的小菜全都倒在一个盘子里,又用另一个空盘子装了老大一盘子饭并压实之后,他一手端了个盘子往东边厢房走去。
天已经全黑了,走廊下黑乎乎的,这条从客厅到陆小芒房间路他是烂熟于心的,不管是十年前,还是没回来的十年间,他哪怕闭着眼睛都能摸过去。
所以开不开灯,并不影响他的行进速度。
四合院太大了,就住了那么几个人,小玉跑走了,林爷爷借口要遛弯也追出去了,家里就剩下他和将军这一人一狗了,偌大的四合院就显得到更空旷了。
空旷得让人心生一种荒凉感。
林益阳在东厢房的门前站了好一会儿才用膝盖轻轻顶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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