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灵能的卫宫士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古树的旋律
或者:
“去死吧!得手……呜呜呜!”
“哈哈哈,今天是墨西哥辣椒酱,魔鬼辣椒版的,不是番茄酱,怎么样”
“混蛋!!!”
额,反正是很友好,相爱相杀也是友好不是吗
对此两仪织相当开心,卫宫士郎是他第一个杀不死,可以反复杀上很多次的非人,还不用担心自己的小命,就算采用自杀性攻击的方法,卫宫士郎也会把他抢救回来。
于是两个都具备杀戮因子的异类,在不断杀戮中结下了不解的孽缘。
就像是小王子和狐狸被彼此驯服,无聊的琐事在他们眼里开始有了不一样的意义。
脚步声在卫宫士郎眼里变得和以前在不一样,他能敏锐的从人潮里分辨出两仪织的脚步声,甚至在最后的离别到来前,他已经能做到区分“式”和“织”脚步声微小的差异。
每天他们都在思念彼此,用心揣摩对方会使出怎样的杀招,拼尽全力去杀死对方。
当然这只是织单方面的想法,卫宫士郎想的是怎么在保持不被看出来的前提下,装作差一点被杀掉的样子。
总之两人形成了微妙的默契,那是男孩子之间才有的纯粹友谊。
大概……
除此之外,在卫宫士郎把苍崎橙子的理论知识掏空后开始了自己的实践课题,在此期间他的第一个作品是八音盒版本的巫条大厦模型,极大的满足了巫条雾绘对巫条大厦的怨念。
当时卫宫士郎估摸着自己再不做巫条雾绘就要从巫条大厦拆零件回家了,自此狩猎恶魔事件彻底结束。
虽然多了一个搞事的蝴蝶,但在其本人克制的情况下,历史依然按照原有的轨迹缓慢前进。
毕竟能自由进出根源之涡的男人只有黑桐干也,不是吗
时间:1996年02月03日
地点:两仪宅址,本家
黑桐干也拉起茶色连帽大衣的衣襟,仿佛很冷地发着抖。他一边呼出白雾,一边眺望大门。
在这几个月里,观布子市不断地有人被杀死,到目前为止已有六人死亡,随着凶手杀人技能升级,死者的死法越发的带有艺术性,人体的肉块的摆设也越发的“美丽”,年轻的警-察在接触后甚至吐出来。
杀人鬼的谣言已经被证实,谁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成为下一个美丽的肉块,夜晚警车的奔走也无法给人带来安全感,一时间人人自危,缩在家里。
所以是你吗式
黑桐干也想起自己晕厥前看到两仪式站在尸体旁的景象,自嘲的笑了。
果然,自己已经无可救药的迷恋上式了吧
所以警-察在向自己询问时,自己才会说什么都没有看到。
只要出现死者,且自己没有看到式出门就可以证明她不是杀人鬼了。
可他一点也没有想过,要是死者是他自己就什么意义都没有了。
大门牢牢的关闭,没有人出来,两仪式房间的窗户被打开,一个小小的脑袋探出来,朝黑桐干也咧嘴一笑,在黑桐干也回应前就被拉回去。
咦式的话还有弟弟吗
黑桐干也有些疑惑,但他继续完成自己要做的事,一声不吭的蹲在外围的竹林里,对自己暴露一点感想都没有。
……
……
“那个八嘎!就算是监视也给我藏好一点啊!”
两仪式看着窗外整个人都暴露在视野里的黑桐干也,焦躁地啃咬着指甲。
如果不是卫宫士郎的来访,这两人一蹲一看可以撒上一晚上的狗粮,围起来可以绕地球一圈,解决全球的粮食危机。
这是焦虑症的典型表现,需要合适的对象为其进行心理治疗,奈何这个合适的对象就是她大骂“八嘎”的黑桐干也,也是使她产生焦虑的对象,这压根是一个解不开的死循环。
所以只要结婚就好了。
“总觉得你在想什么失礼的事……”
卫宫士郎没有回应两仪式,反而兴致勃勃地对两仪式的闺房来了一次侦查,遗憾的是貌似投出了失败,没有发现
第32章:卫宫士郎和黑桐干也……你们其实是情敌吧?(票票)
听到卫宫士郎的话语,织好奇的轻歪头,像是想到了什么。
“道别你要冬眠吗”
“怎么可能,狐狸又不冬眠。”
卫宫士郎伤感地低头,揉搓衣角,好半天才抬起头。
“织,你要死了。”
“呼……”
两仪织长长的吐气,脸上爽朗的笑意消失,他确实要死了。
最近鸟头人身的怪物到处都是,他,平时沉睡的织也不得不苏醒参与战斗,式和织间的切换也变得频繁。
于是他在外面活动的时间也多了起来,因此幸运的,或者说是不幸的知道了自己的死讯,从观布子之母那里。
虽然他不知道卫宫士郎是怎么知道的,但像对方这种非人类总有办法吧,比如夜观天象什么的。
画风是不是有点不对
嗯,但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名为两仪织的存在第一次出现了死之外的想法。
如果是之前的话,他会坦然面对死亡,毫无芥蒂地选择死去。活着的只有式就可以了,因为式有比他更重要的东西。
而且作为“接受”的阳,拥抱死亡对于他来说不是什么难过和恐惧的事。
但是现在,他也有了想要做的事——那就是杀掉卫宫士郎!
当感情超过了心能容纳的限度时,就会转变为强烈的杀意,此为杀人之道,反之随意的杀害不过是杀戮罢了。哪怕是为了满足生存的需求,也不能改变杀戮的本质。
所以织第一次有了想要杀掉的人,而不是蹲在尸体旁欣赏死亡。
他想要看到卫宫士郎真正的血液从脖颈里喷出来的样子,想要亲口品味那血的味道,最后能把头骨就更好了!
织这么认为也如此坚信,每次看到卫宫士郎瞳孔里倒映出的自己他都开心的要哭出来。
这是他最开心的日子,即使是全部的接纳阳,也有了可以和别的完全区别的东西,于是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
哪怕他就要死了,他也满怀希望。
但卫宫士郎和他来告别!
那一瞬间,世界抛弃了他。
像是要嚼碎牙齿,织崩坏地宣言。
“你是来让我杀掉的吗!”
“咕!”
什么东西被激活了,寄宿在血液里的神秘被释放。织在一瞬间超出了人类的速度,精心修剪的指甲化作杀戮的凶器,带着气流折断在卫宫士郎白嫩的脖颈上。
血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溅开成艳丽的形状,那是织的血,卫宫士郎看起来比豆腐还嫩的皮肤硬如磐石。
无言弥漫在两人之间。
“从一开始就杀不掉你吧……”
织的语调几乎是绝望的,对于杀人鬼来说,没有什么比知道自己的猎物从一开始就杀不掉更加绝望的。
硬要说的话,就像是明明交往了十年却突然告诉女方自己压根不打算结婚,白白的浪费人家女孩的大好年华。
“抱歉……”
“不用抱歉,滚!”
卫宫士郎灰溜溜地走到窗口,像是被抛弃的小动物,可怜兮兮的回头。
“织,再见了。”
“……”
没有回复,卫宫士郎试图再说些什么,但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最后只余下叹息。
在他跳下窗沿的那刻,似乎有极细微的话语响起。
“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卫宫士郎猛地回头,看到两仪织依然是背对着他,他赌气的踹着可怜的窗户,在上面留下好几个即大且深的脚印,才气呼呼的离开。
等卫宫士郎离开后好久,两仪织依然背对着窗户,漫长的等待后,屋檐下穿出难过的呜咽,一抹红色的影子一闪而过,转瞬没了踪迹。
……
……
夜深了,气温更低了,黑桐干也搓了搓手,保温杯里的姜茶已经快要喝完了。
呀,不对。
看着努力想要再挤出一点点液体的保温杯,黑桐干也无奈的把杯盖里浅浅的红色液体喝下去。
还是凉了,冷掉的姜茶仅仅是给舌头带来了一点刺激就消失在喉管里,身体依然是凉飕飕的,黑桐干也第一次想到了要是有酒就好了。
但那时不可能的,他还没成年呢,按照法律是不能饮酒的。
不过到这也应该差不多了,这个点的话式应该不可能出门了。
“要回去了吗”
陌生的声音从黑暗里传出,就像是贴着耳朵响起,黑桐干也一哆嗦,本来就因为长时间蹲下和寒冷变得僵硬的腿脚,在受到惊吓后终于无法保持平衡,他直挺挺的向后倒去。所幸在倒下前被一只小手接住了。
“就这种战斗意识你能在那个讨厌的家伙手里一回合都撑不过去,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虽然没说原因,但黑桐干也也能轻易的猜出声音主人指的是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杀人魔。
回头看去,黑桐干也发现支住他的是一个小男孩,红色的头发,粉雕玉琢十分可爱,一看就是那种被家人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小皇帝。
只是“小皇帝”现在满脸悲伤,活像是考试没及格挨了顿来自父母热情洋溢的“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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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深夜投毒,最为致命(票票!!)
黑暗里弹簧和弹子交错的声音清晰可闻,玄关里带着昏黄的光芒,那是给晚归的游子留的灯。
“谢谢你送我回来,要喝点什么吗”
顺手放好鞋子,再回首时,黑桐干也发现卫宫士郎已经不见了。
黑桐干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不由得想起那个小男孩说的话。
两仪式不会杀人,但他又是两仪式的猎物……
难道他不是人吗
这么想想也不是不可能啊,谁家的小孩一转眼就没了怕不是真的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如果自己问了问题不会被他吃掉吧
就像是那些志怪故事里的那样,书生因为好奇触碰了禁忌,结果死无葬身之地。
式一直都在和这么可怕的东西战斗吗
黑桐干也决定明天还是去和两仪式好好交流一下,至少要了解这方面的知识。
第二天夜晚,两仪式袭击前去拜访的黑桐干也,在逃出竹林小道时,两仪式被卡车撞击,昏厥后送入观布子市人民医院。
历史自顾自的走向写好的结局,织真的死了,死于进入根源,如果不是根源式的存在,两仪织在到达根源的一瞬间就会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
即使是卫宫士郎,能记住的也只有曾经有一个人……怎么了,有一个人想要干啥
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绝无例外。
“八嘎,明明都告诉你了,为什么还要去……”
站在远处眺望全程的卫宫士郎低着头喃喃自语,鲜血顺着指尖落入黑暗。他很不开心,虽然奇怪而且扭曲的好朋友从这个世界上消逝了,但他是真的喜欢织啊!可他只能远远的看着,连在现场送上一束花都做不到。
该死的剧情!卫宫士郎手骨嘎吱作响,要不是必须让两仪式觉醒起源,他早就扑上去把荒耶宗莲打成小饼饼。
要是死的是式就好了!
一瞬间,这个想法卫宫士郎心底流淌过,转瞬不见。
“织,再见……不!”
卫宫士郎摇头,眼里透着悲怆。
“永别了……”
“吼吼!!!”
死徒的嘶吼打断卫宫士郎对友人的思念,不管是作为类似精灵的心像之魔,还是蕴含厨子细胞的血肉,对于只拥有基础本能的死徒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诱惑。
死徒对血的敏感度比鲨鱼鼻子还灵,随着血滴源源不断的滴下,整座城市的死徒都陷入了疯狂。
先到的死徒连水泥地啃成麻子脸,把有血味的部分吞吃的一干二净。
发现已经没有血的死徒陷入疯狂,突然它们整齐划一抬头盯着卫宫士郎滴血的手指。
卫宫士郎褐色的眼里浮现蓝光,他确实是想好好发泄,因此把自己稀释后的血液顺着街道撒了一路,最后全部汇集到这里。
但没想到这些死徒来的这么快。
“来的太早了……我的心情很不好,你们就不能安静点吗”
死徒们当然不会恐惧一只“人畜无害”的小正太,它们嘶吼着向上攀爬。在牢里蹲了三年,只能靠五姑娘的痴汉看见前面有小姐姐脱光了都没它们疯狂。
那是光,那是闪电,那就是它们心里的上帝,是可以让它们进化,摆脱血缘诅咒的天材地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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