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不为妃:重生嫡女狠绝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阅梁汪汪
温婉如水的声响从门边传来,夏真轩赶忙回身,方才见到了洛采兮。
洛采兮仍然是温文尔雅的样子,隽秀的面上携着急色,她对夏真轩道:“这华家药铺的名号采兮在徽州便清晰,华家亦是了不得的药商了,夏先生,你不要急。”
那伙计对洛采兮是熟识的,对于洛采兮如此文雅而跟善的主顾自然亦是客气,“原是洛姑娘,您要取的药已然都包好啦,小的给您去拿。”
夏真轩方才想起来,福嫂的药单还是自个开的,此后一直是洛采兮出门买药,没料到今日竟是碰上了,他暖润一笑,摇摇头,“洛小姐不必忧虑,我并非急事,仅是为容姿小姐找一找这紫苏一药。”
从伙计掌中接过了药单,洛采兮又对那伙计道:“你可还记得这药单是我赠予你族主人的,你便去告诉你族主人,这的主人来了,问他愿不乐意见一见。”
那伙计霎时脸前一亮,盯紧了他俩人,尤其是对夏真轩赔笑道:“原是夏先生大驾光临,小的这就去请我们老板的回来,您先坐一坐,喝一喝茶水!”
夏真轩亦是心中一惊,却看洛采兮对自个一笑,方才随着进了后宅。
洛采兮浅笑道:“夏先生不记得了彼时我拿了您的药单去抓药,结果被那药铺的一位公子瞧见了,他非要用黄金百两求此药单。”
夏真轩诧异,“这即是哪家药铺”
洛采兮点点头,“那位人人都说为华五爷的仿如同个医痴,那药单您也未收他的黄金,他也算是欠您一人情。”
正说着便有一位翩然公子般样子的年轻男子远远而来,一身朱衣风华无限,绣着雅致的兰花花纹,头上的羊脂玉银钗典雅而不失贵气,烘托出他的身份跟地位。
朱衣内微微露出银色镂空木的镶边,腰上垂着一块莹润的玉珏,手持一把犀骨羽扇,笑纹虽是不达眸底,但胜在面容清逸。
“五爷,这即是那位夏先生。”伙计毕恭毕敬地向着华思邈屈身说。
华思邈微微挑了挑眉,抬手道:“去泡新进的春茶来。”
夏真轩跟洛采兮都纷纷立起身,毕竟是身处华家药铺,见到东家自然要见礼。
华思邈倒是先屈身拜了一拜,虽然是参拜亦是透着几分不羁跟洒脱,“先生的医术着实是令华某敬服。”
夏真轩一惊,赶忙抚起了他,“五爷请起,那药单仅是治病所用,有何高人一等。”
华思邈方才爽朗一笑,“果真夏家,这份气节便让华某感佩,听闻先生要买紫苏”
洛采兮也促声道:“都道五爷这儿的药材是全长安最全的,不知能否相助”
夏真轩也点头,“还望五爷相助。”
华思邈不急不躁地笑而不语,缓缓坐在上首的位置,微微放下了掌中的一把犀骨羽扇,门外气质温婉的婢女立刻屈身呈了装了茶壶跟瓷杯的托盘上来,可那婢女方要出手沏茶,华思邈却摆了摆手,“退下罢,爷今日倒是有沏茶的兴致。”
夏真轩微微蹙眉,“夏某不敢叨扰五爷。”他端详了一番这个华家药铺的东家,可却尽然没有商人的感觉,亦没有医者的气韵,倒是透着股恣意跟不羁,唇边的笑纹透着丝达,似笑非笑。
“二位即便来了我这儿,倘若喝不到好茶岂非我的怠慢”
洛采兮还要开口,却被夏真轩以目示意,俩人便静静坐着看他沏茶。
华思邈把瓷杯亲身呈到了他俩人的掌边,一缕笑纹浮于眸底,“此是南方刚送来的春茶,绝不会怠慢了贵客。”
夏真轩耐着脾性喝了口,他心急于帮着独孤容姿找线索,哪有心思品茶,“还望五爷告知在下。”
华思邈却是闭着眼用指骨拂过了鼻尖,闻了闻留在指间氤氲的茶香,“夏先生,华某敬服你夏家,那是一回事,可这紫苏……”
夏真轩眉心一蹙,“五爷,此事有些缘故,夏某……”
“不如夏先生讲一说这紫苏的缘故,华某行事向来恣意,倘若觉得值当,这紫苏定然双掌奉上。”
华思邈张开了明眸,一双丹凤眼微微透着些许的审视,在不羁中藏得极深。
洛采兮亦是一怔,在她心目中夏先生一直是与世无争般的儒雅跟善,今日莫非还
第130章 姐姐传来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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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容姿摇摇头,正色道:“夏先生可以为容姿带来这么重要的消息,倒是容姿要谢谢你,还有采兮,当真是多亏了。”
洛采兮释然一笑,“容姿小姐对采兮如此好,这点事又算得上什么。”
独孤容姿送走她俩人便疾步回到了里堂,提笔写了封拜帖递给了婉贞,“把这拜帖送去泾河商坊华家药铺,就道是要给华五爷的。
婉贞听着一头雾水,“药铺小姐要去拜会药铺东家”
独孤容姿点点头,“快去罢,事不宜迟。”
婉贞见她神情正定,也不敢耽搁,赶忙出门去递帖子。
独孤容姿心神不宁地坐在梳妆台前,最终索性打开了那匣子的桂花,可惜这桂花已然快枯黄了,唯有少许的余香还残留着,可即是这点点的余香竟令她莫名地沉静下来。
华家药铺的二楼雅阁,华五爷正在把玩着掌中微微捻起的一串紫苏,“紫苏……没料到又碰见了。”
边上的小鬟屈身为他添了些儿香茗,她目光移到了那串品相奇特的药材上,柔媚的面上一派惊疑,“五爷,您今日怎么有兴致瞧起了药材,可这紫色的东西看起来好看非常,是用来干嘛的”
华五爷微微勾起唇角,指骨也拂过了那小鬟的唇掰,“清儿可莫要觉得这药好看。”话毕,指骨已然滑至精美的锁骨,冰凉的指骨微微滑动,居然是已然令这小鬟娇喘吁吁,“五爷……”
华五爷扣住了她的下颌,却未了更多的动作,“好看的药材大多能要人命,还是悄无声息……”
此话一落气氛也霎时冷凝,那小鬟也吓得张大了一双水汽朦胧的眸子,“五爷,清儿懂了……”
华五爷放开了掌,随即又抚了抚她的面颊,“你说,会是何人找我”
那小鬟不明就里,只可以是勉强笑道:“定是个身份尊贵之人,否则也不配见五爷。”
华五爷面色微变,微微推开了这个小鬟,“退下罢,命令下去,明日爷要回徽州一趟。”
那小鬟大惊,五爷已然三年没有回去过了,这一回居然要回徽州了,“五爷,当真是要回徽州”
华五爷攥起瓷杯抿了口,“有些事即便是过了这多年,也该去弄清晰。”
倏然雅阁外微微传来三声叩门声,华五爷对那小鬟点头,那小鬟忙去开门。
进来的是老板,他屈身道:“五爷,独孤家送了拜帖来。”
华五爷明眸一紧,“拿来我瞧瞧。”
看完了这言简意赅的拜帖,他抿了抿唇,“独孤二小姐”
居然是个闺阁女人不过能察觉到这药材上,这就绝非一个深闺弱女能做出来的事了。
边上的小鬟惊疑了片刻,随即道:“独孤家的嫡次女即是上回退了镇远侯姻约的,这事可是满城风雨呢,都道这独孤二小姐凶悍无比,在左相府亦是夺了权势的。”
华五爷的唇角轻扬,“那便更有意思了,来人,备车。”
那小鬟捂口低叫了一声,随即问道:“爷不是要明日回去”
华五爷再一回把目光移到了那张拜帖上,上边的蝇头小楷隽秀却有力,透着股倔性又有些幽深难测的感觉,他居然是没有来由地想要得到多年前那件事的真相,乃至以此为筹码再去见一见这个令自个也可以好奇的女人。
“早些回去便能早些回长安……”话音未落,华五爷已然扭身出了雅阁,他步伐一滞,“去回了这送拜帖的人,爷有要事要回徽州,半个月之内必定回长安相见,紫苏也会一并奉上。”
此话传到长春馆时,独孤容姿缓缓立起身,“半个月”
婉贞点点头,“可不是,也不晓得这华五爷是个何人物,竟然如此,分明是他要见小姐,现在倒成了小姐等着要见他了。”
独孤容姿抿了抿唇,一双美眸亦是微转,好长时间后她摇摇头,“罢了,不管这华家五爷是怎想的了,半个月罢了,我等得了。”
两日后,独孤容姿的生母揆氏的冥诞也到了,这一日连独孤容烟也回到了独孤府。
祭拜过独孤氏后各院都回去了,夏氏陪着烧了些纸钱,二少爷骏哥儿边上也离不了人,独孤容姿便令她回去用饭了,费氏则是有些轻慢,一大早便以身子不适来迟了,还是独孤世媛到了后她才悻悻赶来。
独孤容姿对独孤世媛则是不远不近的态度,这个庶妹虽然聪颖,可有些机敏过了度。
洛氏则是未曾现身,只派了个姑姑来,说是进宫去拜会史昭仪了,自然独孤世琴也不在府中。
独孤容烟面上升起怒意,“好一个洛姨娘,当真是要在府中无法无天了不成”
独孤容姿拉住了她,“嫡姐何必跟她计较,她来祭拜母亲反而会令我们心中不悦,不见亦好。”
独孤容烟轻叹了口气,“容姿,这倒是委曲你了。”
独孤容姿摇摇头,“容姿也并非畏惧了她,仅是还缺少时机,嫡姐安心。”
边上的独孤容若则是捏紧了拳,他目光死死盯着案桌上的排位,出生不久揆氏便撒手人寰,他对于母亲的记忆也仅是嫡姐口中的母亲跟这个肃穆的排位。
独孤容姿拍了拍他的肩,把三炷香递给了他,“跟母亲说讲话罢,母亲心中最安心不下的即是你。”
独孤容若跪在麻垫上,紧闭着双眸,用袖子拭了拭眸尾,心中黯黯道:“母亲,容若长大了,再不会让您失望了,往后容若会努力保护嫡姐跟二姐,让您安心。”
祭拜了揆氏
第131章 孩子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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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容姿点头,可随即又忧虑道:“但嫡姐这阵子体虚,这脉象还有些不稳,只可以大致瞧出是把近俩月。”随即她面色有些沉重,匆促开口说:“来人,即刻去请夏先生来。”
水木苑内,在侍弄着草药的夏真轩听闻是独孤容姿有急事请他去瞧病,赶忙净了掌就提着草药盒赶来了长春馆。
独孤容姿赶忙把独孤容烟的情况跟他讲了,夏真轩也不敢耽搁分毫,赶忙进入请脉,待到出来时,他面色却有些不大好。
出了里堂,他有些面露为难之色,独孤容姿心中微沉,赶忙问道:“我嫡姐她毕竟怎样我盯着脉象是有些体虚。”
夏真轩点点头,“王妃的身子着实是有些体虚,此时也并非是她有孕的最好时机,乃至还有几分凶险。”
独孤容姿面色一凝,促声道:“嫡姐不可以有事。”
夏真轩点头,“夏某会尽力而为,容姿小姐安心,仅是王妃的身子想必是要在床榻之上躺着些时日了,倘若她再贸贸然动了胎气,想必是真的会保不住孩子。”
夏真轩又留了方子,方才离了长春馆,彼时独孤容烟也醒啦,听了小鬟们关的话,她愣愣地抚了抚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心底酝酿着,唇边也莫名地扬起来,她盼得太长时间了,终究迎来了这个小生命。
独孤容姿也进了里堂,笑道:“嫡姐有了身孕,这下可不可以再胡思乱想,母亲的事有我在,嫡姐就安心养着胎,夏先生也讲了,嫡姐体虚,这阵子还是卧床养一养为好。”
独孤容烟咬紧唇,欣喜也被掩盖,她微微叹口气,“母亲的事就仿若一把刀悬在我的心中,时时刻刻搅着我的心。”
独孤容姿攥住了她的掌,“容姿会揪出这个人。”
独孤容烟点点头,可转念她蹙起了眉,“那三日后的围猎我定是去不了,容姿,我安心不下你。”
“嫡姐,还有何事比你这身孕重要其它事也不非常多想,容姿会想法子的。”独孤容姿起身对独孤容烟的小鬟命令道:“可有人去通报了四王爷”
那几个小鬟亦是欣喜有加,赶忙道:“这就去,这就去!”
独孤容姿失笑:“你们就把王妃丢在独孤府”
那几个小鬟又惶忙来抚独孤容烟,“娘娘恕罪。”
独孤容烟也被容姿逗乐了,她无奈一笑,“你啊,只怕我这身孕一传出去可就难以出府了,你定要经常来府上瞧瞧我,你晓得的,有关母亲的事不管有何进展都要来支会我。”
独孤容姿笑着点点头,“嫡姐便安心罢,只怕片刻四王爷也该来独孤府上寻人了。”
独孤容烟点点头,俩人又去了宗祠祭拜了揆氏,独孤容姿方才把她送到了车马上。
此时正门处的一个侍从步伐匆促地赶来,“容姿小姐,这还是要给您送的。”
仍是同上回一样的木盒,细密的木纹十分典雅。
回到了长春馆,独孤容姿便打开了那木盒,仍旧是一盒子的桂花,里边的纸笺上唯有四个字,“莫负桂期”。
独孤容姿的指间微微拂过了那四个墨迹已干的字,仿佛能感到他下笔时的笔力跟动作,他的字如他的人,幽邃如夜却又透着股令人不得不高看一眼的强势。
闻着桂花的味道,独孤容姿竟是神思恍惚了一瞬,也不晓得自个的那匣子银杏落叶,他收到了不曾
千里之外的吴州,淳于朗正负手立于窗前,今日他身着一身墨色长衫,乌木银钗轻绾起一半的墨发,垂下的发仿若绸缎在风中轻扬。
比起一身黑衣劲装,他今日儒雅了非常多,更如同古画中翩然似玉的公子,由于眸底的隐笑,他一直锐利幽邃的眸光也软侬起来。
他修长的指骨微微搭在漆箱的边缘,再一回拂过漆箱,打开后只仅是一盒子的银杏树叶,有的乃至已然枯败而变得黯黄。
一阵微风拂过,一片银杏打着转从他修长的指骨间滑出,他明眸一紧,身形极快地跃出窗沿,转眼间已然微微攥住了那片树叶。
在楼下的阿短瞠着眸子盯着已然落在脸前的淳于,“爷,今日可要变动”
淳于朗谨小慎微地把那叶子放进了漆箱中,随即关上了漆箱,他显然心情不错,眉梢都携着丝愉悦,“周贺府上的人继续摁兵不动,其它的人手都撤出来。”
说完,淳于朗已然身形一晃没了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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