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王妃:倾城乱天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程程美
筱柔身子一震,嘴上倒是说着违心话:“你别再妄想再拿庄家威胁我,告诉你!即使是要我和家人一起下地狱,爹娘也会理解的……啊……”殊不知,她话未说完,手腕一凉。
握在手中的剪刀不翼而飞,眨眼已被景昊握在手中。
“还想死么”他得意地扬了扬剪刀:“那也得问问我同不同意!”
“你……”筱柔不可置信的瞪大眸子,她不知道他是如何出手的。
还未得深思,他如地狱阎罗,狠戾道:“不管你有没有准备好!今夜我是要定你了!”
“你不可以,天啊,你不能这么做,难道你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么”她口气不稳的低吼。
“早在我家破人亡时,便没有羞耻心了,你想知我可以无耻到什么地步么”
然而,就在这时。
忽地,天外“轰隆……”一声,平白一道闪电劈在闵家大院的上空。
雷声轰鸣,蓝光诡异。
筱柔吓了好大一跳,如是当头棒喝,睁大琉璃色美眸,蓦地清醒。
她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脱离了掌控,原本毫无血色的脸孔这会儿更加白了,如白纸一张。
“唔……”她想推开他,却如石沉大海,殊不知,双手的碰触,反而明显的感受到他的心跳,她觉得全身酥麻,整个人打了个寒颤。
而他感觉到她的反抗,反而用身子死死压住她。
筱柔心下一急,真害怕他会用强的,狠下心猛地一咬。
“唔……”这一次,换景昊一声闵哼,防不胜防,狼狈逃离。
景昊双眸如血瞪着她不安分起伏,深沉得可怕。
他一直不说话,越是如地狱的独载者。
“你……”筱柔困难地直咽口水,口中的血腥味,她知道自己咬得不轻。说不定景昊一发怒,便会要了她的命
但是,她猜错了。
景昊不仅不怒,反而有自虐倾向,忽地笑出声来:“看不出,你还是一只凶悍的母狮子,专咬人舌头的……哈哈,本城主喜欢……”
第109章 惊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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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筱柔呆了。
这是她第一次看他如此笑。
男性的脸庞,少了一种凌厉,多了分正常人气……
像春日阳光下解冻的河水,泛着粼粼的波纹,真的很让人――迷醉。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自己遇上了个怎样的恶魔。她的心,跌到了谷底。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很简单,为我办事。”
筱柔错愕的看着他。“你要我做伤天害理的事”
景昊放肆的笑了起来。“闵少夫人,你真爱开玩笑,我景昊虽是个野蛮人,但比起一些披着人皮的狼更为仁慈一些,不过是让你出点绵力,怎么可能算是伤天害理的事”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就一次说清楚了吧!
“很简单,我要闵老太婆死!”他一字一字的说。
闵老太婆闵老夫人
“你可要想清楚。”景昊的气息吹在她的耳边,引起她全身战栗。“为了你和你爹娘的命,你最好想清楚啊!”
“你简直疯了”他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她,将她逼到无路可退,如此狼狈、竟让她去杀人。一旦答应了,日后她就得成为一个没有灵魂的刽子手,那与他有何区别
“那老太婆前次被她宝贝孙儿气得一病不起,现在想死不死的,干脆你助她一臂之力,送她下地狱去罢!”景昊阴笑着说:“如果这件事办得好,那老太婆就没本事再虐待你了,另外,玲珑?送给你,凭此玉镯,你不仅可以捉出齐胜天,又可以捉出幕后黑手为自己洗刷冤屈,一举三得,岂不美妙”
“齐胜天”筱柔吃惊不小,但仍是拒绝:“你死了这条心罢,我不会中了你的奸计……”
“随便你,反正她迟早也会死,不过玲珑?还是给你,要不要查悉听尊便。”他从衣襟里掏出玲珑?,扔在她身上,而后邪气一笑,纵身一跃,如来时,来无影……去无踪。
轻声的哭泣充斥了偌大的新房,筱柔首次崩溃掩面大哭。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好龌龊,好肮脏,竟然背着子默再次做出这种事情,心里压力逼的她差点窒息。
无情的现实把她死死的困住,如同一个的漩涡般,让她无力反抗。
无视玲珑?,她带着疲惫和酸痛缓慢下床穿衣,闭上眼睛,泪水一滴一滴无声滑下……
失魂落魄穿好衣服,她又回到床边,收拾被褥。当看到大红被褥有一滩白色刺眼的陌生物,筱柔双眼一红,找到景昊扔在地上的剪刀,发疯似的剪了起来。
她所有的怨气如狂风暴雨猛然来临,发疯似地把被褥剪成了破碎,此时的她,简直就是疯子,和那些冷宫里不受宠的妃子没什么区别,没有了往昔的朝华容颜,有的只是无尽的哀伤和愁绪。
她原想把鸳鸯枕一并剪了,但一想起是闵贵妃所赏赐,便挫败地把它扔在地上。
当看见满地狼藉,全是碎片的被褥,筱柔撑着床缓缓的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向铜镜,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泪痕遍布,头发散着,眼圈通红通红的,筱柔又热泪盈眶。
她对着铜镜失神,一直坐……一直坐……
默一夜未归……
她不知道子默去哪里了,也不知道呆呆坐了多久,只知闵府突然热闹了起来,仆人们纷纷起床干活,亮光也充斥了新房。
她双眸空洞的转身,然而,就在转身那刻,发现了奇迹。
那让她厌恶躺在地下晶莹剔透的玉镯,此时隐隐透着皎白的光芒,在白皙澄澈中,仿佛有生命般,流动着眩人的光辉。她伸手小心的拿起玉镯,可当玉镯一接触到体温,那原本隐隐流动的光辉霎时射出七彩光泽,有红带紫,更有着上等翡翠才有的翠绿色,一时间,筱柔看傻了眼,忘记了流泪。
她出于好奇使然,鬼使神差般将玲珑?套在了手腕上,只见玉镯仿佛有灵性的幻化不同的光芒,最后,才慢慢的淡去七彩色泽,恢复原本的晶亮剔透。
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脸色正一点点的转变,因伤情丸与生病一个月的关系,她原本苍白没有血色的脸色,此时此刻,却因玲珑?的关系,脸上青黄色泽已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美丽的晕红,整个人仿佛充满了生气,昔日风月城第一美人的风采又再度展现。
“好奇怪……”她犹感怪异,身子不再疲惫,反而充满了力气,玲珑?戴上去便不想取下了。
不知为何,此时不管什么景致入她的眼,她都觉得是人间最美丽的风景,而且,也不痛了,她甚至能感觉到一串温暖怡人如水流般的暖流滑入心田。
这一刻,她好想出外晒晒阳光,让大地万物包围着她……
有此想法,让她更为吃惊了,正想将玲珑?收入衣襟,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筱柔大吃一惊回首,却见,一张让她做梦也不敢想象的满是胡髯尽显疲惫之态的脸孔出现了。
“子默……”
他原想问她,为何剪碎背褥,可一见她红润的脸色,又登时呆住了。
“筱柔,你没事了”他震惊不小,奔至她身前,检查她的病态。昨夜,他在书房过了一夜,迎走前,筱柔分明是昏睡的,而且脸色苍白的近乎可怕。怎地,一觉醒来就变了模样
“我没事……”迎接子默瞬间变化的脸色,筱柔一时有些无法适从。她没有忽略他进门时一霎那的失望神色。
或者,他被地下狼藉吓到了
筱柔无奈地苦笑,却也不知作何解释。她方才一定给景昊逼疯了,不然为何她会做出如此可怕的事来完全失去了她一惯的冷静。
她红着脸,吱吱唔唔地说:“我……”
默见她安好,登时烟消云散,甚至不去追根究底,反而喜悦抢先说:“筱柔,你一个月来……都是我嘴……对嘴喂你进食的,每次仅吃那么一点,此时你一定饿坏了罢我现在便让人准备饭菜去”
“啊……别急……我不饿……”
筱柔脸颊一烫,很难想象子默深情暖昧喂食的画面,但经他这么一说,筱柔肚子果然传来一声夸张的抗议。
“咕哝。”一声犹为惊耳,无声胜有声拆破了她的慌话。
“哈哈!”子默连眸子都笑弯了,那胡髯的脸宠少了分书生气,一个月不见反而多了一丝成熟的味道,更为迷人了。筱柔呆住了,她从未见过子默如此开怀的笑。
如果说他的笑温暖如玉,那么景昊的笑便是烈火燃烧。
默的笑让她舒服,而景昊的笑让她感到心悸及恐惧。
两个男人,竟如此大的反差,让她很难适从。
此时,子默眸色如水般温柔,忽然抬起手,动作轻柔理顺她凌乱的发丝,这动作着实吓了筱柔猛然大跳,身子震了一下。
默大手一顿,忽地眉峰暗结,满是愧疚说道:“筱柔,让你受委屈了!”
筱柔微怔,摇首:“别这么说……是我对不住你……”该道歉的人是她罢
默又摇头:“不……你听我说,其实这一个月,我除了照顾你,还去南城府尹任职了。”
筱柔吃惊:“这么快”
这一个月到底发生了何事
默眼一红,愧疚地低首:“祖母她老人家自从前一次被我气得一病不起,如今病情不仅没有起色,反而愈加严重了,她老人家开口要求,我恐再刺激她的病情,唯有应允。”他抬首不安地看着筱柔:“上一任的府尹堆积的案子较为繁多,将来几个月可能我都抽不出时间再陪你了,你会生我的气么……”
筱柔微怔,然后摇头笑:“怎么会怨你呢,你拿了皇上的奉禄,为民请怨自是你义不容辞,作为你的娘子,自然是嫁夫从夫,夫唱妇随。”
“那就好……”子默没有看到她低眉时黯然的脸色。紧皱的眉头一松,吐了一口气,但誓誓旦旦地保证:“筱柔,你尽管放心,将来不管再忙,我定当每日一处理完案子便提早回来陪你,省得你寂寞。”
“哦……”筱柔沉默地颔首,然后想起一事,从衣襟里取出玲珑?:“子默,你如今在查一些案子么能不能查一查此玉镯的来历”
默皱起眉头,紧紧盯着她手中的玉镯,诧异地说:“这玉镯怎地有些眼熟我似乎在哪里见过”
筱柔深思后答道:“此玉镯正是我被掳的那蒙面人遗落的。”
“这是物证”子默显然受了惊吓,但很快便冷下脸色,深眉紧皱:“他连累你如此之惨,又害得闵府一个月鸡犬不宁,若不将他捉获治罪,岂不让他逍遥法外哼!即使要我将风月城翻个底朝天,我也要揪出这人!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恨啊!筱柔险些因此丢了性命,祖母也危在旦夕,一切的一切都皆因这罪大恶极的绑匪,如今听到有物证,他是恨不能马上捉住那绑匪,抽他的筋,扒他的皮。
然而,他并不知筱柔因他最后一句给吓着了,她很难相信,子默会说如此可怕的字眼。
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这样的字眼该是景昊那狂妄之徒才配说出罢
默仍旧没有注意到筱柔瞬间苍白的脸色,自顾说道:“奇怪了,这玉镯我确实见过,就是不记得是何时见过。”
筱柔略为定神,翕动唇瓣:“此玉镯定是女的,你仔细想想,闵府里谁曾揩带过”
默闻言,身子一震,他微愣转移视线看着筱柔,他忽地皱眉,脸色渐渐沉了下去,沉声说出一句让筱柔失望的话来。
“筱柔,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你不应该怀疑是闵府的人对你起不轨之心,平白无故,无冤无仇,谁会去害你呢”
筱柔登时呆如木鸡,失望如潮水般涌来,几经将她吞噬,她哑口无言。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她因他这句心头不禁又起落着失望。
她发现,子默变了,或者说,他一开始就没变,依然是忠厚得近乎执着的孝子。就如此刻,她只是湍疑,也被子默皱眉驳回了,她不禁开始怀疑,这桩亲事,是不是真如景昊所说,嫁错人了
但愿不是!她应该换个立场去想,换作是她,别人怀疑自己的家人,多少也会不悦罢将心比心,她心里应该好受了一些。第五小说
犹自出神之际,子默突然倾下身子,温柔如蜻蜓点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同时深情地说:“筱柔,你放心,公道自在人心,他日我自会还你一个清白,决不会再让众人误会你。”
“咳咳……”
猝地,一声清喉如是空旷静寂的山谷猛然滚下一块巨石,轰隆一声让人不免心惊肉跳。
默狼狈不堪地猛然放开筱柔,当回首看见来人时,脸红半边天。
“娘……”
马茹轻皱柳眉,拳头放在嘴边轻咳,走入了新房,跟着她身后的,是良辰及美景。
美景这时头颅微昂,骄傲如孔雀,狐假虎威嚣张极了。
“光天化日,也不懂得关上门么”
闵家娶到这样的媳妇真是一个大错误啊!马茹不禁摇头叹息。当再见满地狼藉,脸色更为阴深了,她责怪地瞪着筱柔“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筱柔一惊,还未及细想怎么回答,子默却抢先说道:“娘,被褥其实是我剪的,筱柔大病了一场,我喂药时曾几次溅飞不少药渍,觉得肮脏便认为该是时候换张新的。”
“荒谬!这是什么借口即使再脏大可以扔了,为何要剪得支离破碎多不吉利!”马茹轻斥,眸中的质疑明显不相信子默所说的,反而视线犀利地瞪着筱柔。
筱柔脸一僵,呆立着。
她已经是新房的女主人,如何处置新房的布置应属于她的权力范围罢再说,这被褥还是庄家的陪嫁嫁妆。
一次误会,她在闵府的地位便一落千丈,闵少夫人的称呼是多微不足道。就如此刻,不过一张被褥而已,至少如此小题大做,大惊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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