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骑士的救赎之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生为野草
“这家伙!”他心里一惊,想起昨晚的谈话,不禁念叨着,“该不会想不开走了吧!”
急忙穿上裤子披上外套,哐当一声推开门跑到客厅。
他一个箭步冲出来,神色慌张,急声疾语地问道:“巧呢!巧走了吗!”
饭桌上,三人中的真理和启太郎觉得莫明奇妙,回头看向旁边坐着的家伙——
乾巧正在吹凉他的味增汤,抬起头看着高翔,不经意地问:“怎么了,找我有事”
和之前完全没变的模样。
高翔僵住身子,看着他们三个人不解的眼神,支支吾吾道:“那个......没事,我好像睡懵了。”
“那就快点刷牙!真是的,现在太阳都升起来了,没想到阿翔居然还是个懒虫呢。”真理吃着早饭,小大人似的地埋怨道。
见到她这幅元气十足的样子,乾巧他们都松了口气,看来一晚上的时间应该让真理调整好心态了。
“啊,抱歉!我马上去!”高翔将衣服穿好,看了眼还在悠哉地吹着热汤的巧,心下稍安,转身去向洗漱间。
“......”坐在椅子上吹汤的乾巧瞄了眼他进洗漱间的背影,悄悄嘴角勾起一道难以察觉的笑意。
......
填饱肚子后,真理开始打扮起来。
乾巧搬了张椅子坐过去,不明白地问道:“今天打扮的这么精致,是要出门吗”
“嗯,要去一家非常知名的理发店应聘!”真理一想起自己今天的打算,就想要笑出声来。
“居然高兴成这样,你很想成为理发师吗”
真理停下动作,无比认真地看着乾巧,郑重地回应道:“嗯!成为理发师是我一直以来的,最珍视的梦想了!”
“梦想......”话题是乾巧引出来的,可是当他听到真理的回答忽然又沉默了下来。
半响后,他才重新抬起头,看着收拾餐桌的启太郎,轻声问道:“启太郎,你的梦想又是什么呢”
眼中浮现出清晰的迷茫,让这个伴随他已久的问题逐渐浮出水面。
“我”启太郎指着自己,笑着直起身,摩挲着手里的碗筷,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大概是能够将这世上的一切——不只是衣服哦,把它们都洗得干干净净吧。”
“很厉害的梦想,启太郎你很有志向嘛。”高翔不由得赞叹一下,他从启太郎的身上看见了难得的精神,那种不弱于五代的助人为乐的强烈愿望。
就是有可能会被人说是中二傻瓜。
乾巧居然附和了高翔,默默跟着点了点头:“的确是不错的梦想。”
“唉”真理和启太郎诧异地瞪大眼睛。
似乎是脸上有些挂不住,乾巧的脸微红着训斥道:“唉什么不用去应聘了吗不去洗碗筷了吗”
“知道啦!”
真理和启太郎纷纷捂着耳朵逃离客厅,只剩下了坐在椅子上的乾巧和不远处仰躺在沙发上消食的高翔。
“那......”乾巧眼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好奇,又慢慢开口问道,“你的梦想呢,高山”
高翔默默地思索着,对啊,自己的梦想是什么呢
梦想是愿望,是纯洁的琉璃,不因世俗的污秽侵染。
可那种东西......
“我已经没有单纯的梦想了,倒不如说是渴望,渴望回家,渴望守护大家......”高翔翻身坐起挠挠头发,沉声道。
“梦想之所以是梦想,是因为它的珍贵和美好……我有的只是便宜的渴求,廉价得等同于随时可以产生的,只有的家伙,是没有梦想的。”
高翔看着巧无声地笑笑,类似的话,他对五代说过了。
“这样吗”
“那你呢,你有梦想吗”
“......我没有。”乾巧有些低落,可好像还是有些不甘,“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做的事,可我——我只是在跟着时间走而已,在外面这么多年我依旧不知道该怎么活着。”
“人并不是非要靠梦想这玩意儿活着的,”高翔起身过去,拍了拍巧的肩头,低沉道,“只不过,它能让你的生命变得更有盼头,如果有一天你找到了的话......也不错。”
说完就直接离开了,留下了还在继续思索的巧。
过了一会儿,他看向真理的卧室,垂下眼眉,不知想些什么。
屋里的真理画完眼影,瞧了眼挂表后,一下子提起包包跑出卧室。
“我先走了!”她风风火火地经过客厅,头也不回地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拜拜!”
“加油!”
高翔和启太郎各自回了一句,一直沉默的乾巧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也安静地起身披上了黑色大衣离开。
咔吱——当!
大门一下关上,沙发上的高翔放下自己手里的报纸,视线落向紧闭的门,轻轻笑了。
......
大街上,道路两边种满翠绿的常青树,真理洋溢着笑脸,一步步蹦向那家知名的理发店。
怀揣着对梦想的憧憬,她激动又忐忑,今天去应聘理发师的职位,是她此生至今距离梦想最近的时刻。
“干巴爹干巴爹干巴爹!”她为自己加油打气,满怀期望,露出了比平时更加美丽又可爱的笑容。
身后不远处的一颗树后,悄悄跟着她的乾巧有些目眩,情不自禁道:“那就是......梦想的模样吗”
真美好啊,拥有这东西可以让人变得这么美丽,这一刻他的心因此而微微颤动,连他自己也无法否认。
一只灰色的怪人出现在浑不知情的真理背后不远处。
金龟子型orphnoch,身材健壮,盔壳变为坚硬的甲胃,手里一柄长锐的西洋剑,对着真理虎视眈眈,携着杀意跟在后面。
“站住。”
乾巧从藏身的阴影中站出来,挡住金龟子的前路。
“你小子是哪里冒出来的”它斥声问道。
乾巧回头看了眼身后,真理已经路过转角彻底消失不见了。
放下心来的他看向怪人,笑了笑,一手撩开了自己敞怀的风衣,faiz腰带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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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木场的决意
西洋洗衣店,启太郎将长田结花送来的衣服一件件送进新置换的洗衣机里。
他手里传来女性衣物特有的丝滑感,闻一闻,还粘有男人特有的雄性气息呢,嘿嘿嘿……
等,等一下,男人!
“啊——”
洗衣间传出启太郎的惨叫,他哭着双手高举长田结花的粉色哔哔,和另一个男人的浅蓝色衬衫跑到高翔面前。
“阿翔啊!长田小姐她!!!”启太郎悲伤地哭着,两道浓稠的鼻涕都流到了下巴上。
高翔始一抬头就被那件粉红的衣物吸引了眼球,但当他看清了是什么后就完全失去了兴趣。
他极度沮丧地垂下头,悲声道:“你拿着个睡裤在我面前晃个什么劲啊我还以为......”
语塞之余,失望之色溢于言表。
启太郎还在哭哭啼啼,蹭到高翔的腿边渴望寻求安慰道:“翔!这代表着长田小姐家里——有男人啊!”
“......”沙发上的高翔把启太郎推开,将他手里死死攥着的睡裤和衬衫夺过来,自己走向洗衣间,“那又怎么了”
“这就意味着她可能有男友了!”
“我又没兴趣。”
他暂时指望不上此刻的启太郎能够处理这单生意了,开始着手洗衣。
启太郎失魂落魄地跟进来帮忙,嘴里喃喃道:“也对......长田小姐这么优秀的女生,一定有很多人追求吧,我没希望了。”
高翔无奈地摇摇头,手上的动作不停,只是脑袋里不住地胡思乱想。
送来洗的衣服里有男性的衣服,是家人
还是男友
他的身上是不是——
也有满身的死气呢
……
距离西洋洗衣店几个街区外的一栋高级公寓。
豪华的公寓小区,绿化的力度显著,绿化面积明显超越了住户的面积。
守卫的数量和素质也远远超过了政府要员所住居住的保安等级,这里拒绝任何无关人员的随意进出,可谓之绝对的戒备森严。
这样一个高档又昂贵的小区,普通人是没法入住的,即使是身价极高的富商也难以在这里购上一室小平米的民居。
而想要入住这个小区,只需要获得一个公司的许可,那就是日本第一大企业也是这里的独资开发商——
smartbrain。
从洗衣店回来的长田结花回到这个公寓,乘上电梯到达21楼,敲响那扇居住了好几天的房门。
咚咚咚。
门突然被拉开,中年女人凶恶的脸从里面探出来叱骂道:“你个小兔崽子还知道回来!怎么不死在外面!”
和自己父亲的面貌极度相似的中年男人抬起头,冷冷地瞥她一眼,轻哼一声又继续低头看自己的报纸。
沙发上与她年纪相仿,穿着高中校服的少女恶毒地嘲讽道:“说不定是找了野男人在外面寻快活呢!妈,把剩饭倒掉吧,她肯定都吃过高级料理了!”
三个人阴冷的视线落在结花的身上,一瞬间,她颤抖地仿佛如坠冰窖。
结花深深低头,久经鞭打的她不敢顶嘴,小嘴委屈地咧着,眼泪在眼眶里莹莹打转:“对......对,对不起......”
“浪费了你那份口粮......越想越来气!看我不揍死你个贱丫头!”中年女人恶狠狠扇来一个巴掌!
“呀啊——不要!”结花浑身一软跌倒在地,呜呜地哭泣着。
咔吱——
她敲响的门缓缓打开,里面站出一个面目柔和的男生,他困惑地开口问道:“结花,你怎么了”
长田结花慢慢抬头,泪眼婆娑地看向前方,幻觉霎那间烟消云散。
没有那个要打她的凶恶女人,没有一直冷眼旁观的沉默男人,也没有煽风点火的恶毒少女。
他们都不在,那些坏人全都没来。
“木场先生”许久,她才恍然回过神来,颤声问道。
木场勇志蹲下身将她扶起,轻声安慰道:“别害怕,一切都都过去了,他们不会再来了。”
没错,一切都过去了。
死去的亡者已经都与过去斩断联系,现在的她不再是那个活着的备受家人、同学欺凌的长田结花,她是......
木场带着温如阳光的笑容,笑道:“我们是同伴不是吗和同伴在一起,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结花眼角的泪水滑落,闭上了通红的眼睛,仿佛被木场那耀眼的光芒刺痛,轻声回应道,“嗯!”
......
几天后。
“我要去见smartbrain的社长,你
第十章 身为主角,终于英雄救美了一回
叮咚——
感应门应声而开,木场满怀心事地走出这间公司大门。
这一次与smartbrain的社长谈话后不欢而散,他绝不认同社长视任人命如草芥的做法,这样的血腥和残暴让他感到心寒。
向自己生前的家人好友伸出毒手只为了让他们成为所谓的“高级生命体”,这样残忍的事......
“真是太过荒诞了,怎么可能下得了手这根本就是泯灭人性的作法。”他摇摇头,感到疲惫。
因为自己反驳社长而表达的意愿似乎惹得他极度不快,直接就让自己离开这里,但是他们收留自己和结花居住的高档小区却没有收回。
“也许,他们也是某种意义上的‘好人’,可是却将orphnoch暴虐的一面完全释放出来了......”
木场叹息,为什么这两个堪比兄弟的种族无法和平共处呢
他坐回自己的车,系上安全带,临行前最后深深望了眼这座辉煌的大厦,之后不发一言点火离开。
将车停进车库,坐上电梯,回到自己所住的楼层。
刚想开门,就发现了在自家门口杵着一个等待了许久的陌生男人。
他的面貌并不算多么出众,只是个子高拔些,头发绒绒散散,乍一看是个很平凡,甚至可以说是平平无奇的一个人。
但这男人的眼神很亮,像是有星河藏匿其中,闪烁着柔和的光辉。
嘴角似乎一直浅带笑意,有些不经意拉近距离的亲切感。
明明二十一二岁的年纪,却给人一种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成熟和稳重。
木场不自觉地放松警惕,疑惑地问道:“请问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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