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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宠:太子乖乖吃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药不一
    姚药的房间就在苏犰安的书房边,走过去就是几步路的样子。

    到了后年华和另一近卫守着门,书房门紧闭着,年华和那近卫行了个礼,道:“姚公子,殿下和萧主子正有要事相商,您去小厅稍等片刻吧,他们即可就好了。”

    年华说着,又转头看了看另一个侍卫,跟着闻笛点点头,闻笛便回去了,他领着姚药往小厅去:“公子,殿下外出时不喜欢带侍女,连我和小甲也都是要远远的跟着的。”

    她嗯了声。

    年华走在姚药前面,只留给她一个高大宽阔的后背和一股淡淡的梅花的香味,像是不久前在梅林里走过一般。

    “膝上的伤可好些了么”他在前面走着,“我两天前还听秋阳说已经可以不上药了。”

    “好些了。”

    她舞刀弄枪的,没少受过伤,用老伯的话说就是“伤多了皮也就厚了”。所以原先她的伤口确实已经好多了,但是被秋阳手这么一抖确实加重了不少,行走时还隐隐作痛。

    姚药未对年华的说昨日因秋阳的不慎又加重的事情,是因为觉得俩人间虽然有着一种连她都不明所以的感情关系但是总归远远的。

    就好像,两人本来就该远远的。

    年华嗯了声,也没再说什么。

    她原本是想问那日两块羊肉和小布条的事,可那看到年华那自顾自走着的的样子最终也还是没问出口,暗暗的想以后再问,以后再问。

    到了前厅后姚药喝着热茶只等了一会儿就见苏犰安和萧秋意一起走来。

    和以往不同,今日的苏犰安穿着和她差不多款式的素色长袍,衣衫




第三十四章 小安
    两人走上街,并肩走着,年华和另一近卫远远的跟着,时不时的掏出银子买一些吃食小玩意,打打闹闹,姚药回头看一眼,苏犰安也跟着往后看一眼,也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以为是她看上了他们手中的吃食,边走着道:“前面再走几步路就以一处小吃街,清淡的,香的辣的都有。”

    姚药点点头嗯了一声。

    两人脚步不是很快,姚药膝伤的疼但却也忍得住,有时候刺痛也忍住没吱声,一直默默的走着,不讲话。

    国都郊外边的小铺子并不是很多,但却也做的很多,卖着来自草原的姚药从未见过的玩意,也有那么几次心动的想要停下去买。

    苏犰安说她看到什么喜欢的停下买,姚药只是点头。

    仿佛她早就过了买小玩意的年纪,也仿佛根本不能去买这些了。从阿爸阿妈离开后,老伯的皮影戏不唱了,她的糖人也不会不远万里的去买了,生活的周围出了族人就是无尽的硝烟。

    看到有小贩将面粉和上颜料揉捏着,看到有小贩摇着手里的线绕着精致的小人,看到有小贩挥着手里精致的纸灯,心中喜欢,都没有停下,也不言说。

    走到一处看上去简陋的珠花小摊时苏犰安停下了脚步,领着姚药走上前。

    珠宝铺的大娘打扮简单但是很干净,见苏犰安来,仿佛常见他一般,有些家常的招呼:“小安来了啊,又来照顾大娘生意了啊”

    他点头笑笑,手指点点大娘摊上的一个样子清雅的珠花道:“大娘,我要这一支,但不是这个颜色,要青色的。”

    “好好好,”大娘忙碌着手上的,又拿出了工具,像是要现在就要做,抬眼看了姚药,笑问道,“这位姑娘是”

    姚药一惊,不自觉地抚上了自己脸。

    “人老了,看这些小珠子是不清楚了,可看小姑娘啊,也还是很清楚的,”大娘手上继续忙着,爽快地笑了笑,“这姑娘长得眉清目秀的,男装也是英气。可我这安公子向来照顾我生意一买就是一堆说是要商府中侍女,这次就看了一个,自然就给姑娘了,”她抬眼看了看苏犰安,语气似乎是有些难过,“许久未见,带的姑娘也不想姑娘,还不跟大娘说么”

    苏犰安对她温和的摇摇头,将她拉出来,放在自己身边:“大娘,这是我未婚的小娘子,为了见我穿男装出府的。”

    姚药一惊:“我……”

    “那小娘子多大了啊”

    “才十四,还是一个孩子,不过心意相通,我等她便是了。”

    “这小娘子张得真是清秀,就是太羞涩了,下次来可要大方点,给大娘好好看看啊,大娘啊,下次给你们做四季面吃。”

    “好好好。”苏犰安笑道。

    “好了,今日这株花大娘送给你们了。”

    苏犰安接过,轻轻的给姚药带上,看着她低垂的眼,顿一下又对着大娘笑说了声谢。

    苏犰安挑的是一支不俗且男子也可带的簪子,此刻别在姚药头上,又很配她的长袍,给人一种清雅、舒适的感觉。更,巧的是,那只珠花跟苏犰安的那一支簪子,一个是未开的荷花,一个是木兰花,外形及其相似。

    大娘看着两人,看着两人的头上的簪子,明了的笑了笑:“这姑娘带着这簪子真好看。”

    “哪里,还是大娘好看。”苏犰安调笑道。

    大娘一羞,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这是什么话呀,都一把年纪了,你呀。”

    这么一拍,姚药方才真的确定那大娘时真的不知晓苏犰安的身份。

    苏犰安看上去并没有生气,亦没有躲开,对着大娘继续调笑:“大娘风韵犹存,年轻时自然更不用说了,今日大伯不在,不然真要问问大伯当年何德何能能娶到大娘这样的女子。”

    他低头望了姚药一眼:“大娘好看么”

    她一顿,还是笑起来对着大娘说:“好看。”

    大娘捂嘴笑着,看上去是真的欣喜,又夸了几句苏犰安夸了几句姚药懂事就有新的生意来了,苏犰安告辞说是下次再来光顾让大娘先做着。

    待走远后,他道:“这个赵大娘以前是杀猪的,嫁给的大伯是是一个小将军。大娘刀法精明引得大伯注意,两人成婚后,大伯常去战场。婚后大娘也不杀猪,卖起了珠花也等着大伯。年轻时,两人聚少离多,连孩子都没有。等老伯老了,回来了,才过的开心了点,跟着大伯好好的将军府不要收拾了来



第三十五章 遇刺
    两人到了集市时正是阳光最好,人最多的时候。同样的,穿着寻常的装扮的苏犰安没被认出来,被挤在人群里,只是时不时的就有几个小姑娘往这边看。

    苏犰安说有什么喜欢的就说出来买下来,等后悔了就回不去了。

    姚药原本以为苏犰安说的还是方才的事,可走着走着才发现是真的回不去了,集市上挤满了人,又是刚刚开市,只能跟着人流往前走着,若是回头走定然也是被推着倒着走又或是被无数双白眼飘过。

    许是因为不能回头,姚药也开始上过要些什么东西,但也不好意思说的太多。琳琅满目中也只是挑了几个自己喜欢的抱在手里。

    “那……殿下朋友的贺礼该怎么挑”姚药问。

    “再往前走走,有小孩子衣物和玩物,我们买这些吧。”

    我们是指两人一起买还是指要两个人买好了再一起去参加婚宴

    姚药想着,他已然挥手催促,见她还愣便拉着她往前走去,假装感受不到她的挣扎。左左右右的看着,一直对她说有什么喜欢的就说出来。

    她点点头。

    “八十岁高寿手缝的娃娃鞋,八十岁高寿手缝的娃娃鞋啊。求平安、保平安,都来看看啊!”

    一位小贩叫唤着,旁边的躺椅上半躺着一个精神的老人,手里正缝着娃娃鞋。和热闹的集市比起来,这里清零许多,但一个缝一个叫卖却都带着暖暖的笑容。

    姚药指了指老太太手里正缝着得小鞋子:“这鞋子,很好看。”

    “你喜欢么”

    “嗯。”

    就这样,两人最后给他那朋友挑了两双娃娃鞋,又在别的小铺买了几个铃铛,最后又去附近的金店定制了一个金锁。

    一个是娃娃鞋、铃铛。

    一个是花重金定做、连夜赶制的金锁。

    那位公子不喜欢俗物,于是买了琐碎小物,但还是买了俗物。

    姚药望着金锁发呆,对苏犰安越发不明白。

    苏犰安正和那掌柜聊着,见姚药小媳妇又在发呆以为又是欢喜什么不好意思说,问:“可有什么喜欢的么”

    她摇摇头。

    “可是秋阳有什么喜欢的么”

    她又摇摇头。

    这时老掌柜仿佛明了了一般往这边看:“这金锁是太子爷和他男宠送给今年状元郎的贺礼,娃娃鞋和铃铛是苏犰安和他未婚的小娘子送给他朋友的。”

    苏犰安轻笑两声,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姚药明了,不再说什么。那掌柜仿佛知道姚药不喜多言又有些害羞,并没有与她多言,甚至连介绍都没有。只是淡淡的对着她笑,又与苏犰安交谈甚欢,眼神中有着与年纪不符的活跃与精神。

    姚药原先只是诧异这老掌柜不一般,而后便诧异这老掌柜竟与苏犰安关系不一般。两人所聊的事情皆是苏犰安近事,不是客套的寒暄,也不是刻意的欢笑。

    欢笑着欢笑着,掌柜就替苏犰安照着他的意思画好了图纸。

    “如此,便好了。”他点点头。

    “三日后来取吧,我命人加急了去做。”

    “好。”

    苏犰安挥手道别。

    这时,一个满抱着金器的小生急匆匆地跑进来:“掌柜的!掌柜的!有人……有人抢劫啊!”

    正叫喊着,被门槛绊倒向前倒去,直直的就往姚药这边倒过来。更好巧不巧的,手里的金器撞上了她的膝盖……

    这与步行劳累的酸疼不一样,轻轻的酸疼尚能忍住,可这一撞却是忍不住了,她吃痛的叫喊起来。

    那小生连忙将金器移开连连道歉,急的和姚药一样眼泪汪汪的。

    掌柜闻声而来见这般情景,先是撇嘴看了看那小生,随后又很快冷静下来:“主子,里面有软床,可以让姑娘先休息一下。”

    苏犰安点头,看了那小生一眼未说什么了,伸手扶她起来。

    腿上的上原本就未完全好,被秋阳一烫连连走了半天又被这小生一撞,疼得头晕晕的,看到他伸来的手,想也不想便接住了。感觉到他用力的拉着他,也



第三十六章 等不来就不等了
    往常苏犰安参加宴会,若是正式一点就会孤身一人前往,若是闲散轻松一点的就会带上萧秋意。

    萧秋意出发去烟国议和的日子定在腊月十五,而苏犰安那位朋友的婚期是腊月十六。所以这次,萧秋意与这个闲散轻松的宴会完美的错开了,这几天边收拾着东西边对着姚药指点宴会上的注意事项,然后又时不时的哭诉两句烟国这个地方如何如何的远,如何如何的不习惯。

    再到后来,腊月十四那天,姚药正与偷偷跑回来的望竹,闻笛和秋阳剪窗花时,萧秋意推门而入。

    “姚弟弟,你猜我刚刚进宫被皇帝老头召过去干什么了”

    “侍寝么”姚药忙着手中的窗花,抬眼看了看他,调笑道。

    “对……不不不,我呸,”萧秋意大口的喘着气,给自己倒了杯水,仿佛是刚从宫里跑回来,身上都带着寒气,“你知道他跟我说什么了”他愤怒的锤了锤桌子,“他跟我说,烟国派人来了,我不用去烟国了!”

    “那这样,马上就要过年了,哥哥也不必忙碌了,”姚药咯咯笑了两声,放下剪子,慢慢打开自己剪的窗花,“军师不是一直要去婚宴么,这倒随了您的意愿了,我刚好腿伤未愈,出行也不方面。若是不慎摔倒,也会让殿下笑话。”

    姚药所说好一大半都是真心话,这个膝盖上的伤来得层层叠叠的。起先两天还会在院子里走几步,又坐着晒晒太阳。被回府拿刻章的年华看见了又是对着她笑说,腿上伤未好是不可以乱走动的。姚药点头,心中却不以为然。谁料年华却禀了苏犰安,直接就下令让她呆在屋内。

    原先姚药腿伤未觉得疼,可在屋子里一关又被年华这么一说,倒还真的觉得有些疼了。有时正在午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抱着受伤的膝,疼的满头是汗。从腊月初九到腊月十四,腿上已经好得差不多,可还是不免疼痛。

    另外的,也还是觉得同苏犰安一起时总是不能放松的。这几日也总是怕去那日苏犰安又说了什么让不能回答的话,做了哪些让她不自然的事。

    所以萧秋意不去烟国,对她而言,也好,正好就摆脱了苏犰安那边的婚宴。

    “刚刚苏犰安又找我说话,你猜他与我说什么”萧秋意放下水杯,迅速的整理了一下自己,待姚药抬眼时,已然又是那个风度翩翩甚至还有些邪魅的萧秋意了,见姚药还在淡淡的笑着剪窗花,心中更是不悦,“姚弟弟啊,苏犰安对我说,这婚宴,还是要你去。”

    “嗯”姚药一愣,抬头望着他。

    “他说啊,这婚宴是原先就要让你去的……”萧秋意捂了捂疲惫不堪甚至还带着忧伤的眼睛,“就没考虑过我,我听说这个男的是当今的状元郎。家中又很富贵,婚宴想必会有许多达官贵人来参加。此番若是能前去的话,凭我这张三寸不烂之舌定是可以为殿下揽来一大批盟友,姚药……”望了望那个还在吃惊、痛苦要去参加婚宴的姚药,他停止了念叨,“这……其实还是怪那个突然间就要来金丝国的那个烟国使臣,突然的就跑啦说要议和,要来迎娶长公主殿下。”

    自此,两人话题被带跑,开始对这个烟国使者议论纷纷。萧秋意把对苏犰安的,对皇帝老头的和对那个使臣的火全都发在那个使臣的身上。给姚药塑造了那人是个中年老头、那人矮小eisuo的杜颜枫的第一印象。

    萧秋意对那人的塑造说的绘声绘色,一直直到大半夜方才回了自己的院子,第二天又称病不上早朝。实则是躲在姚药这里逼着她要同她下棋,以碾压她来找到安慰。

    至于要去婚宴的事情,从萧秋意的口中听说,她也没有太多的高兴或者说悲伤,因为早就已经准备好去了,如果不去的话也是好的。她只是有些惊讶为何他执意是她去,她想问缘由,可看见萧秋意疲惫悲伤的那双眼睛最终还是停住了。

    至于苏犰安,自从那次一起去完集市后,就再也没有出现了,一直都是在忙碌中。年关将近,一年的税收问题关乎到能不能让朝廷好好过个年,年关将近,大雪封路,能否保证全国各乡道路疏通关乎到能不能让百姓好好过个年,年关将近,西北战事着急,一个国家的稳定关乎到能不能让朝廷和百姓一起好好过个年……

    忙着年关将近的事情也没忘了要去关心与烟国和亲的事宜,正准备着让萧秋意再去试探一番,怎知就在他出发前得知那烟国的使臣已经到了国都,已经在驿站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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