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妃难宠:太子乖乖吃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药不一
所以此刻听闻白连割腕自尽的事情,姚药十分惊讶并且慌张还有些自责。
既然她之前就了解到就感觉到他其实不开心了,为什么只是因为觉得他不喜欢她就想着要去远离他而不是安慰他。
他会不会出什么事
如果她早些去安慰他,那么那些事是不是可以不发生
她紧张的问:“他现在怎么样了,要紧么”
两个侍女仿佛并未听见姚药的问话一般继续的求着萧秋意:“萧军师,您去看看我们家主子吧!求求您了!”
“你们方才说什么”萧秋意表现的十分淡然甚至还有哦那么一丝的嘲讽和不屑。
“我们放下……说让军师去看看我们家主子啊。”
“再之前呢”
我们说……说主子割腕自尽然后找了太医过来了,但是主子并不理会啊。”
“嗯,这就好了啊,”萧秋意在这个众人皆神情凝重的时候突然的冷笑出了声,“既然还有力气拒绝太医的医治,那就说明还有力气啊。根本不用担心的。”
“可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主子的血一直流……会出事的!”
“出事了就没有力气拒绝太医了啊,那么太医就可以政治你们家主子了,这是好事啊。”说着,萧秋意拉着姚药决绝的往前走。
“萧军师!”
萧秋意没有回头,继续拉着姚药往前走。
“萧军师!”
萧秋意依然走的十分决绝。
这时,白连的一个侍女在他身后喊道:“萧军师,我们家主子都是为了见您一面才会这样的。现在太子殿下又不在府内,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萧秋意终于转过身,但脸上的嘲讽之意丝毫不减:“我可没有让他自尽……出了什么事情别赖我。谢谢啊。”
说着,便又要拉着姚药往前走,这时,姚药终于思想挣扎结束后身体开始跟萧秋意挣扎。
姚药有深厚的武功底子在身上,面对萧秋意的拉扯几乎只是一条轻飘飘得丝线,一般,轻轻的甩一下,就给甩掉了。
“你干什么”
“我们去看看吧。”
“你脑子有病我以为你搬走又不和他来往,这阵子是想明白了……现在一有事情为什么还是回去了”
“萧哥哥,我确实有些地方觉得不对劲了,”姚药说着,拉
第160章 只是水果小刀轻轻划过
白连的右手手腕那处是触目惊心的大片血。萧秋意说的不错,伤口不深而且割的地方也不对,但大片扩散在单薄白色长袍上的血还是让人看上去觉得又惊又心疼。
姚药并未回话,只是静静地拿来白连房间里的药箱为他小心的清理伤口然后包扎。
她记的没错的话,这个药箱还是白连搬来的那一天姚药亲手把它搬进屋放置的。那天两个人笑的都很开心,那个时候仿佛亲密无间。
只是现在,却不知道为什么会成了这样。
姚药为他清理伤口,他倒也没有拒绝,还在旁一直用微弱的声音对姚药说着话。
总不过也就是一些让人觉得可怜、委曲求全的话。
换作从前,姚药或许真的会觉得他可怜他无辜甚至还会觉得这么善良的人怎么会和萧秋意说的一样。
但现在,姚药虽然没有把他往坏处想但也绝不会就这样陷进去了。
她并未说什么,只是小心着手上的动作,尽可能的不把他弄疼。
从前在战场上时,她没少受伤,她周围的人也没少受伤,每每这些人包括自己包扎伤口的时候,都是快准狠的。
没有谁会疼惜谁,因为时间,因为身后是更多的命……
包扎的最温柔的一次,当属现在了。
姚药用她毕生以来最温柔、最轻的手法在给白连处理着伤口。
处理着这个根本不算伤口的伤口。
姚药不懂医术,但是包扎的多了,也能感觉到伤口的受伤程度,甚至有些伤口是如何导致的,她有些也能推断出来。
关于白连的这个小伤口,她甚至怀疑……也许只是水果小刀轻轻划过,而且……根本留不了这么多的血。
如若旁观者根本不懂医术或者没有这类的经验,或许在旁看着就会觉得触目惊心,觉得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但,很不巧,姚药刚好懂。
 
第161章 我从小大运气一直都很好
“你倒是长进不少,挺懂事的嘛。”刚踏出白连屋子的门,萧秋意就忍不住道。
“毕竟,也是朋友一场,什么误会可能都不是真的啊。”姚药曲解了他的意思,以为是萧秋意说她为白连包扎很懂事。
她现在想想,那个时候也确实是挺懂事的啊。
他又不肯接受太医的帮助,又哭着喊着要找萧秋意。那她直接给他包扎不就好了这样子既不会有血流不止最后血尽人亡的事故也可以到时候就算出事了也不怪萧秋意啊。
嗯,她真的懂事啊。
姚药正为了自己沾沾自喜时,萧秋意在旁道:“我说的其实不是这个,是……”
是她难得的,如此一朵白莲花居然可以做到心怀不乱、不为所动。
孩子长大了,真懂事啊。
姚药也明了了他话中所指,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萧哥哥的话也应该听啊。”
“真乖。”
姚药并不准备将她看到的,白连手腕上的伤口十分浅并且还有可能这些血都不是他的事情告诉萧秋意。
因为有可能,真的是她多心了、判断错误了。
而且,她有一种预感,如果告诉了萧秋意的话,他不会管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就会直接跑回去然后开始他的泼妇模式……
咦,想想就觉得可怕……
算了算了,这件事情还是就这样子烂在肚子里吧。
今日的一整天有半天都是在路上奔波又在状元府热闹了好一会儿,方才油闹了那一出,两个人都是累了,简简单单的告别了以后,便是各回了自己的屋子开始用晚膳。
果不其然,姚药一回到小竹林,三个侍女,连同望竹都在一旁叽叽喳喳的要求去看那位画师画的画。
她们三个倒是无妨的,看就看了,不管是男装还是女装的,反正都已经给她们光秃秃看过无数回了,现在看一看穿着女装的又不会少一块肉。
但,需要提防,只给出一幅男装画的是旁人的人。
不是小树林的侍女,是几乎整个太子府里的侍女。
听闻那位画师的画精妙无比,所以住处宽敞并且就在太子府中样的萧秋意的画早已经被众人仔仔细细、小心翼翼又满含敬意的观摩过了。
因为观摩了萧秋意的,觉得果然如同传言中的一样精妙啊!所以,他们就想再来看看姚药的,想要再来惊讶一次。
所以许许多多几乎是整个太子府里的侍女都不辞辛苦的来到了姚药偏僻的院子里去欣赏她的画。
姚药先前觉得那位画师出名,那位画师厉害,却没有想到居然会这么出名,这么厉害。
果然,这幅画存在的意义还是非常大的。
心中暗暗的道:左木潇,谢谢你。
众人散去后,对画的观赏热情也随之很快的散去了。
去作画去状元府的这一天,以及做了什么,以及说什么,以及……答应了什么也随着越来越热的天慢慢的散去了。
答应过什么始终记得,可如果没有人带她出来,她是出不来的。
而现在,唯一一个能带她出来的萧秋意,正在整日忙碌奔波着,已经快有半个月的时间没有来找过她了,更别说要带她出去了。
她起先还去找人问过:如果没有人带的话,我可以自己出去么,我答应了红燕姐姐云云。
对方坚定的回答:不可能的。
然后又不死心,又问了一遍:我答应了红燕姐姐云云。你去忙你的,我自己出去,乖乖的绝不乱跑,可以么
对方继续坚定的回答:不可以的。
然后姚药就放弃了,心中暗暗的有一种身为俘虏的屈辱的感觉,悲愤的想着:就因为我是一个俘虏,所以我一点
第162章 你真的还有价值么?
在姚药给白连包扎前,她就已经想好了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剧情—白连的伤口突然发脓,并且他开始高烧不止,然后所有的证据都会指向姚药,然后太子爷就会找她问话说不定还会那她关起来……
这些剧情全都出自姚药看的恋爱小画本。
但是,不知道是姚药想多了还是萧秋意的那一番话起了作用,白连在这段时间居然真的一点动静都没有,也没有找她的麻烦。
半个月了,就算真的有什么,找麻烦的最佳时期也该过去了。
看来是真的过去了。
而对于白连来说,这半个月几乎是从地狱走了一回。
首先,关于要去找麻烦的事情。
他怎么可能不去找麻烦,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可能不——先抹点可以发脓的东西让伤口发脓然后去找太子殿下告诉他他的伤口之所以发脓都是因为姚药云云。总之,他要让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姚药。
哇,如果这样做的话,说不定太子殿下就会——误会姚药,然后就会把她拉过去提问,然后根据姚药的性格,她没做的事情肯定不会认的,然后太子爷就会把她关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想想就觉得美好啊。
萧秋意的那一番话
什么他早就知道了,什么他警告——怎么可能会把这种屁话放在心上。
不可以,谁都不可以阻止他去陷害姚药。
就在他准备涂抹化脓的药水的时候,接到了一份如同烫手山芋一般的一封信。
贴身侍女从屋外慌慌张张的将信带进来,声音和身体皆在微微颤抖着:“主子……那个人……那个人的信,又来了。”
白连神色一变,手上的动作停止,那个人
那个人是是谁
在看到贴身侍女如此反应的时候,他早已猜到,可他还是问了问:“是谁啊你在慌什么啊”
侍女的脸庞划过两道泪痕
第163章 明天我会过去找他
那黑衣少年带着一张银质面具,隐去了面容却丝毫没有隐去眼中的阴冷:“白连公子,你真的觉得你还有价值么”
“我……”白连颤抖着嘴唇,想说什么,但发现自己,已经难发出声音了。
房间里的两个贴身侍女在同一瞬间被迷药迷晕。
他悄然出现在屋内,白连也不敢呼喊屋外的侍女、近卫因为他清楚的知道,等他喊出声的那一刻,他基本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是的,他没有价值。
对这个人来说,没有谁对她来说是有价值的。
正如他的名字一样,犰生,只有生命,时候他自己的命是有价值的。
他亲眼见过这个最多不过十四岁的少年像一把会飞的利刃一样穿梭在一群高达威猛的士兵周围,几乎是只是一瞬间,他周围的士兵全数无声倒地。
而那个带着银质面具的少年就那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双本该透着童真和稚气的眼里尽是杀戮的狠厉。
他亲眼见过,这个少年把一条生命在手中绕着把玩的样子,不让其发出丝毫的声音,不让其流出一点一滴的血,却可以让那人生不如死又不得好死。
他也亲眼见过那个少年摘掉面具时的样子,像极了……
那时,他惊的几乎四肢瘫软,在他身边大口喘着气许久后终于慢慢的冷静了下来,而当他伸手准备将面具为他带回的时候,他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那一刻,白连心中除了怕,还有一道惊,惊他的容貌。他闭着眼时,白连已然觉得不凡,而他睁开眼时……如若不是他的眼神是这样的冷厉,他可能会就这样沉醉于此……就像那个人一样。
只是沉醉了片刻。
下一秒就是那人的粗暴掐住咽喉:“你真的很蠢。摘了我面具,第一件事情不是跑,而是在我旁边喘气,把我吵醒。”
他掐住脖子的力道掌握的很好,可以一度让白连感受到那种几乎窒息的感觉,但每每要晕厥的时候,他又会松一松让他透一口气。
他的力道也会控制的不会让他说不了话。
但,就算是给了这么一个机会,白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那个人的面前,他只需要表现出害怕就好了。
还有服从,绝对服从。
他曾经想过,为什么要怕那个人,因为会死么
是的。
可是,就算是真的死了又怎么样呢
总比现在这样要好吧,这种受人摆布的日子他早就过够了云云。
正当白连成功洗脑自己死并不可怕后,他又开始了新的害怕:万一是被他折磨致死的怎么办
哇,上次那个悄无声息不流血的痛苦点也就算了,那个被活生生开膛破肚……
不行不行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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