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妃难宠:太子乖乖吃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药不一
“嗯,对啊,你这么说,我还真的想起来好像三百年了,我们还未曾和烟国人有任何交集,”金丝国皇帝突然严肃起来,放在贵妃酥胸上的手若有所思的放下,“爱妃,我和李相有要事相商,你先出去吧。我晚上再来找你。”
刘贵妃精致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失望,但又稍纵即逝,对着皇帝行了个礼,然后用余光瞥一眼李相,妖冶而不失优雅地拂袖而去。
侍女小米替刘贵妃关上御书房的门,扶着她离去,路上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娘娘,您怎么现在就出来了呢”
“因为,有人坐不住了,”刘贵妃绝美的脸上露出一丝阴狠,“小米,你告诉小寒,是时候做准备出来了。”
“是,娘娘。”
刘贵妃眼神决绝的看着前方,眼中透着一个属于母亲保护孩子的阴冷和坚强。
苏家,这是你们欠我们母子的。所有的,我都会替小寒拿回来,一定。
“陛下您上次说和亲并不好,臣认为您说的不无道理。长公主殿下正当妙龄,嫁到烟国那样从未涉足的地方确实不好。可,老臣已经让太子殿下问过公主意见了。公主殿下的意思,是已仰慕烟国皇帝许久了。”
“果真如此”金丝国皇帝已经,眼里跳出喜悦。
“回陛下,千真万确。臣恭喜陛下了却一桩心事。若是臣此番前去求联姻成了,那两国自然不会有战乱,陛下您也可以安心了。再言,凭我国实力,在凭臣的口舌,长公主到了那里后一定也是皇后之位。皇后之位,不同于贵妃、妃位,如若成了,陛下就再也不必忧心烟国了。”
“如此,甚好。”
“恭喜陛下了却心事。”
李相话中的同意联姻,仰慕烟国皇帝都是真的,只有正当妙龄这四个字是假的。
金丝国皇帝就这么两个孩子,一个苏犰安太子,一个苏易冉长公主。两人同年出生,苏易冉仅比苏犰安大了两月,从此之后金丝国的皇帝就没在造出其他小孩。
而且这两个小孩又都有一个一样让皇帝头疼的毛病:打死不成亲。
一个说是喜欢男的,成不了亲。
一个说是喜欢男的,却嫁不了。
因为那人是烟国人,那个人是本该什么关系都没有的烟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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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望竹,寒竹
明逸回去后就一直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对谁都闭门不见。期初只是饮食变得清淡,再到后来就开始不断的请大夫来府了。
原本苏犰安正为了明逸“失手”打死一个奴才的事情处于冷战中,可大夫一直来,明逸一直闭门不见,苏犰安有些放心不下于是对着明逸的侍女一番探问。侍女一直遮遮掩掩,说的不清不楚,可是要表达还是表达出来了:明逸三天前去了姚药那里,回来就上吐下泻。
当天下午,苏犰安就领着宫中皇帝的御用太医回府给明逸查看身体。
侍女拦着不让老太医进去,推推嚷嚷,苏犰安的眉头微微皱起:“不让太医进去,我怎知真假。”
侍女的嚷嚷戛然而止。
老太医出来后扶额在苏犰安耳边低语。
对着太医递来的金元宝冷冷地勾了勾嘴角:“既然是他给你的,你就拿着吧。”
苏犰安打开房门。
就这样苏犰安搂着额冒虚汗的较弱明逸出现在了姚药的小树林。
此时,姚药拖着脸笑盈盈的看着被自己棋局难倒的望竹:“望竹姐姐,看来我要出师了。”
姚药沉浸在赢了望竹的喜悦中未察觉两人的到来,望竹沉浸被打败的不甘心中也未察觉到。
她头疼的扶了扶额:“连赢五局,方才出师。”
“可眼下这都第四局了啊,看来明日姐姐就要教我写字了。”冬日少有的柔和阳光洒在姚药有些肉肉的脸上,映的她更明亮可爱。
“我说学完了这个让你学别的,可没说要教你写字啊。”
“可我就想学写字啊。”
“不教。”
“教嘛教嘛。”
从未有过的,她在撒娇。见过她战场上咬牙坚持、奋力抗敌的样子,见过她脸红害羞的样子,也见过她幼稚毁棋局的样子。她撒娇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
想学写字是么很好。
苏犰安身边的明逸看着他流连的目光心中浮现出一丝妒意,狠狠地咬住了嘴唇。
明逸仿若真的身体虚弱的咳嗽了几声,用力靠了靠苏犰安的肩膀。
“姚弟弟,我又来了,你可欢迎我”脸上笑的美丽,笑的可怜,笑的无辜,笑的忧伤……
姚药和望竹闻声抬头,只见明逸正倚靠在苏犰安的肩膀上,不经意的就有几滴泪顺着轻飘飘的滑下。
姚药:我见犹怜,我见犹怜啊。
望竹:去他妈的我见犹怜,这明明就是又一次戏精上线啊。
苏犰安的太子府里的争斗丝毫不输后宫的宫心计啊。一个是恩宠断断续续的,但是时不时就来一次连宠半月的萧秋意,一个是恩宠不盛但是从未被冷淡过的明逸,入府四年,从未被冷淡过,苏犰安每每收到什么奇珍异宝也都会和他共享。
因为男宠只是男宠,是没有什么名分的。虽然和宫心计一样恐怖,但却比宫心计要简单多了。只是有两个人太太子府一起鼎立罢了,萧秋意,明逸。
两人都喜欢坑人。一样是耍手段,萧秋意的是明着来的,每次都是在大家眼皮底下的,用着属于一个一个军师地计谋,有条不紊的敞敞亮亮的设计陷害。通常都是他挖坑给人跳,其实最关键那步,还是别人。但他的坑基本上百埋百中。
而明逸,却是真正笑的真诚但内心阴暗的人了。萧秋意是挖坑等人跳,而他就是直接把人往坑里推。见到坑就推人进去,不管是谁……
两人明的暗的把太子府一大半的男宠都坑走了。
可萧秋意从未给明逸埋过坑,明逸也没有推过萧秋意。两人唯一的相同之处就是都不喜欢废力气。
两人也不合作。
对彼此,一直都是在观望罢了。
眼下,明逸这是又来推人了吧。这次推人自己还提前埋了坑,可见是多重视姚药这个对手。
望竹冷静的扶着姚药屈身两人:“参见太子殿下,未来迎接殿下,是奴婢的不是。”说罢,又臂膀拱了拱姚药。
姚药从明逸的盛世美颜中回过神来,恭恭敬敬地又屈了屈身子:“参见,殿下。”
她说,参见,殿下。
她仿佛有些怕他,一直将头低着,身子端的恭恭敬敬的,刚刚的明媚和稚气消失的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有疏离和恭敬。
“嗯。”苏犰安淡淡的应了一声,又问,“你们方才是在下棋么”
“是啊,奴婢被姚公子难住了呢。”
“呵呵,真难得,望竹棋艺也有被难住地时候啊。”
“是啊,姚公子真的很聪明呢。呀,不知殿下来此处何事”望竹仿佛此刻才看到明逸一般,“呀,这是明公子么,你怎么也来了,这是为何事啊”
明逸娇柔的笑僵硬了一下,继而更为娇媚的笑覆盖而来:“望竹姐姐,恁是不喜欢我么可您上次还为我细心诊治呢!”
“哦是望竹为你诊治的么”
“是啊,可……我觉得望竹姐姐不会伤害我的,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
第二十二章 认不认,不由她
“不错,这是望竹的字迹。寒竹二字,也很清楚。”苏犰安道。
“怎么会”闻笛低声道。望竹性情温和沉静更不会害人,什么事情都只听苏犰安的,医术又了得,不可能误写更不可能故意写寒竹。而苏犰安,她在他身边十几年,替他办事无数,期间书信往来不少。苏犰安不可能错认字迹。
那么就,只会是……
闻笛猛地抬头,指着正抹泪的明逸道:“肯定是你这个……”
“闻笛,退回去,”望竹出声阻止,“殿下,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奴婢,确实未写过寒竹。”
侍女像是料到望竹不会承认似的,又喊了进货的老李进了院子。
老李一番不敢一番真诚一番让苏犰安“无妨,你说吧”,方才开始说话:“回殿下的话,姚公子的小厨房一直都是望管事在打理。那天快正午的时候,管事向我讨要一壶酒,说是姚公子想要用午膳的时候喝一些。奴才就给了望管事一壶清酒,却不想……这酒,竟是做这用的。”
“正午时候,你确定么”
“奴才确定,”老李对着苏犰安磕了一个头,“奴才方才说的,都是真的,如若有半点假,不等老天爷将奴才天打雷劈,殿下也可以将奴才碎尸万段!”
“好,你先下去吧,”待老李走后,苏犰安望着跪在地上的望竹,“望竹,你还有什么话说”
秋阳、闻笛皆在旁听的气愤,不时的两人都想冲前去,可两人又都相互阻拦的不上前。
“奴婢确实拿过酒,酒不是用来堡鹅的,是用来喝的。明公子,也确实喝了酒。但奴婢,确实从未在方子上写过寒竹。除此之外,奴婢无话可说。”
“望竹姐姐,我家公子并未想要您去受多大的惩罚。您……为何还要抵赖”
“小雅,你退下,不要再说了,”明逸的声音好听的可以让人酥到骨头里,此刻脸上又浮着无辜、忧伤的表情,“望竹姐姐,我知道你我并无恩怨,你害我,定是有什么苦衷的。你说出来,我是可以原谅你的。”
“奴婢没有苦衷,您也说了,你我无恩怨。我望竹,跟着殿下的时候便对殿下发誓说不会招惹是非。望竹不该做的不会做,没有做的也不会承认,”望竹朝着苏犰安磕头,“殿下……”
“我就是那个苦衷。”这时,一个从开始就沉寂的声音突然跳出来。
明逸眼里用泪掩盖的笑再难挡住,又用手捂着嘴。
“哦认了”苏犰安的嘴角微微勾起,嘴角微微勾起又消无声息的放下。
姚药学着望竹的样子跪在他脚边,身边的望竹不断用眼神告诉姚药不要惹事,姚药当做未看到似的对着她笑了笑,笑的淡然,笑的坦然。
她向苏犰安磕了个头:“是的,奴…才认了。这一切都是我指使望竹做的,望竹并未忘记对殿下的誓言。不愿意听奴才的话,于是奴才便……用一些事情去威胁她,望竹这才没有办法被奴才胁迫做了这些事。这一切,都是奴才做的。”
他们不会去问她为什么要指使望竹做坏事,不会关心她是如何威胁望竹,不会要去了解她是如何做的坏事。
这只是因为,他们都得到了他们想要的:想要她,亲口承认是自己做的。
“姚弟弟,我……那日我们明明聊得很开心,你也说你很欢喜我,可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害我。殿下,这世界好黑暗,我都不知道那个人是真心对我,哪个人是假意对我了,”他又一次哭倒在苏犰安怀里,“殿下……”
苏犰安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只轻轻拍着他的背道:“好了,现在知道是谁了,你想怎么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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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小白布条和羊肉
两人走后没多久,就有人来院子里提人。
两个当事人没有多大反应,倒是旁边看的两个血气方刚的英勇女子对着来院子里的几个士兵好一阵阻拦。
秋阳闻笛两人武功皆不输苏犰安的府兵,但两人也从心里知道她们终究还是会被拖走的,所以再如何胡闹,在府兵看来也不过只是一番死缠烂打而已了,来领人的年华也未出手,抱臂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人哭喊、撕扯。
姚药也无奈,可也未阻止。
有时两人眼神碰撞,给姚药的感觉依旧是从前那般的熟悉感,年华仿佛察觉什么,可始终都是豪爽的笑着,等两个姑娘叫喊、撕扯完了,他淡淡然的领着一群府兵走在她们身后。
一路上没有人押着,也没有人无声说话,一直都走的静静的。
半途太子府的紧闭屋到了,年华也只是喊了句停,没有人将望竹压进去,也没有人来等门口迎接。
姚药方才望着望竹。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望竹进屋时,对着姚药用口型比划着:“等等我。”
姚药很快明白,两人又是相视一笑。
一行人继续走着,在即将到达花园的时候,明逸的侍女端着一碗汤药经过。
年华像是刻意躲避似的,推着姚药往前走,可那侍女还是道:“是年近卫么等等。”
一行人停下,年华面带微笑的看着她:“小雅姐姐,我这是要带人去花园受罚,马上就要耽误时辰了,要是被殿下知道了,他该以为我是在包庇伤害明主子的罪人了。”
“哦年近卫是在说您没有包庇么”侍女自然的将手中的端盆递与年华身后的小府兵。
“属下还真是不知道哪里包庇罪人了”
侍女叉腰冷笑一声:“我且不说年公子放着罪人在前面走,年近卫可是在太子府时日不多,府规尚未明了”
侍女眼睛瞪的老大,却始终未看姚药一眼。
年华身后几个关系好的府兵有些看不下去想要跳出来说些什么,他却向身后摆了摆手手,笑得淡然:“那请姐姐赐教吧。”
小雅撇嘴轻哼一声:“这话我只说一遍,你可听好了啊。太子府有规定,受罚的罪人受罚时不可着厚衣物,不分季。而年近卫,你看,你前面的姚公子这是要去跪铁链子吧,上的衣物却着了这么多。都说了是皮肉之罚,可您这样包庇,不知刑法意义何在啊这里的里衣差不多是指夏天那种上下套的睡衣那种厚度那种长度,请不要自行yy成只有xx和xx”
呵呵,年华笑了声。
“你笑什么”
“我笑小雅姐姐未免太过于计较,规定上说是受罚之时,可现在只是去刑罚的路上啊,真的不必太过着急。更何况姚公子也是一个主子,若是大冬天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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