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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宠:太子乖乖吃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药不一

    我不告诉你关于他的事情,没有为什么。

    我不告诉他关于她的事情,全都是因为你啊。

    苏犰安没有转身。

    只是顿了顿,便离去了。

    年华看样子是已经在外头等了许久。他一出来马上跳到他跟前意思的行了个礼:“殿下,有一个您曾经的掌中心肝小宝贝在您的院子里等了您许久了。”

    说话是门艺术。

    年华就完美的展现了这句话。

    曾经,掌中心肝小宝贝。

    完美的揭露了等待着的身份,和被等待者的残酷表现他对被等待着的憎恶。

    你看看你,新欢旧爱不断。

    为了新欢舍弃旧爱。

    现在新欢已经进到里头了你还让旧爱等,啧啧啧啧……

    太子爷假装没有听出来他话中的意味,也假装没有看见他那个耀武扬威的鄙夷神情,不动声色人的加快了脚步,问:“她是什么事情”

    “说是有什么左木潇的东西要给您的,那日就要给您了,但是你不是……”

    你不是中了媚药趁机亲了她嘛,她一害羞就跑了。

    当日太子爷中了媚药,被麻痹的不只是身体还有神经,他当时脑袋里只有三个念头。

    姚药,难受,姚药可以让她不难受。

    然后他在拼命的压制第三个念头。

    压制的时候只想着压制。

    完了亲了一口。

    就只想着那一口。

    你别说,还挺………

    咳咳咳咳,总之,那一晚,他就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东西了。

    就知道姚药来了,就没想过姚药是为什么来的。

    她脸皮那么薄,怎么可能会主动来找他

    寂寞了来找他想他了来找他想亲亲了来找他

    不不,这些都不可能。

    一定是有些什么事情能让她来,她才会来。

    左木潇

    不对啊,最近没有什么事情要他帮忙办啊……

    就算有什么事情,以前不管弄的多糟糕也都是自己送来的啊,找人代送

    左木潇那么严谨,就算那个人是另外一个自己也不会让他帮忙的。

    果不其然,太子爷打开姚药递来的那张纸后眉毛轻轻的颤抖了一下。

    纸上的内容:小麦收购计划——为了我们穷苦的农民伯伯。

    就这几个字。

    一张大纸就这几个字,应当是刚刚起草的文案……

    左大老板不是一个两袖清风的人,袖子里装满了各种各样、种类繁多……的没什么用的东西。

    大多都是没写完的文案。

    他喜欢随时随地写写赚钱的文案,写到一半要移动了就折折往袖子里一塞。

    这张纸估计就是顺手从袖子里拿出来给姚药的。

    很临时起意,很左木潇……

    ……但也恰到好处。

    左木潇:要是知道有白连媚药这个倒霉玩意儿,我才不会把我好端端的小男宠送到你跟前。

    此时此刻,左木潇还躺在第二十三个老婆的酥胸上面想着小男宠是不是骗他了,根本不是像她说的那样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明明那个时候她的说法眼神、语气都很奇怪啊……

    左木潇做完好事后的第二天从天儿降突然出现在姚药的身后。

    姚药看上去是在专心练武,认认真真乖宝宝的样子……但是,你看看她这个手法,她这个力道,你打空气啊

    她肯定是在想什么事情……

    既然她在想什么事情,那么就必须要在这个时候……狠狠的拍一下她的后背吓她。

    嗯。

    三,

    二,

    一。

    啊!

    姚药尖叫。

    转过身看着左木潇时那个小脸蛋儿红的呀……

    她是被吓的

    还是刚刚在想什么羞羞的东西

    最好是前面的……

    按理说这样子是要立即鞠躬认错才能保证他们的友谊小船的,但是笃定了姚药是在想羞羞事情的左木潇直接捏着她略微有些肉感的脸蛋:“我刚刚喊你好几声了,你在想什么啊”

    如果她发火,咋咋唬唬说“你有么”、“我根本没听到啊!”、“你刚刚要死啊!”这些话的话,就说明她是真的只是被吓到了,而且很生气。那他就放心了。

    如果她摸着自己的小心脏说“啊是么”、“我没有听见啊。”、“不好意思啊左大哥”、“我我我我……没有在想别的事情啊……”这些话的话,就说明啊她就是在想别的事情,而且还是羞羞的事情。那他……就会很难过。

    姚药不动声色的挣脱左木潇捏着她脸的两个手指,十分愧疚又十分尴尬还带着心虚的笑着:“我刚刚……我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在想啊……真的没有啊。不好意思啊左大哥,我刚刚练剑太用心了,所以没有听到你地动静,让你等了这么久……啊对了,今天早上望竹新做了一些用补药制成的小点心……”

    讲真的,除了那天带着姚药出去下馆子。她喝醉了酒讲了那么多憋在心里的苦话,他就再也没有听见她一下子说这么多的话了。

    所以,是她心虚了对么

    是她尴尬了对么

    是她……真的在想羞羞的事情对么

    昨晚,是和苏犰安发生了些什么对么

    显然对。

    左木潇心里那个不是滋味的啊。明明是他给她做的嫁衣,给他布置的新房,到头来不甘心的还是自己。

    就一个人在那无限的看着草泥羊在自己眼前奔腾而过又奔腾回来又奔腾而过……最后草泥羊越来越




第195章 西北,西南
    姚药没有说谎,虽然先前一直都把重心放在练武上,但是也丝毫没有落下习字。

    一开始是怎么都不愿意动笔的,毫不夸张的有一种感情是看着笔也能想到一个人然后心疼。

    姚药看到笔就很心疼。

    那个教你练字的人都不在了,你还练什么呢

    一开始拿到手里了沾了墨了还是胡乱的放下弄的满手的乌色……

    后来时间久了,搬回小树林了,也就好了许多了,就也开始继续练字了。

    年华见她练武休息时经常看着那对笔墨纸砚发呆就笑着锤锤她的头:“练啊,为什么不练为了他不练么这么好的习惯是为自己留住的。”

    是啊,然后姚药就又开始了练字

    练字的时间少了许多,而且还在歪歪扭扭的想要努力让自己的字不跟着之前那样跟那人很像。

    可练到最后,是越来越像。

    年华捧着她的练字小本本神情复杂:“你……好好练,等将来他老爹死了以后当皇帝了,你来写字,我来偷玉溪,我们一起来篡位平分天下好不好”

    那个时候,听到他已经不觉得难受了。

    因为那个时候仿佛就已经明白了,既然什么也不知道,那就一直等好了。

    现在是等到了吧。

    嗯……大手包着小手带着她练字,又……回到了从前。

    两个人心里都清楚。

    姚药现在写成这样哪里需要大手带着写,明明是大手拥有者想要吃豆腐……

    关键另一个还乐意被包着。

    “嗯,确实是练了”

    “怎……怎么样”

    “够用了,但是在金丝国,尤其是国都用不起来。”

    小手拥有者的脸立刻通红。

    姚药想说,其实我根本没有要跟着你的字迹练啊,是它是它自己……

    但姚药忍住了。

    像就像吧,还能怎的……自己写写就好了。

    而且按萧秋意的话说,虽然看上去像,那也只是一个爹一个儿子。不是瞧不起女人啊,而是字的风度往往男人的会更大气……要不然怎么那么多人看字就知道写字的人是男是女了。

    往往女人都是娟秀小字。

    姚药:那我呢

    “你不是女人,”萧秋意在姚药扬手前改了说辞,“你还小。”

    在几乎是透不过气的练了半个时辰的字后,两个沉溺于此的两个人抹去了额上的汗。

    “吃点……点心么”太子爷问。

    “好啊。”

    而后才两个人就像从前一样相对无言。

    各做各的事情。

    太子爷还是在翻阅各种各样的文案,但神色一直都很悠然。

    而姚药,有一页没一页的翻着太子爷不知道哪里找了来的小画本。

    就这样坐了整整一个下午。

    直到太子爷揉了揉眼睛,放下手头的东西。

    姚药知道,太子爷这是要休息了。

    往常太子爷休息的时候都会与她聊聊天,不过也都只是寥寥几句。因为太子爷一般找的话题都不太能够延续下去。

    姚药曾经一度想不明白,一个在官场,在朝廷人际关系处理的游刃有余的人,竟然这么……不会说话。

    在贵公子圈的明逸,在商圈的明逸他们都能很快的找对话题然后就愉快的能聊下去……但是这个太子爷……

    很久很久以后,两个白了头发的人在夕阳西下时说起从前。

    “为何那时你我总是不能像现在这样一聊天就是大半天,好像怎么都说都说不完一样我记得那个时候,我们每次聊天都只是寥寥几句,从雨到鱼,从书到树全都说了个遍也没能聊下去”

    “因为在意,所以谨慎,又因为是第一次那么在意,所以格外拘谨。”

    她看着他愣了愣,随机别开脸:“我才不信呢!如果真是这样,我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你以为只有我一个是因为在意所以谨慎所以拘谨的么”

    她不说话了。

    姚药和他寥寥几句后也真的是灾难想出任何的话题了。

    直到,有那么一个念头从脑海中一闪而过。

    太子爷见她不再说,索性闭目养神,心中开始盘算着那十万叛军……

    姚药却因为这么一句念头好几次跃跃欲试,想张嘴问,但是都放弃了,因为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提出来……

    最后叹了口气,准备放弃问他。

    但因为这一声的叹息,太子爷睁眼望着她:“怎么了”

    “没……没事。”

    “哦,那就是有事了,”太子爷眼里的倦意消退一半,撑着头望着她,“有什么事情么”

    “那个……”

    “什么”

    “那个……”

    (此处省略十个来回)

    如若不是太子爷在延长音一会儿后就出声打断,或许她真的有那么一次能够说完。

    但他偏偏打断的饶有兴致,就喜欢撑着头看她无措、紧张的样子。

    放心,没有那么着急,说明也不是什么急事。

    她顶多是想说点什么纠结的小事或者说想问点什么东西。

    “其实……”

    “其实什么”

    “其实……”这一次,姚药没有等来太子爷的打断,太子爷喝水去了,她深吸一口气,终于问,“你会把秋阳怎么样”

    说完,姚药就捂住了自己的脸。

    明明知道不该问,但是偏偏就是要问。

    而为很早之前就想问这事了。

    但这事,是真的不该问。

    如若秋阳背叛的只是她一个人,她大可以随便的向他问她的情况甚至自己都可以去决定她的生死。

    但,秋阳是等于也背叛了太子爷。

    她不该问的,因为问了不合适也……不一定会有好的结果。

    望竹和闻笛都在与她说,主子啊,秋阳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两个都不会再与你提她,望竹子也能再不提起也能……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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