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意志涅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幽泠秋月
“而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就充分利用中立国的身份,充分吸收德国和英法的资源壮大自身。如果德国取得了战场的胜势,我们就向西方和南方发起全面攻势,将法国南方的沿海省份,和包括苏伊士运河在内的整个北非全部囊括。而如果德国支撑不住,我们的军队就向北方出击,将维也纳这颗哈布斯堡王朝的明珠收入拉丁人的手中。”墨索里尼说道。
“领袖英明。”小齐亚诺向墨索里尼微微鞠躬,笑容不减的说道。
墨索里尼满意地看着眼前这名自己的钦定下一任,安排道:“与德国
第187章转进大洋
“德意志远洋舰队全体官兵,我真诚祝贺你们在9月3日的战斗中赢得了历史性的胜利!愿你们能在之后的战斗中,继续收获更大的荣誉——阿道夫-希特勒!”
当齐柏林号等战舰的广播中传出这份来自威廉港的嘉奖电报的时候,全体海军官兵的情绪都宛若沸腾了一般。人人脸上洋溢着幸福欣喜的欢笑,仿佛心底的最大夙愿终于得到了实现。毫无疑问,电报最后的那个署名,是在万余官兵的心中点燃激昂烈焰的最直接动力:及至今日,希特勒在全体德意志人的心中几乎已经成了神灵的化身;即便是在绝无任何一名国社党员的海军内部,官兵们也都对重塑了德国秩序和军力的他报以纯洁忠贞的信赖和炽热至诚的拥戴!
明亮的舰桥里,方彦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同僚的表现:除了舰队司令伯梅还能够稍稍把持之外,其他的人无不因希特勒亲自拍来的嘉奖电报而狂喜欲爆,笑容中尽是激动骄傲的神采。见到这番情形,方彦心中不禁一阵恍惚。今天希特勒的威望,竟然就已经达到了如此超卓的高度;如果再等到扫灭波兰和法国之后,密谋分子们还能在他的空前炽烈的光芒照耀下,掀起怎样的反抗风浪
“约纳斯,你在想些什么呢”一个熟悉的厚重声音猛然将方彦从思绪中拉回了现实。方彦定神看去,只见面容清儒的伯梅正微笑看着自己,神色间略有询问之意。方彦顿了一顿,而后道:“我在考虑舰队应该通过哪条航线进入北大西洋。倘若从法罗群岛以北的海域穿过,我们在4天之后就能对英国的大西洋航运线展开攻击,同时最大限度的对袖珍战巡实施策应和掩护。而如果绕道丹麦海峡的话,虽然舰队更不容易被英国人发现,但却至少要一周才能抵达进攻阵位。毕竟,现在我们已经不能再像之前那样随意开高速,以节省时间了。接下来将是一场漫长的海上巡航,而我们的战舰必须竭尽所能的节省油料。”
伯梅轻轻点了点头。尽管目前自己舰队中的各艘舰艇,都是以执行远洋作战的任务而设计,但燃油这个东西却是永远都不能随意挥霍的存在。更何况为航母护航的k级重巡和z级超驱由于年代和吨位所限,航程只有6500海里/16节,要想在大西洋中进行游猎,仍是需要补给船的有效支援。因此,为了节省燃油,德国舰队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必须保持低速,而这也无疑使得他们需要航海路线上精打细算,务求要以最佳的状态进入大西洋实施作战。
“看看俄国人承诺派出的两艘运油船,能否在今天按时出现在我们面前吧。”伯梅沉吟片刻,而后说道,“如果苏联的船只没有出现,我们就试图从法罗群岛北部就近突入大西洋。而如果苏联船只信守约定,那么重新补满油料的我们,就选择丹麦海峡这条更加安全的航道。这几天时间的耽搁,不会对大西洋战局产生明显的改变,优秀的猎人总是要拥有比狡猾的猎物更持久的耐心。”
方彦眼中微微一亮,伯梅的这个决定的确是非常适合当前己方舰队的良策。在之前3天的行动中,己方舰队已经连续航行了1300多海里,其中还有5个小时是烧油如流水的30节高速狂奔。几艘航母的情况还好,护航的巡洋舰和驱逐舰却都已是用去了近三分之一的油料。在这种情况下,根据燃油剩余量来决定航线,着实是合理而又持重的表现。看来这些老牌指挥官果然都是有他们的闪光点。
一念至此,方彦也就放下了心,开始在航海室中耐心等待苏联船只的到来。根据苏德两国于8月23日达成的秘密协定,苏联将派出油船支援德国海军的巡洋作战;随后,苏联方面就把呼叫自家油船的密码和暗号,交给了德国海军,并向后者保证“一定能在需要的时候满足贵方的愿望”。
尽管苏联官方答应得信誓旦旦,但对于这个与自己完全相悖的临时盟友,德国海军上下却都没有抱以过高的期望。这一变故也在方彦制定的计划之外,苏联补给船的事情,他也是昨天才通过接收到的威廉港电报得以知悉。看着外面浪涛奔腾的躁动瀚海,方彦对苏联船只是否会到来又多出了几分疑虑:此时挪威海的海况又变得恶劣了起来,俄国人还会履约在预定海域出现么
不过事实证明,俄国人的信用的确是要比反复无常的希特勒好太多了。下午3时,在舰队外围警戒的德国驱逐舰用雷达发现了两个目标;待到靠上前去之时,果然便看到它们的桅杆上挂着红星旗帜。这两艘苏联油船都在六千吨上下,低矮的干舷表明了它们此番是装满了货物而来。在互相对上了暗语之后,这艘驱逐舰
第188章这里的战争静悄悄
就在德国远洋舰队在挪威海中与浪涛搏斗,坚定驶向狩猎海区的同时,欧洲大陆上的局势,也在以一个极其迅猛的速度发生着惊人的变革。
9月5日上午,德国陆军总参谋长哈尔德,同总司令勃劳希奇、和北方集团军群司令博克举行了一次会晤。他们对德国进攻波兰5天以来的形势做了一番总结之后,三人一致认为“敌人实际上已经被打垮了”。
尘沙滚滚,烈火熊熊。宽阔广袤的波德平原上,成师成师的坦克在飞机的支援下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一天就能前进5060公里。摩托化步兵则从坦克打开的缺口中如潮水般涌入,进展神速;就连他们的火炮也被搬到了自行底盘上,即便是在坎坷不平的原野中,也能以每小时15公里的速度挺进如风。波兰空军在48小时内就被彻底摧毁,500架一线飞机几乎折损殆尽;而他们的“军队之花”——骑兵,在进入机械化时代的今天更是只能沦为炮灰。在德军自动武器的疯狂射击下,波兰骑兵被打得尸骸枕藉,人与马的鲜血染红了草野与田丘。
经过5天的战斗,波兰军队的伤亡总数便超过10万人,驻守波兰走廊的三个师几乎成建制的被杀伤消灭,成为了德军功劳簿上最闪光的一页。而德军的最大战果还并不只是如此。由于坦克的突破和摩托化步兵的迅速包抄,使得波兰的全部军队几乎都在边境线附近陷入了重围;通往波兰首都华沙的大门彻底洞开,战争的胜败格局至此已经彻底失去了悬念!
9月5日夜晚,一星期前还叫嚣着要“平德镇苏”、“让波兰的每一寸土地都变成条顿骑士团的坦能堡”、“攻克柏林”的波兰政府,此刻却已如丧家之犬般逃离了华沙,前往毗邻罗马尼亚的边境小城卢布林避难了。由于根本就没有想到前线军队竟会败得这么快,这些政商名流甚至没来得及将他们搜刮多年的家当转移出首都。现在他们唯一的指望,就是法国能够从莱茵河西岸发起攻击,以期德国顶不住西线这份巨大的压力,将他们的东线主力调回西部御敌。
然而,法国人却是像一年前那般,又一次出卖了一个对巴黎无限信任的国家。
根据1939年5月19日签署的法波军事协定,法国对波兰的安全做出了极为明确的保证:一旦德国对波兰发起武装攻击,那么法国将“在总下达后不出3天的时间内,逐步对有限目标发动攻势”。现在法国的总已经于9月1日下达,按理说德法边境上的战斗至迟在9月4日就会打响。条约还进一步规定,法国将从总动员开始后第15天起,用其主力部队对德国发动攻势。当波兰人问到法国能够派出多少“主力部队”参加这一大规模的进攻时,法军总司令甘末林就明确告诉对方,法国届时大约可以派出35个到38个师。
然而,当事情真的到了要法国出手力挽狂澜的时候,法**方却又像是被阉割了的公鸡一般,变得犹豫推诿,再也不肯将当初对波兰的旦旦信誓付诸实施了。这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便是英国所能给予的支援,远不如上场大战时为多。
由于英国在进入30年代后就持续低迷的经济,使得原本就不受待见的陆军,在英国议会的锉刀下几乎被砍得不成人样:他们满打满算一共才只有3个师,甚至还不如比利时的力量强大。如果这样倒也罢了,偏偏英国人还很惭愧的表示,他们要在战争爆发后近两个月的10月底,才能将这支微小的部队投放到欧陆,这登时就让法**方高层的心中宛若有一万匹羊驼狂奔而过。
显然,如果法国履行和波兰人的约定,在战争初期从莱茵河地区发动攻击,那么他们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将只能独自流血战斗,而得不到英国任何实质性的帮助。这种将义务一股脑全抛给法国的举动,让法**队高层不得不怀疑英国的用心:这帮道貌岸然的伦敦伪君子,究竟是诚心诚意的与法国并肩克敌,还是又存了驱使法国当炮灰的心思,为他们在欧洲的利益火中取栗
此外,另一个让法**队裹足不前的至为重要的因素,便是他们在上场大战中遭受的惨痛损失,以及在4年零三个月的战争中所总结出的宝贵教训。
25年前爆发的那场世界大战,对法国来说无疑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战前总人口还不到四千万的法国,在战争中竟然有多达170万军民死亡、以及426万人伤残;这些人的绝大多数都是在国民经济中承担支柱地位的青壮男性,他们的损失几乎让整个国家为之榨干崩溃。而这些伤亡中
第189章河面惊雷
落日西沉,余辉散尽,整个中欧大地都迎来了明月初升的夜间时节。
距离威廉港不远处的一座军用机场内,二十多架钢铁战鹰正在宽阔平整的跑道上整齐排列着;它们的机身两侧都喷涂有明显的铁十字,而其机头位置的铁锚标识,则表明了它们是属于德国海军的航空兵序列。相比于昨天刚刚在斯卡帕湾建功的舰载机同行,这些战鹰的体型都要大上好几个级别。而它们的发动机也不再是位于机头正前方,而是在两只机翼上都各自装备了一台。
灯光眩然,将整片跑道都照得宛如白昼,数十名地勤人员正在鞍前马后的在飞机下方来回穿梭,为它们进行着出击前的最后准备工作。站在起落架面前,每一名工作人员,都不禁为这些容克斯公司制造的ju-88双发轰炸机的刚劲风姿而心潮激荡,并油然生出自豪与光荣之感。这些飞机既是德国海军的锋利长剑,也是包括他们在内的全体德意志公民的共同财富:将它制造出来所花费的30多万马克当中,也绝对有自己贡献的一个芬尼在里面!
“第3小队准备完毕!”“第5小队准备完毕!”……当时间接近夜晚9时,忙碌的飞行跑道上终于接连响起了轻松的声音。此时,输油管线和小推车都被地勤人员收回了仓库,跑道上重新变得毫无任何杂物。而那些身为当事者的轰炸机,也比最初推出机库时有了本质上的改变:它们不仅装满了燃油,其机腹内部和两翼下方,也都挂上了足够分量的高危爆炸物。
根据德国海军制定的“易北河演习”作战方案,对英国沿海实施攻势布雷,同样是打击英国海上航运的重要一环。因为无论是从美洲还是印度等地出发的船只,其最终的目的地都将是狭小的英伦三岛。而如果能在这些海上航线的收束终端投下水雷,那么则必然能对英国的航运造成沉重的打击!
虽然诸如利物浦、普利茅斯、南安普顿等重要港口,都是位于英国的中西部,但在靠近北海的英国东部地区,却同样有船只往来密集的繁忙水域。别的不说,泰晤士河就是和平时期整个英国最繁忙的一条水道。伦敦这个世界顶级大都会的日常物资需求,从海上航运就占据了其中的大多数。毕竟,无论是火车还是其他的陆上交通工具,其运输成本都要远高于船运:一艘商船从泰晤士河河口溯流而上,便能轻易带来数千吨的物资。也正是由于这种能直接与海相连的便利,伦敦才得以在过去几百年间长盛不衰,始终都占据着世界中心的巅峰地位。
有鉴于此,每天都有众多船只出入来往的河口地区,便自然成为了意图绞杀英国海上航运的德国海军的眼中钉肉中刺。利物浦、南安普顿这些地方雷德尔管不到,但泰晤士河这条注入北海的河流,雷德尔却是怎么也要尝试着将它掐掉。考虑到那片水区距离德国足有好几百公里,而距离英国海峡舰队的锚地却只有咫尺之遥,一番沉吟之后的雷德尔最终决定,用飞掠如风的航空兵去执行这项使命。
为了躲避英国战斗机的拦截,海军航空部队将行动时间选在了夜晚。虽然这同样会产生一系列其他的问题,例如飞行迷航、以及投弹位置的偏离,但下面执行战术的人却也想到了相应的解决途径。德军航空兵会专门出动一架导航机,根据伦敦夜间的广播信号,来为后续投放水雷的编队确定航向和方位。至于投弹位置,只要是有月色的晴朗夜晚,海岸线和水面就不难区分。更何况刚刚进入战争的英国本岛未必就会实施严格的灯火管制,凭借岸上的光亮一样可以完成任务!
8时10分,平静的机场跑道上响起了第一声发动机的嘶鸣。继而近50架发动机的嘶吼声轰鸣响彻,将其他的任何声音都完全盖过。空中劲风凛冽,跑道两侧沙石飞走,远远站在旁边的地勤人员只觉得气浪扑面,全身衣袂都被吹得向侧后方高高翻卷。两分钟后,第一架双发轰炸机就开始在跑道上前进加速;不多时间,它便扭动着将近14吨重的庞然躯体,抬头飞向了漆黑深邃的穹天。
漆黑的夜空中,有几点明亮的红色光芒正在有规律的不断闪动:那便是此次夜行任务中的导航机了。只要以它的位置为参照,两个中队的轰炸机就能各行其是,而不会发生灾难性的空中碰撞。通过队内无线电确认了各自的方位之后,德军机组成员悬着的心终于随之放松了一些;他们逐渐开始以平静的心态对待面前的黑暗,并遵照无线电内的长官命令,跟着那架红光闪闪
第190章诡异的水雷
“轰隆!”当空蓦地响起一声惊天动地的狂暴雷霆,仿佛千百个焦雷同时在耳畔齐齐炸响,几个身体虚弱的劳工双腿一软,当即便被吓得跪坐在了地上。只见河流中心突然炸开了一团宛若山丘般的超级水浪,连河水带淤泥的径直冲上了一百多米的高空。而那艘毗邻爆炸中心的货船,竟硬生生被这股大力给推得向旁边横移了三十多米。更令岸上诸人惊恐揪心的是,那艘5千吨级的货船的干舷竟然开始急剧降低,仅过了不到5分钟,她的甲板就要接触到河水表面了!
“德国潜艇来啦!”不知是谁率先尖叫了一句,两岸码头的惊呼哭喊之声登时响彻四野,人们惊慌失措的狂奔逃去,唯恐靠近了水下那些未曾露面的战争机器。很快,这份喧闹就宛如病毒一般传遍了整个伦敦;到天色蒙蒙亮时,几乎所有的伦敦市民,都知道有一艘船在泰晤士河河口被炸沉的消息了。
接到警讯之后,停靠在河口的4艘反潜炮舰立即出动;站在船尾的投弹兵蓄势待发,时刻准备根据声呐室传来的命令进行投弹。看到这些在河口处展开巡视的己方船只,码头上的英国劳工葛力马不由得安心了许多。在这些反潜舰的压迫下,德国潜艇应该不敢再露头了吧只要那些卑鄙的水下偷袭者识相,就应该在一击得手之后迅速遁走,如此一来,自己今天还有望迎来其他货船的卸货……
念头未已,葛力马突然看到远处一艘反潜舰的身影瞬间被冲涌如山的狂浪吞没;身形一震的他猛然捂住了双耳,数息之后,便是震天裂地的雷鸣狂啸声轰然响彻。待到那团上百米高的水浪重新回落时,葛力马赫然发现刚才那艘反潜舰已经失去了踪影。他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同时眼眸中露出了难以置信的震惊之色!
“该死的,这根本不是什么潜艇,是万恶的德国人在昨天夜里布下的恶毒水雷!”英国河口守备司令希优顿少校怒声咆哮,眼眸中绽放出的仇恨烈焰仿佛能将一水之隔的那个中欧国家烧成灰烬。根据其余3条反潜炮舰发回的报告,水面上根本没有看到任何潜望镜和鱼雷的痕迹,这便可以断定不是德国潜艇溜过了河口外围的反潜网。想到昨天夜里在这片水域中出现的异常声音,希优顿已经对德国飞机的空投布雷行动猜到了七七八八。他随即下令扫雷艇部队全军出动,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清理出一条航道,让伦敦的航运尽快恢复运营。
由于泰晤士河航运在伦敦物资供应当中所扮演的重要地位,河口守备官兵从上而下都没有丝毫怠慢。希优顿命令下达后不出10分钟,一条条体态娇小的船只就从岸边的军港陆续驶入了河口当中。在这些吃水仅有一米出头的小艇两侧,装备着专门用于割断水雷锚索的锋利工具;它们被放入了5米深的水中,而后便随着扫雷艇的机动,在浑浊污秽河水中向前移动了起来。
阳光明媚,日上三竿。随着时间的推移,英国扫雷艇官兵的心中逐渐从愤怒紧张转变成了疑惑不解。他们已经连续开展了三个多小时的工作,却连一枚水雷也没有发现。河口水面风平浪静,浑然没有半个漂浮雷的影子。而水下的宽大刀具也没有任何触碰到锚索的迹象,小艇的航行一直很平稳,自然也就没有出现悬浮雷因为锁链被割断、而漂到水面来的情况了。
眼看着正午将过,扫雷艇士兵不由得一边啃着面包、一边苦苦思索今天的诡异事件:今天清晨发生在那2艘船只身上的悲剧,难道是因为他们自己携带的东西发生爆炸所引起抑或是德国人就在这片水域扔了寥寥几枚水雷,只因他们实在是过于背运,这才撞了上去
“没有发现水雷”希优顿有些难以置信的听到下属发来的消息,站在河岸边凝望远方水面,半晌无语。几个小时过去了,他的确没有再听到任何爆炸声:不仅是没有扫雷艇被水雷悲惨炸沉,就连己方士兵主动在远距离上用步枪引爆水雷的巨响也没有出现。
望着波光粼粼、和平时相比没有任何异状的水面,思虑半晌的希优顿最终下令扫雷艇向河岸两侧推进,以便将中央的水道让出来,供货船进出。今天,泰晤士河河口航道已经因为这份突如其来的变故,被封锁了长达7个多小时;城内的物品出不去,外界的物资进不来,因为这段时间的耽搁而造成的损失,已经快要以十万英镑计。虽然此时尚不能保证两侧河岸是否也没有水雷,但中间水道已经被自己的扫雷艇淌过,应该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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