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妃倾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安小勒
与浅桑之间的纠葛,日后可以慢慢解决,对于旁人他没有耐心,对于她,他尽是耐心。
有意上前将她打晕,去被她先一步发现了他的意图,闪躲之时,两人纠缠在一起,言帝封是下了狠心要将她打晕,自然不如她偶然间的心慈手软,故而结局很明显。
看着倒在他怀中的浅桑,来不及细细的将她的眉眼看清楚,便立刻命容枢将她带走,好生照看。在这诺大的冥帝阁内,他还是非常信任容枢的。
容枢将浅桑带走,他戴上面具立刻前往冥帝阁的大门口,到了的时候已经是半盏茶功夫后,同冥锦站在一处,看着眼前黑压压的众人,面具下的一双眸中尽是不屑。
“冥帝君,浅桑在你这儿,对吧”开口说话的人是温子玉,他上前一步,单手负手而立,稳稳的站着,有那么一瞬间,他竟也成为了这山上独特的美景。美的突兀。
“浅桑是在这儿,没错,可是本君不会给你们将她带走的机会。”
温子玉厉声道:“你可知你这般做,是在与整个言灵国为敌,你可知代价是什么”
他轻松道:“无论代价是什么,于本君而言,都成不上是代价。”
温子玉觉得,他口中的话未免猖狂,不仅他这般觉得,司淩亦是如此感觉。
司淩附耳于温子玉,压低声音道:“他如此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应当给他点颜色瞧瞧!”
“你说的不错!”顿了顿,接着又道:“而且冥帝阁的人杀了数名朝廷官员,此罪当诛。我们来之前,皇上也说了,只要能够将冥帝阁内的奸佞铲除殆尽,多少兵力都可以,皇上都会鼎力支援。”
司淩道:“既如此,我们自然是毫无所惧。”凝眸看着眼前的冥帝君,字字句句铿锵有力,他道:“冥帝君,先不说你囚禁了军师,除此之外,你命冥帝阁的弟子杀害了多名朝廷官员,单论此罪,就够你死上千万回了!”
“若是你们有本事取走本君的性命,那便来吧!”他面色淡淡,如此道。
他面上的神色无疑激怒了司淩,立刻持剑跃至半空中,泛着寒光的剑头直指冥帝君的头顶......
这边如火如荼的开始交战,而被容枢带走的浅桑则还在昏睡之中。容枢站于高处,看着下面的交战场景,敛着眉眼转身。行至安放浅桑之处,稳稳的站在她的床榻前,后而从袖口内掏出一种带着刺激味道的熏香,拿着熏香放在她的鼻息之间。
“阿嚏!”一个喷嚏之后,她醒了过来,当看清楚眼前的人是容枢,又见他手中拿的东西时,瞬间明白过来是他将她给弄醒的。想起被言帝封打晕前听到冥锦说,温子玉已经带人来找她了,可冥帝阁是多么危险的地方啊!以他们之力,怎么能敌的过言帝封呢
她心里忧心忡忡,看着容枢道:“谢谢你救了我!”说完,便朝着门口奔去。
容枢道:“你这是要去哪儿”
走到门口的她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下面已经打的不可开交了吧。我怎么能藏在你这儿什么也不做呢我必须要下去帮助温子玉。”
“你若是现在去,必定将我暴露。言帝封一定会怀疑是我把你救醒的。”顿了顿声,接着又道:“你若是听我的,暂且不要下去。”
“我不下去怎么行言帝封会要了温子玉的命的!”话至于此,他便是迫不及待的要出门了。
他立刻上前将她拉住,凝声道:“你这样太冲动了,会坏事!你随我先前去观看战局,而后再做决定,如何”
纵使浅桑归心似箭,仍觉得他的话有道理,故而顺遂着他。
第一百六十九章 她起了杀心
浅桑回眸看了温子玉一眼,道:“你带着司凌等人离开,放心,他不会伤害我的。”
他信。
之后温子玉带着众人离开。
言帝封站在她面前,面上神情淡淡,内心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浅桑,你可知,本王为了你,宽恕了许多人。”
“你什么意思”她道:“是要让我感恩你么”她说这话时,觉得万分可笑。
“本王不需要你的感恩,却要你知道,本王对于你和其他人是不同的。”
“不同”她从未觉得不同,若真的不同,玄霆就不会死了。若真有不同,他就不该再对皇位有所觊觎:“我从未觉得有何不同,你对旁人残忍,对我亦是如此。”
他心底疼了一下,凝眸看着她,道:“你可知本王为何要娶你”
她看着他:“当初不知道,现在更加不知道。”
“本王之所以娶你,是因为看中了你的才能,想要让你为本王所用。”
“......”她沉默。
“而渐渐的,本王发现......”话止于此,他忽然不说了。
她从他的脸色上察觉出了什么,同时,一股异样的暖流从心底在周身四散开来,她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这种感觉,但是她冷静的想要将这种感觉遏制住的时候,却发现无能为力。
他未说出口的话,她尽数明白。是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虽然她不愿承认。
周围忽而起了一阵风,她抬头去感受微风的时候,才发现整个山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冥锦不只是什么时候带人离开的。
这个季节的山上,任何一切植物的新芽儿都是初生的状态,带着一种特有的勃勃生机的状态。春天,一个万物复苏的季节,此时她便是忆起,自从离了仙奕谷至今,快一年了。
时间过得这般快......而时间正如红尘中的枷锁,将她紧紧地缠绕在红尘中,像是历劫一般经历着红尘中的情爱之事,她挣脱不开,因为她也迷惑过,究竟是她不想挣脱,还是真的挣脱不开......
她忽而伤感,又无比纠结,内心挣扎一片,风是舒适的,她却哭了,无声的哭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为了不让他发现,她故意背对着他。
他道:“你怎么了”
她忙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转身看着他,亮晶晶的眸中泛着一层有一层的光晕,她道:“到底怎样,你猜可以放弃对皇位的觊觎”
他道:“言暄枫与本王之间有很深的仇,且皇位本就应属于本王,故而,本王不会放弃。”
“你为何如此执着”
“本王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有错么”
“在我看来,不论是你来当这个皇帝,还是言暄枫来来当这个皇帝,其目的都是为了让言灵国变得更好。现在在言暄枫的统治之下,言灵国已经变得越来越好了,既然如此,言王,你又何必要执着于这个皇位呢还是在你心里,这个皇位就代表着权利,代表着一切,代表着你可以为所欲为。”
“若是本王想要为所欲为,现在便可以,本王说了,本王只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可知你口中拿回属于自己东西的代价有多大,一旦你与皇上发生争斗,受伤害只会是言灵国的百姓......”她苦口婆心道:“言王,你忍心看着那些百姓受苦么你忍心么”
他眸光定定:“本王知道本王想要的是什么,就一定会按照计划去实施。虽然你的出现让本王的计划偏离了轨道,但是很快,你就会看到本王坐在言暄枫此刻的位置上,坐拥天下。”
“言帝封,你为何如此狠心为何一定要让言灵国变成生灵涂炭的炼狱”
他凝眸看着她:“浅桑,你一直在误会本王。本王从来都不是强盗,也不是掠夺者,真正的强盗和掠夺者是言暄枫和他的母后。”
第一百七十章 寂静中的阴谋
“来人!”
冥锦立刻走进来,恭敬开口:“王爷,您有什么吩咐”
他深邃的眸光带着丝丝缕缕的黯然,沉默了许久之后,开口道:“命人看着王妃,不要让她出琴心阁一步。”
冥锦立刻拱手道:“属下明白!”
逃回琴心阁的浅桑惊魂未定,想着他一定是察觉到了她的想法,所以对她有所防范。而他昨晚看似已经睡着了,怕是在假寐,故而她才没有行动。
鸢耳将水递给她,开口问道:“主子,昨晚您去了哪儿奴一晚上都没见到您。”
“没去哪儿,睡不着,在府内四处转了转。”她接过茶,浅浅的抿了一口,仍旧是若有所思的样子。
鸢耳察觉得到她面上神色不大对劲,但是既然她不愿意多说,她自己然没法子一直追问:“主子,既然您昨日没睡好,喝了这杯茶便补个觉吧。”
“不了!”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待会儿我要出府一趟。”
“恩,好。”
浅桑一夜未睡,早膳未吃,喝了鸢耳给的那杯茶之后径直朝着琴心阁的大门走去,谁知刚出了院门,立刻被人拦下,带头的人是冥锦。
她皱眉道:“你们拦着我做什么王爷准我出府的!”
冥锦的面如往常一般冷冽:“王妃,今早上属下刚收到王爷的命令,王爷说了,不准您出琴心阁半步。”
“为什么”问完她又一阵心虚,其中的缘由,她是清楚万分的。他定然是因为昨日的事情,才会下这样的命令。
看来他一定要夺取皇位了。
心中焦急,立刻道:“我要见王爷。”
“王妃,王爷不会见您的,况且王爷现在根本就不在王府。”
不在王府会在哪儿呢
冥帝阁
她眉目间的沟壑非常深,思索再三之后,道:“冥锦,今日我是一定要出去的,无论如何都要。”说着,一跃而起,手心幻化的扶桑花花瓣朝着冥锦逼去。
冥锦拔出寒剑将花瓣打落,见她还要出手,立刻道:“王妃,如果你不顾及你的婢女鸢耳的死活的话,那么您便出去吧。”
“主子!”
她听到喊声,立刻收了手回眸去看,看到鸢耳被他们钳制,凝眸看着眼前的冥锦,道:“你这么做太卑鄙了!”
“属下只不过是完成王爷交给属下的任务,没有卑鄙不卑鄙一说。”
她转身走到鸢耳面前,怒斥钳制住鸢耳的两名侍卫,道:“放开她!”
两名侍卫看了冥锦一眼,冥锦同两人点了点头,两人这才将鸢耳放开。
她立刻攥紧了鸢耳的手朝着屋内走去,而后将房门紧闭。
鸢耳眸中含泪:“主子,对不起,是奴拖累了主子。”
她心中虽然烦闷,仍知道这不是鸢耳的错,故而劝慰道:“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自责了。”
“主子虽然如此说,可是奴的心中仍是愧疚。”
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道:“好鸢耳,这不是你的错,你记着我说过的话,你不必在这样小的事情上去纠结。”
鸢耳知道她此刻心烦意乱,故而沉默,不再开口。但是仍旧为了能让她出府而想着办法。
而今日早朝之上言帝封同言暄枫的宣战让他犹如惊弓之鸟,下了早朝之后,立刻召集温子玉等人议事,施申书也在,唯独浅桑不在。
浅桑不在,众人亦是如同失去了灵魂一般。
温子玉道:“我已飞鸽传书与浅桑,她未来,想必是被言帝封囚禁在言王府内了。”
龙椅之上的言暄枫仿若在一夕之间老了许多似的,对于与言帝封之战,他没有任何的
第一百七十一章 事情暴露
这般想着的时候,后墙处有了些动静。鸢耳立刻小心谨慎了起来,立刻收起探出门外的一半的身子,转身朝着浅桑走去,并在她耳边悄声道:“主子,来了。”
她口中话话音刚落,刚被她关上的房门被推开,烛火映衬之下能够看清对方的面容——温子玉。只是这张温润的脸即便被火红的烛火映衬着,仍显现出有些紧张的苍白。
他探身走进来,进来之后才站直身子,彼时浅桑和鸢耳亦走到了他的面前。
他悄声开口:“院外守着的侍卫此时正处于懈怠的时候,你们赶紧跟我走。”
她与鸢耳相视一眼,同时同他点了点头。
三人趁着月色最深的时候出了房门,月光就在三人的头顶,在三人躲藏在黑暗中的身影上打上一个光辉的光晕,三人背着这样的光晕悄悄地绕到房子后面,眼前出现一堵墙,高而笔直。
浅桑有那么一刻便在想,她终于要彻底离开这个地方了,或许......或许还有所留恋......即便如此,却是不得不离开的了。
温子玉轻轻的拍了拍墙,道:“司淩!”
墙那边的司淩闻声之后,跃身至于墙这边,稳稳的落下,看着三人,道:“我先将鸢耳带过去,而后来带子玉,军师你一个人可以从这堵墙越过去,如此安排,可以么”
温子玉道:“我没问题。”
鸢耳道:“我也没问题。”
浅桑同司淩点了点头,道:“可以!”
接着,司淩先施展轻功将鸢耳带过了高墙,而后又回来带温子玉,可是当将温子玉带过墙面之后,几人却怎么也没有等到浅桑。
温子玉道:“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司淩道:“我也有这样的担心。”随即道:“我翻过去看一看,你们在此稍后。”话毕,跃身而起,跃至墙的另一边,而跟随他一起的厉渊不放心,立刻跟随他一同前去。
谁知两人刚落下,立刻被冥锦带人团团围住,同时,浅桑出现,身后站着言帝封。
两人暗道不好,递了一个眼神之后,立刻冲着墙那边的温子玉大喊道:“带着鸢耳快跑!”
墙这边的温子玉听到声音之后,意识到他们被言帝封给控制住了,知道单单凭借自己的能力根本不能够将他们给救出来,故而先带着鸢耳离开,待将鸢耳带至安全的地方,再想法子来搭救他们。
言帝封一张面冷成冰,凌声道:“全部关进地牢内。”后又道:“浅桑留下。”
她周身莫名一震。
言帝封的房间内有一种死寂一样的压抑,而此时她就被这种压抑裹藏着,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言帝封亦是沉默着,他稳坐在正位之上,左手边的红木方形桌子上放着烛台,烛台上面有血红的蜡烛,蜡烛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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