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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妞上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那天我不在




第295章 天山八卦仙子们
    夜白就十分担心这火会遭那些个眼儿子给扑灭了,虽然火神师父说过,这红莲业火只要燃起来,怕这天下,只得天人能灭得了。

    只是这凡事都有个万一,不怕一万就怕这万一。

    譬如上回,在天山夜斗雪狼之时,自己个这火也自动给灭了一回。

    正忧心之间,那河面上野鬼们似是吃错了药似的,纷纷退后了三丈多远。

    夜白正纳闷之间,却见半空中直直地下来一根摇橹。这根橹还十分眼熟,不正是那摆渡婆婆的那根橹么头尖尖上还绑着一块污迹斑斑的红布条。

    果然,半空中传来婆婆的声音。

    “快抓住橹,我将你拉上来。”

    唉,还是婆婆靠谱。

    拽了婆婆的橹,一股强大的力量随之而来。

    将自己的双脚从那忘川河这中给捞了出来,没想到平日里看着颤颤巍巍的婆婆却是藏不露之人。

    忘川河面上,鬼吼之声咆哮了数声之后,渐渐歇了下来,那些个红眼珠子还在夜色中星星点点闪着虎视眈眈的光芒。

    婆婆的茅屋一整夜也摇摇晃晃不停歇,到了天亮之时方歇下来。

    婆婆不是一个八卦之人,也未曾问夜白何故要深夜硬闯那忘川河。

    天将将蒙蒙亮,就摇了橹将夜白送到了河对岸。

    临别只意味深长的对夜白说了一番富含禅意的话。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恨不知所踪,一笑而泯。老身在这忘川河畔摆渡数万年,仙子这一劫只犹如鸿毛般轻,不值得一提,回去好好睡上一觉即可。”

    “多谢婆婆昨夜救命之恩,小红感激不尽,它日必当涌泉相报。”

    婆婆一笑。

    “老身这把岁数了,谈不上报不报的,仙子与老身皆有缘,也谈不上恩与不恩的,仙子好好的老身即十分安慰。”

    夜白双眶一热,拜别了婆婆,飞身腾入那一方穹顶之中。

    大漠,一轮红日正从那地平线上探出来,一片银白色的沙粒立马镀上了一片金光。

    那金光晃人眼,与夜白此时的心情却不太相符合,在那大漠的沙地之上踌躇了许久,如今自己个这般心情,着实不太适合回到天宫,背个经书,修炼个法术怕皆不得要领,要是一不小心将那天宫点了,更是罪过。

    招了朵云,腾回了天山。

    数月过去,天山已然又是白茫茫一片。

    一头扎进了夜白居,再也不出来。

    天山一众仙子们纳了闷,这娃儿许久未见,咋个一回来就将自己个闷到那寝殿之中不出来

    唉,人多的地方总是非多。尤其是天山,从上到下,一溜全是女仙子,更是是非之多。

    挨个挨个地来敲了门,表面是关心夜白究竟在外头受了个啥子气,实则是满足了下自己个的八卦之心,探听一下究竟。

    这一日一日皆不得安宁,夜白在夜白居门前腾了一团火,这一下,任谁个也靠近不得,连那耍火的火凤也靠近不得。

    当然也有十分关心夜白的人,譬如一众姑姑们,皆以为夜白在天宫里头受了委屈。

    尤其是虞美姑姑气性大,当下就要腾朵云说是要找天帝老儿算帐去,说是好端端一个活蹦乱跳的仙子,去那天宫里头呆了些时日,回来就变成一株蔫巴巴活不起杂草一般,这口气如何受得了。

    夜白忙打开了门,央求姑姑。

    “姑姑,跟天帝爹爹没得啥子关系,只是我自己个觉得练功累而已,想要好生休息休息。”

    姑姑越发地不信,拉了夜白的手,前所未有的亲切。

    “芝娃儿,咱不怕,虽说



第296章 迟到的欢喜冤家
    这火凤与紫狐狸,要说她们十分靠谱,能将夜白吩咐下来的事情给弄巴适了,夜白就信了个鬼了。m.x

    北山,南山之上,果不其然,一地的雪莲自生自灭。

    生命力不顽强的,早就死翘翘了,生命力顽强的,倒也开了碧莹莹的花朵在北风中凌乱的摇曳。

    到底没有人伺弄,这些个顽强的雪莲倒也没剩下几朵。

    唉,真让人伤神,人生不如事十之,可说与人无一二。

    本只是想回天山躲个清静,却也不得半分清静。

    这大概就是戏曲中那十二分矫情的情伤吧!

    一抹红衣伏在那白雪之上,掏了锄头,将那些个所存不多的雪莲给扶正,除了其间的杂草。

    再挖了坑,将那些个空余的地儿再填上了种子,如伺弄得好了,来年开春必定又是碧莹莹的一片。

    好久没有酿个酒了,自打与那天宫攀上关系之后,这酒窖里头的存酒日渐少,怕是喝不了多久了。

    唉,日日这样神思不晓得游到了哪方天际,还不如给自己找点事情做打发这难捱的时光。

    今日将这南山与北山的雪莲给伺弄好了,就着手准备多酿一些个酒存下来。

    不光天宫的一众神仙们时不时地向夜白讨要,眼见着年根了,过大年的时候,这天山一众仙子们乐呵乐呵的时候也得不醉不罢休。

    如此算一算,怕是到了年根之处都闲不下来了。

    忙活起来,还真是一方解那情伤的良药。

    如此一阵忙活,天边那团冬日暖阳已然落下了山,只留天山清洌的寒风,犹如某人身上那一种清洌的味道一般。

    呸,不晓得这神思是中了毒还是咋的,不知不觉间居然又着了那巫人的道,回天山数日,居然时时还能想着某人身上的那一股特别的味道。

    不过更让夜白不爽的是,自己个回天山这都十日过去了,巫界的某人居然没有半点要来找自己的意思。

    放眼六界,她天山夜白小仙子,除了天山,天宫,凡界这几个地儿能呆之外,还能去哪儿。

    他,他一介巫人,只需动动手指头,变化一番就能找得到她了。

    可,可,这数日刺骨剜心的伤情夜里,那窗外头也不见得他半拉衣角。

    有时候她整宿整宿地盯着窗棂格子外头的那片阴影,期许他会出现在那里。

    或许他说上一两句好听的话,她会立马放下尊严投入她的怀抱。

    这一日一日的失望,方觉得碧莲姑姑说的对,宁愿相信母猪能上树,也不能相信男人那一张嘴。

    曾经信誓旦旦地说此生只娶她一人,这巫界的巫后非她夜白莫属的那个人。只怕美人在怀,早就将那些个屁话抛到九宵云外去了吧!

    心里头一日恨过一日,某些个夜晚就咬牙切齿的想,要再遇见某人,必定会拔刀相向,往他的心口上戳上几戳,看他的心会疼不。

    而此时,在这个暮色沉沉的冬日,在夜折转身欲腾朵冰晶晶的冰花下山回瑶池仙宫的时候。

    某人就站在那沉沉得发昏的暮色之中,一袭白衣在风中摇曳得不要命的好看,衣摆那一朵若隐若现的雪莲花也它娘的十分好看。

    夜白双眶一热,冤家,你来得倒是迟了不少。

    心里头一发狠,扔了锄头与背篓,拔了玉女剑,念了玉女心经,直取他心窝。

    眼眶虽然已是朦胧一片,但准头还是有的,眼见着剑尖已然瑟瑟生风直指那那人的心窝子而去。

    瞬间就要直入那人的肉身,却见他依然临风而立,半点闪躲的意思也不曾有。

    夜白更加地恨意卓然,大喊道。

    “冤家,你为何不躲”

    此剑出鞘之时,



第297章 剪不断来理还乱
    夜白迷糊的脑子一转,是哦,好似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只是自己个亲眼见着他两人在那落英殿中抱得跟一对拆也拆不散的比翼鸟似的。

    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夜白的眼也不花,当然不可能看错,那琉璃灯掩映之下,将那一男一女瞅得个一清二楚好不

    而他,居然还在此处狡辩。

    遂没好气地将他那只还想占她便宜的手给挡开了。

    “哼,解释就是掩饰,我亲眼所见,你与那小绿......嗯,那画面相当不可描述,我不太好意思说,你自己个知道。”

    夜白脸色一红,讲不下去了。

    “嗳......”他似是无奈,又似是觉得解释是多余似的。

    “你,还是先帮我将你这剑给拿下来,我这肩窝之处却是难受得紧。”

    唉......夜白脑仁越发地凌乱,按说自己这恨意未消,必定恨不得这剑就一直扎在他的身上生了根,再也拔不下来,犹未能解她心头的恨意。

    可,可她为嘛一直十二分的担心他这伤,莫名还十分婉惜,可惜大猫不曾在,不然使那化伤之术,他也不用遭如此疼痛之罪。

    那一晚觉得大猫本是他送与自己的座骑,自己个与他都没有半点关系了,断也要断和利索干脆。

    这大猫与自己朝夕相处了那么久,又在紧要的关头帮了自己无数回,自然是舍不得。

    但到了当下,舍不得也得舍得。

    所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自己个此时何不是如一团乱麻似的,剪不断理还乱。

    狠了狠心,此一剑就当是自己个之前用在他身上的情意一笔勾销,拔了此剑之后,两人再也无瓜葛,他走他的阳光道,自己走自己的独木桥。

    执了那剑柄,快如闪电般一拔,未曾想这力道使得有点大,反倒让夜白后退了数步之远。

    那剑身寒光乍现,隐隐带着丝丝血迹,剑尖之上有一滴鲜红的液体处于似要滴落又未滴落之间。

    只一阵北风呼来,那一滴新鲜的血滴就借了力啪嗒一声应风而落,在那洁白的雪地之上,一团红晕刺着人的双眼。

    紧接着又一滴啪嗒一声,犹如金属掉落在地似的令人心尖尖上一颤,见他肩窝之处那一朵牡丹花瞬间又多绽了两片花瓣。

    可那个人却还是面带笑容,如清风拂面一般温和地瞅着她。

    夜白将那剑尖在那雪地之上狠狠一戳,昨夜扬扬洒洒一夜风雪不停,雪地松软,那剑身大半都没入那雪地之中,再拿起来之时,又是光洁的一道寒光。

    撂下一句狠话。

    “从此,咱们两清了,我与你再无任何瓜葛,再见亦是陌生人。”

    锄头也不要了,背篓也不要了,急急的也忘记腾朵云,或者腾一朵冰晶晶的冰花。

    在那雪源之上,一抹红色的身影深一脚浅一脚直往山下奔去。

    心里头方寸大乱,喉头紧紧似是如咽在哽,眼跟前一片模糊,只隐隐见着脚底下白茫茫一片。

    凌乱的脚步,凌乱的雪源,凌乱的思绪,凌乱的暮色之风。

    乱了,一切都乱了,乱得一塌糊涂。

    前方一片茫茫雪原,究竟哪里才是下山的路,那条自己打小就走过千万遍的路,却不知晓在何方。

    一个踉跄,一抹红色的身影扑在那在暮色中发着亮的雪地之上,红艳艳的衣摆在风中胡乱的飞舞。

    一张脸埋在那湿润的雪地里。

    唉......原来戏文里的情伤真它娘的伤人得很。

    眼角一股温热的液体悄无声息而落,似听得脸颊之下那雪水悄然而化的伤悲,枝枝蔓蔓的无限蔓延开来,一地的雪原似在地底下三尺之远噼里啪啦地裂开来。

    良久,随着暮色之风飘来一股清洌醉人的味道,随之而来的好似是来自天际的声音,又似是来自于眼跟前。

    是他,除了他,谁个还有如此撩人的味道,谁个还有如此撩人而又摄人心魂的声音。

    那声音长长的叹了一个尾音。

    “唉......你这是何苦呢”

    &



第298章 云风之不知所起
    有时候,我们喜欢一个人,像云追着风,不知所起。顶 点

    有时候,我们喜欢一个人,像日落前洒下的余晖,不忍离去。

    当夜白依偎在无名的怀抱中,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清洌的味道之中夹杂着丝丝血腥味。

    夜白想着,这一刻,她的脑仁是不清楚的。

    她更不清楚自己为何就这么轻易的相信了他。

    只知道自己此刻满眼满心都是心疼与悔恨,恨自己为何要拼命给他那一剑,恨自己那一夜为何要那么冲动

    南山那一方雪地之上,如初见他之时一般,燃起了一堆红灿灿的火。

    与以往有所不同的是,她并未与他相向而坐,而是与他同坐在了一处,解下了脖颈之间的红纱巾缠在了他那肩窝之处。

    所幸当时那剑挥过去之时,夜白使了十成的法力将那剑偏移了方向,他这伤虽说伤得不浅,但用无名的话来说,这伤对于一个久经沙场之人来说,不过是如划破一点皮毛而已,无甚大碍。

    虽说十分舍不得与无名分开,但她还是催着无名回巫界着大猫给疗疗伤。

    无名却不着急,说啥子南山雪源茫茫一片,倒想起初遇夜白的场景,趁此机会再好好回味一番。

    嗯,是得好好回味一番。

    夜白又跑到北山的雪洞里掏出两坛子酒来,如此良辰美景,当然少不得那应景之物。

    南山脚下那颗雪松脚脚下,当日夜白给无名立的那块木碑也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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