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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妞上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那天我不在

    婆婆叹了一口气。

    “唉……造化如此弄人,怪只怪我年少之时太过于任性,害了姐姐,亦害了这位华公子。”

    夜白亦感叹,数万年之间,婆婆总是笑吟吟地迎在桥头,不曾想也是有故事之人。

    又是一百年,未曾见得自己想见的那个人。

    又是一千年,未曾见得自己想见的那个人。

    就连小绿与火凤亦未曾见过半回,更别说巫界一众生灵,认得人,认不得的皆不曾见得。

    夜白想着,或许他们也如摆渡婆婆当年一般,在这地府走错了道,未曾寻得来这奈何桥的路。

    亦或是他们执念太深,根本不想再去世上走一遭。

    天界殿下,那位高高在上的天界殿下,给了夜白无数痛苦的天界殿下,那一日,他虽匆匆过桥而去。但数万年以来,他亦未曾再来过这奈何桥头一回。

    也是,堂堂天界殿下,他来生自当还是入天道,断没可能再入上这奈何桥之上走上一回。

    又是一千年,这一日,婆婆与夜白皆感慨万千。

    因为,这桥头来了两个相熟之人,夜白与婆婆皆认得。

    一位与孟婆婆长得十分想像的婆婆,还有一位白发苍苍的爷爷,爷爷音容笑貌之间隐隐有那位年青的华公子的影子。

    孟婆婆双眶一热。

    “姐姐”

    爷爷紧紧地拉着婆婆,半点也不肯松手。警惕地看了孟婆婆一眼。

    “孟婆婆怕不是认错了人,我与我家老头子这一世阳寿已尽,只等过了这奈何桥头,来世再相守相伴。”

    孟婆婆热泪盈眶。

    “那,两位可要喝我这孟婆之汤”

    只要是过这奈何桥之人,必得要喝这一碗汤。

    婆婆今日怕是不忍,只怕他们来世再也不认得各自是谁

    爷爷豁达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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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她是谁她在等谁
    再后来,孟婆婆在这桥头见到一位与她长得十分相似的老婆婆,总要悄悄地抹上一回泪,那老婆婆身边总有一位相伴相随的老爷爷。

    夜白不解,问孟婆婆,那位婆婆是谁

    孟婆婆不答,只叫她打了汤来。

    唉......夜白这一位年青的姑娘,记忆力时常不太好,怕不是有时候来这奈何桥头的人太多了,夜白忙慌了,将那黄汤自己喝了不成

    她认为,一定是如此的。

    某日,这奈何桥头来了一位仙气飘飘的白衣仙上。

    他不过这奈何桥,也不喝那孟婆汤,见了夜白,双目忧伤。

    孟婆婆到底是见过世面之人,识得这是一位仙人。

    “这位仙上,不知道今日来这地府奈何桥头可有公干。”

    仙上开口如咽在哽。

    “夜白,数万年过去了,我寻遍千山万水,不曾想,原来你一直在这里。”

    夜白欣喜。

    “仙上,你知道我是谁知道我在这奈何桥头等谁吗”

    仙上一脸心疼。

    “你是天山夜白仙子,我一元仙上的女儿。我当然知道你在等谁,不过,夜白,你等的人他不会从这里走过。”

    “仙上,我要怎么才能相信你所说的是真的”

    “夜白,数万年过去了,你可还曾记得你会使那红莲业火吗”

    红莲业火夜白不知道那是一个什么火。

    “仙上,耍火总是一个危险的事情,我不记得我会使那个什么红莲之火。”

    仙上不似在说谎。

    “夜白试一试即可。”

    仙上手指尖尖腾起一朵十分好看的火红莲花,夜白亦伸了手指尖尖,像模像样,忒神奇,手指尖尖之上亦腾起了一朵十分娇艳的火红莲花。

    一元仙上道。

    “夜白这下应该相信了吧,我还带了你的老朋友来。”

    仙上的身后,盘旋而来一条红通通的大龙。

    大龙亲热地跑到夜白的身旁,似是久未见着的朋友一般,拿了龙角蹭了夜白的衣角。

    一声欢欣,又似是喜极而泣的龙吟,震得奈何桥下一汪忘川河水翻腾了几许。

    这只大龙似曾相识,只是不记得在哪里见过它。

    仙上盯着夜白。

    “它是天龙,数万年前曾是我的座骑。后来它亦曾是夜白的座骑。夜白给它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大胖。”

    “大胖”夜白摸了摸红龙有龙角,发现自己摸不着,一只手好似隐形的翅膀似的。红龙眼角似有泪花在闪动。“大胖,你一条龙为何要取名叫大胖”

    仙上眼眸亦跟着一动。

    “我再次见到天龙之时,它胖得不成样子,这大概就是夜白给它取名叫大胖的原因吧!”

    大胖摇了摇龙尾,表示赞同。

    仙上面色温和,夜白油然而生一种依恋。

    “夜白,跟我走吧!我带你去找他。”他轻言细语,久违了的关心。

    夜白踌躇,数万年以来,自己在这奈何桥头等的那个人。仙上说要带她去找他,可她却突然有一种害怕见到他的感觉。

    “仙上,他是谁夜白为何要等他”

    “夜白,他是你的夫君,数万年以来你寻寻觅觅的夫君。”

    “可他,为什么不来找我”

    仙上沉吟了片刻。

    “夜白,他跟你一样,曾经只剩下一缕元魂,他心有余而力不足。”

    “元魂”

    夜白大骇,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衣袖,却半点也抓不着,自己何时变成了一缕元魂,为何自己亦不知。

    “婆婆我只是一缕元魂”

    婆婆点点头:“来这奈何桥的都是元魂,丫头只是不自知罢了。”

    “他曾经是一缕元魂,那么现在呢现在他为什么不来”

    仙上似是难言:“他,如今已然不记得大千世界之上,还有夜白在此为他痴痴而守候。”

    夜白一颗心忐忑不安,觉得自己到底该不该跟着这位仙上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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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 往事纷沓而来
    苍茫云海之间。

    白衣仙人的袖袍猎猎生风,走得急。天龙不晓得在空中腾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

    仙人语气平淡,着天龙落了地。

    “夜白,你出来吧!”

    这是一座仙上,比起天山来说多了一些烟火气息,比起昆仑墟来说少了一份险峻。

    云雾缥缈团团围住一座偌大的殿堂庙宇,庙宇前的练功坝坝头,一众白衣弟子们排成队列,整齐划一地摆弄着招式,相当有气魄。

    队列前头领队的是一位俊朗的白衣少年,这位白衣少年有一双深遂的眼眸,面上如沐三月春风般灿烂。

    此少年似曾相识又很陌生。

    空气中一团似有似无的影子,转头问一元仙上。

    “仙上,他......”

    仙上略略颔首。

    “是的,他就是你这数万年要等的那个人。”

    仙上飘飘身影携了夜白立于坝坝前方,一众弟子们皆抱了拳。

    “师父。”

    原来仙上是这座仙山上的主人。

    仙上挥了挥手,那个意思是你们练你们的,我只在一旁观摩。

    一帮弟子们又拉开了架势,招式挥得白袍生风,场面相当壮观。

    夜白一抹缥缈的魂魄绕着那位白衣少年转了无数圈,就是这位少年郎让她在那幽冥地府等了数万年,她想看一看他究竟有何奇特之处。

    少年练功练得十分专注,或许专注的男人都有他独特的魅力所在,夜白觉得他确实还不错。

    但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就是这么一位少年郎让自己孤寂数万年只为等他实在是说不太过去。

    仙上示意夜白立与身前,挥手之间,千障万障迎面而来。

    天地之间倒了一个个儿,天山茫茫雪源之上,一位红衣仙子与一位白衣公子把酒雪源之间。

    前尘往事一幕又一幕排山倒海,纷沓而来。

    洛阳长河岸,河面上飘飘荡荡一盏荷花灯载着红衣仙子对那位白衣公子深深的眷念。

    长街之上,牡丹花车在夜色中熠熠生辉,在长街之上来来又回回,红衣仙子身边亦是那位白衣公子,四目相对无声胜有声。

    天下第一楼的窗前,负载着红衣仙子多少等待,只为等得那位公子一抹身影的出现。

    西厢阁楼前,那位白衣公子与她相依相偎,共赏夜幕之上一轮昏白的龙珠之光,漫天的流萤灯,闪瞎了双眼。

    夜色沉沉,她夜探落英殿,缩进了一方清洌的床榻,亦缩进了那位公子的怀抱。

    甜,真的,甜甜的。

    夜白不明白,既然他们如此相爱,为何偏偏要分开

    又是长街之上,天地变了色,山雨欲来风满楼。

    片刻之间,数道天雷狠狠地砸了下来,一方酒肆瞬间成了一片废墟。

    一方模糊的影子泪流满面,不知是为那位伤心欲绝的红衣仙子,还是为那在风雨之中替她受了那天雷的白衣公子。

    夜白更不明白,为何,他们为何要分开

    时光它不停的流转,晃晃悠悠不停歇。

    云罗宫一片喜气洋洋,厚重的宫门大开四方,仙轿似红云喜庆地立与宫门前。

    仙子一袭红妆入了那轿门,天界殿下桃花粉面满面春风。

    太微殿之中,八方来客,红衣仙子与天界殿下拜了天地,入了洞房。

    画面急转直下,巫界喜气洋洋,锣鼓宣天,北街之上,流水席连绵不绝。

    落英殿之内,红烛摇曳,她与白衣公子成双成对,柔情蜜意,有情人终成了眷属。

    好景不长,巫水河上那口大钟轰鸣声四起。

    巫界上空开了天窗,天界殿下率天兵天将杀气腾腾而来。

    乱了,一切都乱了,一发不可收拾。

    一切都终结在这一天,白衣公子在红衣仙子眼跟前烟消云散,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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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 长明殿点长明灯
    他虽说照看这长明灯十分尽心,到底还是少年郎,活泼是一定的。m.x

    长明殿外,时常听他与一帮师兄师弟们打打闹闹一回,自找一些乐趣。

    譬如一帮人凑在一起说几段荤段子,一帮师兄弟们哈哈笑一回。

    譬如某位师兄下山采买的时候,回来就吹嘘山下卖肉的屠夫长得五大三粗的,偏偏他家姑娘却生得貌美如花,风情万种,若是能上山来做了师妹,却是师兄弟们的福分。

    譬如,也时常议论仙上一众女弟子内某位生得闭月羞花的师姐,暗恋某位师兄,偏偏这位师兄却是一个榆木疙瘩,不解风情。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倒叫众人叹息万分。

    就叹师姐瞎了眼,山上这么多少年郎,为啥偏偏看上了这么一个榆木疙瘩。

    某位说话直来直去的师兄就冒一句皮皮。

    “你们些个瓜皮,懂个锤子,师兄这哪里是不解风情,他耍的这一招叫做欲擒故纵,懂不懂得起。”

    夜白听着也觉得好笑,奈何桥头数万年,不曾有这么欢乐的时刻了。

    春日里,山花烂漫。他正在长明殿内拨灯芯,夜白开心,每每他早晚来之时,夜白都开心,他身上还是有一股熟悉的清洌之气,每每这一股清洌之气飘来之时,夜白就觉得无比的安心。

    这灯芯还未拨完,长明殿外一个脆生生的女声传来。

    “元墨师兄”

    夜白心里一怔,他却半分也不曾慌乱过,继续拨他的灯芯,那长明灯的灯芯在他这么拨弄之间,将长明殿照得分外地亮堂。

    又将那长明灯给擦拭了一遍,临出门之前,又回头望了望,大概觉得今日这长明灯的位置略有偏差,又回来将那长明灯给移了移。

    方才出得门去合上门。

    外头那脆生生的女声又响起,声音甜美天真,夜白十分羡慕。

    “师兄,听师姐们说,神来峰前的杜娟花开得灿烂。今日阳光明媚,师父又下山云游去了,师兄带元妮去观赏一回如何”

    原来这位师妹名叫元妮。

    他,前世夜白是了解他的,大概在遇到夜白之间,他并不曾拿正眼瞧过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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