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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妞上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那天我不在

    不过,这天下第一楼确实不是盖的,生意那是好的没法说。

    楼上楼下坐无虚席,赶得好不如赶得巧。

    老板看见一帮俊美得不要不要的公子哥儿们,一看就是豪金主,虽说舍不得,却也只得忍痛咬了牙。

    “各位公子们,实在是抱歉得很,现在没得位子了。”

    几个女娃子正要满脸失望之即,店小二一声吆喝,顿时来了希望。

    “客官走好了您呐。”

    这就是说有人腾地了,这地还真是一个好地方,那一是张挨窗的大桌子,透过那格子窗户,正好可以看得见长街上人来人往,各式各样的花灯,简直不要太令人眼花缭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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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酒逢知已千杯少
    长街的天下第一楼,这名字也不是白叫的。

    这报菜名也是一绝。

    小二哥看人都齐齐坐下了,扯开了嗓子开始报菜名。

    “各位客官您坐好了咧,这天下第一楼,只有您想不到的,没有您吃不到的,容我我小二哥报一下菜名。”

    说罢长嘘了一口气,好似憋了多大劲儿似的,开始了。

    “蒸羊羔儿、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炉猪、炉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酱肉、香肠、什锦酥盘儿、熏鸡白脸儿、清蒸八宝猪、江米酿鸭子、罐儿野鸡、罐儿鹌鹑、卤什件儿、卤子鹅、山鸡、兔脯……”

    中间换了一口气,又要接上的意思。

    “莱蟒、银鱼、清蒸哈什蚂、烩鸭腰儿、烩鸭条儿、清拌腰丝儿、黄心管儿、炯白鳝、炯黄鳝、豆鼓鲍鱼……”

    他这菜名报的着实熟练巴适,语速抑扬顿挫。但在座的各位怕是一个也没听得清楚。

    夜白拿了那筷子敲了一下那杯盘,照他这样报下去,怕是天亮了还吃不上菜。

    这杯盘不晓得是个豆腐做的咩,一敲,吧唧一下,碎了。

    那小二哥眼皮一愣,终于停下来了。

    “公子您甭急,小的这就下去给您换一副。”

    不急,怕是你不饿咩,不急,你娘才不急。就算是我不急,你这嘴不怕说瘸了么

    夜白急了。

    “小二哥,将你这天下第一楼的拿手菜看着给上上来,钱不会缺了你的,你也不必憋这么大劲,你这要是一口气上不来啷个办嘛”

    小二哥面色却不大喜欢,好似打断了他的拿手好戏似的。

    “好嘞,谢谢公子体贴,听公子的吩咐,您稍候片刻,菜色就上来。”

    小二哥转身屁股颠一颠地下去了,总算是消停了。

    夜白呷了一口茶,又觉得左手边的那位戴面具的摊主似是瞅了自己半天似的。

    转过头去,那摊主又似在与火凤热络的聊着。

    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这面具男好似在哪里见过似的身上那一股清洌的味道似曾相识。

    想半天也想不起来,遂给身边的椒图斟了杯茶。

    椒图那张粉面似乎又红了一红,夜白就觉得他那桃花粉面实在是不安逸,莫不是对这凡间的空气过敏

    凡间的美食当然不是盖的,这天下第一楼的名字也不是吹的。

    上菜得快,色香味俱全,那一坛子一坛子的女儿红,据说是老板的珍藏品。

    比起那雪莲酿与桂花酒来说,别有一番风味。

    对得这上景,这楼,这人,这时节。

    火凤最为关心的她身边的花灯摊主面具男。举了一杯酒,就要与那摊主干上一杯。

    摊主也不拒绝,也还十分洒脱,一杯酒下去杯子见了底。

    火凤一抹嘴角。

    “还没请教公子大名不知怎么称呼。”

    摊主一张白脸面不改色,与那椒图面色是截然相反,似乎是一位久经花丛的老将。

    “名字只是一个称谓而已,公子可称我为无名即可。”

    “无名即是有名,是个好名字。”火凤的马屁随时拍上来,也不管是拍到了马屁之上,还是拍到了马尾巴之上。

    夜白却是心里一惊,记得白天的时候,天山南山之上,那花美男好似也如此说过。

    怪不得一见到这位摊主就觉得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莫非这摊主即是那花美男,花美男即是这位摊主

    夜白执了酒杯凝视了他足足有五秒钟,确定是那双深幽幽看不见底的眼睛没得错。

    那眼神会说话似的,也回瞅了夜白,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靠!这男人,下午还说他元气不足,还得将养一阵子,倒有空跑到这凡界来耍花灯,也不晓得他那些个花灯从何而来

    只是他为何要故作神秘状,半张脸都装在那面具之下,还故意不识得她,又故意跟到这酒楼里来,还蹭到了她旁边坐下。

    又怪不得,



第182章 池上芙蕖净少情
    夜白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左右不是,相当尴尬,准备起身挪个地儿。

    两个男人却跟商量好了似的,一人按着一个肩头,又给她给按回到了凳子之上。

    两个男人名面上称兄道递般,喝酒喝得个亲热。

    一帮女娃儿们看着也热闹,笑嘻嘻地和上两和,有时也走一个。

    只有夜白咋个都觉得这两个男人似乎在较个啥子劲,或者是比酒量还是比风情还是比谁长得俊长得俊这一点夜白觉得不大可能,因为无名还戴着面具。

    尽管夜白觉得椒图与无名的长相,各有千秋,但还是觉得无名似乎要略胜一筹。

    酒一杯一杯地喝,时间就悄无声息地从指尖上流淌而过。

    这夜色浓烈得化都化不开的时候。

    长街上更加地热闹起来,过了饭点,酒楼里的食客也少了许多,难得清静一回。

    招手让小二哥将剩菜剩酒撤了,这两个男人着实不应该让他们再喝了,天机不可泄漏,如若泄漏怕这甚是和谐的画面瞬间会变成惨不忍睹的战场。

    让小二哥沏了一壶龙井茶来,一来让两个男人与三个女娃子醒醒酒,二来可边喝酒边赏赏外头的花灯。

    茶是好茶,飘着清香,沁人心脾。

    长街上的各式花车一辆接着一辆,各俱风格,但几乎每辆花车上都是密密集集的牡丹花灯,红艳艳的妖娆得很。

    火凤与紫玉还有龙月皆兴奋得不得了,叽叽喳喳跟个喜鹊似的。

    火凤执了那无名的袖子,一脸娇羞。

    “听大宽姑姑说起过,这洛阳的牡丹那是一绝,形容女子美貌也是以牡丹来作比,有国色天香之说。”

    紫玉也携了椒图的袖管子,一颗春心眼看着就要嘣出嗓子眼了。

    “这牡丹还真不愧是国色天香,确实雍容华贵。”

    唉,也还真是服了这两个不学无术的女娃子,成语倒是一串一串地往外嘣,居然还没用错地方,实在是难得。

    椒图也十分难得,赞起了牡丹。

    “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这牡丹也不愧是花中之王,确实是大气得很。”

    只见那无名优雅地抿了一口茶。

    “这牡丹花虽说雍容华贵,却只可远观不可近赏。还不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芙蕖来得耐看一些。”

    两男子拼完了酒,又开始没完没了地咬文嚼字起来。

    椒图一双桃花眼空挡之处瞅了夜白一眼。

    “非也非也,无名兄所说在下不敢苟同。椒图识得一女子,一身耀眼的红衣,那霸气的性子,与那牡丹得有一比,甚得我心。所以觉得还是牡丹实乃真国色,一点也不错。”

    龙月就在一旁八卦。

    “十哥,你哪个时候识得如此国色天香的女子我咋个不晓得”

    椒图面色难得不红了,镇静自如,笑而不答,又拿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夜白。

    无名又拿那双深幽幽的双眼似有意又无意地瞟了夜白一眼。

    “还是真巧了,其实,无名也识得一常爱着一袭红衣的女子。素花多蒙别艳欺,此花真合在瑶池。在她身上我却只品到了天然去雕饰的模样,当真与那西王母的瑶池中的莲花有得一比。”

    这一句瑶池着实让夜白心上抖了好几抖。

    大宽姑姑说得对,男人这个大猪蹄子,向来不用脑子来思考问题。

    这无名空戴了半副面具,只怕他这是要自暴身份的节奏。

    忙举了手中的茶杯。

    隔开了两个男人眼角的余光。

    “嘿嘿,这茶真不错,来,喝茶喝茶。”

    这才尴尬地笑上一笑,不想隔壁桌几个相聚在一起的小娘子就拢了上来。

    说是一帮公子哥们赏花灯不大尽兴,小娘子们陪着一起说说笑笑也行。

    美人当前,岂能拒上一拒,当然不能



第183章 长河之上莲花灯
    身边这个男人不晓得是那女儿红喝多了,还是着了疯魔,才说出这么一句让人心肝都乱颤了的一句话来。

    夜白扭捏了半天,终于回了他话。

    “倒不是不可以,只是你也瞧见了,那椒图殿下与龙月公主可都是从天庭里头下来的。你们巫界与天族不和,这是天下皆知,你不怕他们认出你来吗”

    “我观那龙月公主玩兴很大,必不会注意到我这么一个戴着面具之人。那椒图却是不好说,好似一颗心都在你身上,对我倒是添出许多敌意来。”

    “你越说越离谱了,他们都是我在天宫里对最要好的朋友而已。”

    无名又看了看那长河里头飘着的灯,若有所思。

    “只怕是远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单纯。”

    夜白正要说两句,大意是想说朋友之间却是要坦坦荡荡来得好,不须得太多的猜忌,那样就没得啥意思了。

    无名却话锋一转。

    “看那莲花灯,真好看。”

    “嗯,还不错,凡界的人放那水灯都是寄寓了祛邪、避灾、祈福的美好愿望。虽说不一定实现,有个心里寄托也算是好的。”

    “想去放一盏吗”

    “呃……”夜白回头看了看一桌子欢畅的姑娘们,十二三分地犹豫,“还是算了吧!”

    无名却没有给她犹豫的机会,拉着夜白的手腕直接就从那桃木的栏杆处飞了下去。

    巫界之人擅长巫术,夜白今儿个算是见识到了。

    两人飞升到了长河边,长河边放河灯的人也不少,突然之间身边多了两个人,居然也没有人觉得奇怪。

    再回头看了看天下第一楼二楼的桃木栏杆处,居然还有夜白与无名两个人的影子杵立着。

    两个子虚乌有之人,似乎还在交头接耳地说着什么。

    夜白算是放下心来,这要是被火凤逮着她与无名单独出去放了河灯,不晓得又要生出许多话来说。

    长河岸边有许多兜售河灯的小商贩,夜白转身的工夫,无名即携了两只红粉粉的莲花灯来。

    两人学着旁边的人,双手虔诚地合了十,许了愿。

    又将那莲花灯放在那长河里,那莲花灯就顺水往东而流。

    无名问道。

    “你许了什么愿望。”

    “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希望身边的人都快快乐乐的,一切安好就比什么都好。”

    “身边的人……也包括我么”

    夜白没有想到他会这么一问,愣了半秒回答。

    “当然,身边所有人,甚至天下所有人都安好快乐。”

    两人无言,看着那两盏莲花灯转过前面那个弯头,急流而去,再也不见。

    “你不问问我许了什么愿望吗”

    既然他说了,夜白自然是要问上一问的。

    “那么,你许的是什么愿”

    “我许的愿,就是希望你永远是这么开心无忧的样子。”

    “嗯,那是一定的,我当然得永远是开心无忧的样子。”

    “嗯,那样的你是最好的。我们回去吧,我那巫术撑不了多久。”

    这一次他却是没有使什么术,直接将两人送回那酒楼的二楼之上。

    两个跟普通的凡人样,踱着步,一步一步地穿过长河的堤岸,跨过那人来人往的拱桥,一步又一步地迈入那热闹的长街之上。

    “真希望下一个元宵佳节,没有其它人,只有我们俩个,漫步在这长街之上。”

    跟这无名喝了那么多次酒,没有想到他却是如此一个多愁善感之人。

    看来他不大喜人多,也是,不管是谁,经过了灭族之战后,还能喜欢人多热闹,那么他就太缺心眼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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