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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太子:侯爷轻点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均摇

    虽只是麻醉,凤沅却作势吓唬:“你不敬主子,这双腿,我就给你废了!”

    “啊”宫人成功被吓住,摸了摸腿,尽是麻意和酸意,不由哭了,“太子饶命,太子饶命!”

    终于听到一声求饶,凤沅扯了扯嘴角,却笑不像笑,俯下身子,阴着嗓子对他说道:“本太子不要你的命,只是要了你一双腿而已




第四章 整人游戏
    金柱映着阳光,拂在他完美的侧颜上,轮廓分明、异常俊美,微微透着一点轻狂、一点冷峻。

    这样的美男子,从现代到古代,她还是第一次见。

    只是一瞬的恍惚,凤沅立马回神过来,不屑地给了他一个白眼:“本太子不仅没有跟人睡一床的习惯,一个屋的习惯也没有!”

    “哦……”景玄拖长了尾音,意味深长地应了一声,也不客气,放下手上的点心,站了起来,“既然如此,就委屈太子住偏殿了!”

    住偏殿就住偏殿,反正都是睡觉的地方,她的观念里,又不分正偏。

    只是这个男人,她救了他,非但不感谢,还落井下石,太可恶。不想个法子捉弄他,都对不起她的脾气!

    “那就请侯爷等一等,本太子先去正殿收拾收拾,再请您过去。”凤沅故作礼貌地迎合一笑,站起转身,由宫女带路,往正殿走去。

    太子虽然窝囊,但东宫的布置还算奢华精致,正殿的装修也是宽敞明亮、独具一格。

    走进正殿,便是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伴着一股浓浓的书卷气息,一道传了过来。凤沅微微蹙眉,似是闻不惯这个香味:“这是什么香”

    里屋的宫女闻声而出,一身碧绿色的宫服,笑脸相迎:“这是殿下一贯用的千花香呀,混了四季一千多种花的花粉,形成了一种奇香。”

    一千多种……难以想象,一盒香料需要多大的工程量。

    在心里感叹了一句,总觉得这股奇香里头,放了一些怪怪的东西,凤沅依旧一脸嫌恶:“从今天开始,不用这个香了。”

    用了十几年的东西,突然不用了

    宫女一阵错愕,很快恢复一脸平静:“那,太子想换什么香”

    “不用香料了。”凤沅拂了拂手,向里屋走去。

    这具身体,骨子里到底是女子,还是喜欢这种花花草草的少女味道。

    她就不一样了,闻惯了现代医院消毒水的味道,也没有用香料香水的习惯,自然不喜欢这种味道。

    进了正殿,先前带路的宫女并没有跟着进来,取而代之的,是里屋走出来的宫女。

    应该是宫女等级的区别,分屋内伺候的,和屋外伺候的,屋外伺候的不能进入屋内。

    “今日我要搬去偏殿,让骠骑侯住进正殿,床铺被单,需要换了么”凤沅转眸,睨向那个碧色衣裳的宫女。

    听到这个消息,宫女并没有多问,只是微微一惊,继而点了点头:“侯爷新住,被单床褥、里里外外,自然都要换。”

    这个规矩并不奇怪,现代家里来客人,也要给人家换一换,毕竟要讲卫生嘛。

    凤沅也点了点头,让出床铺的位置:“那你赶紧,先把床单被褥换了,本太子还有要事要做。”

    宫女点了点头,依旧没有多问,转身,传唤了两名宫女进来。

    “莲蓉姐姐。”两个宫女齐齐福了福身,向碧衣宫女问好。

    礼罢,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事,立马上前,又是一福身:“太子爷安!”

    总算记得给她行礼了,看来整顿确实有作用,凤沅右手一拂,示意平身:“赶紧整理床铺吧。”

    “是。”两名宫女应了一声,低着头上前,麻溜地开始整理床铺。

    没多久,就整理完了,又开始收拾边上的杂物。

    凤沅则伸手入袖,摸上了左手的手串,意识进入药房空间,以最快的速度,做出了奇痒粉,又从药架上,拿了好几样润肠通便的西药。

    奇痒粉,自然是洒在床单和被单上。

    润肠通便的药,就下在茶里,正好茶是苦的,把药的苦味盖掉了一些。

    想着他全身瘙痒难耐,又一趟一趟跑茅房的样子,凤沅憋不住笑了出声,吓了莲蓉一跳,连忙关心:“殿下哪儿不舒服”

    “没有一点眼力价,不舒



第五章 愿赌服输
    学医长大,凤沅自然不会被尸体吓着,只是这种整人游戏,让她满心的恼火,忍不住破口大骂。

    冲进正殿,直接踹开了卧房的门,凤沅愤愤上前,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你故意吓我,是不是亏我好心救你!”

    “亏我好心,给你主事选妃,你还不是想法子整我”景玄理所当然地反问。

    什么什么她有没有听错,主事选妃,居然成好心了

    没等她反驳,他已经先一步开口:“你若是怕,就睡到正殿来,本侯保护你!”

    “啊呸!”凤沅嗤之以鼻,冷哼了一声,脸上堆满了不屑,“本太子可是医学精英,什么场面没见过,会被你的小伎俩吓着别说不怕,就是让我跟那具假尸体睡觉,我也敢!”

    记得她原先十分胆小,甚至比正常姑娘的胆子都小,今日也变了

    “假尸体多没意思,真尸体,你敢睡么”景玄阴阴一句,像是故意制造恐怖的气氛。

    他平时不是个爱玩的人,也不知为何,许是被她同化,竟也跟着她玩乐起来了。

    “我敢睡,你敢赌么”凤沅气得不行,每一句话都是叫板的语气。

    景玄则是轻松一笑,像是胜券在握:“赌什么”

    “你的嘴!”凤沅伸手一指,已经不讲任何礼貌礼节,瞪着一双怒目,简直比那具尸体还恐怖,“本太子就瞧着你的嘴不爽,只要我赢了,就把你毒哑了!”

    “那要是我赢了呢”景玄又问,依旧一脸笑意。

    “不可能!”凤沅一腔肯定。

    “万一呢”景玄不以为然。

    凤沅依旧自信:“那就随你怎么办!”

    “好!”

    来到古代的第一个赌,就这么开始了……

    跟尸体睡觉,对于一般人而言,自然难以做到,可对于凤沅,简直小事一桩。

    瞧着她游刃有余,景玄才知道,方才并不是口嗨。

    夜,渐渐布满了天空,依旧是满天星斗,她依旧毫不色变,应该是真不怕死人了。

    看来,必须要做点什么了……

    春天的夜,十分安静,四下既没有虫鸣声,也没有蛙声。只是一片星空,洒下一片银色,自窗户照了进来,原是唯美的,却被身旁的死尸影响,显得毫无美意。

    暴风雨之前,总是宁静的。

    凤沅隐隐感觉到不安,却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只是睁开眼睛,顺着床帐,向上一看。

    只见眼前,排了一排的老鼠,顺着床帐爬了进来,很快上了床。

    “啊!”凤沅不由惊叫,吓得直接从床上蹦了下来,鞋都来不及穿,粗喘着气往卧房外头跑,刚打开门,便撞上了一块结实的胸膛!

    还没看清来人,只听他得意一笑:“你输了。”

    “什么”凤沅站定,这才仔细一看,见是景玄,连忙摆手,“这次不算,我不是因为怕死人,我是因为……”

    话还没说完,便被他打断:“打赌就该守信,找借口算何本事”

    “不是找借口,有老鼠,好多好多老鼠啊,我最怕老鼠了!”凤沅一顿哭腔,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

    死尸都没把她吓着,居然被老鼠吓着了。

    瞧着她的样子,景玄忍不住幸灾乐祸:“太子赶紧收敛一点,如此样子,还怎么作为一国表率,将来继承大统”

    被他这么一问,凤沅才反应过来,惊吓去了一半:“合着,这些老鼠,都是你弄来的,是不是”

    “愿赌服输。”景玄不置可否,只是甩出一个大道理。

    原来,不仅现代的社会险恶,古代也是人心叵测,稍不留神,就会被人算计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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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白大褂孝服
    东宫的浴池,是一方温泉,自动换水,四季恒温。

    不需要宫人伺候,凤沅就可以自己洗澡、泡澡。

    为了适应现代化生活的快节奏,她都没时间享受生活,也一直没机会泡温泉。

    没想到现代没泡成,在古代实现了,这一趟穿越,也算值了。

    闭上眼睛,静静享受温泉带来的舒适感,渐渐地,疲惫缓解了,受惊的心也放下了。

    舒舒服服地泡了一会儿,凤沅又学着古代美人出浴的样子,自娱自乐地走上阶梯,突然,被眼前的变化震住了!

    不知何时,放在外头架子上的换洗衣服,已经被人悄悄拿走,连一件中衣都不给她留。

    “你大爷!”凤沅大吼出声,自从来了古代,也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大吼出声,反正都是景玄那孙子害的!

    幸好,手串并没有摘下来。

    凤沅摸上手串,意识进入药房空间,找了一件白大褂出来,穿在身上,这才走出浴室。

    “姓骠的,你给我出来!”凤沅一身白大褂,站在正殿门口大喊。

    从昨晚到今晚,从没人提过他的名字,他自己也没提过,她只知道他是骠骑侯,还以为骠是他的姓。

    这么一听,景玄无奈到了极点,悠悠出来,已经一脸的黑色:“我姓景,单名一个玄字。”

    原来姓景……凤沅有一瞬的尴尬,不过很快恢复了怒颜:“这么难听的名字,亏你说得出口。说,为什么拿走本太子的衣服,你这个死变态!”

    说起衣服,景玄才看了她的衣裳一眼,原想着,她会待在浴室不出来,求他给她送衣裳,没想到穿着一身白,就出来了。

    “这是……哪儿找的孝服”景玄有些懵,他做事,一向万无一失,既然拿了她的衣裳,就不可能给她留一块小布,怎么可能由她安然无恙地站在这

    孝服古代人果然没见识。

    凤沅不屑,随即白了他一眼:“你捉弄本太子,这个账,我记下了,日后一定还你!”

    说着,愤愤上前,想学着他,轻松将他拂开,奈何他健硕的身躯,如山一般屹立不倒,怎么推也推不开,只好绕道而行,走进了正殿。

    景玄跟着进来,却被她一拦:“本太子要换衣服,你给我边儿待着!”

    奈何女儿身,力气小,被他一推,又是轻松进来。

    进来就进来了,他还不忘奚落一句:“凭你,也想拦住本侯”

    凤沅无奈,想哭不是,想笑更不是,只能说道:“你堂堂骠骑侯,位高权重的,要什么女人没有,非要缠着我这个假小子捉弄,有什么意思呢”

    景玄却不以为然,转过头,冲着她,露出一个最灿烂的笑容:“本侯就觉得你有意思,别人都没有。”

    他的笑容,犹如春风拂面,暖洋洋的,不带一丝敌意,与平时的他截然不同。

    凤沅抬眸,他的音容笑貌尽收眼底,慢慢沉入心中,激起一片涟漪。

    有一刻的恍惚,回神之际,他已经进屋,换了寝衣,躺在红木的大床上。

    一身“孝服”,给人瞧见,还以为皇帝老爹死了,凤沅也赶紧进屋,自柜中拿了一件干净的寝衣出来,绕到屏风后头,把衣服换上了。

    晚上,可以释放上围,也不需要在裆里塞东西,终于轻松了许多。

    瞧着她换好衣服的上围,即便没有束缚,也是一马平川,景玄假装嫌弃:“就你这身材,平日还需要束缚”

    才十八岁,能有多好的身材顶多刚开始发育,微微隆起罢了。

    凤沅却不服气,照着镜子,比对了许久:“哪里不需要束缚了,身材哪儿不好了,看得出来是女人呀!”

    话落,只见他悠悠起身,走了过来,与她一同站在镜前,也比对了一下上围。

    这才注意到



第七章 东宫刺客
    话落,一位翩翩男子,已经从里屋出来,站在凤沅面前。

    换下寝衣,穿上锦袍的景玄,比起先前受伤,脸上多了一分血色,也多了一分英姿飒爽。

    腰间的血玉,晶莹剔透,那鲜红的颜色,像是染上了人血,无意间又添了几分凛冽与威压。

    凤沅抬头,对上他一双深不见底的寒目,暗暗思忖。

    杀手是这家伙杀的

    昨天,千方百计地要跟她睡在一屋,就是猜到会有杀手,想要保护她

    瞧着她若有所思的眸子,微微扬头,一点不害羞地跟他对视,丝毫没有女子的娇羞,景玄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

    即便是笑,他的眸子依旧是冷的,仿佛不带一丝常人的热度。

    外表冷冷的,性子却有些妖魅,该正经的时候不正经,不该正经的时候偏正经。

    愣了许久,凤沅这才说话:“所以,他想杀的人是我”

    “不然是我”景玄反问,并没有回答。

    她是聪明人,自然不需要他回答。

    “谁派来的”凤沅神情突然严肃,一弯好看无害的细眉,也在这一刻,紧紧皱在一起。

    “你还记得谁是谁”景玄依旧反问,她明显失忆了,就算有想法、告诉她,也不会对号入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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