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太子:侯爷轻点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均摇
原来是这么个故事。
凤振明明是个被拒绝的角色,却在流言中,硬生生地把自己说成一个深情之人,之所以放弃琴儿,是因为琴儿辜负了他、移情别恋。
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明明是自己贪恋新欢,却说她人辜负深情!
“娘嫁给爹时,当真不是处子之身么”阮沐雨问道。
不等琴儿回答,阮渊已经替她回答道:“傻丫头,你娘自然是处子之身无疑了!”
阮沐雨点点头,表示信任,随即又问道:“爹娘既是两情相悦,为何等了那么多年,才怀了我”
说起这事,阮渊又是深深一叹:“你娘嫁给我的那日,喝了皇上送来的汤,便再也无法生育了!”
琴儿亦是一脸苦色,只差哭出来了。
“他竟如此狠毒!”阮沐雨猛地一惊。
阮渊亦是气愤,却也无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是……”
“那后来,娘怎么怀孕了呢”阮沐雨又问道。
“试了许多办法,皆是无济于事,就在我们决定放弃的时候,你娘突然腹痛不止。经府上郎中一查,你娘有了身孕,那年,我刚刚升迁为廷尉,可谓双喜临门!”话至此处,阮渊的脸上才多了一分笑容。
琴儿也欣喜地笑了。
两夫妻相视一笑,眼中尽是幸福。
阮沐雨却摸不着头脑了,凤振做事,必定做得很绝,决定不让琴儿怀孕,琴儿便不会有机会怀孕了,怎么可能让她成功怀上呢
若是老天庇佑,为何不早早庇佑,要他们等那么多年
阮沐雨认为,此事说不通。
其实,连阮渊、琴儿都不知道,怀上阮沐雨,并非老天庇佑,而是苏娴暗中帮助了他们。
琴儿信不过别人,这么多年,用的都是同一个郎中,始终没有治好她的病。
这种病,一般郎中确实治不好。就连苏娴,也是研究了多年,才研究出治疗之法,即便有了治疗之法,亦是难以怀孕,生了一个,想生下一个,便更加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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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无上荣耀
没多久,太医院的所有太医,浩浩荡荡地进了阮府。
猜到凤振会这么做,阮渊让阮沐雨提前做好了准备,等在大堂,以便他们迅速检查完、迅速回去复命。
苏娴的医术,远远凌驾于他们之上,他们自然看不出任何异样,检查罢,便回宫去了。
“果真如此”凤振依旧惊愕,见太医们纷纷点头,只得深深一叹,拂手示意他们全部退下。
屏退了左右,只留刘佺一人,刘佺明白,这时的凤振,最需要他的宽慰,于是说道:“皇上膝下,皇子众多,其实也不必在意莹蒂郡主是否可以生育。自然了,纳这样的人为妃,于皇族而言,是一种侮辱,皇上一向仁孝,不会因此辱没了祖先。但皇上对莹蒂郡主真心一片,偶尔有一次例外,想必先祖不会怪罪。”
“先祖,必定怪罪于朕;群臣,也不会答应,必定极力反对。无法生育的女子,岂能纳入后宫朕若真的如此做了,岂非全天下的人都来取笑朕”凤振又是深深一叹,紧锁的眉头,一分也不得舒展,“朕毁了琴儿的身子,老天便毁了雨儿的身子,或许,这就是朕应受的报应吧!”
“皇上是天子,何来报应之说”刘佺连忙否认,继续安慰道,“或许,只是皇上与莹蒂郡主的缘分还未到。皇后娘娘服食了伤身子的药、阮夫人也服食了伤身子的药,最后,她们不都生儿育女了么可见,药物并不绝对。”
说起此事,凤振更是愁眉紧锁:“娴儿、琴儿皆是试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才盼来一个孩子,雨儿已然及笄,到了年纪便该婚配,朕等得下去,她也等不下去呀!”
“或许,莹蒂郡主愿意等皇上呢”刘佺一边安慰,一边给了他希望。
抓到一丝希望,凤振的双眼瞬间一亮,在刘佺面前,他并没有太多隐藏,随即说道:“雨儿果真愿意等朕么”
见主子开心,刘佺自然跟着开心,继续劝慰道:“奴才拿着圣旨,前去宣旨时,看到莹蒂郡主是笑容满面的,可见她喜不自胜。而后,太医查出无法生育,奴才便瞧着莹蒂郡主的脸色不太好,想来是十分失落的。自然了,不管哪位女子,得知自己无法生育,皆会失落,但郡主的失落有所不同。奴才瞧得出来,那是一种无法入宫、无法嫁给皇上的失落。”
经他一说,凤振更是欣喜:“你如何看出不同”
“皇上深知,莹蒂郡主是最看重名节的女子,那日黄昏,皇上与她共处一室,她虽未曾侍寝,却已经将皇上看作自己的夫君。得知无法生育,便不能嫁给夫君,郡主岂有不伤心之理”刘佺的劝慰,连他自己都不信,但以凤振的精神状态,他又必须这么做。他也很无奈,但是人活在世上,就是会有这么多无奈,他身为平凡人,能做什么呢
刘佺带着圣旨,去阮府时,阮沐雨确实笑了。
但刘佺看得出来,阮沐雨的笑,是装的,是假的。
阮族耳通目达,鹰目之眼,却并不擅长演戏,刘佺又是个有经历、有经验的人,自然看得出阮沐雨的假笑。
阮沐雨做了戏,自然阮渊、琴儿也作了戏,各自扮演着各自的角色。
刘佺看了一通,皆能看出他们的虚假。
至于阮沐雨的失落,刘佺虽能看出虚假,却想不明白,所以只当她是真的。毕竟,换个哪个女子,听说自己无法生育,皆会伤心落泪的。
除非阮沐雨不在意自己是否能够生育,不然她假装失落,便说不通了。
也或许,阮沐雨还小,只想着不嫁给皇上就好,想不到以后那么远的事情。当下,突然得知这事,原以为入宫一事,已是板上钉钉,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反转,所以她忍不住喜悦、装作悲伤,也是可以理解的。
阮渊、琴儿,毕竟也都是经历过世事的人,他们装作悲伤,并没有被刘佺瞧出来。自然了,刘佺也瞧不出太多真挚。
活在世上,世人都少不了做戏、演戏,刘佺早已习惯,也没有太过在意。
“你在欺骗朕吧”凤振像是看出来了,又像是没看出来,试探性地问道。
凤振是个聪明人,换做平时,他必定看得出来,今日却糊涂了,分辨不出刘佺的话是真是假。或者,换句话说,他希望刘佺的话是真的,所以宁愿相信他,也不愿面对现实。
“奴才冤枉啊!”欺君之罪,刘佺自然不会承认,一边喊冤,一边跪了下来。
若换作以前,凤振只是个皇子,未曾封王,他偶尔承认一次欺骗主子,还有活路。如今,情况大不相同,他承认了,便是欺君之罪,便是要杀头的!
“皇上最了解奴才,奴才一向是实话实说,不会扯谎的。”刘佺无比真诚地辩解道,以前,他承认过几次欺骗主子,之后,他便有足够的理由,说明真话是真话、假话也是真话,因为他可以说,奴才说假话时,一定会承认的,毕竟以前也都是承认的。
换作平时,这个理由骗不了凤振,但这时,凤振想被欺骗,所以不管理由是否可信、是否高级,凤振都会很轻易地相信:“原来雨儿已经将朕看作夫君!”
听了这话,刘佺悬起来的心,放了下来。
“起来说话。”凤振虚扶了一把。
得了主子允许,刘佺才站起身来,继续谄媚地弯着腰,奉承道:“皇上虽已四十有二,但眼瞧着,与二十多岁的公子毫无差别,甚至比一些二十多岁的公子,瞧着更年轻,郡主岂有不一见倾心之理”
不管男女,被人夸赞年轻,皆会忍不住高兴,凤振也不例外,发自内心地笑了笑:“你这奴才,净取笑朕,朕就快年过半百,岂能与二十多年的年轻公子相较”
“就是给奴才一千个胆、一万个胆,奴才也不敢取笑皇上呀。二十多年的公子,自然不配与皇上相较,皇上的俊美,实在是不可言喻!”刘佺继续奉承道。
刘佺的话,也非完全的夸大事实。
光看凤振的外表,确实看不出四十有二,但也不至于像个二十多岁的公子,顶多说他看着像三十出头吧。
凤振瞧着年轻,苏娴亦是看不出一分花容失色,他们爱情的结晶凤沅,自然也是比同龄人看着年轻的。
听了刘佺的话,凤振不由开怀大笑,既是以刘佺的话为乐,也是以阮沐雨把他看作夫君为乐,笑够了,才收了笑意,正色道:“雨儿待朕如此,朕便更不能辜负了她!”
见凤振有些收不住,刘佺这才拦道:“可是莹蒂郡主的情况,皇上若非要纳她为妃,只怕群臣、百姓……”
他没有说完,很快话锋一转,竖起大拇指,继续说道,“自然了,奴才是乐见其成的,皇上与郡主,郎才女貌,绝对是一段美好的姻缘!”
明白他的意思,凤振点了点头:“此事急不得,朕也不能急于一时,只是觉得,不能辜负了雨儿对朕的一片深情。”说着,回忆浮现,“朕与琴儿没有缘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原以为一生便是如此,没想到碰到了雨儿。”
刘佺点头应声,跟着评价道:“阮夫人实在不是慧眼识珠之人!”
凤振微微一笑,表示赞同:“她或许以为,朕必定做不了储君,做不了皇帝,所以无意于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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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暗箭难防
“五殿下听说了凤凛入狱一事,偷跑出墨城,如今已经到了京城!”千夜枭轻声说道,虽是轻声,语气之中却透着几分急切,他知道,此事若被他人知晓了,凤沅将因包庇罪犯而获罪,后果不堪设想。
“我猜到了。”凤沅的反应,显得沉稳许多,像是自己从未犯过包庇罪犯之罪,也不怕他人揭发。
她越是不急,千夜枭越是替她着急:“沅儿,此事非同小可,不能小觑啊!”
“他们是一母所生的亲兄弟,他如此做,我完全可以理解。”凤沅依旧沉稳、镇静,像是真的事不关己。
瞧着她沉静的样子,千夜枭一面为她的遇事沉着冷静而高兴,一面又替她担忧,深怕她因此获罪,随即建议道:“沅儿,我认为此事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杀之,免除后患!”
说到“杀之”二字时,他的眸中闪过一分狠意,正好被凤沅尽收眼底。
乍一看,那时的千夜枭,还真有些恐怖。
这不是他第一次想杀人,更不是他第一次杀人,死在他手上的人,除了战亡的士兵之外,亦是数不胜数了。
因此,他可以情绪变化,转换自如。该露杀意时,便是十分凶狠,该收起来时,一瞬便可欣然而笑。
“你知道他在哪儿”凤沅问道,她以为他只是听说了凤瑜出逃,现在已经从墨城来到京城,具体位置,不甚清楚。
“我听说他进了京城,便找到了他,如今他在我府上。”千夜枭说道,语气之中,透着几分阴冷。
听着他的语气,凤沅便明白他的心思,于是猜道:“你骗他说,让他在你府上稍等,你会替他转告我,让他们兄弟相见”
千夜枭闻言一笑,很自然地奉承道:“沅儿果然是睿智第一人!”
瞧着他竖起的大拇指,凤沅无奈一笑:“你将他骗到府上,就是为了方便杀他”
千夜枭点了点头,正色道:“已然控制住他了,就听你一句吩咐!”
“把他带到我这来。”凤沅举起茶壶,亲手给千夜枭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你一路过来,必定渴了吧,喝点”
丫头亲自倒的茶,即便不渴,千夜枭也要喝完,喜笑着双手接了过来,应和道:“我正好渴了,沅儿,你真体贴。”
句句离不开夸赞,凤沅不知该笑还是不该笑,只能给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瞧着他,把茶喝完,继续说道:“一路上,都不要伤了他。”
千夜枭突然听不明白了:“这是为何”他以为,凤沅让他把凤瑜带过来,是想亲自解决了凤瑜。
难道不是么
“我没打算杀了凤瑜。”凤沅直说道,以免出现意外,凤瑜死在了来的路上。
“为何”千夜枭更是摸不着头脑了,“他私自离开墨城,便是背叛了你,你何故护着他”
看千夜枭的样子,像是解释再多,也不会明白。凤沅随即放弃了解释,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说道:“我与你一同回墨王府。”
免得出意外,她决定亲自过去,接凤瑜去宗正大牢。
丫头主动想要去他府上,他自然喜不自胜,但细细一想,丫头是为了保护凤瑜,便满心觉得不值得,立马劝道:“他偷跑出来,肯定是为了救凤凛,救凤凛,无非两种办法,一种劫狱,一种就是求你救他。沅儿,你若因此动了恻隐之心,日后,凤凛、凤瑜皆是后患无穷啊!”
“先回墨王府,不急着劝我。”凤沅听多了,只觉耳朵要长茧子了,她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也明白会有什么后果。
千夜枭担心的问题,她都清楚,说白了,一句话:如今皇子之中,她一人独大,这些风险,她都不怕。
凤振指着她继承大统,她好不容易才斗败了那么多对手,何必一直小心翼翼的
她也明白千夜枭的急切,是因为什么,她想要劝他冷静,但劝不动,只能放弃。
“你伤势初愈,暂时不要离开悬壶济世吧”千夜枭表示担心。
“没事,好几天没动弹了,也该走动走动了。”凤沅整理了一下头发,头发之上,没有带玉冠。
毕竟她伤在头上,这段日子内,没有必要情况,最好都不要戴头饰、玉冠之类的东西。
“你留着,我去。”景玄的声音,突然自门外传了进来。
听到这一阵讨人厌的声音,千夜枭喜形于色的脸,一瞬垮了下来,瞧着走进病房的景玄,嘴角不由一阵抽抽:“骠骑侯,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吧”
景玄并没有理会,径直走到凤沅面前,细细查看了她的伤势,关心道:“还疼么”
见他那不安分的手,没有忌讳地摸着丫头的头发,千夜枭心头一震,转眸,看向丫头。
原以为丫头会躲开,没想到她不仅没躲开,反而很享受他的关心,旁若无人地甜甜一笑,回应道:“不疼了。”
“给你做了一盘点心。”景玄放下手中的盘子,将另一只手上的筷子递给了她。
“哇,看起来好有食欲!”凤沅瞧着点心,眼前一亮。她已经吃过早饭了,也是景玄熬的粥。
原想着今日能吃正常的饭菜了,凤沅便十分期待,不曾想莲蓉却说,早饭还应吃得清淡一些,于是,她又吃了一顿这辈子都不想再吃的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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