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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太子:侯爷轻点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均摇

    得到主子的肯定,莲蓉紧张的五官,终于有了一刻的放松,亦是微微一笑:“谢主子夸奖。”

    过了子时的天,依旧暗沉沉的,想起阮沐雨的话,凤沅不由问道:“莲蓉,你知道我失忆了”

    这是主子第一次这样问,莲蓉微微一怔,如实点了点头:“主子消失一夜、荒郊而回,不仅性子大变,而且许多事都像初次听说,奴婢便猜想您失忆了。”

    一直假装自己就是原主,她原以为伪装得很好,谁知早被莲蓉一眼看穿。

    “以前的我,是什么样的”凤沅一边想着,一边问道,“传闻所说,我窝囊无能”

    窝囊无能这种词,莲蓉自然不敢提,只是低着头,拿捏着分寸说道:“主子不拘礼节,即便下人不向您行礼,您亦是不计较的。”

    听出了她的拿捏分寸,凤沅瞧着她,表现出一脸无奈:“那不就是窝囊无能的意思”

    “奴婢不敢……”莲蓉怯懦地低着头,语气带着几分撒娇。

    凤沅的头上,竖下三条黑线,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你抬头看看我,这张脸长得很辟邪么”

    莲蓉听话地抬头,看了主子一眼,摇了摇头:“奴婢愚钝,还请殿下明示。”

    “我是说,我这张脸长得很恐怖么”凤沅表现出一丝不耐烦,但一想这丫头胆小,又马上收了回去,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现在跟我说话,不必拘谨用词,想说什么只管说出来。”

    见她低头,便猜到她要说什么,凤沅抢在她之前,忍不住凶道:“不要再说,奴婢不敢了!”

    “是。”莲蓉吓得一缩,久久,才抬眸试探主子一眼,见主子不再生气,才说道,“传闻所说,主子确实懦弱无能,还经常惹皇上不高兴,因此受罚,虽身为储君,却空有其名,没有任何实权,连个奴才都不如。储君之位,迟早是别人的,皇位,亦是轮不到主子……”

    她一向胆怯,如今说了这么多“实话”,早已经吓出一身冷汗。

    看出她害怕,凤沅拿出帕子,亲自给她擦去冷汗,先宽慰再问道:“别害怕,现在只有咱们主仆二人在,不会有人治你的罪。传闻确实如此,那实际呢,实际的我是什么样的”

    “实际……”莲蓉欲言又止,像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挣扎了许久,才说道,“奴婢虽是主子的贴身侍女,但主子并不与奴婢亲近,任何事皆是独自为之,不让其他人参与,奴婢亦是置身事外。主子的性子,奴婢知晓不甚多,只是听传闻说,还有……”

    她再次欲言又止,试探了主子一眼,看出主子真的好奇,才继续说道:“主子替洛小姐挡箭之后,卧床养伤了许久。有一次,奴婢带着伤药而来,还未进门,便见主子坐在床上,露出了一个十分恐怖的笑容。奴婢吓得差点没站稳,深怕失仪,便换了个宫女,给您送药。之后又有多次,奴婢在您的脸上,看见那种笑容,就像黑白无常,笑若阴曹地府之寒!”

    只听她描述,凤沅已经觉出一分阴森恐怖:“你是不是想说,那样的笑,与平时的我大不相同,形成了强烈对比”

    莲蓉点了点头,每每想起这个,便觉毛骨悚然:“平时的主子,奴婢不了解,只觉得单纯善良。但那时的主子,实在不像个良善之人……”

    说了这么多大不敬的话,莲蓉重重一跪:“奴婢知错,还请主子责罚!”

    只听膝盖跪地的声音,便觉十分疼痛,凤沅连忙扶起她,令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别动不动就跪,伤了膝盖,以后,主仆礼节装给外人看一看就行了。”说着,取出柜中的伤药,挽起她的裤腿,亲自给她涂药。

    毕竟男女有别,见主子挽裤腿的动作,莲蓉下意识想要拒绝,手却在半空中一停,由着她涂药,不由心生感动:“主子,您……”

    凤沅盈盈一笑,十分温和:“你是我的贴身侍女,亦是我最亲近的人,以后就像姐妹一样相处吧。”

    “姐妹”莲蓉直接怔住。

    凤沅脸一红,意识到说错话,不由心虚:“我是说,兄妹……姐妹、姐弟、兄妹、兄弟,不都一个意思嘛,你懂就好!”

    莲蓉眨眨眼,依旧不解:“是奴婢愚钝了。”

    “呵呵呵。”凤沅尴尬一笑,连忙转移话题,“我与雨儿四年挚友,真如传闻所说,十分交好么”

    莲蓉想了想,才回答:“主子出行,不让奴婢跟着,但奴婢担心主子,多少会有一些了解。莹蒂郡主待主子确实很好,如亲生兄长,但主子……奴婢总觉得不太好。”

    “哪儿不好”凤沅立马问道。

    莲蓉却摇了摇头:“奴婢了解不多,说不出来呢。”

    总觉得原主的性格,谁都不甚了解,谁也难以亲近,听描述,难道是个自闭症患者

    丑时入睡,辰时又该起床。

    莲蓉知晓主子学医辛苦,每日都盼着她多睡会儿,但今日要启程回京,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敲主子的门:“殿下,辰时了,该起了。”

    唤了一会儿,凤沅才迷迷糊糊醒来,每日习惯性地一个大哈欠,极其困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吃药、束胸、塞鞋子,一系列步骤之后,凤沅才打开房门。

    梳洗罢,由莲蓉扶着,凤沅走向自己的香楠木马车。

    正想踏着小凳子,上马车,便听莲蓉说道:“主子,皇后娘娘吩咐,咱们先去苏府接上苏侍郎,再随君回京。”

    一听苏侍郎,凤沅才想起苏娴之前吩咐过,让他们在回京路上交流一下感情,不由扶额:“差点忘了这一茬……”

    莲蓉不明所以,乖乖一笑:“主子忘了无碍,奴婢替您记着呢。”

    走上马车的动作一顿,凤沅缓缓退了回来,退回之际,已经开始措辞:“你们先去苏府,接上表哥,我再睡会儿,有点困。”

    “啊”莲蓉不解其意,微微一惊。

    这时,杉木马车缓缓驶来,凤沅一看,仿佛看到了救星,又转言道:“我与骠骑侯有事商议,你们只管去接表哥,我去坐杉木马车!”

    “啊”莲蓉又是一惊,想阻止主子,谁知凤沅一溜烟,已经跑了。

    坐上杉木马车,凤沅才松了一口气,转而,看了景玄一眼:“还好你机智,来得真是时候!”

    见她一身男装,景玄眸底,微微露出一分失落,故作高冷道:“我只是碰巧路过罢了。”

    “切!”凤沅不屑一声,这家伙,明明喜欢她,非要故作高冷!

    瞧着她因小跑,而阵阵起伏的胸口,景玄伸手,轻抚着她的背,明明是关心,嘴上却在调笑:“见鬼了”

    “见你了!”听出了他的调笑,凤沅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

    景玄见之,又是调笑:“总翻白眼,容易死不瞑目。”

    凤沅冷冷一哼,毫不示弱:“那我就死瞪着你,吓死你!”

    景玄一笑而过,不再斗嘴,想着昨晚的事,正色道:“日后,不要轻易以女装示人。”

    见他正色,凤沅原是反应不及,一听这话,不由一嗔:“我就知道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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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章 苏瑾睿的付出
    “骠骑侯府门口”阮沐雨明知故问,神态闲闲,不表露任何意思。

    瞧出了她不想说,洛云玥低眸,掩盖住眸中的心思,嘴角微微一扬:“郡主是聪明人,有些话,我不想说得太明白。”

    本想试探她的眸子,没想到她刻意避开眼神,阮沐雨无奈,也将眼睛别了过去:“问者不问,却要答者回答,玥姐姐的算盘打得真精!”说着,逼迫道,“玥姐姐若没别的事,本郡主先回马车了。”

    “心虚了”洛云玥一句话,叫停了阮沐雨的步伐,只见她浅浅一笑,依旧什么也不表露,“玥姐姐这是何意”

    洛云玥依旧回避着眼神,嘴角俨然,不再露出一分笑意:“真羡慕郡主,还笑得出来,我若将此事告诉皇上……”

    即便不看眼神,阮沐雨也听得出来,一句试探罢了,随即一笑:“此事事关皇上么”

    话语一对,谁先表明,便是谁输了。

    洛云玥心明,自然不会明说,拿捏着回道:“郡主才是局内人,是否事关皇上,郡主不知么”

    试探对话,就像打太极,推过来、推回去,不可能有一丝进展。阮沐雨明白,也懒得多说:“玥姐姐若想学廷尉查案,也该了解一下如何查案,只是一味询问,是查不出来的。”说罢,不再多说,转身回了自己的马车。

    洛况自隐蔽处走出,瞧着阮沐雨离去的眼神,缓缓走至妹妹身边。

    洛云玥心急,忙问道:“哥哥听出什么了么”

    “方才,莹蒂郡主眸色之间,确有几分惊色,我皆看在眼里。”洛况深远一瞧,分析道,“骠骑侯不近女色,远近闻名,一般的女子,自然入不了他的法眼,所以莹蒂郡主选了一名极其美貌的女子,赠予他,为的……许是阮右相想要拉拢骠骑侯!”

    以目前他们所掌握的局势来看,确实只能分析到这。

    洛云玥认真听着,赞同地点了点头:“景族与阮族,原只是以礼相待,尽管阮族想要拉拢景族,亦是无门。现今不同了,莹蒂郡主与太子交好,侯爷亦与太子走得亲近,阮族想要趁机拉拢,正是时机!”

    洛况越听,越是心生不安:“阮族负责凤魏所有案件,景族统领凤魏所有武官,两族若是合作,洛族又该以何自处”

    如此分析,洛云玥也开始心里打鼓:“现在想到这些,也已经晚了,那女人,侯爷已经接受了,不是么”

    “杀!”洛况原本和顺的双目,突然露出几分杀意,无比坚定。

    “杀”洛云玥并非害怕这个字,毕竟在她手上,已经死伤无数,只是惊叹于,一向和顺儒雅的哥哥,也会说出这个字。

    因为妹妹心狠手辣,所以洛况习惯于躲在她的保护之下,第一次生出杀意,一说完,便面露胆怯,求助似地抓住妹妹的手腕:“我不知如何杀人,更何况骠骑侯府守卫森严、谢绝宾客,那女子身在其中,更是难上加难了,怎么办”

    见他害怕,洛云玥伸出另一只手,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拍了几下,算是宽慰:“哥哥放心,总有办法的。”

    一如踏春出游的那日,金丝楠马车姗姗来迟,带领着众人,一路往京城而去。

    苏瑾睿并没有把凤沅的事,告诉苏娴,她若真心不想与他同乘,他也不能勉强。身为男子,总不能真的依仗着姑母的威严,逼她回来,与他同乘吧

    如是,所有马车跟着金丝楠马车,以等级制度排列,不紧不慢地行驶着。

    紫檀木马车中,千夜枭一如昨日,一脸苦色。

    念着主子不思饮食,深怕饿坏了主子,允黎递上几块干粮,弱弱劝道:“主子饿了好久了,多少吃一些吧”

    心烦至此,即便饥饿,看到食物,也没有一丝食欲,千夜枭睨了一眼,依旧摇了摇头:“晚上,依旧是在阮右相的私宅落脚么”

    允黎点了点头:“等到了阮右相的私宅,只怕已经天黑,主子先吃一些吧”想着主子和太子的关系,他试图劝道,“主子若是饿坏了自己,太子一定会担心您的。”

    一心想着柔菡的事该穿帮了,他提到凤沅,千夜枭更是苦恼抱头:“她若还担心我,我更是愧疚难当了!”

    凤沅和千夜枭都是男子,柔菡郡主则是女子,允黎想了许久,实在是想不通其中的关系,于是问道:“主子究竟做了什么对不起太子的事”

    问罢,又想着自己多嘴,连忙补了一句解释:“属下是想着,替主子分析一下,说不定就能解开此结了。”

    丫头的女儿身,千夜枭自然守口如瓶,那么此事,也就难以说明。

    只见主子脸上,生出一分想要倾诉的意味,又很快收敛回去,深深一叹:“说了,你也不懂,只怪我酒后胡来!”

    酒后……允黎很快抓住了重点,细细一想,不由一惊:“难道柔菡郡主是太子看上的人,主子您把郡主给……”

    接下来的话,他不敢乱说,因此马上闭嘴。

    虽说他猜错了,但听这逻辑,似乎没有问题,千夜枭听得一怔,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久久才点了点头:“你说怎么办”

    一直疑惑的事,终于有了答案,允黎这才恍然感叹:“怪不得主子如此忌惮柔菡郡主,听说她要跟着和亲王进京,便是满心苦楚,甚至曾经痛下杀心,还心心念念说对不起太子、太子不会原谅您。属下一直不明所以,没想到竟是这么一回事!”

    听这感慨,千夜枭更是心下不悦:“你只需告诉本王怎么办,何需说这么多无用之话”

    “是属下多嘴了。”允黎认错地低下头,想了想,继续分析道,“和亲王虽贵为亲王,但封地离京城甚远,皇上是否看重亲王,主子心知肚明。主子立下北诏战功,而亲王碌碌无为,杀之,使之永远闭嘴,确实是最有效的办法,主子一向睿智。”

    千夜枭就像一个小孩子,抱着头,更是无奈:“让你出主意,不是让你夸本王……骠骑侯不知从何得知了此事,总是以此威胁,上次落胎药一事,就是他从中作梗,才失败的!”

    落胎药的事,允黎也一直不明白,如今一听,才能联系起来:“属下原想,在和亲王来京的路上,做一些动作,没想到骠骑侯已经暗中保护,只是属下不明白,侯爷为何要保护柔菡郡主呢”

    说起这件事,千夜枭便是冷冷一哼:“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

    其实他心里有所猜想,景玄既要抢走凤沅,自然要捏着他的把柄。柔菡便是他最大的把柄,景玄怎么可能遂他心愿

    允黎没有深究,只是继续分析:“若有骠骑侯爷保护,那么,想要除掉柔菡郡主,便没有这么容易了。既然无法杀之,主子何不向太子爷坦白,皆是男子,酒后乱性这种事,他一定能理解主子的。”

    一听“皆是男子”,千夜枭便是没有底气:“坦白,岂不找死”

    允黎却不以为然:“太子爷深明大义,只要主子做到完全坦诚,属下认为,他一定会原谅您的。女子不过衣裳,哪比得上您与太子爷十几年的手足情深”

    千夜枭越听,越是心里没底:“十几年的交情,真有如此根深蒂固”

    “太子爷并非善妒之人。”允黎说得十分肯定。

    虽然心里没底,但也耐不住



第一百十一章 自食其果
    “咱们是不是该安排个女子,穿上你那天的衣裳,假作当时的你,演场戏”阮沐雨压低了声音,以免隔墙有耳。

    凤沅想了想,无奈一笑:“洛况或许好骗,洛云玥……你确定骗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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